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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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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亲王老奸巨猾,最会拍皇上和太子的马屁,恭亲王头脑简单,顺着裕亲王的话说还不忘拉踩,真是够够的。

    大阿哥仰头饮下杯中酒,这才缓和了脸上愤懑的表情,眼风扫过门边。

    门边立刻有人站起来说:“太子治理河道,造福一方,无定河两岸更是有童谣传唱。”

    这么快童谣都编出来了,康熙很感兴趣:“怎么说的?”

    那人朗声道:“河水流,百姓忧,一年两患田无收。固堤岸,疏河沟,功绩盖过帝王楼。”

    此言一出,满室寂然,连歌舞都戛然而止。

    谁这么煞风景?离得太远,恭亲王只觉声音耳熟。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他的次子满都护,声音可不是耳熟吗?

    不但耳熟,还欠揍呢!

    “满都护,你胡说什么?”若非在皇上面前不敢造次,他恨不得冲过去抽儿子两巴掌。

    满都护假装离得远听不见,说完垂下眼睫,像没事人似的坐下了。

    宴会厅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让他额头上的疤痕显得有些狰狞。

    他是嫡子,本应该被立为世子,可他的阿玛宠妾灭妻,有意让他的庶弟海善承袭爵位。

    他得到消息,跑去问阿玛为什么,阿玛说他得罪过太子,且脸上落疤,有碍观瞻。

    想着满都护摸了摸额头上凸起的伤疤,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那年也是中秋宫宴,他醉酒去官房,回来的路上撞见一个漂亮的小宫女,拉着她调笑了几句。

    一个宫女而已,拉个手,亲个嘴,有什么的,结果被太子撞见,劈头盖脸赏了他一顿鞭子。

    他当时醉得厉害,左躲右闪,被鞭子抽中脑门,血一下涌出来,模糊视线。

    他问太子为什么打他,太子告诉他那个宫女是毓庆宫的,他吓得带伤给太子磕头。

    伤口不知沾了什么脏东西,回家之后便化了脓,等脓血排干净红肿消下去,额上便有了一个疤。

    事后他派人查过,那个宫女压根儿不在毓庆宫当差。

    多年之后,这道疤成了他的心病,也成了阿玛偏爱庶子的理由。

    太子欺人太甚,他敢做初一,就别怪自己做十五。

    “皇上,满都护没读过什么书……他……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治罪。”不管皇上与太子如何斗法,那都是天家父子的事,别人看破不说破,偏他的傻儿子大张旗鼓嚷了出来,常宁只觉后背发凉。

    康熙淡笑:“太子做事勤勉,治理河道造福一方,是好事。”

    作为皇上的弟弟,常宁可太了解他这位三哥了,越是动气越是淡然,能当场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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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都不是脾气。

    石静住在宫里的时候,只在慈宁宫陪太皇太后,逢年过节才能有幸见上康熙皇帝一面,对他了解不多。

    所知不过是历史上的记载,和后世之人对他的评价。

    今日冷眼旁观,才明白胤礽那个狗脾气是随了谁,也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见恭亲王跪下,

    一时没接上话,石静低头在大哥儿耳边说了几句,大哥儿立刻笑嘻嘻念了出来:“帝王楼,立云头,皇上高坐记民忧。太子勇,治河流,大清江山万古秋。父子同心解民愁,盛世繁华乐无忧。”

    童声清脆,更像是歌谣传唱。

    康熙一怔,随即哈哈笑着看向大哥儿:“这是你编的,还是谁编的?”

    大哥儿站起来,笑嘻嘻说:“皇玛法,这是外头传唱的歌谣啊,阿玛上次回来教我的。”

    又指向门口:“他说的不对,我这个才是对的。”

    跪在地上的恭亲王赶紧附和:“皇上,臣就说满都护读书少,背个歌谣都背不明白,还不如一个小娃娃。”

    康熙看了石静一眼,这才让恭亲王起身,笑着招呼大哥儿到自己身边来,问恭亲王:“咱们大哥儿是一般的小娃娃吗?”

    恭亲王闻音知雅:“像太子小时候一样聪明!”

    歌功颂德的时候怎么能少了裕亲王,福全很快接过话头,把太子大夸特夸了一顿。

    刚才还觉得大仇得报的满都护脸拉得比驴都长,他不过想报个仇,结果仇没报成,反而被当众羞辱,说他比不上一个小奶娃。

    特别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是他嫡亲的阿玛!

    想站起来为自己证明,抬眼对上大阿哥警告的目光,只得默默认栽。

    大阿哥坐在宴会厅中段,看向皇上的时候不可避免会扫到石静那桌。只见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桌案上早已凉掉的饭菜,也不知肠胃受不受得住。

    石静桌案上的饭食才不是冷的,与皇上面前的一样,都是温热的,吃起来正好。

    皇上的膳食是御膳房准备的,太子也是,不管什么时候,雷打不动。除非九族都活腻了,御膳房怎么敢给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个男人吃冷饭。

    宴会厅里的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毕竟御膳房只伺候皇上和太子,再加上太后,已然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经历伺候旁人。

    其他人的膳食则是由大膳房,也叫外膳房烹饪,色香味只追求色。摆盘好看就行,谁管好不好吃,也没人管凉热。

    宫宴散去之后还有赏月活动,太后有了春秋,生活作息规律耐不得困,与皇上说过便要离开。

    胤礽不在,石静也没有那个风花雪月的兴致,服侍太后告辞。

    “额娘,我想跟你一起走!”出了乾清门,石静吩咐人先将大哥儿抱回毓庆宫,大哥儿不愿意。

    想起宫宴上那个可疑的小宫女,石静直觉事还没完,她不想带着大哥儿涉险。

    她抱了抱大哥儿,含笑对他说:“小孩子过了时辰不睡觉长不高,你不想长得和你阿玛一样高了?”

    尽管李格格逢人便说大哥儿长得像胤礽,其实只有鼻子以下像。他长得也不像李格格,可能随了外家的人也未可知。

    不仅容貌像,身高可能也像,李格格身量高挑,胤礽的身高也很优越,奈何大哥儿就是不长个儿。

    平时没有对比还不显,今日与大阿哥那三个闺女比起来,就矮得有些不像话了。

    听说睡眠影响长个儿,大哥儿立刻不哭也不闹了,乖乖伏在保姆怀里,眼巴巴看着石静:“额娘,我听话,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石静答应他早回去,大哥儿又提出今晚想跟她睡。夜风凉怕让太后久等,石静姑且点了点头。

    伺候太后歇下,石静深吸了一口气,走出慈仁宫的大门。

    如果有事,只可能在回去的路上。

    之前送大哥儿回去,石静怕有事,分了一半多人跟去。此时她身边只有芳芷、两个宫女和两个内侍,其中内侍和宫女在前后提灯。

    走到东夹巷的时候,忽然有黑影从夹巷中闪出来,石静一颗心落地,却把前头提灯的两个内侍吓够呛。

    等看清来人是谁,两人赶忙上前行礼:“大千岁万福。”

    灯光照亮胤褆俊朗的面容和含笑的眼,他随意挥了挥手,想让两个提灯的内侍退下。

    两个内侍不为所动,回头看石静。

    今日石静带出来的都是毓庆宫被清洗后换进来的新人,人虽然新,礼数却周全,关键知道谁是主子,明白应该听谁的话。

    石静对两个内侍的表现非常满意,但她更想知道胤褆见她所为何事。

    “你们去后边吧。”拉开些距离便好,不然月黑风高,孤男寡女,要传出闲话的。

    石静想知道胤褆的目的,却不会将自己置于舆论的漩涡。

    两个内侍这才应是,齐齐朝后走去,提着灯笼远远缀着。

    胤褆挑了挑眉,看向站在石静身边的芳芷,一副要与她密谈的样子。

    “大千岁有话请讲。”石静也看了芳芷一眼,不为所动,“大哥儿还在毓庆宫等着我,我得回去了。”

    胤褆知道跟在石静身边的这个宫女是她的陪嫁,也是心腹,开口道:“从小一起长大,你何必跟我客气。”

    与陌生人一样喊他大千岁。

    他爱听别人喊大千岁,拉开他与其他阿哥之间的距离,但听石静这样喊,莫名感觉生疏。

    方才在乾清宫剑拔弩张,如今又跑来跟她叙旧,石静心里腻歪得很:“大伯有话请讲,我快到了。”

    大伯晚上找弟媳说话,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今晚月色很美,你怎么提前走了?”胤褆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看石静离开,就追出来想陪她走一段路说几句话。

    胤褆是丹凤眼,胤礽是桃花眼,单从外表看,胤褆的长相比胤礽更冷峻,可他说话比胤礽好听多了。

    在宫里的人缘也比胤礽好。

    可石静就是觉得他啰嗦,半天说不到重点,浪费时间:“云太多了,几乎看不见月亮,哪里能看出美来。”

    如果是单纯的聊骚,恕她不能奉陪。

    石静加快脚步,却被人拦住了:“掌珠,你非要如此和我说话么?”

    “胤褆,你有事说事。”石静最烦被人纠缠,冷笑一声,“按照宫里的规矩,你和我最好不要在月黑风高的晚上遇见。”

    大伯和弟媳在市井人家都要避嫌,更不要说皇宫了。

    想起太皇太后病重那日,他听见的对话,胤褆觉得自己不当面问一问,心里像猫抓似的。

    “七年前,在太皇太后面前你说你对胤礽无意,那你对谁有意?”毓庆宫近在眼前,他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石静简直无语,还以为他有什么后招,敢情真是撩骚,一时竟没接上话。

    等她想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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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开口的时候,毓庆宫的大门忽然打开。

    胤礽似笑非笑地从里面走出来,径直走到胤褆跟前,猝不及防挥拳。

    胤褆偏头,拳风错开鼻梁,打在侧脸上,发出闷闷地一声。

    不等胤褆站稳,胤礽再次挥拳,却被石静抱住了腰,听她低低道:“放他走,别把事情闹大。”

    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用长子制衡太子,是皇上走的一步棋,就像用明党制衡索党那样。

    两边互相攻讦,明枪暗箭,势力此消彼长那是制衡,是皇上想要的结果。若太子和大阿哥赤膊上阵,扭打作一团,便是兄弟阋墙,违背了皇上对皇子们兄友弟恭的要求。

    谁也落不到好去。

    好比一废太子时,大阿哥可以在皇上面前告太子的状,说太子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在巡幸塞外的路上,走一路告一路,皇上都没听烦。

    不但没烦,还都相信了。

    这便是制衡。

    可等大阿哥找到皇上,表示不用皇上动手,自己可以代为除掉太子的时候,皇上就想将他一巴掌拍死了。

    最后的结局也是如此,大阿哥被圈禁至死。

    两边势力的制衡,随便招呼,牺牲别人可以,但兄弟之间赤膊上阵不行。

    大阿哥纠缠自己,太子记在心里,找人揪大阿哥的羽毛便好,却不能自己上场动他本人。

    胤褆被打了,怎能平白吃亏,见石静抱住胤礽,挥拳反击。

    石静抱住胤礽的腰,眼睛一直盯着胤褆的反应,见他果然挥拳,胤礽却傻站着不躲,忙用尽全身力气推了他一下。

    拳风扫过,擦到了胤礽的下巴,顿时红肿起来。

    这点伤满够了,见胤褆再次挥拳,而胤礽还是傻站着不动,石静急急喊了一声李德福。

    说时迟那时快,太子走出来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会动手,更没想到大阿哥被打了还敢还手。

    李德福跟在太子身后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太子脸上已然挂了彩。这会儿听见太子妃喊他,想都没想闪身挡在了太子面前,鼻梁上结结实实挨了大阿哥一拳。

    当时就见了血。

    毓庆宫的侍卫听见这一声,很快赶到,

    将太子和太子妃团团护住。

    大阿哥看了一眼对面下巴红肿的太子,和口鼻流血的毓庆宫首领太监李德福,顿觉不妙。

    太子先动手是太子不对,可他反击打伤太子,和太子身边的人,形势瞬间倒转。

    他从前一直忍让太子,为什么今天还了手?

    大约是太子的出现,截断了掌珠的回答,让他血气上涌。

    那个问题在他心里盘桓了整整七年,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问了出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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