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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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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故意

    尖叫声混杂在疏散跑乱的人群当中, 阻隔了乌荑跟持刀男人的视线,她心一沉,皱着眉让林倚清先起身退后, 避免被误伤到。

    她心里有了股不好的预感。

    还不等两秒,林倚清惊恐的喊声让乌荑猛地转头—

    林倚清手腕被持刀男死死抓着, 对方眼神凶狠,跟在他身后的几个警察也满脸警惕, 生怕他做出点什么事来,还不忘好言相劝, 更想瞅准时机打掉他手里的刀。

    人群也迅速散开,把僵持的暴徒和人质留在圈里, 乌荑下意识想要上前,但被身侧警察的一个眼神给拦了下来, 慌张的头脑瞬间冷静, 咬牙退了两步。

    周遭的人群也都十分担忧, 吵闹声不断。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签售会突然就变这样了?”

    “不知道, 脑袋瓜都是懵的。”

    “怎么办啊,那个人会不会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可怕。”

    “那不是通缉犯吗?”

    人群中有人犹豫着认出了眼前这名持刀的男子,是官网上两个月前刚发布悬赏的强.奸.犯,但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天这种一个平平无奇的签售会闯进来。

    林倚清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慌乱都写在了脸上, 那白花花的刀子就在她眼前乱晃,她被吓的脸色惨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 一个鸡蛋不知道从哪里飞来,正正好打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壳碎开的瞬间,蛋清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见他呆住的两秒,蓄势待发的警察抓住时机来了个前后包抄,再加上围观人群的帮忙,直接把林倚清拉了过来。

    在男人被制服的时候大家都松了口气,可却没想到他原先无神的双眸在抬头见到乌荑的刹那,眼中闪过肉眼可见的怨恨。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大吼着挣脱了警察的束缚,捡起被踢到地上的小刀就要往乌荑的方向冲过去。

    乌荑脸色凝重,眼皮一跳,在所有人提心吊胆下,她蹙眉右腿退后一步,正要做出防御姿势,却不想一声担忧焦急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小心!”

    一秒的分神让她躲避不及,锋利的刀口划破衣服,沾上了温热的血液,还在往下滴着血,落到了地上。

    乌荑吃痛捂着手臂踉跄两步,在男人凶狠着还要扬手时,猝不及防腰被来人一踹,直接被踹到了地上,痛呼着。

    “阿无!”一片混乱下,林倚清连忙跑到她身边扶着,见她伤口滑得深,血压根止不住,着急之下又六神无主,直到一捆医用绷带被递了过来。

    林倚清连声道谢,然后手指颤抖着要给她包扎,但因为太过劫后余生和心有余悸,一连好几次都险些抓不住差点掉在地上的绷带。

    “我来吧。”忧心的男声终于看不过去开口,接过了林倚清手里已经拆开的绷带。

    注意到来人,乌荑拧着的眉头还没松开:“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珒风小心翼翼替她包扎着,闻言解释道:“陪朋友来的,你这不行,血止不住得去医院。”

    乌荑点点头,在要跟着林倚清离开时,余光无意间瞥见了藏在混乱人群角落里戴着连体帽和故意压低帽檐的人,她脚步顿了下,然后又慢慢移开了视线。

    真是太过巧合了.

    从签售会现场加速赶到医院也得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车上林倚清边愧疚抱着乌荑哭着说怪自己不好让她受伤,一边又呜咽说第一次坐警车的体验好稀奇。

    乌荑无奈之下只好出声安慰她几句。

    到了医院后,手臂上粗略包扎的绷带还要被剪开重新上药,但血几乎要渗透到绷带的表面来,按照平常的方法散开肯定会不小心撕扯到皮肤,让乌荑倒吸一口凉气,本就失血导致苍白的唇色更没什么血色了。

    走廊外,陪同的警员特意坐在了不远处,给林倚清留出个自我冷静的空间来。

    “诶,”哭过后她的眼睛都是肿的,连带着声音也沙哑了不少,望向靠在墙壁边发呆的谢珒风,问道:“你跟她什么关系啊?”

    这话让谢珒风回过神来,本来想顺着回一句朋友,可转念一想又不知道乌荑对这个称呼的接受度怎么样,于是言简意赅地回了句:“小老板。”

    既然她喊秦原喊秦叔,那他对外喊小老板其实也不足为过。

    哪怕私心里觉得这个词太过疏离和划清界限。

    “小老板?”林倚清狐疑,“你是她员工?她开工作室了?”

    乌荑并不缺钱,对摄影的工作纯属爱好,经常国内外跑着采风。有时候她会碎碎念提个建议说,要不你去开个工作室吧,但对方要么说麻烦,要么就是在考虑。

    但

    她仔仔细细把谢珒风自上而下扫视端详了一遍,心想,不能吧,这人看上去适合去弹那种电吉他,虽然外形条件不错,但要说当摄影师确实蛮屈才的。

    “不是。”谢珒风说完这句话后就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

    见状,林倚清八卦的心思也只得默默闭上了嘴,转头拿出手机给主办方那边报了个平安和发条微博说明情况,接着就见刚才的事情迅速上了微博热搜榜一,后边还跟着个爆字。

    她点了进去。

    是现场的观众不约而同晒出了几段乌荑被袭击的照片,还附带了持刀男的信息。

    天生哑巴,童年不幸,父亲去世,母亲出轨。

    他身上具有一切反社会人格的特质,两个月前犯下案件被通缉到现在,今天在伤了人后才被抓获。

    可让林倚清至今想不通的是,如果拿她当人质的话还说得过去,可为什么那个人会对乌荑的反应那么大?

    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很怨恨的人,那恶毒到堪称诅咒的眼神,林倚清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还在胡思乱想间,乌荑已经换好药包扎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护士。

    见人没事后,林倚清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重重的呼出口气,鼻子一酸就又想哭了。

    “我没事了。”怕她泪洒现场,乌荑赶在她落泪前就出声安慰,说着还让她跟护士求证。

    “伤口有点深,这几天最好不要太碰水,这只手也少使用,勤换药。”护士跟陪同的两人嘱咐了几句。

    谢珒风和林倚清都认真聆听,时不时点头。

    三人在医院待的不久,跟警员问完话后,天又差不多要黑下来了。

    林倚清走出医院大门,吸了吸鼻子,问她:“要回去吗?我签售会取消了。”

    谢珒风也顺势看向她。

    乌荑没先回答这个问题,倒是先向着谢珒风点头道:“要先送你回去吗?”

    谢珒风张了张口又闭上,郁闷道:“不用了,我朋友等下要来了,你去哪里?”

    “去哪里?”林倚清眼巴巴地看着她,又重复了遍。

    “刚才民宿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跟我说有东西不小心落在那边了,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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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趟。”乌荑道。

    “现在?”林倚清不同意,“你受伤了怎么过去?”

    “就一张照片,我只是一只手受伤了,又不是都受伤了。”乌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紧。”

    她住那里的几天里行李也不多,没留下什么,其他的东西可以丢,但是照片不行。

    所以不管怎么样都得回去一趟。

    天渐渐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都开了起来。

    乌荑没让林倚清跟着,倒是跟她说完放心后才拿出手机打车朝着民宿目的地开去。

    到了地方,前台对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见到人就露出个笑容来:“乌小姐。”

    乌荑也同样笑着点了下头,问道:“我之前的房间租出去了吗?”

    “没有,您可以直接过去。”

    乌荑应了声好,正要走,结果想起什么似的,没走两步就又停下,问她:“你们老板呢?”

    “老板?”前台想了想,感觉今天好像一天都没见着他人了,“我也不清楚,应该在画室吧。”

    毕竟荆向延在画室待一整天忘了吃饭的例子也比比皆是,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因此在见不到他人的前提下,去画室一般是一抓一个准。

    拿了房卡上去,乌荑轻轻推开门,没有人入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光亮,她推的力道并不大,门虚虚掩着,让她无法看清里面的全貌。

    几乎是下意识走进房间后手就放在了墙壁上,想去摸一下开关,但忘记自己手臂上的伤,动作不小心撕扯到伤口都让她心凉了一下,忍着没有叫出声。

    在摸索两秒后终于碰到了开关,她吐出口气,还没按下就瞥见站在阳台上的一抹人影,动作停滞了下来。

    那人背对着她,画架被放在了一旁,暗环境下让她看不见那幅画的完整程度。

    阳台外为数不多的光亮来自楼下花园内的路灯,照得不是很清楚,勉强又朦胧,给男人度上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乌荑疑惑,她慢慢走了过去,脚步很轻,没有怎么发出声音,在快要接近他时,鼻尖忽然捕捉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她闻得出来,是她先前很常抽的一款香烟,味道并不像别的款式那么刺鼻。

    很久没抽了。

    乌荑眸光闪了下,在他身后一门之隔的距离站定,轻声唤他:“荆向延。”

    她知道不会喊错名字的。

    宁静被打破,对方娴熟吸烟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下,半侧过身来,侧颜的鼻梁高挺,在视线瞥过来时,还恰好把最后一口烟缓缓吐了出去,模糊了眉眼。

    风有些冷,在这将近三十秒的对视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乌荑微微垂眸率先避开了他落在自己手臂上的目光,注意到放在画架上的这幅画,有些诧异:“怎么在这?”

    “你不是要来取吗?”荆向延漫不经心地把烟头掐灭在他放在阳台的烟灰缸里。

    骨节分明,骨骼的每一寸弧度都异常精致,瓷白的皮肤下藏着脉络分明蕴含蓬勃力量的青筋。

    乌荑:

    她沉默了下,这跟她以为的落下的照片差距也太大了吧。

    这画是荆向延仿照被毁坏的那张照片画出来的,大致内容都大差不差,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带不走。”她陈述事实。

    “我知道。”他颔首。

    “那你把我叫过来干嘛?”乌荑忍不住道。

    “顾客是上帝,只有上帝认可了,这幅画才是完整的。”荆向延懒洋洋一笑,似乎这真的只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交易罢了。

    “你故意的。”乌荑双眼微眯,完全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一字一顿地说了这四个字。

    “嗯。”对方也不否认,就这么坦坦荡荡地承认了下来。

    然后当着乌荑的面抬步朝她走了过来,每走一步,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缩短,他身上带着的烟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一直往她这边钻。

    那缕气息爬上了她的衣领,温热的指腹抚上了她的脸颊,轻又慢的摩挲了下。

    乌荑被迫抬头,撞进他正色没什么笑意的眼底,他启唇的吐字很清晰,似笑非笑,又说了遍:“我是故意的。”

    她耳边的一缕碎发被他别到了耳后。

    第22章 舒服

    两人之间的距离早就超过了安全社交距离的范围, 他低着头,彼此间呼吸都在交缠,乌荑呼吸不自觉屏住, 她没有动,只是微仰着头任由荆向延挑起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银发。

    发丝被他漫不经心地缠在指尖, 一下又一下,丝毫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问题, 打着圈。

    乌荑受伤了不方便,更何况她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就这么看着荆向延独自把玩着自己的秀发。

    他好像一直有这种习惯,有时候他留下过夜时, 做完一轮会从背后抱住她,但不会再做什么越界的行为, 比如亲吻。

    而是挑着她的头发缠绵。

    她忍不住问他在做什么, 对方的回答是—

    有点乱了, 帮你梳理下。

    关于这是不是借口, 乌荑也没有再去追问,反正也不重要, 所以此后每次荆向延有这举动时她都不意外,倒不如说是习惯了。

    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比如现在,在荆向延抬手的那一秒,她甚至下意识想, 是不是自己刚过来时头发乱了,还是站在这里被风吹的。

    心里还有点埋怨冷风,不过这点异样来不及被她察觉, 她的思绪就在荆向延出声的那秒被喊了回来。

    “不舒服吗?”低沉的男声贴着耳朵灌入,低哑却不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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