外,您贵人多忘事,自不记得我,我可记您记了多少年呢。”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几乎能有实质,死死地黏在了赵负雪的脸上,令赵负雪分外恶心。
从这人口中得出的这句话,于赵负雪而言,无异于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爬过来。
被血修偷偷地记住许多年,当真是想想就后背发寒。
赵负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冷又傲的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讽刺:“被赵家打出去的血修不知多少,若要我一个一个记着,那可真是恶心都恶心不够。”
齐遥阴森森地盯着他,半晌,突然道:“恶心?很快,你就不会觉得我恶心了。”
赵负雪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
齐遥噎了片刻,焦躁地踱了两步,又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有些热?或者心口有些紧?”
这时候也该生效了。
说着,他便又不死心地向赵负雪凑过去,谁知还未凑近,门外便传来一声:“齐大人!”
齐遥被打断,深深地看了赵负雪一眼,转身怒道:“不长眼的东西,谁让你这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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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负雪看去,只见一人跪在百岁堂前,恭恭敬敬道:“实是有要事禀报。”
那人站在长醉的香气中,岿然不动,想必早已是身经数战的老手了,他跪地道:“乌言大人有两件事要禀报,第一件是崔霁疑似逃进赵家了,咱们的人进不去,请齐大人寻个说得上话的崔家人来。”
齐
遥不耐烦道:“废物一个,抓个半疯的小子都抓不着——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那人沉默片刻,才敢开口道:“大人在追查崔霁途中,碰上了一个血修。”
齐遥挥袖转身,漠不关心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叫他自己跪上来拜会,难道还要我去请他!”
赵负雪眼神微动。
那人支支吾吾:“这……这……”
齐遥:“怎么?”
“小的冒犯……听乌言大人说,那血修的来头恐怕不小。”
齐遥不傻,自然能听得出来此人的弦外之音——话里话外,倒是他应该去拜会那位血修!
他气得要笑了,道:“废物,灭自家志气,长他人威风,天下岂有你这样给人当下属的,扣着自己老大给人磕头。”
那人当即闭嘴了。
他也委屈,在血修之道中,哪有什么老大不老大?无非是拳头硬的和拳头没那么硬的。
若是得罪了乌言口中的上古大修,他觉得还是死在自己老大的手下比较划算。
血修的煞气,可全都是实打实的人命啊!
齐遥慢慢道:“你说说,那血修长什么样?”
他心中仍有一份顾忌,近日那几个老东西活动也频繁,若是有正好晃到洛京的,也说不定了。
“是……是个年轻女人,穿一身鹅黄外裳,行走如风,身量略高,手里拿着一杆长枪……”
只这么说着,齐遥便烦了:“哪里来的无名鼠辈!!”
他总觉得这个描述诡异地熟悉,细细一想,似乎不久前在哪里见过一个眼睛很大的、行走如风的人。
下属不敢多言,诺诺一声,便要退下,倏然齐遥回过头来,又道:“崔老狗取个东西,半日不回来,你顺路去后面看看,他莫不是自个儿偷吃上了!”
话音未落,便有一道女声笑道:“不必寻了,我将人带到了。”
这声音在黑压压的大堂中显得分外清晰,就连堂中弥漫着的粘稠香气都被冲去了些。
崔家何时有这样一个人?齐遥的眼睛眯着看过去,只见一人背光而来,左手拖着一个肥胖瘫软的身影,右手一杆长棍,齐遥正疑惑这长棍是什么意思,却见她抬手一甩,亮出了枪尖。
齐遥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描述哪里熟悉了!
跟着赵负雪走进来的那个不声不响的侍从,可不就是一身鹅黄外裳吗!
那下属一见那长枪,当即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齐遥的身后,失声道:“大人,是她,是她!”
齐遥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赵负雪——可她是跟着赵负雪进来的!
他赵负雪从小到大,不知多少血修想要他的命,不知多少血修想把他的血肉一口口咂摸了个干净。
可此时此刻,他竟容许一个血修站在他身边?!
齐遥看了赵负雪,又看了看封澄,又难以置信地盯向了赵负雪。
随即,他看到赵负雪那副永远的都是冷冰冰的、不是杀意就是寒意的眼睛里,露出了些微不可察的笑意。
那笑意如星点似的,转瞬即逝,却夺目无比。
齐遥的心底陡然起了莫名的怒意,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终于将视线分分给了封澄。
一个年轻的血修。
齐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中慢慢升起了一股难以置信的感觉。
难道说,整个血修界使尽了各种手段,仍然吃不到的赵负雪,就这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给勾走了?
她浑身上下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的异常之处,长得不错,可绝对没不错到能让赵负雪神魂颠倒的程度,修为不错,可想必也不会强到能逼迫赵负雪屈服于她。
论财?论权?
对第一天机世家的公子以此相诱,就如同给皇帝送龙袍,纯粹多余。
她到底是怎么钻到赵负雪身边去的?难道是她藏得特别好,令赵负雪看不出她是血修?
对,齐遥这么想着——此时此刻,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赵负雪走到了封澄身边,低头,眉眼含笑:“如何,可还顺利?”
她将崔庆随意地一甩,目光便在大堂中梭巡,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堂前的那两排金貔貅上:“顺利是顺利了,恶心也的确恶心了。”
崔庆哆哆嗦嗦地滚在地上,怀中抱着的长醉香撒了一地,他道:“你,你是什么人!”
封澄居高临下道:“来送你上路的人。崔家主,你崔家地牢地下,可是热闹得很啊?”
地牢?
崔庆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当即指着封赵二人,浆糊一般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你们两个,是合起伙来骗我的!你们是崔霁拉来的救兵!”
他顿了顿,难以置信道:“你一个血修,怎么和赵家搅合在一起,管血修的闲事?”
赵负雪忽然一笑:“有件事得纠正一下。”
“她是和我搅合在一起。”
“和赵家没关系。”
第43章 第43章无师自通的小师尊
赵负雪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令整个大堂沉默了一下。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向封澄,封澄却没注意到赵负雪方才说了些什么,她聚精会神地盯着堂前金貔貅,小声道:“你们家的人安排好了吗?”
赵负雪闻言,有些哑,片刻,挫败道:“方才你我来时,赵家之众便已然包围了崔府。”
封澄有些讶异,旋即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今夜这事便简单了,你我开了阵法,把这血修押出去便是了。”
她这句话并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饶是被长醉熏得昏沉,齐遥还是忍不住冷笑起来:“好大的口气。”
崔庆却急了,伸直了脖子道:“你赵家与崔家皆为世家,怎能率众围我府邸!、崔家家事,岂轮得到赵家来处置!”
不料赵负雪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事到如今,你倒和我说这是你崔家家事?”
他走到香炉旁,信手打开香炉盖,忽然便笑了:“你意图引诱赵家公子用香成瘾,总不是你崔家家事吧?”
此言一出,崔庆便软倒在地:“……你知道?”
旋即,他怒吼道:“你知道,你还是进来了!你故意的!”
崔庆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死死地盯着赵负雪,似乎不敢相信,赵负雪竟然默不作声地铸了这么大一口黑锅,悄然无声地就扣到他头上了!
引诱赵家公子用香成瘾,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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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想,若是叫周寻芳得知了此事,崔家上下能不能有一条活命!
他是这么想了,可看赵负雪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是没做到的!
怎会如此?不是说赵家公子光风霁月,行事最为磊落,哪怕是江湖之上,众人也要赞一声侠义之人的吗?
他这般行事,鲁莽又大胆,难道他就不怕真的用香成瘾,戒也戒不掉吗?
这真是他熟知的、赵负雪的作风吗?
不,崔庆缓慢地眨了眨眼,终于发现了今晚的不对之处——若是他从前认得的那个赵负雪,今日连出现在崔府都不会。
什么崔霁的死活,什么崔家的死活,在这负雪公子眼底,统统是脚下泥尘!
莫说以身涉险跑来崔府管这件闲事了,崔霁死在他眼前,他都不会多分过一个视线来的。
赵家公子之无心薄情,他前几年便有所领教了。
江湖几年游历,竟把这清雅公子养成了一个多管闲事的狐狸。
赵负雪笑而不语,他看着封澄,认真道:“在京城,自然不能用江湖上的手段,将崔庆一剑捅了倒是简单事,只是崔家这一窝毒蛇,可就难清理了。”
封澄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崔庆打断道:“可那长醉……你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赵负雪瞥了他一眼,良久,才道:“这香对我没用,从来都没用。”
“即便是作恶,也是做不明白,做蠢货做到崔家主这个份上,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听闻这句话,崔庆终于两眼发直,颓然地跪倒在地。
琢磨来琢磨去,连压箱底的好货都拿出来了,独独没有算到,长醉对赵负雪没用。
他狠狠咬牙——诱香能千百倍地放大长醉的效果又如何?
长醉是零,千百倍了也是零!
齐遥目不转睛地将封赵二人的
一举一动收归眼底,他并没有放过赵负雪面对封澄时细微的神情变动。
他惊骇无比地发现,雪人儿一样薄情冷淡的赵负雪,在面对那来路不明的血修时,露出了几乎能称之为鲜活的情绪。
喜,忧,期待,沮丧。
桩桩件件,旁人做了不奇怪,可做这些事的是赵负雪,这些事情便诡异到了一种连血修都接受不了的程度了。
这些情绪他也见到过,平常凡人家男子对上家中妻子、情窦初开的少年碰上心爱女子时,通常都是这副模样。
如此模样的男子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血修可对他恣意驱使,任意挑逗了!
别说咬他一口肉,喝他一口血,齐遥甚至觉得,哪怕那血修要赵负雪抽出一根骨头来给她,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越想,齐遥的牙就越痒,他盯着封澄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整个血修界垂涎数年的赵负雪,就这么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
封澄总觉得背后寒毛直立,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她将目光梭巡片刻,准确地锁定了站在对面的血修。
这血修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几乎能喷火,好像她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
这人谁?她从前认识吗?
封澄正奇怪着,那血修却陡然一甩手,掌心中霎时多了一条链刃,封澄心道一声不对,抬枪顶上。
这种软绵绵的兵器从来都是封澄最不愿处理的,正面交锋不得,阴招倒是不少,稍有不慎,连兵器也要被这链刃卷走。
不过血修倒没有武器脱手的顾及——长枪本就为她自身鲜血所化,旁人绞走,不过是绞了一汪血。
她对赵负雪道:“从左往右数,第七只貔貅的右眼玛瑙。”
虽不知他为何骤然发难,封澄还是提枪上了。
双方都是修炼有成的血修,煞气翻腾,可只一击,两面便试出了对面的深浅。
齐遥的一张脸已然惨白,他的手轻微地发抖,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链刃。
怎么会,怎么会?
此时此刻,他看着封澄的眼神,与见了活鬼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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