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界限?”
叶明芙知道他在问她,但发不出声音回答。
她不成文地喘着,被季念轻含耳垂。
“耳朵怎么也这么圆,”他说,“嗯?是谁天天说我有话不说,自己遇到事情就闷起来。”
“别咬嘴唇,咬我的手。”
“不来问就算了,出差不告诉我就算了,”他一过去,她笑眯眯地蹲在地上,那么可爱地捧着手机,和一个眼珠子都快黏到她身上去的男的加V信。季念冷笑:“叶明芙,你很可以……地上凉,踩我脚背上。”
叶明芙仰起下巴,大口呼吸,终于找回声音:“那还不是怪你,你早说不就好了。”
她也好难受。她难过了那么久……
她甚至都不敢问他。她好喜欢他,害怕得到一点点不好的答案。
“好,怪我。”季念转过她的脸,勾着舌头吻了一会。
“……但我要是早说,”他等着她喘完这声,顿了半秒,滞涩道,“你会给我机会?”
“早告诉你共感的事,你会把棉花娃娃扔了,还是锁起来?还是把它交给我处理?”
气息洒在后颈,叶明芙脊背颤抖,不由设想了一下。
好像——都有可能。
“你看。”
“你就是这样有分寸、有边界感、绝不会任由他人的把柄在你手里,你就是这样的好人。”
连被触摸的机会都不会给别人,多善良啊,叶明芙。
季念又笑了声。
“那天在自习区,你意识到我可能比想象中更喜欢你都退缩。”
“我怎么早说。”
季念忽然用手挤按她的小腹,叶明芙双腿紧绷。
“早早告诉你,我从大二,你大一那年就一见钟情?”
“告诉你,我喜欢一个有男朋友的女生。而且一次不够,喜欢了三次?”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
55 【VIP】 念念
◎小心触电。◎
身体早已溃不成军, 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但叶明芙的大脑在此刻无比清醒。
她猛地颤抖,仰起头瘫在季念身上,整个人看上去仍陷于盛大乐章的回音里。
“去, ”叶明芙细声细气,“去床上。”
“不行了……”
她化成摊水,余波荡漾,绵稠、平静, 咬人也像漩涡。
季念平复下呼吸,只当情迷意乱时, 刚才的话没被听清。
说不上心情好坏,他亲了亲叶明芙的额头,托着她微微痉挛的腿转身, 轻放在床上。
谁知她上了床,腿还被抓着,手先伸长,一把握住角落的棉花娃娃!
“——!!!”
季念指尖颤抖, 撑在床上,身体落下些。
叶明芙:“什么叫‘喜欢了三次’?”
季念低喘了声,抬眸盯她。
他眯起了眼, 喉结上下滚,唇线紧闭。
短圆的指甲刮着棉花布料,轻轻的, 一下又一下。
她的声音总是温绵的:“你大二, 我大一那年……是法语课吗?”
“季念。”
叶明芙头贴在床上,慢慢靠过去, 呼吸喷洒在棉花娃娃的腿。
却又没靠得很近, 呼与吸气, 都若有似无。
“季学长。”
额角的青筋凸显,季念眼睑开合,算是默认。
他深深吸一口气,捏紧她的两只脚腕,把人提过来。
“…学坏了。”
叶明芙下半身都悬空,仍不肯放手。
“和你学的。”
“……嗯。”季念闷哼一声,再次拆盒,“都怪我。”
空盒坠地。
顶撞与对峙在错乱的呼吸声里上演。
一个不开口,一个不松手,指挥家演奏乐曲,逐渐到了最高点。
床身摇晃愈发凶猛,一颗汗顺着高挺鼻梁,落在起伏的腹部。
叶明芙回过神。
——她熟悉季念此刻的神色。
双腿挂在他腰上,猛地收紧。
季念下意识向前挺,叶明芙瞬间抬起大拇指,抵在棉花娃娃上。
她掐着可怜的娃娃,季念有如窒息,进退维谷困在云间,两眼都染上深红。
叶明芙应该抓紧机会,让他答应吐露一切的。
但耳畔酥麻一片,她也仿若和他一同沉沦:“学长……”
“你叫得好好听。”
季念“嘶”了一声,紧盯她的指甲盖,再也抑制不住薄唇张合,小团湿润的白雾在空气里逸散。
指腹磨搓脚踝,他勾唇:“看来你还想再激烈一些。”
大半被子都垂落在地,枕头皱巴巴地缩在被单上,被季念捡起来,垫在叶明芙腰下。
犹如一场迷宫游戏,他找不到出口,却一次次把叶明芙推出门外。
又一次。
叶明芙被亲得眼尾都湿润,迷迷糊糊地问:“我要是不介意,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
季念没吭声,她顿了顿:“那我要是一直不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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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棉花娃娃和他共感后》 50-60(第9/24页)
“你就打算……任由我和别人…一起,然后还天天玩你,玩这个娃娃………”
“抱着它睡觉,晚上抱着它、抱着你坐在书桌前,和除了你以外的人打电话。”
季念眸光骤冷。
他俯下身,疾风骤雨般,又狠狠堵住她的嘴。
之后沉声:“你不会。”
“但你就没想过?”叶明芙用指甲磨,“我要是,要是一直都不喜欢你,还要每天玩棉花娃娃呢。”
“………”
季念缄默地动了好一会,帮她扶好掉下枕头的腰。
“你不是说过么。”
“很需要它。”
季念目光深远,一边喘气,一边重述:“它对你很重要。”
“哪怕只是作为一个物件。”
叶明芙睁大眼睛。
房间的灯刚才去镜子那里时就被打开,明亮的光笼罩季念起伏的肩背。
他身影移动,上下时恰好遮挡或露出背后的光,忽明忽暗。
“也许。”
季念再一次说:“在你看不见的时候,我也在你身边。”
窗外传来车水马龙的鸣笛。
斑驳迷离的各种声音里,叶明芙仿佛还听见遥远的、对面楼宇的爬山虎叶子,和四面八方的风一起朝她涌来。
指甲深掐入棉花娃娃的布料里,然后缓慢松开。
季念长长喘息,半阖眼,把叶明芙紧嵌入怀里,说不清谁抖得更厉害。
大手插入黑发中,抚摸着后颈:“而且,知道是你在拥有它后……我也很快乐。”
他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声,贴着她耳垂道:“你这不是很了解吗。”
叶明芙睫毛向下扇,颤抖良久,浅浅地笑起来。
“是。”她说,“是很快乐,很开心。”
手心从季念肩膀滑落,叶明芙重新按住棉花娃娃,很重一下。
季念吸气,腹肌猛震,被叶明芙揪住衬衫松垮的领口,拽了下来。
她腿一跨,坐在他腰上。
“不过,物件?”
叶明芙轻声重复,温柔到几乎漠然。
她脱下睡衣,拉直成一条,捆绑住季念的手。
“物件,”叶明芙说,“是不可以动的。”
喉结染上粉红,重重滚了数下。
…
叶明芙的双手撑在季念腰上,被他按住。
季念找回声音,嘶哑着开口,同时揉她的手:“太慢了。”
叶明芙闭眼咬唇:“不许说……”
“呵,”他笑一声,“好。”
“不说。”
他用动的。
大手扶住她的腰,黑发在空气中摇晃。
……叶明芙双眼晶莹地想,他的确比身为静物的娃娃高级。
像是电动的。
骤然想起第一天正式见面,从快递驿站回去那次,季念双颊微红,对她说,小心触电。
——根本不是“电”吧。
不。
叶明芙浑浑噩噩,在心里自言自语,那也不是第一天。
很久后,眼皮沉重。
叶明芙瘫软在床上,像被压扁的兔子。季念收拾好地面污浊,把纸巾和其他垃圾都丢入垃圾篓,走过去帮忙穿上衣服,轻拍她仍在颤抖的背。
他扫了眼湿透的床单,低声哄:“去沙发睡好吗。”
叶明芙嗓子哑,说不出话,晕乎乎地点头,季念心一软,亲了亲她,把人抱起来。
到了沙发,她又反悔。
“你别走,”叶明芙说,“我的娃娃要陪我睡。”
季念挑眉:“你的娃娃?”
叶明芙在他怀里哼两声,脚无力地轻蹬:“你自己说的。”
“好,”季念说,自顾自改了口,“你的。你的季念。”
话虽如此,床单还是要洗的。
季念改为单手抱她,走回卧室,抽走褶皱四布的床单。
上面有好大两片深色,季念捏在手心里,兀自看了一会,才去到有洗衣机的盥洗室。
他一只手拧开洗衣液的瓶盖,柠檬香气溢出来。
盥洗室里开了暖灯,橘黄色灯光照着叶明芙的发旋,黑发光泽像一小圈星星。
关上洗衣机,按下开启,微弱的机器运转声轰隆响着,季念转身,在水龙头和墙间的缝里看见那条爱情魔药项链,一看就被它的主人泄愤,丢在这里。
季念把它拿起来冲洗,水流声里,怀里的人动了动,鼻尖磨蹭他的喉结。
他哼了声,脖颈传来痒意。
然后听见叶明芙的梦话:“季念。”
季念低笑,应答她:“嗯。”
叶明芙:“我好喜欢你。”
粉色的小魔药瓶攥在手心,本身并不算很好的寓意,但如今也显得很好。
水龙头忘记关,洁白的水花溅在手腕的咬痕上,令人有些发麻。
季念轻轻地说:“知道了。”
———
叶明芙以为今晚就会先这样暂且安宁地睡过去,但是没有。
到了后半夜,她醒了——被难受醒的。
又酸又麻又肿……叶明芙眼泪汪汪地缩在季念怀里,上了车还要闷到后排去,双手捂住脸。
早知道她就不…娃娃……了。
季念摸摸鼻尖,从后备箱取出终于有一次真正用武之地的备用外套,给她盖上,然后不用导航就开车前往最近的那家三甲。
又是妇科,季念又跟着她,只不过不是在身后,而是在身旁。
等叫号的时候,叶明芙还恰好和那位有过两面之缘的医生对视。
叶明芙:“……”
医生显然也记得他俩,乐呵呵地颔首。
叶明芙机械地露出微笑,碰巧被叫到名字,忙溜进诊室。
出来时,季念快步走近,从她手里接过单子,仔仔细细阅读。
叶明芙看见那个医生的背影,好奇道:“你们刚才在聊天?”
“差不多。”季念说,“了解了一些经期的注意事项。”
这次是以男朋友的身份。
车辆回程,路过公寓旁边的便利店。
夜色深沉,树枝光秃秃的,路灯裸露在外,闪过道道明亮。
空调的暖风吹动碎发,痒痒的,叶明芙缩了缩脖子,眸光微闪:“家里的取暖用的,好像没有了。”
季念“嗯”了一声,SUV从便利店门口驶过。
叶明芙鼓着腮,手指在小玩偶上点点点,不过几分钟,车辆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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