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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3(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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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变得渺小,尽收眼底。

    寺庙冷冷清清,大年初一才有来上香的人,十二点之前估计也就他们两个会跑到这里来。

    慕晚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的,她吸了吸鼻子,接着就被人揽到了怀里。

    烟花从山下的湖边窜到半空中,盛大而又绚烂的烟花就绽放在眼前,连抬头都不用。

    这个视角的烟花,仿佛就踩在脚底,簇簇地开,开得湖水也潋滟。

    以后的每一年秦景曜都想和慕晚过,他们再也不能分开了。

    慕晚隐约觉出秦景曜并非是一时兴起,上山碰到烟花秀大概也不是巧合,“你安排的吗?”

    秦景曜变相地承认了,“喜欢吗?”

    一场大型烟花秀的成本可不便宜,慕晚不成想自己的一句喜欢居然值这么多的钱。

    慕晚极为捧场,眼睛亮亮的,“喜欢。”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值得,秦景曜什么都不缺,他最缺的是慕晚的喜欢。

    男人的侧脸被映照得无比明晰,在这张有棱有角的脸上,眉角却蜿蜒着一道淡淡的疤痕。

    慕晚知道,流血受伤的时候会很痛,皮肉用针缝合的拉扯感她仍然记忆犹新,更不用说是在这种敏感的部位了。

    身上可以有瑕疵,但脸上不能有。

    慕晚的视线上扬,秦景曜适当地低了下头,“疼坏了。”

    皮肉之苦难抵失去她的痛苦,当初慕晚一去不回,他当真是疼坏了,疼得心脏都在发麻。

    慕晚的指腹抚摸着疤痕,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罕见地流露出了脆弱,被抛弃的滋味并不好受。

    种因结果,一报还一报。

    感性与理性在厮杀,慕晚到底还是心疼了,可她安慰不出口,“叫我怎么说呢。”

    秦景曜吻上慕晚的唇瓣,发丝胡乱地飘飞,身后的烟花不停歇地放。

    斜枝疏影,寒风料峭,明亮的火光映出两人的耳鬓厮磨。

    他要她的吻,也要她的情意。

    不比往日激烈的接吻,秦景曜这次吻得却非常温柔,像是如丝如线的雨落在衣服上,只留下点薄薄的潮湿。

    慕晚埋在秦景曜胸前,她喘着不稳的气息,四面八方全都是温暖。

    十二点过了,远处的城市也像是炸开了锅,沸腾着欢庆着。

    慕晚把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我们回去吧。”

    秦景曜都应了她,“好。”

    他们下山没有坐缆车,慕晚牵着秦景曜去了另外一条僻静的道。

    凌晨一过,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爬上山,为了抢那一柱开启整年好运的头香。

    到时候就太拥挤了,而慕晚对观赏日出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路走到一半,秦景曜由牵手变成了背着,在他面前,慕晚依旧是一个娇气的小孩。

    慕晚抱着秦景曜脖子,他带她来的,也应该由他背自己回去。

    “加油,就快到了。”

    慕晚的脸颊蹭到秦景曜的头发,有些痒痒的,她正给背自己的人加油打气,起劲儿得不行。

    秦景曜的手往上掂了掂,好让她更稳当舒服。

    “怎么了,我是不是有点重。”

    除了爸爸,他是第二个会背自己的人,而慕晚如今已经老大不小,已经许久没有让别人背过了,她对自己的体重也没了认知。

    “太轻了,让你多吃饭,你又不愿意听我的话。”

    秦景曜一步一步地下台阶,走得格外地小心。

    慕晚高兴了起来,“真的啊,不要骗我。”

    以秦景曜的力气,背一个慕晚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事,她那么天真的口吻,让他也不自觉地弯了弯唇,“真的。”

    “工作再忙也要吃饭,听见没有?”秦景曜在的时候还能管住慕晚,可他总有不在的时候。

    慕晚搂紧了他的脖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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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年初一的寺庙多了热闹的烟火气,慕晚和秦景曜则背过人群独自下山去了。

    清晨,向静的学生来老师家里拜年。

    春节那天不能睡懒觉,慕晚只睡了几个小时,可毕竟是在自己房间,睡眠质量倒是还不错。就是昨晚秦景曜睡在客房,没有人抱着,反倒她不太习惯了。

    张新觉带着妹妹来向老师家里,慕晚忙着给客人倒茶。

    “妙芙,你都要长得比姐姐高了。”慕晚和张妙芙坐在一起,她每年都来,当年那个坐在钢琴前哭鼻子的小女孩已经都要上高中了。

    再见面,张新觉还是那副很好相处的样子,“慕晚,你没怎么变。”

    “我们都还年轻,正是奋斗的年纪。”慕晚把茶端给他,“要不要喝点水?”

    秦景曜坐在了女朋友身边,“晚晚,不介绍一下吗?”

    张新觉猜到了秦景曜身份,他愣了愣,主动地接过了话茬,“你好,我是慕晚的高中同学,我妹妹跟着向老师学钢琴。”

    秦景曜没有同对方握手,“原来是同学,我是晚晚的男朋友。 ”

    都到家里来了,张新觉还有什么不懂的,他沉默地抿了口茶。

    每年都来拜年,唯独今年的茶不一样。

    慕晚给客人泡了秦景曜带来的茶,是她平时喝的那种,味道甘醇闻着也香。

    秦景曜的胳膊绕到慕晚身后,有意无意地将她揽住,“茶还合胃口吗?”

    张新觉用力地点点头,可他词穷,想不到任何的溢美之词来夸赞。

    把人送走,慕晚才点出刚才的不对劲,“你不会还记着这个仇吧?”

    秦景曜煞有介事地颔首,“对,谁叫我是小心眼呢。”

    “可是他都有女朋友了。”

    “你什么意思,还挺可惜的。”本来没怎么着,这句话却点着了秦景曜的火。

    慕晚收拾着茶碗,“你就不能不吃醋吗,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秦景曜躬身把茶具放进托盘里,长这么大,居然也能有天伺候人的活也干了个遍。

    得,这也怪他自讨苦吃。

    “慕晚,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吃一回醋。”

    秦景曜把茶具都收拾好了,慕晚跟着人走到厨房,“有啊。”

    “比如?”

    “比如我们家的猫喜欢你更多一点。”慕晚看见人的脸色变了,她连忙找补:“开玩笑的。”

    她从小到大也就谈过两次恋爱,第一次还无疾而终了,所以提起这事总叫人觉得难为情。

    “比如夏初然去过你们家,但我没去过的时候。”那天还是钟尔雅说了那个事,慕晚察觉到了,其中不只是结不结婚这层,还有这一层,也因为这,她走了很长时间的神。

    秦景曜哂笑一声,刷洗茶杯的手越发勤快了,“没看出来。”

    慕晚若有所思,“所以啊,生闷气的人最不好哄。”

    “我以后多加注意,当心不能气坏了你。”秦景曜此时特别大方,“你要是想来我家里,来多少趟都随你。”

    慕晚暂时还没想好,她索性闭上了嘴。

    人没了声响,秦景曜把杯子叠好,问她有什么用呢,什么用都没有。

    “不想见就算了,什么时候愿意去跟我说一声。”

    慕晚倒是积极,开心地一口答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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