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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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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于某种阵法?”

    他若有所思地问。

    系统确定道:“按照数据库分析,效果应该是扩大财运,类似于五鬼运财。”

    这倒是再正常不过了,有钱人,就像是蔺家这种产业遍布,生意做得很大,国内富豪榜上都说得上名头的有钱人,多少都会沾点封建迷信。

    此刻,李秘书也停住了步伐,转过身,抱歉地笑笑:“快到了,还请两位自行进入。”

    语罢,蔺安之又开始盯着他了,直到把他看得发毛,面上的微笑都要挂不住了,方才扯着季青霁的袖口转身就走。

    蔺母让他们直接去主厅。

    没了此前聚在一起的一众亲戚,偌大的厅堂陡然空下,显得冷清寂寞了不少。

    缺乏了人气掩盖,那种若有若无的、仿佛被窥伺的毛骨悚然感也更明显了。

    又一次察觉到背后在被注视,蔺安之回过头,却只看见满目的檀木牌位,参差错落地矗立在悬镜之下。

    最顶上的那张桌上供着一鼎香炉,三根点燃的柱香插在细长的颈项中,缭绕的烟雾徘徊在神龛遮起的盖头边上。

    凝视几瞬,他的手指动了动。

    不知为何,想要上前掀起罩在神龛上的白布的念头前所未有地强烈。

    眩晕开始出现,蔺安之竭力攥住季青霁的手,有一半的人都卧在了他怀里,如此方能稳住即将塌下的身形。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温柔而冰冷的呢喃。

    “过来,我的祭品。”

    第26章 被阴湿男鬼缠上了(6) 高三生能当邪……

    仿佛自遥远的亘久袭来, 有如虚幻的絮语低低回荡在脑中。

    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含着蛊惑般低低道:

    “过来,我可爱的祭品, 来到我身边。”

    蔺安之差点真的就要过去了。

    好在不论躯壳为何,本体的神识足够凝练强大,迅速遏制住了精神的溃散。

    同时,环住他的那只手绕到耳侧, 指腹在唇角轻轻按压了一下, 力道不大, 却骤然让人从混沌的状态中解脱,重新获得清醒。

    蔺安之回过眼, 看到季青霁正垂眸看着自己:“你怎么了?”

    他自然不可能把刚才的遭遇说出, 按了按眉心, 搪塞道:“只是头忽然有点痛, 没什么大事。”

    “是吗?可能是这里的空气太闷了,去外边的椅子上坐坐吧。”

    似乎没有产生怀疑,季青霁轻易地相信了这一说辞,他如此说道。

    而由于注意力略有转移, 蔺安之同样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一向任由他摆布的哥哥此时的态度是不同于以往的强硬,竟是摁着他的肩,不容拒绝地向外走去。

    仿古制的主厅仍是那样的寂寥, 缠绕交织的素白布条从窗棂处垂落, 窄而长的案板所承载的列祖列宗阒然无声,漠然地凝望着两人离去。

    最上方,神龛并无变化。

    恍若一开始的所有都是幻觉。

    嘎吱——

    彻底拢上门扇之前,季青霁停顿一瞬, 冰冷的目光警告似地漫过那盏金漆木雕的小阁。

    或许是感受到了威胁,亦或是有风拂来。

    白布的边缘被吹起一角,露出内里塑像的半只转动的眼。

    ……

    坐在门槛附近放置的长凳上,蔺安之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被窥伺的异样。

    有无形的视线攀上脊背,玄蛇似地徐徐缠绕着向上,贪婪地舔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他客观道:“感觉被视/奸了。”

    系统:“怎么?你要刑事起诉祂吗?就是据说是你祖宗的那位。凭据是《阴司法典》还是《酆都大法》?”

    蔺安之斜了下头,还真的像模像样地思考了下:“目前没这个打算,主要是方才探出神识的时候,我在其中察觉到了师尊的气息。”

    “我们曾经灵修过,我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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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他。”

    “”系统沉默了片刻,怀疑人生道,“结合上个世界的精彩发言,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你们在灵台中有过双修,每个世界你们都会发生情感上的牵扯,你们互相奔赴且又愿意为彼此而死,你们还是不含杂质的纯洁师徒关系,对吗?”

    蔺安之:“对。”

    系统:“???”

    它匪夷所思,又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以同样形式对你的是旁人呢?”

    蔺安之也是微微一笑,语调难掩森寒:“就算此地没有灵气,我也必要教祂形神俱灭。”

    刚撂完狠话,而后就被打回原形,眼神迷离,面颊潮红,全身都在隐隐发烫。

    蔺安之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真有成为变态的潜质,光是被看着就能兴奋成这样。

    但,错的绝对不可能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季青霁见状疾步走来,随即被按在了座位上,蔺安之转而坐到他腿上,五指交扣牵起他的手,放到脸侧小动物似地蹭。

    季青霁也顺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微微偏过头,免得被全然挡住视线,同时眼神落在了他脸上。

    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蔺安之还想要索求更多。

    他吩咐,声音刚出口就已经转低:“抱紧我。”

    理所当然地,季青霁会听从这样的命令,胳臂一如所愿地拢紧,却听身上那人转而又呜咽道:“帮我舒缓,你答应过我的。”

    背后就是主厅,两人皆能感知到从里面发出的、穿透了外墙的视线。他们彼此不知晓对方清楚,也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

    不甘、怨恨,还有阴毒,这类负面情绪所针对的对象不必多说。

    季青霁的感受尤为深刻。

    呼之欲出的嫉妒近乎要冲破胸腔,撕碎这幅人类的身躯,从而取而代之。

    即便他们本就共生,不分你我。

    “是的,我答应过你。”季青霁轻声耳语,话里有着蔺安之觉察不出的纵容,“我帮你纾解病症,你帮我向爸妈隐瞒性取向,对不对?”

    维持着两人现有的姿势,他从耳沿开始,细密的吻一路蔓延到颈侧。

    原本,蔺安之半阖着眼,显然是享受其中的,直到身体的感触随同视觉的封闭愈发清晰,他也就逐渐发现,季青霁安抚的姿态似乎有些过于熟悉。

    他还同谁做过那么亲密的事?

    是情书中的那个男人吗?

    想到这里,蔺安之的心情忽然坠入谷底,原本沉浸的目光也是骤然阴沉,可时机不容他质问,但听有繁杂的脚步声正在接近。

    主厅外隔着一道影壁。

    有人就要过来了,还是许多人。

    他推开季青霁环在腰侧的手,却并未站起,反倒是在后者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破皮了啊。”

    蔺安之遗憾地说着,语调却是极为愉悦的。

    又点了点季青霁右下唇的、带着齿痕印记的小伤口,假惺惺道:“真是不好意思,爸妈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问起来,你自己想个办法解释吧。”

    季青霁不说话。

    没有从那张漂亮的脸上看见害怕和畏惧,蔺安之有些失望,在他转过头后,季青霁摸了摸嘴角,冷白指尖沾上了殷红的血,却是蓦然笑了下。

    绕过竖起的影壁,第一个出现的是步伐匆匆的蔺母。

    来不及招呼两个儿子,她回身示意搬运的工人按着既定的走位,把祭祀用的贡品摆放在主厅中央。

    然后,从阵仗颇为势大的队伍尾端,慢慢走出一个老道士。

    说是道士,就是因为他穿着常人眼中标准的道袍,发须皆白。

    分明慈眉善目,在蔺安之眼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跟着走进去,他抿了抿唇,视线扫过堂上被五花大绑的三牲六畜,又看向那盏神龛,隐约觉得不大对劲,但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搬运的工人都摆放好了,在打头那个的指挥下陆续撤出。

    主厅内顿时只剩下蔺母、老道,还有蔺安之和季青霁。

    像是才注意到一边站着两个人,蔺母看了过来,彼时的目光还未彻底转换,就像是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体,并无一丝感情。

    直至蔺安之微微蹙起眉,这才恍然回神,掀起与往常一致的弧度:“安之,青霁。”

    “对了,”她立刻看见了后者唇上的伤,关心道,“怎么受伤了?是学校里有人针对你吗?要是出现这种情况,一定要同我说。”

    季青霁道:“没有,弟弟把我照顾得很好。”

    亲手制造出照顾结果的蔺安之:“”

    一丝淡淡的愧疚在心里弥漫。

    平心而论,他是很敬畏季青霁这种睁眼说瞎话的契约精神的。

    老道也随之望向两人,附和地笑道:“这就是府上两位公子吗?看面相都是有福之人啊。”

    他如是说着,视线摇摆于他们,却是在蔺安之身上停驻良多。

    四目相对。

    蔺安之终于能够辨明老道的古怪。

    他的眼珠很浑浊,盯住了看时,只感觉比本就陈旧的躯壳还要年迈上数倍不止。

    闻言,蔺母似是当做喜庆话般,高兴地说:“那就好,那我就满意了。”

    老道也微微地笑了起来,然而不像是在回应蔺母:“对,你一定会满意的。”

    风吹过,刮起半片白布勾在了神龛背后的木框上。

    塑像的眼又一次转了转,久久停留在主厅内某个人身上,木刻的、僵硬的唇线也随之缓缓上扬,却无人看到。

    既然大家都笑了,蔺安之也勉强勾了勾嘴角。

    他忽然问道:“都说是祭祖,那为什么只有我们几个,家里其他的亲戚没有,甚至连爸都不来?”

    这个问题还算好回答,蔺母说道:“这是临时决定的,主要是为了祛除晦气,最近家里的生意不是很顺利,所以过来走个形式,求一求庇佑。”

    时机卡得确实很好,不说家族产业,就是蔺安之自己都是在最近莫名其妙失忆的。

    他了然地“哦”了声,定睛看向神龛,又径直问道:“那这是什么神?是我们家的哪一代祖宗?”

    蔺母突然就不说话了。

    “安之,”稍顷,她慢慢地,极其温柔地说道,夹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有种说不出的古怪的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蔺安之表面乖顺地应“好”,心下却是重重一跳,指尖也随着瑟缩着蜷起,再接着就被五指交扣着握住。

    季青霁稍稍侧身,挡住了所有正在注视着他的目光。

    然而即便如此,和吱呀乱叫的牲畜盖不过室内的一片死寂一样,这样的做法同样也掩盖不了一个鲜明的事实。

    ——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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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淫祀。

    而蔺安之,便是那尊邪神唯一的祭品。

    或者说,一直持续回去前,他都是这样认为,直到亲眼目睹方才还在保护自己的季青霁,就那样以剧情线中的车祸死在了他的面前。

    第27章 被阴湿男鬼缠上了(7) 男鬼终于光明……

    前座驾驶的是李秘书, 两人一如既往坐在后座。

    当巨大的撞击声响彻耳际,蔺安之的视觉还停留在货车不要命般径自冲向车头的景象。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只是短短几瞬。

    他的眼皮颤了颤, 只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沿着脸侧蜿蜒流下。

    再睁开眼,便见季青霁的头搭在自己肩上,一只手臂圈在腰上,阖着眼, 如同假寐。

    蔺安之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 就是肋骨断裂的疼痛也暂时感知不到了。

    他捏住季青霁的手心——有温度, 又探向季青霁的手腕——有脉搏。不等继续查看,就被车窗处接连的大力敲击吸引了注意。

    砰砰砰。

    年轻男人的脸几乎要在透明的玻璃上挤得变形, 他做着辨认不出来的口型, 神色中的焦急从而愈发扭曲而骇人。

    “油箱漏了, 可能随时都会爆炸!”

    凹陷的车门终于被工具撬开, 被止在门外的呼喊终于变得清晰。

    李秘书探了半身进来,勉强在狭小的空间中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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