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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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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小舅”,毫不关心他新年好不好。

    上次家

    宴不欢而散,梁鹤深勒令她转专业、去公司实习的事,冷和雨还记着呢!回到学校后,忐忑不安地等了大半月……结果无事发生。

    梁鹤深给她递去红包,她收下道谢,但对他那些风雅深沉的教诲,那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于是趁他开口前,赶紧举起牛皮纸袋,递给妹宝:“小舅妈,吃糖炒板栗追剧吗?”

    她挪挪屁股,让出位置来,妹宝于是坐过去了。

    梁鹤深温和一笑,看着两人摇了摇头。

    梁震秋也不爱听那些,尤其不想听一家人追名逐利、明争暗斗的腌臜事。

    穆宇川和冷和雨各有志向,无意争权,老爷子只觉得满意,他得承认,年轻时捧着两位掌上明珠,自认不会重男轻女,可相比两位女儿的叛逆、独绝,小儿子实在让他太中意了,眼下不得不承认自己更放心把梁家托付于他。

    老爷子向梁鹤深招手,指了指棋局:“阿深来,我们手谈一盘。”

    冷和雨让出位置,带着妹宝坐去茶室另一边的沙发,赵姨送来糕点和水果。

    到底是同龄人,看剧时,有句没句闲聊起来,很快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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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

    两集之后,冷和雨问妹宝对这部电视剧的看法,这部剧是当年的爆款,但妹宝没有看过,只看两集,纯粹作为普通观众点评:“挺好看的,就是感觉有些伤感,尤其是,女主一直活在男主的回忆中,她会复活吗?”

    冷和雨看她一眼,很淡的眼神,表情却一言难尽,叹了口气后解释:“你认错人了,女主角是宁悦姐,你说的那是女三号,江司甜。”

    “……”妹宝有些惭愧,她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宁悦姐”是谁,只是凭直觉,然后……然后,很不讨喜地补了句,“那江司甜演得真好,她和男主很般配。”

    冷和雨再次无语:“你不觉得女三号盖了女主角的风头吗?所有人都去磕男主女三的CP了,官配无人磕,这像话吗?”

    妹宝不关心什么CP,但她听出了冷和雨语气中的愤懑,本着家和万事兴的理念,她找补道:“可能只是这两集里,女三号出场比较多?让我先入为主了。”

    确实挺多,女三号的戏份正好集中在这两集了。

    冷和雨得了些许安慰,但又不得不承认:“其实她的戏份一点都不多,说她是女三号都有些恭维了。网上骂她资本上位,逼女主让妆,可她一套破破烂烂的白色戏服从头穿到尾,甚至还素颜出镜!宁悦姐在这部剧里输得不亏。”

    冷和雨学表演,她看剧和普通观众看剧有很大差异,她会下意识去分析演员对情感的处理,一些眼神戏、微动作。

    譬如这部。冷和雨客观分析道:“宁悦姐的演技其实不差,但确实有些照本宣科的疲态,这部剧男女主也不缺感情戏,但缺感情,尤其她对男主,眼神中没有丝毫爱意流露。”

    妹宝的视线回到屏幕上:“我倒是感觉,女三号其实也是透过男主,看着别人。”

    有爱意吗?有,且是十分克制的爱意,所以细看,便觉得好似一层虚幻的薄雾,抓不住一点点实质。

    有一场戏,她穿破烂带血的白纱衣袍,孤立于悬崖边,身后是白茫茫的大雾,和云团涌动的深渊,她回眸,眼里盛满落霞,风抚乱她的长发,她对男主说:“十八载枕戈旦待,十八载栉风沐雨,以为能颠覆命运摆布,到头来,仍是棋盘黑白子,你我,各有各的命。”

    然后,纵身一跃。这个镜头太美,因为她眼里的清冷傲然始终如一,不是奔赴死亡的绝望,也不是无力与命运对抗的凄艳,只是一种历经浮生万千后,旷达宁静的坚定。

    男主把她当做棋子,然而落子无悔,她最后看向他的眼神里,是不属于那一角色杀人如麻、狡诈诡谲特性的温柔、安宁。

    妹宝任性地以为,观众会磕男主女三的CP,本质上是臣服于女三这一角色魅力,她越是清冷傲然,就越是伶仃破碎,让人心疼和惋惜,企图想颠覆剧情,给她一个好结局。

    片尾曲响起。在悠扬的旋律中,冷和雨烦闷地把头往沙发上一仰:“我肯定没戏了!”

    她像土拨鼠“啊啊”叫了两声,引得那边棋局厮杀的两人往这边看了一眼,“剧组到学校选角,我特别爱小说里,男主那死去的白月光,我想去演,可我肯定没戏!网上对江司甜的呼声太高,热搜都爆了好几条,我怎么跟她抢?”

    妹宝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说:“她也不见得想演,你去试过戏了吗?”

    冷和雨说:“没有,才刚报了名。”

    妹宝耿直道:“那你也担心得太早了!”

    冷和雨感慨万千:“你不知道,她一直演籍籍无名小配角,这部戏可是大制作,爆款预定!那么好的角色她舍得不演?而且,人家背后可是有资本的,出道就和影帝搭戏了,因为被骂惨了,才收敛许多,所以,她只要愿意演,这角色肯定就是她的!”

    “但你不是说,剧组还在考虑从学校选角吗?”妹宝笑了笑,“所以,你目前的竞争对手,似乎还不是她。”

    “……”冷和雨哑然,哀怨又无法反驳地看着她。

    到底是同龄女生,而且都没什么心眼,感情升温很快,妹宝端着小舅妈的身份,既像闺蜜又像长辈,摸摸她的头,很偏心地说:“她有资本,你也有资本啊,而且你比她年轻,又比她漂亮,大不了让世叔把那部剧抢过来,让你演!”

    冷和雨白眼一翻:“蛙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好吧,这样做是有些低劣。妹宝察觉失言,抱歉道:“不好意思,我错了,请大小姐原谅我吧。”

    冷和雨挤眉弄眼一阵儿,凑近妹宝耳畔,低声说:“其实吧,我也想,但梁家的钱包握在小舅手里的呀,他肯定不同意。”

    妹宝看一眼那边下棋的两人,认同地点点头。

    冷和雨咽咽嗓,又悄悄说:“要不你去吹吹枕边风?”

    妹宝:“……”

    空气凝固片刻,两人同时哼哧哼哧笑起来。

    第42章 第42章你不管我了?

    饭后,妹宝跟梁鹤深一起午休。

    梁鹤深原本的房间在二楼,赵姨考虑到他的身体情况,在一楼收拾出了一间客房,妹宝对此当然是没意见,但一觉梦醒,站在院子里抬起头,到底是好奇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梁鹤深看出她的想法:“想上去看看?”

    “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梁鹤深微笑说。

    “那就去看看!”

    梁鹤深于是陪她一起,他对梯级依然很抵触,怕摔,怕丑,平地走路,姿势就已经有碍观瞻,更何况是上楼下楼?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介意被人围观,好在午后寂静无人,穆宇川和冷和雨都在各自房间,大门紧闭着。

    每一步都走得缓慢,一边有栏杆,一边有妹宝搀扶。

    梁鹤深忽然停在梯级上,另一只手从栏杆上挪开,改成握住妹宝的手,笑问:“我年少时期的秘密可都还在房间里,你先保证,不会嘲笑我当年的幼稚。”

    “幼稚?”妹宝秀眉浅蹙,很难把这个词与梁鹤深划等号,于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保证不会。”

    梁鹤深又说:“不公平,我没去过你的房间。”

    何止是房间,站在妹宝的角度上看,他连东院都没去过。

    妹宝心疼他,扑进他怀里,还踮脚摸摸他的头顶,替他委屈道:“下次一定让您去,不过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的房间没有秘密。”

    梁鹤深低下头:“我还是觉得不公平,或者你补偿一下我?”

    妹宝嘴巴耸耸,蹙眉觑着他,一副洞察秋毫的表情,还没回应,果然见他侧了下脸,厚颜无耻地笑了下:“来,亲我一下。”

    幼稚!

    还没进房间探索他的秘密呢,妹宝已经有此感受了,很无奈,又很欢喜,她再次踮起脚尖,而梁鹤深俯身下来。

    一个吻,轻若无物地碰在

    脸颊上。

    几乎同一时间,他的手挟持在她纤细的腰肢,回过脸来,见缝插针地在她唇上回应一个更浓重热烈的吻。

    “当是回报。”他说。

    妹宝幽怨地瞪他一眼,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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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您别在这种时间引诱我好吗?”

    “不好。”梁鹤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虎口轻捏她的脸颊,捏成一团雪白的小包子,本来没想做什么,但又忍不住做点什么,于是又低头轻啄一下,然后很诚实地说,“因为我实在是不敢在别的时间引诱你。”

    “……”妹宝挣扎出怀抱,想跳起来打他,被梁鹤深捉住了。

    他温柔笑着:“好了,别闹了,在楼梯上做这种危险动作,我不能保证自己站得稳。”

    妹宝认乖,两人继续往上走。

    楼梯尽头,是一条短短的走廊,隔开门对门的两个房间,一边是书房,一边是卧室。

    进入卧室有一条长廊,两侧是顶天立地的橱柜,做衣帽间用,往里走是休息区,很简单的格局,一张空床配着一只放了盏琉璃灯的床头柜,再里面是一个干湿分离的浴室。

    另一边的书房比卧室大很多,进门就是休闲区,沙发茶几电视机应有尽有,门帘拉开往里,是照搬图书馆设计的几排书架,放着满满当当的书,走廊还放有梯凳,最里面是学习区,采光极好。

    书桌和书架都是胡桃木,地板是米色实木,洁净的白墙上挂着水墨字画,所以这里天然有种静谧、深沉的格调,最亮眼的是书桌上的一盆植物,妹宝从未见过,甚至把它当做假植,因为它有着像荷的花朵,又有着像兰草的叶脉。

    “是素冠荷鼎,听说过吗?”梁鹤深走过去,抬手轻轻碰了碰其中一朵花,“没想到它居然还活着。”

    “是真花?”妹宝走到他身边,凑过去好奇地嗅了嗅,有股沁人心脾的淡香,“好漂亮,我以为是假的。”

    梁鹤深“噗嗤”笑了:“是兰花的一种,养好多年了,老爷子不准家里养小动物,所以我年少时爱养花,这是其中最金贵的一盆,没想到,它居然也是活得最久的一盆。”

    令人唏嘘。妹宝笑说:“那说明,贵有贵的道理。”

    “你如果知道它的价格,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梁鹤深倚在书桌上,目光从素冠荷鼎上收回,“那笔钱如果用于山区学校建设,应该会更有意义。”

    妹宝不解:“那为什么还买下它?”

    梁鹤深说:“因为那时候你还没有开始给我写信。”

    妹宝:“……”

    梁鹤深笑了下:“后来,我想把它转手,却找不到冤种了。”

    妹宝:“……”

    梁鹤深抬手,勾起一缕她的头发,垂眸在指间把玩:“不过现在看到它,也觉得贵有贵的道理,我最忙的时候,也能腾出时间和心思来伺候它,后来我出国学习,这个任务不得不交给了我爸,你瞧庭院里,他因此成了一位植物专家。”

    “您好像,还有些……洋洋得意?”妹宝挑挑眉。

    梁鹤深莞尔一笑,不置可否。

    妹宝又问:“那您为什么后来也没把它带走?”

    “因为我其实并不喜欢它,所谓的爱养花,毋宁说是当年表示叛逆的一种方式。”梁鹤深回答得很快,“而老爷子需要它,这盆植物之所以摆在这里,就是为了方便他老人家邀请花友来家做客,在瞻仰这盆名贵花植的同时,还让他顺便介绍一下自己优秀的儿子。”

    “……”妹宝顺着他手势指引的方向往后看,一排书架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奖杯奖牌、获奖证书,数量,大概比她三个哥哥的加起来还要多。

    ——蛙趣!真的好幼稚!

    妹宝开始后悔来楼上走这一趟了,梁鹤深越是优秀,她就越是觉得自己是只摘了月亮的猴子,一个人的灾厄造就了另一个人的幸运,所以,明明紧握在手中,仍然让她产生一种水中捞月的虚渺之感。

    一旦把手从水中抽离,就会失去一切。

    梁鹤深捏捏她的脸:“又在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

    妹宝讷讷的:“猴子。”

    “什么猴子?”

    妹宝没回答,径直往那一排排的书架走去,挨个欣赏他的奖状、奖章,瞻仰他过往的荣耀和光芒,第二排,除了少数的奖杯,更多的是一些纯手工的建筑模型,还有一些被封锁进亚克力盒中的微型景观。

    呼吸越来越沉重。

    到第三排,妹宝眼前一亮。

    她看见了整齐排列的漫画单行册,好多部,把那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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