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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第111章不可彻夜不归

    登上高台的瞬间,封澄便见一人坐于广阔台上,四周皆是落雪,唯他一人披着墨发,简直是比红梅更加灼目的颜色。

    封澄上前一步,两手握长剑,单膝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弟子封澄,前来拜见师尊。”

    这是她少有的、对着赵负雪行弟子礼的时候。

    赵负雪抬起眼睛,目光无波无澜。

    “做的不错。”

    封澄抬眼,冲他一笑。

    琴声终于停了。

    人已送到,寸金行了礼便告辞下去,不知为何,他有些魂不守舍。

    此时的求剑台上只剩师徒二人,山上的雪愈发大了,赵负雪看向封澄的手,微微蹙了蹙眉,却并不说什么,只道:

    “认真看好,我不教第二遍。”

    “此剑没有剑谱,只有名字,为‘无咎’,总四式,此为第一式,起。”

    封澄下意识地追随者赵负雪的目光,只见赵负雪立于大雪之中,抬手,腰间见素出鞘,封澄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一素白人影手持长剑,于漫天大雪之中,剑影纷飞,其势之威,竟将漫天的大雪生生劈成了数段。

    她几乎无法呼吸了。

    四式毕,赵负雪收剑,他立于封澄七步远之处,凛冽剑气却未伤到她分毫,他淡淡道:“看清了否?”

    封澄抬头看着他,片刻,拇指压上了剑鞘。

    赵负雪点头:“如此,便来。”

    封澄闭了闭眼睛,略微将赵负雪所演示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随即抬起头来,长生刹那出鞘。

    从剑峰之上汲取的灵力令她心无旁骛,此时封澄的脑中仅有赵负雪方才所行剑法,他的面目为飞雪所掩,唯有动作分外清晰,几乎在她脑中成了慢动作。

    她翻身入了求剑台上,抬手持剑,目光一厉,雪影纷纷,照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封澄自小便比旁人多一分打架斗殴上的天赋,无论从何处见人使了什么剑,或是对招时对手的招数,大都能囫囵吞进肚子里,似懂非懂地作出几分“化用”来。当年的阿翁阿嬷没少为此事头痛——原因无他,封大姑娘常年斗殴的对象乃长煌大原上随处可见的天魔,招招都是要要人命的。

    野路子,但野得太直白,太凶悍,碰上些稍微懂些的人,便如同铁锤入泥似的挣扎不动了,更遑论碰上赵负雪这等修士。

    封澄甚至觉得自己像站在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面前。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冷声:“回神,下盘。”

    紧接着便是一道劲风挥来,封澄一式未完,便被这劲风狠狠地掀翻出去,随即重重地砸在了覆着积雪的求剑台上,溅起玉碎似的飞雪。

    赵负雪道:“世上以凡途登剑峰者,千百年无一,登临者,为天下道,阿澄,此道难行,想好你胸中所求为何,再用剑。”

    封澄仰面躺在雪上,片刻,单手撑剑,站了起来。

    她重新摆好起式,抬起眼睛。

    “再来。”

    “无咎”的深邃之处令封澄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真正握着手中之剑时,仿佛从小打小闹之中骤然跳进了浩瀚无绝的道之中,封澄的手紧握着长生,不知为何,鼻上忽然一温。

    一时闻道,兴奋之余,崩裂了鼻子上脆弱的血管。

    她一概不管地擦了擦鼻子,抬手,继续一板一眼地拓印着赵负雪所传之剑。赵负雪立于一旁,皱眉道:“剑中不稳,再来!”

    立于剑上,他是确凿无疑的严师,封澄大气不敢喘一口,手臂当即多了几分果决的稳与狠。

    不知过了多久,赵负雪终于道:“以我琴声相合,琴一响,剑动。”

    封澄浑身都是汗,从夕阳日暮练到月色皎洁,她却半点儿没察觉到多累,如若说三天两夜的登峰令她上山时有些昏昏欲睡,此时此刻,她却精神百倍,连肌肉的疲劳都顾不得了。

    弦动,封澄长剑起。

    “铮铮——”

    铮铮而起的琴音中满是兵戈之气,封澄目光凝在长生雪亮的剑身上,剑穗一抖,长剑便如同玉白的游龙一般划破了大雪漫漫的夜空。赵负雪低头抚琴,忽然一挑,琴中灵力罡风向封澄扑去,封澄目光一厉,不躲不闪,长生稳稳地递去,四两拔千斤似的将这来势汹汹的罡风挑开。

    纷纷扬扬的大雪在剑与琴相击的刹那如同乱花柳絮般炸开。

    赵负雪手下不停,琴声无孔不入,而又去时不回,封澄反身回剑剑,长生在琴音之中越用越快,几乎到了眼花缭乱的地步。

    剑鸣与琴声逐渐纠缠到一处,仿佛再也无法分离似的。

    忽然间尖锐地铮然一响,长剑猝然停在赵负雪的三寸遥之处,他并没有抬头,手下一根琴弦已经断去。

    封澄微微地喘息。

    “回去休息。”赵负雪道,“今日且到此为止。”

    封澄还没从极度的兴奋与专注之中抽离,闻言,才缓缓地收回了剑,她站在原地缓了缓神,才重新看向了赵负雪,眼中厉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起的笑意。

    “这么晚了,”封澄道,“师尊先回罢,我今夜去住弟子苑。”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封澄打算做什么,赵负雪抬眼,淡淡地看了看她,随即站起身来,不轻不重地拎了她的后颈,随后一抬手,把人拎了起来。

    “回鸣霄室,”赵负雪平静地道,“即便是入了内院,也不可彻夜不归。”

    封澄哎呦哎呦几声,终究胳膊没拧过大腿,老老实实地跟着赵负雪回鸣霄室了。

    一进鸣霄室,三日之中被忽略的疲倦便如同潮水般的席卷了上来,封澄的脚刚刚触到鸣霄室的地砖,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一软,险些直愣愣地趴倒在了地上,所幸一旁的赵负雪头也不回地接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一进家门便颜面扫地。

    她半死不活地趴在赵负雪的手臂上:“师尊,我先回去睡觉了。”

    赵负雪顿了顿,道:“去沐浴,然后再睡。”

    长袖中有人轻轻地蹭了蹭  ,她模模糊糊道:“一日不洗,死不了人的,我明早起来洗,好师尊。”

    这一下,哪里能见方才剑如游龙的凶狠?分明就是个耍赖的孩子,赵负雪不轻不重地弹了弹她的额头:“我命侍者来替你沐浴,只躺在浴桶中便是,你身上有伤,去泉中疗伤。”

    赵负雪偶尔会琢磨些机关术,做些傀儡,贴着符便能运行自如,封澄也曾在赵负雪的书房中见过,既然是傀儡,封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先去为里面等着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打着哈欠,一步三摇地拐进了院中。

    鸣霄室宽敞,最尽的走廊头还修了一处天生的滚热泉水,本意是压制赵负雪的寒气,现在却早成了封澄的沐浴之地。

    换洗的衣物常年在温泉外备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脱去衣物,踩着琉璃似的阶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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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轻纱笼络,泉水蒸腾,琉璃反射着温泉的雾白热气。

    温热的泉水熏得人越发昏昏欲睡,封澄盘着头发,头一点一点,身后忽然有动静,她微微掀了掀眼皮,意识到是傀儡走了进来,于是重新低下了头,昏昏欲睡地闭上了眼睛。

    傀儡的手十分轻柔,按的穴位却令人经脉如释重负,封澄被按得十分舒服,心中默默道:“这可真是个好东西,明日也要求求师尊教我这个。”

    这般想着,她不知何时,在浴池中睡去了。

    温热的池水中,傀儡不知何时,静悄悄地不动了。

    片刻,它从水中爬出,轻车熟路地去一旁的玉台上取了干净柔软的新衣,小心翼翼地将人从水中捞了出来,替她穿上,再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行动之轻柔,甚至未曾惊醒她。

    相隔不远的书房中,赵负雪放下了手中的傀儡线,捏了捏眉心,轻轻地叹了口气。

    ***

    封澄这一觉睡得又黑又沉,连梦都没做一个,待日光透过窗纱照到她床上时,她才悠悠转醒。

    身上已经被穿上了柔软又舒适的衣物,她揉了揉眼睛,有些意外,心中嘀咕:“这傀儡未免也太贴心了些,怎么还会挑寝衣给人换上的?”

    这么晚,应当是错过了早膳的时候了,可午膳应该还是能赶上的,封澄从床上坐起来,抬脚要穿鞋时,忽然觉得小腹传来一阵陌生的坠痛。

    封澄:“?”

    她见了鬼似的摸了摸小腹。

    “坏了,八成有内伤。”封澄想。

    当机立断地,她选择向师尊求援——剑峰古怪凶险,保不齐是攀登之时碰到了哪里未曾发觉,封澄把衣服往身上一穿,随即一路小跑着,踢踢踏踏地跑到了廊上,随即一掌推开了赵负雪的书房门:“师尊,我昨日有内伤。”

    赵负雪闻言,抬起了头,目光中有一瞬紧张,他从眼前书案的一堆零散部件中站起身来,随即快走两步,手指捏在了封澄手腕的脉门处:“你感觉如何?”

    封澄指了指小腹。

    “这里,”她道,“有些痛。”

    在意识到封澄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时,赵负雪猝然抬起头来,瞳孔剧烈一缩,脸上露出了几分堪称茫然的神色。

    第112章 第112章回答她的是一室的死寂……

    小院中多了几分暖意,赵负雪久居的那几分寒气无影无踪,赵年在踏入鸣霄室之中时,险些以为走错了门。

    一抬眼,赵年便见一人坐在院中花树下,她上去示意:“尊者。”

    走进了才发觉,赵负雪清绝出尘的脸上多了几分几乎能称之为赧然的神色,定睛一看,甚至连耳朵都染上了几分飞红之色,他还礼道:“院长,阿澄不适。”

    一听见这“阿澄”,赵年便忍不住想叹气。她没眼看似的摆摆手,径直向封澄的寝室去。

    当年两人之事,闹得一个死,一个疯,几乎一夜之间搅白了周寻芳的头发。赵年说心中不伤不急是假的,可木已成舟,她即便心中戚戚然,也只能劝赵负雪趁早回头。

    赵负雪出门游历这些年,渐渐地也磨砺去了少年时那副近疯的模样,近些年更是重新回到了洛京,她也渐渐放下些心来,可谁知他又从长煌大原捡回了个小号的封澄!

    已死之人,如何复生?

    显然是赵负雪这疯病没好全,还变本加厉了!

    再说了,收了做徒弟做什么!

    一想到此处,赵年便又忍不住摇头叹气了,说来也是,封澄在院中蹦跶了这些时日,她竟只在前几日的清晨遥遥地瞧见她一眼,连人都没怎么看全。

    想来是和原本的“封澄”十分相像的,怀着这样的想法,赵年敲了敲封澄的门,随后轻轻地推开。

    在看清坐在书案前的人时,赵年陡然僵在了原地。

    她的太阳穴突突地疼,几乎整个脑子都霎时嗡成了一团稀稀拉拉的糨糊,无意识地,她“硌”地一声,掐断了掌心地指甲。

    人不会相像到如此地步。赵年的心中只有这一句话。

    小姑娘抽条了不少,不是留影石中模模糊糊的影子,不是初来乍到那日灰扑扑的炸毛模样,她单手托着腮,头发被绾成了双边的乖巧双环,发尾柔软地垂下来,桃眼虽还圆着,却依稀能见到日后那番含笑模样了。

    她见了赵年,轻巧地从圈椅上跳了下来,礼数周全地行了个礼:“封澄见过年院长。”

    封澄,封澄。

    猝然地,赵年上前一步,双手攥着柔软的衣料,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封澄?你一直都叫这个名字吗?”

    封澄猝不及防地便被抓了个着,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女人,眨了眨眼睛。

    “我一直叫这个名字,”封澄道,“从未变过。”

    她颓然后退了两步。

    “……”

    封澄小心翼翼地探头:“是哪里不对吗,赵院长?”

    不对,不对。

    赵年一把抓起了封澄的手,不由分说地便要摸她的脉:“你是不是血修?是不是?”

    血修?

    封澄当即傻了,她把手往后一抽,皱了眉。

    “年院长,”封澄道,“我怎么会是血修?我是天机院的学生啊。”

    死者复生已经是诡异中的诡异之事,可复生之人若是硬生生变成了几乎另一个人,便更是诡异中的诡异了,赵年惊疑不定只见,身后忽然传来轮椅的声音。

    “院长,”赵负雪冷冷道,“她身体不适。”

    赵年猝然回了神,她擦了擦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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