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谢寒玉猜到了什么。
“我的父母求了那么多人,没有一家肯把多余的香烛拿过来,”郑壶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来一个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满满的一堆香烛,“后来我就买了这么多,但是再也不会用了。”
那次的祭神,是郑壶最恐惧的一次,他像往常一样,睁开眼去看那尊被擦的干净发亮的神像,前面的香炉里面插着几根断了的香烛,烟气熏的他睁不开眼睛。
“娘——”郑壶去找人,一推开门,偌大的院子里面直挺挺的躺着两个人,手里面还拿着摔碎的盘子,旁边是滚落在地上的猪肉。
“娘,娘?”
郑壶跑到女人身旁,却发现身体冰凉,人已经没气了,眼泪从眼角滑落,而周围的邻家隐约传来压低了的笑声,“郑家还想要借香烛,怎么可能呢?借了今天死的不就是我们了?”
“嘘,小点声,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亲眼看见了,愿君是什么人,郑家这对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敢糊弄他,要我说,他们家那个小孩子没死都是愿君仁慈了。”
郑壶握起那把早已经潮湿的香烛,只需轻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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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烛就被捏成粉末。谢寒玉把箱子拿过来,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和常见的香烛有些不一样,他在天上见到过许多香烛,但是唯独没有这一种。
每位神仙的香烛都会带着他特有的灵力,谢寒玉的记忆很好,可是这香烛里面的气息他却没有半点印象。
“是不是很讽刺,一个实现人愿望的神仙最后杀了他的信徒。”郑壶冷笑道,右腿传来隐隐的疼痛。
“云平城有一个传言,住在来福客栈的人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你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他们相信了愿君,被他取了性命,城外那个整日疯疯癫癫的男人就是之前住在客栈的人。”
谢寒玉想起来那个拿着锄头的男人,当时他只以为是失魂症,可没想到居然也和这个愿君有关,可是郑壶又是怎么知道那个客栈里面的事情?
“因为这条腿,这条腿没了,可是我却能知道云平城里所有死人的原因,这是我向愿君求来的。”
郑壶回忆起冥冥之中的那个带着诱惑力的声音,“他们都是因为许愿而死的,这二年来,一共有上千人死在这里,他们想要银子,要升官,要娶妻生子,任何愿望都有,可愿君哪有这么厉害,对于不是云平城的人,他狠心着呢?”
屋外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转而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郑壶摆摆手,道,“我知道你来是为什么,可你的那位朋友可能要死了,我已经感受到他的气息了。”
沈南和燕鹤一直死死的盯着桌面上的神像,那个让他们进来休息的女人每隔半个时辰便要上一次香,味道便久久不能散开。
“山行师兄——”
文姜朴从外面跑进来,着急大喊,“师父传信说魂灯快要灭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啊?”文姜朴满头大汗,“寒玉师兄怎么还没回来,我这就去找他。”
她刚走出房门,就瞧见一道闪光,谢寒玉已经到了桌子旁边,他看了一眼神像的情况,暗道不好,设了结界。
“移神换生。”
原本微弱的蜡烛被风吹着变得几乎奄奄一息,谢寒玉身上的灵力向神像传去,褪色的神像表面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却山行的声音突然从神像里面传出来,“寒玉师兄,我好多了。”
“这是什么?”文姜朴感到神奇,江潮却凭空出现在屋里面,从后面抚了一把谢寒玉,“阿玉,你的神魂放在里面替山行挡着这些香火,你自己身体会出问题的。”
“无碍。”
谢寒玉拍了拍他的手,“姜朴,你今晚和他们一起看着,应该不是再出事,我和江潮晚上在来福客栈等着这位愿君,你们无论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
“寒玉师兄,你小心一点。”
江潮脸色不好,却还是给他们设了结界,怀里的人什么样他知道,只能再替谢寒玉嘱咐了一声,“千万别出来,也别出声。如果天青师兄他们回来了,也不要让他们靠近。”
“知道了。”文姜朴只感觉今天晚上要出事,天空突然响起了雷声,焚烧过的香灰就放在炉子里面,被窗子刮进来的风一吹,几乎迷住她的眼睛。
谢寒玉和江潮已经离开了,那个女人也进屋里,她拿了银子,便没有管这三个人一直待在正厅,吃了饭熄了灯就睡了。文姜朴能清楚的听见屋里面传来的呼吸声,给了她一点真实感,那副奇怪的愿君神像总是在不停晃动。
“咚——”
又是一声,文姜朴看着已经睡去的沈南和燕鹤,怀疑是窗子没关好的问题,便自己走到窗边,手搭在窗沿上,她就看见了外面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是个男人,腰间挎着一柄刀,“吧塔吧塔”的声音从他那里传过来,不知道滴下来的是水还是血。
文姜朴不敢再看,一下子把窗关上,靠在上面,可后背还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凉风,透过她单薄的衣裳,像是把人置于冰天雪地里面。
她想要离开,可身后的窗户根本关不上,风一直刮着,吹进屋里面,沈南和燕鹤怎么还没醒?
桌面上的碗筷被风吹到地上,这个声响,为什么他们还在睡,文姜朴想要走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定在那里一样,根本动弹不得,“寒,寒玉师兄……”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一个低声在文姜朴耳边响起,无孔不入,她想要用手捂住耳朵,那声音却依旧一声接着一声的传到她耳朵里面。
“我……不……”
文姜朴艰难的吐出来两个字,那个男人却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面容英俊,身材高大,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你等着谁来救你吗?不会有人来的,不如来求我,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可以帮你。”
循循善诱的声音像是虫子一样钻进文姜朴的身体里面,她嘴唇动了动,“我……想要……”
“文师妹——,醒醒。”
来人一掌砍向文姜朴面前的黑色身影,只一瞬身影四散开来,“姜朴,姜朴,醒醒。”
第102章 祭神式(三) 书生和狐狸精,那我们明……
女人艳红的指甲戳了一下文姜朴, 但是人还是陷在昏迷中,她转眼就看见那盒燃尽的香灰,一狠心, 直接把它丢到了外面。
反正她都是鬼了, 顶多晕过去。
果不其然,屋里面的浓重檀香气已经淡了不少, 山鬼看着都睡过去的几个人,叹了口气,要不是她突然有事想着回来找谢寒玉, 今晚上估计人都要死光了。
山鬼想出去看看, 一下子被弹回来, “结界?”
既然设了结界, 那东西又是怎么进来的?山鬼有点郁闷, 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东西如此厉害,居然能没有任何破绽的从外面进来。
山鬼支着脑袋, 盯着屋里面的一群人, 她还是先在这里好好守着吧。免得有趣的人都没了, 以后她还找谁说话去!
来福客栈。
里面的小二态度有些傲慢, 见了满满一袋银子以后, 脸色这才稍微好起来,但也只是把钥匙直接丢给江潮,“祭神的日子来, 你们可真是会挑时间。二楼最左边那间房, 给你们打扫过了,祭神的时候很少吃东西,也没人做, 饿就饿着吧!”
说罢人就走了,江潮也没在乎那么多,毕竟整个城都不一定能找出来一个正常人,一直到了屋里,这里面的布置也和往常住的客栈不一样。
这里面没有窗,取之代替的是一张桌子,上面摆着愿君的神像,还有一个小香炉,里面的三支香还未燃尽,发出猩红色的亮光。
“阿玉,我讨厌云平城。”
江潮皱着眉头,想要把那香炉给砸了,“这里面的人真是被迷了心窍了,怎么到处都是香炉,熏的人头疼!”
他无奈坐在床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阿玉,你说这神仙还有名字,应允,跟他这个愿君还挺配。”
谢寒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应允,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难不成是瑶台的神仙,不然就只能是个妖物在这里装神弄鬼罢了。”
江潮往谢寒玉那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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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然这地方对他真是个完完全全的克星,“阿玉,他要是个妖物,应该会像我一样,受不了香火才对,怎么会在这里待着不受影响呢?”
江潮无聊的把自己的头发和谢寒玉的混在一起,开始编辫子,谢寒玉一时居然有些稀奇,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动作灵活迅速,明知故问道,“那香火对你有什么影响?”
“影响可多了,最重要的就是……让我要吸点琼玉仙君的精气才能维持原型,”江潮缓慢道,漂亮的眼睛从下面去看谢寒玉,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阿玉,你听过那些话本子里面书生和狐狸精的故事吗?”
“要不你给我讲讲?”
谢寒玉当然听过,不仅听过,他还看到过。之前漆丹水拉着他下凡到处玩的时候,茶楼去过,甚至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也去过,只是他看着太正经了,所有人都只以为琼玉仙君什么都不懂罢了。
其实谢寒玉心里面一清二楚。
“书生和狐狸精,那我们明朝是什么?”谢寒玉轻声道,他一把按住江潮编辫子的手,一边挑起一缕江潮的发,在手里转了个圈,“勾人心魄的狐狸精吗?”
江潮有些惊讶,对上谢寒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咬住了下唇,低声道,“谢状元,这次榜下捉婿拒绝了丞相,可是家里已有佳人了?”
谢寒玉看出来江潮确实看过很多这种话本,某条龙比狐狸精还要会,他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不是知道?”
“原来真有,状元郎不觉得可惜吗?”
江潮有点上瘾,小时候在百重泉无聊,他就经常跑下山,那三家书铺的话本子都被他看过,还有隔壁茶楼说书的,都记住他的脸了,甚至每次都主动帮他把账记到于天青那里,被奈清闲发现的时候,自己就能避免被骂。
于天青每次都怀疑,自己似乎也没看这么多本啊?怎么莫名其妙的多出来那么多,直到看见在树上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江潮,这一切才水落石出,气得他逼着江潮给自己打了三天的水才好。
谢寒玉开始回忆自己当初看的戏文里面是怎么说的,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江潮心里很愉悦,勾起唇角,捧着谢寒玉的脸,亲上去,原本规矩端正的状元郎被某个不安分的狐狸精勾着,在这个本该害怕的客栈,做着见不得人的事。
“状元郎的唇真软。”
江狐狸精松开手,谢寒玉有些喘,垂下眸去看他,“你也不遑多让。”
“阿玉,你是不是也看过?”江潮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什么,“你骗我,我还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原来,竟也不是。”
“之前……他们拉着我下去,就见过几次。”谢寒玉缓声道,“吸了神仙的灵力,还晕吗?”
“多来点,效果才会明显。反正我现在还有点晕,怎么办?”江潮把头枕在谢寒玉腿上,眼睛眨了几下,一脸真诚的模样。
谢寒玉笑着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见人脸色红润,不像是受到香火影响的模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道,“好了吗?”
“好像比刚才好了那么一点点。”江潮眉眼弯弯,“要不再试试?”
“回去再试。”
谢寒玉把手和江潮的手交叉放在一起,看了看旁边,门紧闭着,没有窗,他们也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情景,只是听到很大的风声。
“阿玉,你说今天晚上那个愿君会过来吗?”江潮受了安抚,变得安分了不少,只是偶尔手会不规矩的把玩一会儿两人的发丝,“我还等着他呢?不过,阿玉,你说应这个罕见的姓氏,居然又让我们遇上了。要是应忔在,你说他们几百年前会不会是同一个祖宗呢?”
“应允……那些人说愿君本名应允。”
谢寒玉听到江潮说,便越发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是在瑶台银阙的一次宴会上,只不过很少有人敢说这个名字罢了。
“阿玉,你是喜欢两个字的名字还是三个字的?”一说到名字,江潮反倒来了兴致,“当初师父给我起这个名字,说是龙不能缺了水,潮涨潮落的,肯定可以让我天天泡在水里。阿玉,你呢?”
谢寒玉摇了摇头,“不知道。”
江潮刚想要说话,突然发觉屋子里面的场景瞬间变了,一个声音果真让和他想象的一样,“你想要什么?”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男人缓缓走到他面前,“我是愿君,只要你供奉香火,我就会帮你实现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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