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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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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被大公主姜莘拦下,拉着她的手腕轻声道:“阿芜,父皇正是让我们去东宫呢。”

    姜芜微怔,旋即双眸一亮,“那姐姐我们快些去找安安,安安一回来便被父皇禁足,心里不知该多伤心……”

    说着,她又忍不住腹诽:“父皇也真是,整日净跟我们这些儿女打哑谜。”

    姜莘闻言笑了笑,挽着姜芜往东宫方向走:“谁让父皇年纪大了,我们做儿女的只好大度些,不跟他计较。”

    “……”两人身后,大驸马幸望之和二驸马裴恕无声对视,眼神里透露出同一种感慨: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两位公主敢这般光明正大的嫌弃当今圣上了。

    而此时逃回御书房的皇帝陛下只能歇了去东宫看太子的心思,只吩咐刘喜道:“今日便让莘儿芜儿在宫里住下吧。”

    刘喜笑着应是,立马派人去了东宫传令。

    可片刻后,那去传令的小内侍却带回来“大公主和二公主已经出宫回府”的消息。

    皇帝闻言有些诧异:“莫不是太子跟两位公主吵架了?”

    若非安安闹脾气,以莘儿和芜儿的性子绝不会这么快就离宫……

    “禀圣上,太、太子殿下并未与两位公主置气,而是、而是谨遵殿下谕旨,决心闭门思过三月,谁都不见。”

    小内侍想起离开东宫时小桂公公跟他说得那些话,一边回禀一边将脑袋垂得更低。

    至于小桂公公那句“就是圣上来了太子殿下也不见”,他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不过即便小内侍未明说,皇帝也明白太子的言下之意,这孩子没跟她两个姐姐闹脾气,倒是跟他这个父皇置上气了。

    姜文弗捋着胡子龙目微眯,也罢,如今长安乱象横生,他不见太子或许才是对太子最好的保护。

    *

    二月,春风似剪,此时姜幼安已被禁足东宫月余。

    这期间有不少人想来东宫见太子,或是见风使舵来东宫试探之人,又或是心怀叵测查探小皇孙身世之人,当然,也有人是真心关心姜幼安才来东宫探望,譬如已过古稀之年的叶老太傅,譬如舅舅顾相和表兄顾兰丰,又譬如义兄顾若泓以及少许刚正不阿认为太子殿下错不至此的朝中臣子。

    但姜幼安言出必行,果真谁都未见。

    叶晋在舅公身边自会替她解释,舅舅和大表兄两人一个比一个聪明,亦无需她多言。

    至于朝中臣子,他们从小桂子口中得知太子殿下正在“闭门思过静修己身”,只会觉得太子殿下在外历练多年,心性果然更假坚韧豁达。

    唯有顾若泓是例外,无论姜幼安让小桂子怎么劝他,每日下朝,他仍雷打不动的来东宫请安。

    这让姜幼安感到有些不安,虽然不满父皇将她禁足东宫的命令,但她其实明白父皇这般做的用意。

    她刚刚生下孩子不久便长途跋涉赶回长安,父皇是担心她的身体,想让她安心修养不必面对东兴侯一派的刁难,也是在保护她不被有心人发现女子身份。

    所以她才顺势而为,故意放话谁也不见,隐在东宫摆出了一副失势的姿态。

    但她这般做并非只为让父皇安心。

    隐在暗处,失势太子,有时越是无人在意,反而更易行事。

    姜幼安早在车辇入长安之前,便交待叶晋以萧皓为饵彻查镇远侯府和东兴侯府。

    她相信以义兄的才学定能猜到她的用意。

    可正因为此,姜幼安才愈发不

    解,义兄这般执着究竟所为何事?

    “小桂子,明日若义兄再来,你便将这封信交给义兄。”

    “是,殿下。”

    夜华如水,姜幼安抬眸望向天边明月,暗暗思量:事出反常,希望义兄谨守本心,千万不要行差踏错。

    次日,顾若泓下朝后照例步履匆匆地赶来东宫,当然,也照例被拦在东宫门外。

    小桂子环顾左右,确认守在周围的侍卫都是自己人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信封道:“小顾大人,这是殿下给您的信。”

    顾若泓闻言却是一怔,温文尔雅的脸上明显露出些许错愕:“信?真是巧了,我这儿也有封叶晋的信要转交给殿下。”

    说着,他双手接过信,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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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将紧攥一路的小纸条放进小桂子手中。

    “叶指挥使?”小桂子神色一紧,忙道:“那劳小顾大人稍候,小奴这便去呈给殿下。”

    顾若泓含笑点头,目送小桂子走远后才珍重地拆开信封。

    熟悉的字迹瞬间映入眼帘,他一字字细细读过,眸中笑意不禁更浓,但那昂贵宣纸上其实只简简单单写了四行字——“欠义兄三顿酒,五月初七,孤定赴义兄府上与义兄彻夜畅饮,望义兄千万保重。”

    想来殿下是误会了什么,不过这三顿酒是殿下自己许的,他可得好生收好字据,免得将来殿下不认账。

    这般想着,顾若泓珍之又珍的将信纸叠好放回信封,又将信封藏进怀中拍了拍,然后才双手一抄安心在东宫门外踱起了步。

    而此时,姜幼安收到叶晋悄悄让义兄递进东宫的纸条,神色却忽地一沉。

    “柔然灭,镇远归。”

    她低低呢喃这几个字,眼尾不禁泛红。

    两个月,她离开塞河才两个月,镇远军竟就灭了柔然……

    可既然镇远侯当真这般善战,那他当初究竟为何会命先锋营追击敌军,下达这种几乎是让先锋营送死的军令?

    那日战场上又究竟发生过什么?

    姜幼安双拳越攥越紧,直到不小心将手中的纸条撕透,一声低微的纸张破裂声忽然响彻前殿,她才沉吸口气收拢神思,定定瞧着着小桂子声若寒潭:“让义兄去查,孤要知道镇远军何时回朝。”

    第96章

    “圣上驾到——”……

    “是,殿下。”小桂子心中莫名一骇,连忙躬身离殿。

    他脚步匆匆的回到宫门口,直到瞧见惬意踱步的顾若泓才勉强定神,放缓步子走到他跟前小声提醒道:“小顾大人,殿下看了您呈上去的消息好似有些不悦,让您速查镇远军何时回长安呢。”

    镇远军?

    顾若泓并未看过叶晋要他转呈的纸条,这会儿却心思灵敏地捕捉到小桂公公话里的关键,从容拱手告辞:“劳小桂公公转告殿下,微臣明日会来得晚些。”

    “小顾大人放心,小奴记下了。”

    小桂子闻言连忙回揖,心里盼着小顾大人明日带来的消息能让殿下消气。

    这厢顾若泓离开东宫后却并未找人打听消息,而是如往常一样回到大理寺当值,直至夜幕降临才下值打马归家。

    海棠花花期未至,但长杏街上的海棠树长势极好,鲜嫩绿芽在初春的风里轻颤摇晃,郁郁葱葱,蓄势待发,似乎早已做好开花的准备,只等春风再暖些,它便会毫不吝惜地绽放娇颜。

    美景当前,顾若泓策马跑进长杏街后不由下马,一边赏着满街海棠一边牵着马儿慢慢悠悠地走到家门前。

    而他身后,已经监视跟踪他大半年的黑衣人则在他牵马迈入家门后悄悄隐入巷子拐角处的一座小院。

    顾若泓似乎毫无所觉,将马栓进马厩后便去厨房烧水沏了壶茶,而后才端着沏好的茶回到自己厢房。

    不想他刚将端在手里的茶放上桌几,屋内屏风后却忽然传来一道不满嫌弃:“探花郎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归家第一件事竟是饮茶,难道没猜到本使会来比等着?”

    顾若泓闻言轻弯唇角,仿佛没听到屏风后那人的揶揄般取出火折,径直走到屋中最偏僻的角落点亮一盏油灯。

    屋内霎时亮起一片昏黄,顾若泓这才回身望向屏风处,温润开口:“叶指挥使光临寒舍,在下自要好生招待。”

    叶晋抱剑从屏风后走出,眸光淡淡瞥眼桌几上的清茶,眉心不禁紧皱:“若是招待,探花郎是否又太吝惜了些?”

    顾若泓抬手邀叶晋入座:“家中清贫,实在招待不周,还望叶指挥使海涵。”

    可见这人如此一本正经,叶晋却忽然叹气:“唉!无趣!你怎么还是这副泥人性情?这两年殿下不在长安,你可曾让人欺负?”

    闲谈至此,顾若泓终是忍不住失笑,一边敛袖为叶晋斟茶一边清声道:“殿下虽不在长安,我却不敢丢了殿下颜面。”

    言下之意便是他这两年的确遇见一些不知好歹的蠢货,但那群蠢货绝无可能从他手中讨到便宜。

    这话叶晋倒是信的。他们这位探花郎平日里虽好脾气,人却极为护短,谁若敢做对太子不利之事,这人回敬的手段可与他读书人的温文尔雅一点都不相衬。

    思及过往,叶晋轻笑一声放下剑,端起茶盏道:“探花郎既这般说,那我便放心了,殿下收到消息可有什么吩咐?”

    顾若泓坦诚道:“殿下命我查镇远军归期。”

    叶晋:“那我明日便去相府打探打探。”话落,他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便要拿剑走人。

    顾若泓却忽然按住他的剑鞘,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莫要冒险,你只管做好殿下交待你之事,此事我会查清楚。”

    叶晋闻言沉吟好一会儿:“……也好。”

    长安众人皆知他是东宫之人,如今太子“失势”,他也应当赋闲低调行事,若这时候被人发现去找舅舅,的确会影响殿下大事。

    顾若泓一看他神情便知他想明白了,这才收回按住剑鞘的手,轻声提醒:“自我任大理寺寺丞,东兴侯便往长杏街派了诸多眼线,你离开时小心些,莫要被他们发现。”

    此事叶晋今日悄悄摸来顾若泓住的院子时便发现了。

    他提剑起身,掏出身上的信号弹放到桌上:“收好,若遇危险便将其燃放。”

    话落不等回话,叶晋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黑夜。

    屋内,顾若泓抬头望向骤然空荡的院子和漆黑夜幕,又低头看向桌上的信号弹,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长安是天子脚下,东兴侯如今还不会愚蠢到对他这个朝廷命官下手,不过无论如何这东西都是叶指挥使的心意,顾若泓轻笑,终是将信号弹仔细收了起来。

    *

    次日,东宫,小桂子按着往日百官下朝的时辰早早便来了宫门口等待。

    谁料今日朝上却出了一件大事,庆州八百里急报,常山王常敬义竟突然病逝。

    朝堂上,百官听到这番消息心思各异。

    礼部侍郎当即奏请圣上要厚葬常山王,又道应尽快召世子爷常显泉入长安受封。

    吏部侍郎却另有奏议,认为老常山王乃大燕四朝元老,又层攘外安内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他刚刚病逝,圣上应当派人去庆州祭奠老常山王,这才能彰显皇家恩重。

    可吏部侍郎话音刚落,朝上便立刻有人站出来反对,道出老常山王御下不严、膝下儿孙在庆州宁州等地欺压百姓之事来……

    而这人话尚未说完,竟又有人反

    驳起他,质问他有何证据?

    如此一来一往,大殿上的百官很快便吵地不可开交。

    是以当顾若泓终于下朝赶来东宫,日头竟已转到午后。

    小桂子早已等得望眼欲穿,待好不容易看见顾若泓身形匆匆的走来,他急忙眼巴巴地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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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去:“小顾大人,您可终于来了,太子殿下都派锦月来宫门这儿催问好几次了。”

    顾若泓却将声音压得很低:“小桂公公,今日我不能久待,你只需转告殿下老常山王突然病逝,殿下心中自会有答案。”

    小桂子只觉他这话有些没头没尾,昨日太子殿下问的是镇远军归期,老常山王病逝与镇远军归期有何关系?

    可不容他开口再问,两人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喊:“顾寺丞,你果然又来求见太子殿下——”

    小桂子神色倏敛,当即与顾若泓错开一步距离,转身望向身后之人:“小顾大人,这位大人是……?”

    听见询问,顾若泓侧身看向来人拱手作揖,脸色如往常一样温润:“这是户部主事谢长河谢大人。”

    谢长河闻言朝顾若泓回礼,接着又朝小桂子拱了拱手,道:“下官早就想来求见太子殿下,只是听说太子殿下回宫那日连大公主和二公主都未见,这才不敢贸然打扰,可今日下官确有要事相禀,烦请公公为下官通传一声。”

    小桂子脸色瞬间为难起来:“谢主事,您莫要为难小奴,不是小奴不为您传话,实在是殿下三令五申早就说过哪怕圣上来了都别去烦他,小奴真是不敢惹殿下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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