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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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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酒端到自己面前,一饮而尽。

    谢寒玉的筷子没能夹住那颗花生,“啪”的一声掉在桌子上,他只觉得那股酒劲儿上来,烫的他浑身难受。

    “阿玉,你是不是醉了?”

    江潮忍不住去探他的额头,又确认了几分,拿起汤勺盛了半碗紫参野鸡汤,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喂给谢寒玉,“喝口汤缓一缓。”

    “我没醉。”

    谢寒玉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热,江潮离他太近,夏日本就炎热,他们用膳就又添了一丝燥气,所以他才会很热。

    “没醉也可以喝。”

    “嗯……嗯,”谢寒玉继续摇头,只是乱动的手指扯开了衣领,诱白的锁骨明晃晃的暴露在江潮眼中,“不喝,我讨厌鸡汤。”

    “那换一个,三脆羹,这个可以吗?”

    江潮拿了一个干净的碗,舀了几勺汤,“你没吃东西就喝酒,会难受。”

    谢寒玉将他推远些,“你不要挨着我,热。”

    他挣脱的时候,衣领处张的更开,露出肩膀上那枚红色的痣,江潮呼吸一滞,眼眸中显出一丝涩意。

    “寒玉师兄——”

    却山行从一群姑娘中挣扎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来由的各色口脂,叽叽哇哇的跑过来。

    江潮眼疾手快,直接把谢寒玉的衣领扯好,一直系到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接着将人挡在身后,转过身,一只手按住了却山行,沉声道,“干嘛?”

    “我找寒玉师兄呢。”

    却山行用劲儿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仍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这小白脸儿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平时不是一直跟在寒玉师兄身后的吗?

    “你寒玉师兄不想见你,他醉了哈。”江潮反手将那碗紫参野鸡汤端给他,“给,这是你寒玉师兄特意给你盛的,只是你刚才不在,不知道跑哪里鬼混了。”

    “我,我才没有鬼混,只是那些姑娘和陆婶她们太过热情,一时间出不来而已。”

    却山行辩解道,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红色胭脂,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把那碗汤挪到自己面前,大口喝起来。

    他抬眸就瞥见江潮身后的人影,跳起来大叫道,“鬼啊——”

    谢寒玉握住霜寒,指向他,“安静些。”

    “寒,寒玉师兄,是,是你啊。”却山行手指将霜寒移到一旁,挤出来一个笑容,“好的,我不说话了,寒玉师兄。”

    谢寒玉收剑将霜寒丢在地上,周身的叫嚷声和着那股酒劲儿让他头疼,脸色看起来格外不悦,气鼓鼓地喝着江潮给他盛的汤。

    “江公子,你这是给寒玉师兄喝酒了。”

    却山行将头低下来,与江潮说悄悄话,“师兄没喝过酒的,他这喝醉了,你照顾啊!”

    “不然呢,你来?”

    江潮很是不解的瞅着他,“师兄弟授受不亲,你不要破坏阿玉的名声。”

    他说着还不忘用余光注视着谢寒玉,见他的勺子滑了一下也没放进嘴边,发现是那半碗三脆羹已经见底,便又给他添了几块粉藕。

    “那你就能和寒玉师兄一起?”

    却山行瞪着眼睛,“你与寒玉师兄,不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吧!”

    “你猜——”

    江潮突发奇想逗一逗这人,他故意搂着谢寒玉,将人手中的筷子夺过来,自己喂到谢寒玉嘴边,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你你,你不会想借此败坏寒玉师兄的名声吧!然后找人写话本子抹黑他,从而影响师兄的道心,让他留恋人间不能飞升,你就趁机取而代之?”

    却山行觉得自己识破了真相,“你你,你个吃软饭的——”

    他将江潮的手臂甩开,拉着谢寒玉躲在自己身后,苦口婆心道,“寒玉师兄,那就是个小白脸,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却师弟,话本看多了,把脑子看坏了呢,明天我也给你开两副药啊!”

    江潮和谢寒玉对上眼神,惹的却山行直跺脚,直大声怒道,“也,你还给谁开过药,你个庸医?寒玉师兄他对这人间事儿了解不多,轻轻松松的就被你给骗了,还对你深信不疑,你,你简直——简直坏透了。”

    “应忔啊。乖,明天早上一并把方子给你们,而且,你不信可以问问,听好了啊,寒玉师兄,我是坏透了吗?”

    江潮问道,把手伸出去,却山行正想要甩开,就被谢寒玉按住了,他那清心寡欲的寒玉师兄居然主动扯上江潮的手,道,“你是江潮……好人。”

    却山行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第29章 喜惊魂(三) 小白脸…我不想脏了你的……

    “寒玉师兄他, 应该,不,不不不, 肯定是走火入魔了。”

    却山行呢喃了一个晚上, 他看着谢寒玉搭上小白脸的手腕,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开了。

    却山行呆愣在原地, 应忔走过来推了他一把,这才恍恍惚惚的睁开双眼,他猛得拽住应忔, 道, “师兄, 寒玉师兄他——”

    却山行又突然摇头, 不行, 寒玉师兄被蒙骗的这件事关系重大, 应忔师兄是个嘴上把不住话的人,而且他与那江潮关系看着不错, 若是他再透漏了消息, 岂不是大过?

    “他, 他刚才对我笑了, 呵呵, 他,他喝醉了才对我笑的。”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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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冷仙君他只想谈恋爱》 27-30(第7/9页)

    行,你也醉了, 去睡吧!”应忔摇了摇头, 让自己保持清醒,谢寒玉对他笑,而且还喝醉了, 真是荒谬。

    他仰头看着那轮细而弯的明月,心里闪过一丝侥幸,不是圆月,所以还没到他和溪枕相见的日子,是这样吗?

    应忔不自觉的又走到那间破败的木屋,随意寻了个角落坐着,“阿枕,你究竟在哪儿呢?”

    “这里——”

    江潮叹了一口气,看着醉酒的谢寒玉走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直线,狠下心将人抗在肩上,大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

    谢寒玉醉酒的时候一直很安静,被吵到了也只是干脆利落的拿出霜寒,剑光闪过,一切喧闹声都消失了。

    江潮寻了条温热的湿帕子给他擦脸,“你师弟这般冤枉我,我的名声都坏了。你们怀仙门的人要负责的。”

    谢寒玉闭上眼睛,江潮便也没再和他说话,把人安置好,就坐在窗边拿出来青玉棋和自己对弈。

    窗子外的喧闹消失又泛起,觥筹交错,他轻笑了一声,当年师姐和师兄的成亲的那天,也是这般热闹,只是第二天就遭遇了那般的惨状。

    应家准备的酒,那劲儿确实很大,江潮迷迷糊糊的想起过去。

    这段日子,他其实很久都没有想到之前的事情了。

    只是这喜宴,太过相似。

    “师姐,师兄让我来偷偷告诉你,他准备了好多点心放在婚房,你可以安心吃,不要拘束。”

    江潮从窗子外面翻进来进来,十四五岁的样子,青涩稚嫩的脸庞却依旧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师父师娘也都在外面呢。”

    “明朝,今天晚上你要替师姐看好门啊,别让你三师兄他们进来,记得吗?”温满杏抹匀唇角的口脂,笑着说,“你师兄师姐的大喜日子,可不允许他们来这里闹。”

    “师姐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一切都水到渠成,很是顺利,只是第二天百重泉未曾摘下的红色绸缎再一次被鲜血浸透,直直的逼进江潮的眸子。

    “师姐——”

    “师兄——”

    空无一人,只剩下遍地的血。

    “江公子,江公子,寒玉师兄——”

    还未五更,却山行便起来了,见谢寒玉他们屋子窗没关,特意跑过去,就望见江潮靠着窗边睡着了,谢寒玉睡眼惺忪,坐在床上看着他。

    “寒玉师兄,你醒了啊!”却山行的声音瞬间低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

    “寒,寒玉师兄,江公子他,他睡着了,我,我来看看你,昨晚上你喝醉了。”

    谢寒玉皱眉,人看着有些难以置信,“我,醉了吗?”

    “醉了,”却山行委屈道,“你还拿剑指着我,真的,你还维护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

    “就是他,”却山行指着江潮,“他就是哄骗你的,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人?”

    “他……确实很好。”谢寒玉轻声道,“山行,天色还早,你先回去吧,我已经醒了,没什么事。”

    “好,好吧,”却山行瞪了一眼已经醒来却默默不出声只欠欠的冲自己笑的江潮,“我,这就——”

    轰隆一声巨响,剑光直冲天际,他连忙蹲下来,旁边的那一排竹子应声齐齐地从中间断开,翠绿的叶子哗哗落下来。

    他看见血从竹子里面冒了出来,滴在地面上,很快便和泥混在一起,那股腥味便充斥着整个院子。

    “江,江公子——”却山行扭脸去看坐在窗子上的江潮,一条腿微微蜷起,另一条腿无处安放的伸到下面,明晃晃的在自己面前晃悠。

    他是比自己高了些怎么了!腿长了些又怎么了!那又如何,自己可是谢寒玉的亲师弟。

    “山行。”

    却山行的臆想被打断,眼中露出些茫然,“啊!”

    “去找应忔,把他喊过来。”

    谢寒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被江潮拽着,那人才从窗子上下来,却山行在心里骂骂咧咧道,那么长的腿不用可以给他。

    “师兄,我在这儿。”应忔走过来,眼尾通红,“我,我大哥死了。”

    他刚才去查看的时候只见应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上有匕首插过的痕迹,床幔散在他身上,血像花瓣一样散在上面。

    溪霖躺在地上,带着惊恐,端水的婢女走进去,没注意脚下,一个踉跄便倒在她身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慌起来,大声唤人,结果就瞧见院子角落的竹林出现了异样,谁料流出的竟也是血。

    消息沸沸扬扬的传遍整个庄子,应家大公子和新妇在洞房花烛夜死了,应家没来由的流出来大片大片的血。

    “应家大公子被匕首刺中不治身亡了吗?”

    “或许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我看啊,就是两个人都瞧不上对方,你没听之前大公子其实喜欢上一个男的,后来把人都给逼的跳井了吗?”

    “不是一对姐弟吗?”

    “管他呢,这应家这么大的家业,你说,现在留给谁,二公子是怀仙门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点小财呢?岂不是要被一群毫不相关的人占了便宜去?”

    应忔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握紧了拳头,提剑斩向一旁的竹子,这才发现里面居然流出来血,众人更是心慌,战战兢兢不敢再出声,像是鸟兽般尽数散去。

    “寒玉师兄,我,我大哥他,居然真的死了。还有溪霖,这,这究竟是为什么,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应忔,”谢寒玉握住他的手,给他输送了些灵力,稳住心神,“这事我来查,但是现在应家所有人还在等你的指示。”

    陈年已经安抚了众人,只是他的话语权终是有限,安静了一会儿的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应家若是垮了,我们的工钱还没发呢?”

    “嘘,小点声,二公子还在那里呢,你当他是什么人?”

    应忔感受着体内紊乱的灵力逐渐平息,他嗓子仍然哽咽,“师兄,我——”

    江潮叹了一口气,走过来,道,“让他先歇会儿也行,山行,你去和陈叔说,若是闹事想要离开的,只管给了钱让他们走。回去若是出了事,便再不归应家管,若是想安心待着这里,便干好自己分内的活儿。处理好此事,应忔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却山行身子耸了一下,对上江潮的目光,颤颤巍巍道,“江公子,我真的可以吗?”

    “山行小师弟,你可以的啦。”江潮手掌抵上他的后背,下一秒,人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回音在这里飘荡,“我,我,江公子,你不能公报私仇啊。”

    谢寒玉的视线移到江潮面上,看着他的唇角一开一合,心跳动快了一下,他压抑下自己的情绪,抬眸尽是理智和疏离,“应忔,不要让他们等太久,你知道些什么的,该承担起责任。”

    应忔垂头靠在那里,他自小便去了怀仙门,在那里有谢寒玉,他无需费心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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