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你是安茹先生的妹妹吗?”秦警官笑了笑,随口问道,“嗯,她是我妹妹,他叫玛蒂尔达,我爸爸让我假期把她接过来住一段时间。”
“那他呢,你弟弟?”他又看向腓特烈。
“我朋友的侄儿。”这个朋友指大腓特烈,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热带小岛上度假呢,他觉得这个解释没问题,跟他邻居问完好以后他们就应该各回各家,但腓特烈按捺不住道,“我就只是你朋友的侄儿吗?”他申辩道,“是我自己过来找你的,不是别人把我送过来的!”
他得意洋洋看了玛蒂尔达一眼,而状况外的塞萨尔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个幼崽之间的暗潮涌动,他想当然地改口:“哦,他是我儿子。”腓特烈重重地点点头,秦警官的表情显而易见地一变,他欲言又止,但想到他马上就要去执勤了还是没有多问,“那行,我先走了,祝你们假期愉快。”
虽然他租的房子很大,但家里摆满了他和安娜硕士期间的大量资料和书籍,要说活动空间也没有多大。将一些重要的文件搬回他房间后,他就交代两个孩子想玩随便玩,但千万不要来打扰他,他真的有事,今天就是他的DDL。当着他的面,两个幼崽都乖乖点头,看上去省心地不得了,但他一进书房,他们微妙的平衡就被打破了,他们立刻离对方三尺远,戒备地打量着对方,像两只对彼此虎视眈眈的猫。
“你为什么过来跟我抢塞萨尔?”腓特烈质问,而玛蒂尔达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他是我亲哥哥,我不能过来找他玩吗?”
“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个妹妹?”
“那说明你们不熟。”玛蒂尔达十分自然地给了他一个暴击,腓特烈的脸涨得通红,“你才跟他不熟,你全家都跟他不熟!”
“我全家就是他全家,你全家可不是。”玛蒂尔达说,有那么个瞬间,她忽然玩心大起,腓特烈本能地觉得不妙,“诶,你不是想做我哥哥的儿子吗?那如果你做了他儿子,你是不是该叫我姑姑?”
“我有姑姑,你才不是我姑姑!”腓特烈简直要崩溃了,而玛蒂尔达咯咯笑起来,站起身、弯下腰对他做了个鬼脸,“哎,那你就做不了我哥哥的儿子了,你没有父亲吗,你怎么这么想做我哥哥的儿子啊?”
重点根本不是他是不是塞萨尔的儿子,是他跟塞萨尔更熟!腓特烈气得不行,玛蒂尔达吹了吹口哨,对自己的发挥还算满意,她扭头准备走,而腓特烈高声道:“你给我回来———”
玛蒂尔达一惊,下意识闪避开,但她动作太慢,腓特烈被她放在地板上的书包绊倒,接着他们一起倒在电视机前,这不重要,重点在于,他们把电闸碰到了。
预感到两个低龄幼崽不会很安静,塞萨尔进了书房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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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地戴上了静音耳机,虽然偶尔也能听到一点声音,但大致还是保证了他安静的学术环境。很好,他马上就改完了,该补充的史料和语法错误都校订好了,就差修订一下格式
他眼前忽然一暗,电脑也突然开始闪现蓝屏,自动地重新启动,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还没有保存的第17稿论文在他面前化为黑屏,大脑一片空白。他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客厅,以及电闸的插头,他什么都明白了。
淡淡的死感这一刻变成了创死全世界的疯批,他冷静地回到房间,拿起手机拨了他邻居的号码:“喂,秦警官吗,你外甥上的哪个补习班?”
第163章 遗言“我的丈夫最后的遗言是让我去找……
伤害,伤害“他可不会伤害我,他想要娶我。”她故意道,她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她知道应该怎么刺激菲利普的情绪,“昨天,他还拦住我 ,他说我和他舅舅的婚姻本就没有履行,如果他来得早一些,也许就是他娶我了呢。”
“他真的这么说?”菲利普的声音显而易见地一变。
他的脸色确实紧张了起来,她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的变化,而后哧哧笑了起来:“不,他只是质问我是不是杀了他舅舅,他确实很憎恨我这个异端呢?”事实上康特涅的菲利普确实向她示好,只是她不打算理睬,这个愚蠢而天真的年轻人除却一副皮相以外毫无可取之处,“不过,你的敌人确实不喜欢我,他们觉得你对希腊人的宽容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你觉得是吗?你想要保护我吗?”她又问。
在发现菲利普没有立刻否认后,她心中涌现出一层星星点点的欢喜,进一步地,她主动握着她的手:“谢谢,但你不用将我当做一个需要你保护的对象,我们都要开始新的人生。”她的语气更加真挚,“我愿意爱你,做你的妻子,那我也应该帮助你对抗你的敌人,不是吗?”
她用她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真心也好,假意也好,她总归是将她的心捧到了他面前,他只需要选择是否接受:“我会照顾你,也会保护你。”他说,他轻轻拂了拂她黑色的长发,“明天我们一起去巡游吧,教廷的使者也会过来,我们应该接待他。”
不论康特涅的菲利普本人是否有着如此高明的政治智慧,行动上,他确实找到了他的要害,那就是他对希腊人的宽容乃至亲近的态度,鉴于他的皇位合法性至少有一半来源于英诺森三世,在英诺森三世面前攻击他信仰不够虔诚确实是有效的。
康特涅的菲利普在争取顽固派的支持,他也要争取中间派的支持,英诺森三世的真实想法尚不可知,但他派他的侄儿乌戈利诺主教前来探访,当着乌戈利诺主教的面,他还是需要糊弄一二,不过,糊弄的尺度仍然是微妙的,他和希腊人之间的信任基础也很难说有多稳固。
他的合法性一半来源于英诺森三世,另一半就是来源于玛利亚,他毕竟不可能成为一个完全的希腊人,所以他始终需要表现出相对希腊人的不可取代的价值,他在西欧的姻亲是,他和玛利亚以及他们的孩子也是,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对乌戈利诺主教以及他背后的罗马教廷的示警,他在希腊的地位不是他们的一纸谕令能够取代的。
见到乌戈利诺主教后,他照例对他致以问候,不过,乌戈利诺主教显然不太领情,他甚至开始阴阳怪气:“圣座近日身体欠佳,许是因为执意去亚琛探望你那生命垂危的妹夫的缘故。”菲利普眉心一跳,他直觉乌戈利诺主教不会有什么好话,“不过,从他加冕时的表现来看,他显然已经完全康复,以至于沉湎肉/欲,这两个月他几乎日日都和他妻子在城堡里欢爱,甚至忘了给你父亲的妻子回信。”
“我也没有收到信。”菲利普说,他近日一直隐隐觉察出的古怪似乎被坐实了,腓特烈可能会沉湎肉/欲,但玛蒂尔达绝不会,听到他的回答,乌戈利诺主教眉心一蹙,旋即将思绪抛置一旁,“也罢,他们多生孩子对谁都是好事,还有你,你也应该和你的希腊妻子生一个孩子,至少希腊人希望你们能有孩子。”他仔细观察着菲利普的神情,“听说你们自结婚后便互敬互爱,近日更是愈见热情,你也被你年轻的妻子蛊惑了吗,她是异端的公主,是野蛮人的女儿,她还曾经涉嫌杀害她的上一任丈夫,你见过亨利一世是如何死的,你对此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吗?”
“亨利一世确因意外而死,我一直深感痛心。”菲利普避开话题,“至于希腊人,他们已经接受了天主教徒的统治,甚至由衷欢迎,也许您应该亲眼目睹一下现在城市之内的情况。”
巡游一直在他的计划中,一方面是为了收拢希腊人占多数的君士坦丁堡市民的拥戴,另一方面也是向乌戈利诺主教彰显他和他的妻子现在深孚众望,贸然破坏现状只会徒增烦恼,至于进一步如何处置和教廷的关系,这就要看玛蒂尔达和腓特烈的下一步计划了,所以他确实应该去一趟西西里,就在他想办法处理掉康特涅的菲利普的威胁之后吧。
玛利亚知道她应该扮演什么角色,她也尽心尽力地扮演,穿过君士坦丁堡的街道时,她依偎在他肩头朝人群招手,同时露出美丽的笑容,而民众也回应给她阵阵欢呼,他们早就接受了这位有着科穆宁血统又带来了大半个保加利亚的公主,他无声地目睹着这一切,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正不自禁地微笑。
这样的人生也很好,像小埃莉诺说的那样,玛蒂尔达其实不需要他的保护,也许玛利亚其实也不需要,那他应该彻底忘记他的过去吗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破空的风声,等不及他做出反应,他就感到喉头一痛。
一支弩/箭朝他射过来,贯穿了他的咽喉,玛利亚大骇,而后她感到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庇护住了,他抱住了她,箭的尾羽抵住她肩胛,同温热的血一起,玛利亚大脑一片空白,她张开嘴:“不”
他在保护她,他的第一个反应仍然是保护她。她不确定她是否爱他,或者说她不知道她有多爱他,但她可以确信,她不想要他死,她从没有恨过他,恐惧一层层地蔓延,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如何亲眼看着父亲在挣扎中停止呼吸,而她肩头的头颅仍然慢慢垂下,最后的时分,她感到肩头一紧,同时听到他低声说:“玛蒂尔达”
玛蒂尔达,他的女王妹妹的名字确实是玛蒂尔达,为什么在生命的最后他会叫她的名字呢,是他仍对妹妹的真实状况放心不下,还是提醒她可以去找她?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了,她骤然成为所有人的目光中心,谁杀了他,杀他的人也会杀了她吗?“回去,回大皇宫!”她抱着他,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真实状况,同时心急如焚道,“陛下还没有死,你们快去找医生!”
他已经死了,她无比确信这一点,但她不能让别人发现,她至少要争取到回到相对安全的大皇宫的时间,在此之前,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她妻子的身份,她是个悲痛欲绝的妻子,她在这个时候做出一些反常的行为是可以被理解的。“不,不要让她进来!”比如在约兰达夫人希望查看菲利普伤势时拒绝她,并强调她嫌疑,“谁都知道她的儿子嫉妒我的丈夫,我怎能相信我的丈夫不是被她谋害?安娜皇后呢?枢机主教呢?我要让他们来!”
强调约兰达夫人以及康特涅的菲利普的嫌疑,使得他们不能够在这段混乱的时间里占据皇位,她心里很清楚康特涅的菲利普对她有所企图,不管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是她的特殊身份,菲利普死了,康特涅的菲利普很可能顺势提出和她结婚,失去了菲利普还有他背后势力的保护,她不觉得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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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选择的权利:“陛下已经去世了。”当安娜皇后和乌戈利诺主教到来后,她对他们宣布这个事实,她感到脸上有温热的水流淌过,分不清是血还是泪,安娜皇后将她抱在怀里安抚,这个温柔的女人给了她她没有得到的母爱,而她确实也是这个时候她唯一可以依赖和信任的人,在另一个人到来之前,对着乌戈利诺主教,她一面低垂着头,一面一字一句道,“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安排我们的命运呢?不要告诉我我的命运是再次嫁给我上一个丈夫的外甥。”
这就堵死了康特涅的菲利普直接娶她的可能,尽管乌戈利诺主教可能确实有这个想法:“那你想干什么?”乌戈利诺主教问,他对这个异端女人确实没有好感,但考虑到她刚刚失去丈夫,安娜皇后也在场,他对她确实还抱有几分客套,而这正是她想要的、对一个能够主导局势的强而有力的权威的第一次出价,“去找英格兰女王,她的名字是玛
蒂尔达吧?“她抬起头,“我的丈夫最后的遗言是让我去找她,她就在西西里吧,我要您立刻去请她!”
第164章 寄生剧烈的绞痛混杂着温热的鲜血一起……
他一手搭建了这个笼子,早在她还没有察觉的时候。
从他要求和她一起在罗马加冕,到英诺森三世的嘱咐,到那把早早扣在门外的锁,更早之前,她也已经为自己今日的处境划下序章,比如她在怀孕时远离国内,比如她把她的权力交托给她的丈夫。
她终于觉察出一种极端的荒谬:她一直不觉得自己信任他,她也确实一直在提防他,可在她连他的爱情都不确信的时候,她就已经给了他取代自己的机会,她将她的自由和权利都寄托在他的爱情和道德上。如他所说,掌控妻子本就是丈夫在法律上拥有的权利,而生育的过程可以将这一切都合理化,她会怀孕,他顺理成章地把她留在这里,接着她会再怀孕,重复着这个过程,慢慢的,她的孩子会取代她,她会被世人遗忘,也许过几年她会被直接宣布为精神失常,在这种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拘束下她根本不知道她哪一天会疯掉。
现在已经有了这样的迹象,她开始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辨别不了时间的流逝,即便是在她慢慢被允许恢复视觉后。唯一能让她辨别时刻变化的是腓特烈的到来,只有他的气息是熟悉的,是她能够接触并允许亲近的。
他热衷于享用她,摆弄她,他会按照他的心意把她打扮成他想要的样子,像他曾经给她送的那身礼服一样。“真好看。”他说,镜子里,她戴着香豆花的花环,那是西西里的特有的花卉,馥郁的香气将她的眉角发梢一起笼罩,“我一直觉得你很适合白色的裙子,但普通的金环和你的发色太相似,还是鲜花更好,下一次,我们换成桃金娘好不好?以后每一天我都会给你带新的花。”
重点根本不在于她适合什么颜色,而是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由他安排和操纵,服从于他的喜好,像他给鹰修剪尾羽,如驯鹰一样,鹰会慢慢服从,接受驯鹰者并对他唯命是从,但她是个人啊。
数不清多久,她都在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生活,直到有一天腓特烈告诉她海因里希要来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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