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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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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一重暴雨似的火,几位杀手的惨叫被一重一重的炸响掩盖,人间院落中,尚有不谙世事的孩童,便兴奋地指着道:“焰火!”

    明亮到刺眼的火光之中,众杀手或惊慌躲避,或引气相抗,在耀目火光之中,忽有一线雪亮的刀光径直破开烈焰,那刀上沾着血锋、染着烈火,而持刀人的双目却比这刀锋与烈火更为灼目。

    “今日姜徵折在此处,”她压着声音,“幸有诸位相伴。”

    众人为这火光与刀锋所震撼,一片仓皇之中,竟无人发觉一身影已悄悄溜了出去,风也似的向他们的来处去了。

    ***

    阴暗小屋之中,季怀德沉颜肃色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外面的大雪越下越大,一时之间,屋中静得能听见枯枝被压折的细微碎响。

    他难耐地摩挲着腕珠,片刻,焦躁不安地站了起来。

    “那俩小畜生就这么能跑?”他喃喃地道,不知是对谁说的,“即便是翻了天的崽子也是崽子,我四方会门下精锐,竟会连两个小崽都拿不住?”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说的话似的,屋中自鸣钟又响了一声,季怀德斜眼看去,只见已经是子夜时分了。

    子夜时分了,城门该关上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城门关了,她们即便是通天的本事,也经不住一夜的干耗,败局已定。

    这么想着,却见身旁随身之卫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对着那自鸣钟拍打了几下,于是季怀德便眼睁睁地看着原本要落在子夜上的刻度陡然向后跳了跳。

    “……”他强压着怒火,“怎么回事?”

    那黑衣人一怔,随即歉然笑道:“哦,大人是说这个?这钟是陈年的老玩意了,装着灵石跑的,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偷了背后的好灵石,塞了个夯货上去,于是这钟便跑得快了两刻。”

    两刻。

    季怀德心中一沉,忍不住道:“外面有消息没有?抓到人了?”

    那黑衣人迟疑道:“似乎是没有,那两个丫头实在扎手,大人不必急,若有了消息,阿甲他们定会送信鸽回来。”

    见季怀德依旧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黑衣人又补充道:“再说弟兄们已然倾巢而出,这么多人抓两人,岂不是手到擒来?大人还请安心。”

    季怀德站起来,原地踱了几步,捋了捋干枯的山羊胡,又道:“不知为何,我心中不安甚重,总觉得今夜似乎要出事。”

    黑衣人宽慰道:“能出什么事呢,待抓了姜家与赵家的两处死穴回去,您便是那位大人手下第一功臣,享福都享不尽。”

    虽这么宽慰着,季怀德还是忍不住心中的不安,他心事重重地地坐了回去,不过片刻,又起了身:“今夜本该一切顺利,姓姜的已经被抓进了网中,可那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封澄,却令我心中着实不安——这样  ,你下令去,只要姜徵活口,那封澄,原地杀了。”

    黑衣人一怔,张了张嘴,半晌,还是默默地退下。片刻,上来回禀道:“大人,我已放鸽出去,阿甲片刻便收到消息。”

    确认了鸽子的离去后,季怀德微微地松了两口气,一主一仆在屋中静静坐了片刻,忽然,季怀德微微地动了动耳朵。

    “你……有没有听到水滴的声音?”

    黑衣人一怔,随后屏息静听。

    “嗒,嗒。”

    的确是水滴的声音,黑衣人想了想,道:“兴许是着屋子破败,年久失修,哪里的雪化了罢。”

    季怀德微微放了放心,自觉神经过敏,摇头笑了笑,可脸上却陡然一温。

    他试探地伸手,摸了一把,在看到手中颜色时,笑容陡然僵在了脸上。

    一腔温热的血。

    他缓缓地,抬头看去,只见屋顶处不知何处被掏出了一个小洞,上头惨白的月光正正地、毫不偏移地照着屋中唯一一把椅子。

    陡然地,什么东西被从那小洞中抛了下来,刹那间,禽类身上的腥气,肮脏的血水,与屋外凛冽的冰雪气息便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脸上。

    白羽纷飞之中,季怀德肝胆俱颤地听到了一道有些清脆的女声。

    “还真是胆大得出人意料,”那姑娘笑道,“竟然只留了一个手下。”

    电光火石之间,季怀德猝然明白了此人的来意,他的喉咙爆发出常人难以发出的尖声惨叫:“抓……抓住她!抓住她!!!!”

    第117章 第117章秦楚

    仓皇拔剑间,少女剑鸣早已递到了面前,季怀德抱头,瑟瑟发抖地躲到了椅子之下,眉宇间全是不可置信——两个大家出身、按理来说应当金贵得连杀鸡都没见过的小丫头,不像平素那些肉票似的哭叫不已、引颈就戮也就算了,竟然还有胆子跑。

    而眼下这带血的鸽子则彰显了另一个令他不愿承认的事实——封澄不光敢跑,还试图回头把他杀了!

    还有,那群杀手呢?一大群人,连一个小姑娘都看不住?

    季怀德的心绪在电光火石之间疯狂地跳动着,可事至如今,又岂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封澄仿佛是从地狱里杀出来的恶鬼般,不待他几个呼吸,便鬼魅似的从门口闪到了他的身后,唯一一个护卫竟然连与她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毒蛇似的剑身贴在了他的颈上,季怀德嗅到了上头凛冽的、淬在剑身上的血腥味,当即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知道,这把剑是见过血的。

    “你好像很是胆大,”封澄新奇道,“我以为你会有什么保命的大杀招在手,再不济也是个能和我过两回的修士,怎么,竟然是个全靠手下的废物?”

    剑身老练而准确地贴着他的颈下脉搏,是一个吞吞口水便会被豁开的角度,不待季怀德反应,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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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110-120(第9/14页)

    被封澄从椅子底下拖了出来,还没他高的丫头举着剑,顶着他向前走,黑衣护卫有些茫然,拔出了随身短刀,又不知要如何行动。

    “你不会只有一只鸽子吧?”封澄冷冷道,“送信过去,就说你们老大在我手上,要他们撤退。”

    黑衣人怔了怔,季怀德满头大汗地吼他:“快啊!听她的做!”

    一声令下,他不再迟疑,而是从腰间掏出一只小小的花筒,紧接着向上一拉,一簇极为古怪的雪白花火便炸然而出,他道:“能送口信的只有信鸽一只,不过这花火也是撤退之意,比鸽子还快,你看如何?”

    封澄皱眉想了想,季怀德道:“都听你说的,撤人了,还请姑娘不要违背承诺,放我一条生路吧。”

    闻言,她却展眉笑了。

    “放你一条生路?”她慢慢道,“眼下放你,等你手下归来,再把我围困抓死?你当我是傻子么?这样,你们上城门来,我们进城之后,自会放你离去。”

    人在剑上,无奈之下,季怀德也只能认了,他心中只深恨自己轻敌,沉吟半晌,道:“听她的。”

    ***

    且战且退,战意昂扬下,姜徵以一敌众,竟将刀意淬出了不可匹敌之锋芒,众杀手一时之间竟奈何不得她。

    可毕竟姜徵也不是铁打的人,随着时间过去,新鲜的伤口还是逐渐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封澄,”她咬牙想,“这下若是栽你手里,就等着我去阴曹地府里和你算账罢。”

    这个想法还未随着她的刀光挥出去,遥遥处便猝然爆出一簇雪白的花火,压在她刀上的杀气忽然间便无影无踪,甚至姜徵收刀之时,只能看见数十人奔着雪白花火而去的背影。

    “……成了,”她盯着花火的方向喃喃道,“竟然真的成了。”

    猛然地,她反应了过来——黑衣杀手全部回防,那另一边的封澄的处境定然是凶险无比了!

    姜徵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回过头去,向城门疾驰而去。

    “她定然是把季怀德抓了,”姜徵想,“两人共行,时间不够,要糟了。”

    不比封澄剑身轻灵,用刀者多以厚重作底,姜徵当机立断地提身去往城门之上,落地之时,守城者正在城头之上,开始更换护城大阵的灵石。

    一年之中,唯有这一夜是团聚的日子,大夏皇帝体恤民情,自登基始,便特下恩旨,从私库拨用灵石以供此夜消耗,人人皆赞其仁德。

    而此时此刻,姜徵却迫切地希望不是皇帝颁下来的旨意。

    “我乃……姜氏少主姜徵,”她喘着气,按住了守城士兵更换灵石的手,“传姜氏之令,今夜此城暂缓一刻起阵。”

    守城士兵被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姜徵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她浑身的血气凶光给又吓了一条,登时手一抖,险些把灵石砸在阵盘上,随即他反应过来,眼神不动声色地在姜徵身上梭巡了两圈,才小心翼翼道:“原来是姜少主,不是小的忤逆少主,只是少主晚来了一步,阵盘已启,若没有灵石更替干烧,怕是连整个阵盘都要被烧毁。”

    姜徵一怔,随即抬眼瞧了瞧远处,当即咬牙道:“这阵盘按理来说要先装灵石再启用,你们胡乱用且不说,这子时未到,连宫中也还没燃花火,怎么敢提前开阵!”

    士兵瞧着满身狼狈血迹的姜徵,脸上有几分犹豫之色,不过马上,还是露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脸:“更换灵石也要耗时间的,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劳烦姜少主让开些,灵石尚未换完。”

    此时的姜徵气得浑身发抖,今日被季怀德骗得命悬一线,她早已焦躁得不似寻常,连带着心中还有股莫名奇妙、前所未有的感觉一同搅合,令她心头只剩横冲直撞的怒意。

    于是姜徵一步上前,一掌拍在了阵盘上——她的灵力已在车轮战与赶路之中耗得一干二净,于是这一掌竟连个石屑也没砸出来。

    但威势已经足够了,士兵吓了一跳,不由得停下了手,姜徵森然道:“我叫你们停手,耳聋了吗!几个破阵,即便烧了又何妨?!即刻就有姜家来赔!有几个算几个,统统记在我头上!”

    她平素本是淡淡的一个人,莫说这群士兵了,连姜家之人也少见其发怒,一时之间,守城士兵竟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身后只有阵盘嘶嘶作响的干烧声。

    此时此刻,忽然却有另一清脆的步声从守城士兵中走来,来者与旁人打扮不同,虽是铠甲披挂的模样,腰间却多带了一副令牌,姜徵冷眼看着,心知此人大抵就是这群士兵的头儿。

    她身量比旁人矮上一些,于是姜徵方才竟未发觉她是何时过来的,她不躲不闪地上前几步,劈手夺过士兵手中灵石,向着阵盘走去。

    “滚回去。”姜徵盯着她。

    她却抬起头来,一双沉静的眼正正对向姜徵:“守城大阵事关一城百姓的安危,即便是姜家也是赔不起的,恕难从命。”

    说着,她便将灵石向阵盘上按去。

    一枚灵石投入阵盘,古旧老化、且干烧得有些冒烟的阵盘霎时如鱼得水般运作了起来,随着嗡的一声,城头上便浮现了隐隐灵流,她抬眼与姜徵对视,手却直直向后一伸:“灵石。”

    一枚灵石显然是不够大阵启动的,士兵如蒙大赦般把手上灵石递过去。

    姜徵方才的怒意已渐渐地平息下来,眼下盯着这士兵头子,目光中便逐渐地多了几分审视的森寒。

    “你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我,和姜家作对……胆子很好,叫什么名字?”她慢慢道。

    “秦楚,”士兵头子笑了笑,“犯不着和姜家作对,我可没见到这儿有什么姜家人,你有身份凭证?”

    姜徵下意识往腰间一

    摸——腰牌没了。

    她暗暗一皱眉,想来是方才缠斗,不防便掉在哪里了。

    秦楚接着道:“且城门士兵,皆为圣上亲军,为圣上所辖,莫说姑娘没什么姜家令牌,即便是有,我等也不必听命。”

    说着,秦楚便拿着灵石,径直向阵盘上安置,姜徵眼见着大阵即将启动,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抬手拔刀,便向秦楚肩头而去。

    秦楚只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姜姑娘,”她淡淡道,“这点儿灵力,拦不住我。”

    说着,她便从腰间拔了守城的佩刀——那长刀已经有些锈了,十文钱便能从收破烂的那里买一把,随即这把长刀轻飘飘地隔开姜徵那把名家呕心沥血所铸宝刀,颤开了一线抖动的寒光。

    被这把刀格开的瞬间,姜徵的脸霎时地惨白,她紧紧地攥着长刀,半晌,刀尖由且颤抖不已。

    她忽然便想到了封澄那句半讽半笑的调侃。

    ——姜少主,那令牌为你挡了几刀几剑啊?

    天生住在权术的云端,日子久了,她只觉得带着姜氏令牌,天下便是通途,只管随心直前。

    可在生死刀尖,这令牌之重,却重不过一把生锈的长刀。

    她猝然捏紧了拳,这几日来不及修理的指甲霎时将掌心压了四个鲜明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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