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像还是不像。”
“我也不知,”沈鹤知侧身看她一眼,语速不急不缓:“不若我带你去书房看看?”
秦香絮点点头:“也是,你一个人看久了,估计会分不出好坏,还是得我来帮你品鉴品鉴。”
她走到书房门口,见着桌上那散开的一堆纸,就松开挽着沈鹤知的手,径直走进去。
沈鹤知被她落在后头门口的位置。
他抬步进去。
李成正要跟上,忽然听得一句轻缓而又不容置喙的话语:“出去。”
他抬眸,只看得主子冷隽的侧颜。
李成低着头,恭敬道:“是,属下明白了。”
他退出去,并反手将书房的门关上。
秦香絮早在椅子上坐着,开始拿沈鹤知写的字与刘温的作比对,看了两眼,发现他二人的字简直如出一辙,若不是纸张质地有分别,她都分不清哪个才是沈鹤知写的。
“这哪里是尚可,分明到了能以假乱真的地步,你有些过于谦虚了。”秦香絮见沈鹤知进来,很给面子地夸赞道。
沈鹤知神色自若地来到秦香絮身后,缓缓垂眸。
但她看的是字,他看的则是她。
秦香絮丝毫没察觉到他的靠近,还拿着两张纸放在面前比对,嘴里喃喃道:“感觉不用再练了,够用了,你觉得呢?”
她问完,久久不曾等到沈鹤知的回答,抬头去看,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微微俯身,那张冠玉般的脸倏然间近在咫尺。
“你——”
话未来得及说完,沈鹤知已轻车熟路地握住她的手腕,抵在桌面。
温热的肌肤触碰到冷凉的桌面那刻,秦香絮整个人瞬间激灵,提醒道:“我的月事还不曾结束,你不能不能”
沈鹤知淡声说:“我知道。”
回答完,他又抬眸,问道:“在你眼中,我是这样的不堪之人吗?”
秦香絮知道她误解了他,但不能怪她误解,实在是他这样侵略性十足的举动,对她而言太过熟悉,她很难不紧张。
但得了沈鹤知的回答,秦香絮剧烈跳动的心稍稍平复些。
她知道他不会做得太出格。
至少是现在。
这个想法,在沈鹤知抱着她仰坐于桌面时,彻底消散了。
他埋在她颈侧,开始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若早春初降的微雨,温柔、和缓、细密,但又那样的无法逃离。
秦香絮动了下身子,试图抗拒,“沈鹤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鹤知抬起头,黑沉的眸子望不见底。
如今的姿势,太过靠近的距离,使她下一瞬就能贴上他的唇。
秦香絮别开头,想要躲避。
沈鹤知却迎上来,扣住她的后颈,沿着她面颊一路轻吻,用诱哄的语气道:
“听话,让我练练。”
第93章 第93章坏孩子
李成一直在门外守着,不许旁人进来,但他虽然人在门外,看不见书房里的景象,可耳朵没闲着。
他听到了书卷被扫在地的哗啦声,也听到了公主低低地骂了几句“你好过分”,而他那个被骂的主子,则自始至终都在低笑,毫不掩饰他的享受。
李成阖了阖眼,刚想念叨几句非礼勿听,下一瞬,公主就猛地推开门,冲了出来。
他看见公主脸颊略带酡红,像是在生气,可眼里却含着晶莹的泪星,使得眼波越发动人,顾盼间便是说不出的媚。
他怔愣两下,刚准备躬身行礼。
秦香絮看都不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直接冲到了她的房间,然后用力地把门拍上,整间房都跟着颤了两颤。
动静把双儿吓了一跳,她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
房里,双儿刚扔下手里收拾的东西,心有余悸地回头,见是公主回来,还没来得及笑,目光下落,落在公主颈侧,立马疑惑道:“您那儿红红的点点是什么?”
秦香絮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脖颈,等摸到那点残余的濡湿水意,脸又开始发烫。
她咬了咬唇,坐到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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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对着镜子看她颈侧的位置,只见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遍布着点点红痕,衬着她如玉的肌肤,看上去跟红梅似的。
但因着红梅数量过多,看上去倒有些触目惊心的意思。
难怪双儿要问,任谁看了这些,都要觉着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秦香絮忽然觉着不好,痕迹要是这么明显的话,她回来的一路上,碰见的家仆可不都看见了?
虽然他们是低着头朝她行礼不错,但保不齐就有谁抬头,瞥见这痕迹,然后将她想成白日宣淫之辈。
都怪沈鹤知!
她真想大声问问,他是狗吗?!
年轻不懂事儿的时候这么做还情有可原,可他如今都几岁了,不光没有长进,还远不如从前。
秦香絮拿起台上的胭脂水粉,开始朝脖子上擦。
双儿贴心地问道:“公主,要奴婢来帮您吗?”
“不要。”秦香絮很快拒绝。
双儿顺从地“哦”了声,往后退两步,旋即问道:“公主您脖子上是过敏了吗?”
秦香絮深吸口气,承认道:“没错,就是过敏。”
她现在无比庆幸双儿未经人事,不然,她的脸真是没处搁。
单纯的双儿果然被糊弄过去,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您又吃了带甘草的东西吧,这红点子这么多,您该是吃了不少。”
秦香絮取用胭脂的手顿了顿,她哪里是吃,分明是被吃。
但这些心里话又不好同双儿讲,她只能压下去,专心用胭脂掩盖身上那些痕迹
是夜,秦香絮刚躺下没多久,便感到身后床铺的凹陷,她转过来,刚要说话,就被沈鹤知抱住。
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问道:“你是狗吗?”
“嗯?”沈鹤知有些心不在焉。
他垂眼,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摩挲着她颈侧他留下的痕迹,一下又一下。
原先痕迹是被脂粉掩下去了,可等沐浴完,就又显露出来,秦香絮也没办法,只能等早上再重新遮。
她看向造成此等麻烦的“罪魁祸首”。
沈鹤知低头时,鸦羽般的睫毛便半遮着眼,室内光线虽昏暗,但也不碍着他那张玉白的脸温润生辉。
他如今看上去,很是温驯的模样。
但到底温驯不温驯,秦香絮再清楚不过,她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咬着唇控诉道:“你再这样,就滚回你房里睡去!”
她的青丝早随着他的动作散乱开,一双剪水秋眸也覆了层水光,此刻她怒目而视,眸色瞬间清亮无比。
沈鹤知将手从温香软腻的肌肤上收回,他俯首,埋肩抱住秦香絮,很快道:“我错了。”
他认错认得这样快,倒打了秦香絮一个措手不及。
“真知道错了?”
“嗯。”
“以后听话?”
“听话。”
她问一句,他就飞速答一句,半点犹豫都没有,认错态度良好。
他似乎确实比几年前长进,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但此时的秦香絮并不知道,这个想法很快就会在不久的将来彻底消散。
她舒了口气,说起正事来:“待婚期定下后,我要进宫,离开你身边几日。”
虽然婚事筹备得又急又赶,省略了不少步骤,但祖宗定下的规矩,还是要守,一国公主不可能像寻常人家迎小妾那样,轿子一抬就进门,她要祝帛牲醴告奉先殿、祭拜祖宗,在受册后谒奉先殿,再是谢恩,受蘸戒仪
总之得等无数的事做完,她才能被沈鹤知接出宫。
想到这么多事要全压在几天内做完,秦香絮便觉得累。
“我会等你的。”沈鹤知仍是抱她的姿势。
秦香絮问 :“你觉得,若他们真要动手,会选在什么时候?”
她未等他回答,已继续说下去:“皇宫内不可能,我父皇养的那些诡秘莫测的死士,估计早在他们有动手的迹象时,便会取下他们头领的首级了。”
皇家死士有严格的等级划分,依据实力高低,可分为天地玄黄四等,黄级的死士,只要是皇室成员皆可动用,但再往上的便不行,哪怕是只高一等的玄级,也很少有人见过。
因而便有传闻,说那些死士,其实皆被皇帝安排,蛰居在高官身侧,一待发现谁有不臣之心,便会出手斩杀。
不过传闻毕竟是传闻,谁也不知真假,秦香絮唯一知道的,是那些高级的死士,都有着神出鬼没的功夫本事。
所以,那个小心而又谨慎至极的幕后之人,一定会碍于天级死士的存在,不敢贸然在皇宫动手,以防生变。
“公主府也不可能。”秦香絮说:“我毕竟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所以,他很有可能在我身边安排几个死士保护我安危。”
沈鹤知忽而出声:“所以他们能动手的地方,就只剩下一个。”
“是啊,”秦香絮朝他笑了笑:“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文臣,当然是最好欺负的了。”
她说这话时,笑得双眼微弯,眸光晶莹,明艳无双的芙蓉面,就更令人移不开视线。
沈鹤知盯着她,忽然俯了身,用微凉的手抬起秦香絮的下颌,在她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秦香絮猝不及防被他亲了口,回过神来便抚着唇,问道:“你为何突然亲我?”
沈鹤知附在她耳畔道:“你若觉得吃亏,可以亲回来。毕竟我很好欺负不是吗?”
他温热的气息铺洒在秦香絮敏感的耳朵上,像是有羽毛轻拂,带来鲜明的痒意。
她心尖一颤,立马反驳道:“你、你哪里好欺负了?”
外人也就是不曾与他接触,才会认为他是个柔弱的文臣,真接触下来就会发现,沈鹤知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跟柔弱相关的地方。
闻言,沈鹤知抬眼看向秦香絮。
他薄唇轻启,语气轻缓:“你还没试,怎么就知道我不好欺负?”
秦香絮一怔,看向沈鹤知那张昳丽的脸。
便是在这种时候,他的表情也是淡然的、从容的,甚至对上她的视线,他还能勾唇轻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她忽然有些讨厌他气定神闲的模样。
凭什么,失序的只有她?
凭什么?
这点子不平的心理作祟,使得秦香絮抬起双手,紧抱住沈鹤知的脖颈,在他反应过来前,主动吻上了他。
属于他的浅淡香味,瞬间将她笼罩。
秦香絮舔吻了两下沈鹤知,温软的舌尖就撬开他齿关,长驱直入。
她生涩而又小心翼翼地探索,缠裹住对方的柔软,一点点品尝。
沈鹤知未有言语,只是沉默着,放任她为所欲为。
秦香絮原先还能游刃有余,但很快就因为喘不上气,欲图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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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手,有了要后退的迹象。
但就在这个时候,原一直安分的沈鹤知,却猛地扣住她后颈,硬是将这个吻加深。
他的手不断收紧,不许她逃离。
这个吻与沈鹤知表现出来的从容截然相反,灼热又疯狂,带着理智的摇摇欲坠。
秦香絮只想要一点,但他却给的太多太多,致使她脑子都变得昏沉而迟钝,除了睁着迷蒙的双眼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她被吻得浑身发软,气息紊乱,就像是在海面迷失方向的小船,被暴雨倾打得不堪一击。
沈鹤知边吻,边翻身将她轻易地压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没入裙下,隔着轻薄的睡衣,抚上她腿心。
秦香絮用尽最后的力气,脱离沈鹤知,双手握住他腕骨,阻止道:“不行”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底布满了潮湿的水雾,眼角也有绯色晕染。
沈鹤知的手停下,顿了顿,转而上移搂住了秦香絮的腰。
他俯身靠在她颈侧,语气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只是紊乱的气息和沙哑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吓着你了,是我不好。”
沈鹤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但我只是太想你了太想了”
他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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