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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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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与沙匪打暗号,眼神却有些慌乱,直往马车里头瞧,看着隐隐有些急切。

    封澄冷笑一声,明白了。

    这车夫和沙匪是一伙的,可又不是全然一伙儿。

    他装车时打探明白了何家家财,并将何家车马引到东格拉塔,就好比牧羊犬牵了一只肥羊来给恶狼送饭。

    但这次肥羊牵过来时,却意外引了另外一头多管闲事的猛兽过来。

    能以一敌百的修士。

    被人当刀子使的感觉并不美妙,封澄气得笑了,她当即站了起来,反手一挥,只见握在手心的削果刀铮然而出,精准地穿透了车夫的手掌。

    沙匪是要除的,而介意被当刀子使这件事,也是当真的。

    他当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沙匪大吼一声,警惕地抬起头道:“什么人!”

    封澄看也不看抱手嚎叫的车夫,她从容站起身来,懒洋洋道:“要你命的人。”

    沙匪大惊,只打眼一看,便警铃大作,他向身后吼道:“有修士,快去找老——”

    话音未完,肉眼几不可见的猩红血线便出现在了他的脖颈上,沙匪睁着眼,喉咙里只徒劳地溢出“嗬嗬”的气音,陡然,软倒在地上,不动了。

    一颗切口整齐的头颅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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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躯干上缓缓地滑下来。

    车夫正跪地上磕头,突然半身便被浇了一腔子血,他茫然地跪着,一脸空白地摸了

    摸身边的滚烫血迹。

    紧接着,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几乎刺穿了众人的耳膜。

    封澄眯着眼睛,捏了捏手指。

    对味了,这才是她的身体,她的灵力。

    从血海里杀出来的,不打折扣的天机主将。

    回到天征四年时,她身体的灵力与强度是打了不少折扣的,但与之相对的,人也平和淡然多了,眼下回到全盛之时,封澄很有手痒之感。

    此时只怕自己杀红了眼收不住,于是她磨了磨牙,道:“把你们老大叫出来。”

    沙匪当场不服,丁零当啷地就要来打,谁料刀子没飞来,身后反倒想起来一声喝止。

    “住手!”

    其声如狮吼,裹挟着藏不住的灵力,修为低些的修士闻声也该晕过去了,封澄挑了挑眉,有点意外。

    当年东格拉塔嚣张的那批匪,被她拎出来杀了个干净。

    横行乡里的匪帮,临走时,只剩个老态龙钟的烧火厨子,颤颤巍巍地拄着拐,看着她孤身策马而去。

    几十年不见,这地儿的匪帮死灰复燃,老大变成个修为有成的女人了。

    封澄掠身而下去,众沙匪当即一惊,齐齐向后道:“老大!”

    那女人的身材极为魁梧,几乎到了让人仰视的地步,封澄忽然眼皮一跳,心中有了点儿不太好的预感。

    总觉得今天命里犯人。

    不犯小人,犯熟人。

    那女人骑着高头大马,大马金刀地往那一横,周身匪气便止不住地铺面而来,她走得越近,封澄的眼睁得就越大,最后,惨不忍睹地闭上了眼睛。

    “在老娘地盘杀人,你几条命够使!”

    女人大吼一声,跳下马来,抬眼便看向站在地上的封澄,她边走边喊:“你兵器呢?拿出来!”

    封澄笑笑:“它杀孽太盛,见了血收不住。”

    这句话阔别经年,再度从故人口中而出,女人霎时怔住了。

    封澄道:“蝎子,好久不见。”

    她的容貌变了些,却变得不多,兴许是她身上灵力也不少的缘故。

    蝎子的脸僵住了,她久久地凝视着封澄的脸,片刻,她猝然回过神来,怒吼道:“……你是谁!”

    封澄抬起眼来,有些疑惑:“?”

    蝎子缓了缓,才喃喃道:“……你早死了,那可是天魔之主。”

    她亲手指给那小丫头的魔物,误以为是普通人形天魔的魔物,是如假包换的天魔之主。

    蝎子至今仍然难以忘怀,在指路的第二日,她怀着一肚子气,回到那街道,本打算埋伏那二人抢走人形天魔,谁知等来的却是街头传来的消息。

    天魔之主持劫,重新现世了。

    她茫然无措,电光火石间意识到,天魔之主持劫,似乎便是手臂生了蛇鳞的人形天魔。

    “听说持劫昨日被城里俩不长眼的修士伏击了,这才被人瞧见的。”城外酒馆闹闹嚷嚷,她灌酒喝得魂不守舍。

    “那俩修士死得可惨吧?啧啧,撞到谁手里不好,竟然撞到持劫手里了!”

    “昨晚消息可热闹了,我怎么听着还有赵家什么事儿,赵家是不是也私吞了一只天魔?昨晚人形天魔这么多吗?”

    “……”

    说着说着便聊歪了,络腮胡坐在她对面,半晌,叹了口气,安抚她道:“你也别太难受……那不是小坏秧子自找的吗?怪你自己做什么?”

    她打了个酒嗝。

    对,猎魔却猎到持劫头上这件事,是那小坏秧子自找的。

    可她偏生难受——猎杀持劫的滔天大祸,本该落在她头上。

    小坏秧子那么年轻,那么机灵,那么气人。

    她不知为何,止不住地呜呜大哭,骇得络腮胡手忙脚乱,络腮胡央求道:“你光喝闷酒,也说两句话,哭什么!”

    “你说一句,说出来,就不难受了。”

    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烤羊羔子。”

    “啊?”

    “……烧过去,叫她吃烤羊羔子。”

    思及此事,蝎子便忍不住牙关紧咬,她瞪着封澄的脸,双目几乎喷出火来,想也不想地,蝎子一把拔出身旁沙匪的马刀,凶悍地向封澄劈去!

    封澄双手环胸,就地一闪,又惊又委屈:“你打什么!我杀你一个人怎么了,他要抢我们东西!”

    蝎子不答,劈出来的刀光却一道比一道不留情,封澄几番闪躲,也自知不是办法,索性下一个闪身时,抬手抽了沙匪的马刀出来,与蝎子正面架上。

    “……别太过分啊。”封澄咬牙切齿道。

    蝎子冷哼一声:“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没混上自己的兵器?”

    封澄翻了个白眼,反手一劈,蝎子接招,刹那间脸色却变了。

    察觉到蝎子骤然生变的脸色,封澄像只狡黠的猫一样,眯着眼睛笑了笑:“兵器是拿来对付外人的。”

    蝎子的牙骤然一咬。

    兵器对着外人,那么对她不用兵器,是什么意思?

    这坏秧子的怪力简直非人,一劈下来,几乎震麻了她整条手臂,且蝎子观封澄神色,心中竟隐隐有一直觉。

    她还是收着力道的。

    一想到封澄和她对打还要收着力,蝎子骤然就觉得好没意思,她收刀回来,怔怔站住了。

    她道:“……你本事不小。”

    封澄道:“还行——”

    蝎子紧接着跟上了后半句:“能在持劫手底下活下来。”

    “既然活着,为何几十年间,渺无音讯?”

    话一出口,蝎子便觉不妥,她自嘲笑笑:“糊涂了,瞧你会说几句古语,就当你是我们这儿的人了……长煌哪有值得你回来报音讯的人,你本事这么大,从持劫手下都能跑。”

    说罢,蝎子定了定神,收拾出一副平静的神色:“小坏秧子,我还不知你什么名姓。”

    叫她烧纸都没处烧。

    封澄不知为何,被蝎子说得有点难受。

    她道:“封澄。”

    蝎子骤闻此名,有些意外,她咧嘴笑笑:“这么大的名儿啊?早知道烧纸给你一块烧了。”

    封澄:“……”

    烧纸?什么烧纸?

    蝎子继续道:“封将军死了这么多年了,估计光收纸钱都收成豪贵了……你瞪我做什么,我就随口一说。”

    第83章 第83章胆子不小

    对于纸钱的讨论令封澄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她一想起自己那点儿俸禄,就穷得牙疼。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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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勉强道:“长煌什么时候也有烧纸钱的说法了……不说这个,今天你手下要抢我的车,你得给个说法。”

    蝎子脸上的动容一扫而空,两眼一瞪:“抢车?什么抢车,这条路是咱开的,这么多弟兄们等着吃饭,收个过路费怎么了?”

    封澄轻微地磨了磨牙。

    收过路费好说,可要是沙匪温良到只收过路费的程度,那还叫什么沙匪?叫驿站得了。

    这么说着,四周沙匪便轰地大笑起来,蝎子也笑了,她拍拍封澄的肩膀,散漫道:“今日久别重逢,别说这些丧气的话,不收你家车马的过路费就是了。走走,去城里吃肉,今日我命人宰头新鲜的羊来。”

    她霎时便成了一个老练的匪头儿,蝎子的目光瞥了瞥地上老马,又笑道:“杀了你家一匹马是不是?小的们,去马棚里牵匹膘肥体壮的来,给姑娘换上!”

    说罢,蝎子又道:“车里是谁,你家里人?也下来坐坐。”

    封澄听此话音,目光有些发沉。

    常年混迹于恶徒之中,封澄下意识地把人往恶里想。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蝎子。

    当年不过是并不愉快的一面之缘,值得蝎子几十年后,仍热忱相待吗?

    于是封澄眯眯眼,笑了:“哪里的事,不过替人押镖,谋口饭吃。”

    蝎子并未听出封澄话音,她高兴地转过头来,振臂道:“小的们,给车子套上马,把人请进城好生招待!”

    下面齐齐应一声是,随即便由一人去收殓那断头的沙匪,另外有人将马车套上马,向城中牵去。封澄垂眸想了想,便回到马车旁,掀起了车帘。

    妇人坐在马车中,紧紧地抱着怀中小女儿,神色惊惶,双目却坚定得出奇。

    封澄道:“休息一夜,还是换马启程?”

    妇人摸了摸怀中女儿。

    两个小孩子都有些憔悴了,这几日颠簸,即便是大人也受不了,更何况孩子。

    那边的小子缩在祖母怀里,小声啜泣——他没有灵力,身体比那小丫头更为孱弱。

    老者劝道:“八日颠簸,庆儿连个觉也没睡成,你做娘亲的,不能只顾庄儿一个娃娃,有灵力的是你骨肉,这没灵力的,难道就不是你骨肉了?”

    这哭声仿佛锥子一般砸在太肉麻心头,封澄看得出那妇人犹豫,于是她偏了偏头道:“若留下,也保你们平安。”

    良久,妇人却她抬起眼来,郑重地摇了摇头。

    “不能停下,万一在这儿出了差错,我们便白跑了。”

    封澄眉毛挑了挑,对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谁知听到这个回答的刹那,那庆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孩童的哭声足以将睡到昏迷的半死人嚎醒,更何况耳聪目明的沙匪,封澄骤然被这小孩的哭声冲了一脸,额角当即便跳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不是让你捂好他们的嘴吗?”

    男人手忙脚乱地捂住庆儿的嘴,可为时已晚,蝎子一众闻声,齐齐转过头来,面露惊喜之色,封澄看着忽然向这里走来的蝎子,心底暗叫一声不好。

    边境混了这么久,旁人不知,封澄却知道,长煌大原的匪与匪之间是不同的,将每一帮匪联系到一起的,绝非嘴上投诚,而是某种更为深邃的连结。

    是一种名为“家”的连结。

    不谙世事的、白纸一般的稚童,可以随意描画。

    他们做出类似于“家”的结构,一代一代地抚育孩子,将孩子们养成护家如护命的、新的沙匪。

    而这时,新的问题来了,这群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从哪来的孩子?

    答案是,别人的孩子。

    捡别人的孩子,或者是——

    抢别人的孩子。

    蝎子走过来,目光中有些令封澄警惕的东西,她凑到车窗前来,高大的身影骤然挡住了透进去的日光,庆儿抬着眼睛,又惊又怕,连哭都忘了哭。

    封澄当机立断,一把踹开蝎子,喝道:“把你们那儿的臭规矩收回去!这孩子有爹妈!”

    蝎子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踉跄,她脸色一变,在看着封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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