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看到没有,我上次叫你注意这个萧小姐,有先见之明吧?我就没见二爷对哪个女子这般殷勤过。”
观沅心悦诚服地点头:“你说得对,想必咱们以后的女主人,就是她了。”
木蕙感叹道:“看她人还挺随和,不仅愿意来找你喝茶,那么贵重的镯子也是说赏就赏,以后若真进了门,也是咱们的福气。”
观沅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求二爷别再挑挑拣拣,赶紧娶她过门才是。”
木蕙突然笑睨着她:“看她对你这样好,日后指不定叫二爷纳了你做姨娘呢!”
观沅粉面通红,伸手拧她:“你就会打趣我,小心哪天二爷把你给纳了,看你还胡说!”
……
时间流逝的快慢总是要跟人对着来,你想它快的时候它度日如年,你想它慢的时候它白驹过隙。
观沅一直祈祷着时间慢点过,可一晃眼间,天已经黑了。
她洗漱完,等丫鬟们都离了院子,关上大门的那一瞬,已经开始头皮发麻。
靠着院门站了许久许久,久到远远看见二爷走出门来望向她这边,她才不得不迎过去。
笑脸还是要拉满的:“二爷,你怎么出来了?”
“我以为你是要我请才肯进来。”窦炤冰冷讽刺。
观沅有些不好意思道:“爷误会了,我,我是刚好看见两只鸟儿打架,觉得好可爱,看得入迷才忘了,对不起啊,我这就服侍二爷入睡。”
她说着就要往卧房去,窦炤伸手将她拦住:“我说了要现在睡吗?”
观沅只得站住,笑容便开始有些撑不住:“那,爷还要干什么?”
窦炤眯了眼睛:“忘了我上次说过什么?”
观沅抿抿嘴唇,抬眸看他一眼,又立刻垂下,脸上飞起一抹红:“记,记得,二爷想要奴婢今日怎么伺候?”
窦炤强势将她下巴抬起来:“站着伺候!”
观沅看着他走回书桌,将一些小碟里的颜料调好,心中不禁哀叹:难道又要在身体上作画吗?
然而窦炤将一块崭新的画布挂起来后,又拿出一套衣服来丢给她:“换上这个。”
观沅看着手上单薄的纱衣,不明所以:“二爷这是做什么?”
窦炤用笔很仔细地在画布上比划着什么,一边答:“我今日见你对那萧红锦很是热情,看她的眼神又是崇拜又是羡慕,后来还欣喜地想要与她做姐妹,邀她常来院里喝茶,便想着让你尽早体会一番当小姐的乐趣……”
观沅脸色刷白,噗通一声跪下:“二爷误会了,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妄想与国公小姐做姐妹,只是奴婢作为奉茶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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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们想要来喝茶,这才欣然应下。”
“主子们想要来喝茶?”窦炤冷笑,“她是你哪门子的主子?”
还不等观沅解释,他又冷笑道:“无所谓,你身为下贱,自然谁都可以做你的主子。不过今日这套衣服却是按照小姐们的样式来做的,我也让你过过当主子的瘾,如何?”
“二爷……”
“快穿!”
观沅缓缓起身,双手微微颤抖地拿起那套衣服,目之所及,是一片透视的软纱。
那纱薄如蝉翼,软若烟霞,每一寸都透露着精致与奢华,却也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暧昧与挑逗。
观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脸颊迅速升温,仿佛有火在燃烧。
她不得不再次开口:“二爷,要不,你还是在我身上画画吧!”
她感觉不穿都比穿这个要好得多。
窦炤的声音却如寒冰般冷酷无情:“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快穿!”
观沅沉默半晌,想起水菱跟她说的大爷那边的情况,觉得还是坦然接受比较好,至少二爷只是喜欢画画而已,比打人不知好到哪里去。
不就是一件衣服嘛,还怕了它?
做好心理建设,她深吸一口气,开始一件一件褪掉自己的衣物,再慢慢将那套纱衣穿在身上。
烛火闪烁,一时间,观沅仿佛置身于一个微妙的梦境之中,纱衣的轻盈与肌肤的细腻交织在一起,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如同山间的迷雾,带着朦胧的神秘感,令人迷醉。
窦炤几乎是抬眼的瞬间,便被拖入这片迷雾。
第44章
薄纱轻软垂坠,轻轻覆盖在观沅的肌肤之上,既遮掩又透露,深深浅浅中,勾勒出她曼妙身姿的轮廓,如同一幅精致细腻的工笔画,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的韵味与风情。
在烛火的映照下,薄纱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随着观沅每一次呼吸轻轻摇曳着,闪烁出微妙而诱人的光泽。她的筒体如同被精心包裹的稀世宝物,又像是精心雕琢的美玉,白皙细腻,温润柔美,肌肤在薄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如同晨雾中的花朵,既朦胧又馥郁,散发着淡淡幽香,令人心驰神往。
观沅似乎也感受到了窦炤的目光,脸庞染上淡淡的红晕,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不安。
她微微垂首,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然而,这份羞涩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魅力,让窦炤的呼吸更滚烫了几分。
他缓缓走过去,眼睛盯着那若隐若现的诱人处,仿佛在看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观沅一双眸子似乎也被迷雾沾染,萌生出点点雾气,她怯怯地喊:“二爷?”
窦炤却“嘘”一声,“别说话!”
观沅只得忍着羞意低头,垂首间,看见窦炤一双大手轻轻抚上了纱衣,那滚烫的温度瞬间便烫进了观沅心里。
热意混着诡异的麻痒自他触碰的地方蔓延,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皮肤上爬着,即便有轻纱掩映,那雪嫩的肌肤仍然透出点点粉色,观沅手脚发软地倒进了窦炤怀里。
窦炤搂着她,顺势吻了下去。
湿热的吻,带着满满涩晴的味道,观沅只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风吹着轻飘飘地要化掉。
上一次,窦炤只是粗暴了要了她,并没有吻她,是以这个吻对观沅来说,如同浇入干涸心田的一滴甘霖,带着焦渴与深情,瞬间滋润了她身体和心灵上的空旷 。
她感受到了窦炤唇间的温暖与柔软,那种由口腔直坠入下腹的触电感,是之前接吻时从未有过的,让她几乎有些眩晕。
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窦炤的肩头,回应着他的吻,仿佛要将自己这几天的难过、失望还有抑制不住的渴望,都藉由这个吻告诉他。
可是,正当她沉迷时,窦炤却放开了她。
他轻抚着她微微红肿的唇,脸上带着一种掌控者的嘲讽笑意:“这么大反应,是对我动心了吗?”
观沅迷蒙地看着他,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窦炤抚弄着她的脸,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动,带来一阵阵颤栗。他抬手将她的发髻松开,顿时如瀑的青丝披垂下来,宛如夜色中倾泻而下的丝绸,映衬着她娇媚动人的脸庞。
窦炤细细打量着她,然后将取下来的玉簪在她发腰处打结簪上,这一个松散而慵懒的发髻,让原本清澈的女子瞬间变得慵懒而妩媚,搭配那若隐若现的纱衣,是无人能抵抗的极致诱惑。
窦炤复又吻上她,好一阵缱绻温情,逗得观沅皎遄声声时,才再次将她放开。
“在那盆兰花边站好,不许动,别误了我的画。”他的声音那么冷淡,与刚刚炽热的吻形成强烈反差,观沅一时接受不来,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按照窦炤的指示,缓缓走到那盆兰花边站好。
兰花清幽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却丝毫不能缓解她内心的委屈和困惑。她不明白,二爷的情绪怎么会如此多变,前一刻还柔情似水,后一刻便冷若冰霜?是她哪里又做错了吗?还是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窦炤回到画布前,手持画笔,目光专注地凝视着观沅。
他看到了观沅眼中的泪光,却并不想理会她内心的挣扎,只专注地描绘那一缕兰花与美人的幽影。
时间仿佛停滞一般,只有窦炤的画笔在画布上轻轻游走。那一盆兰花被他以细腻的笔触勾勒得栩栩如生,高洁雅致,似有兰香盈室,而身着纱衣的观沅则是与兰花截然不同的存在。
那层薄薄的纱衣在窦炤笔下更轻佻了些,紧贴着观沅曼妙的身姿,清晰可见的同体,婀娜多姿的曲线,美玉般的肌肤,又是那样大胆展露的私密……让整幅画既高雅又盈靡,既既纯净又诱惑。
她的发丝,如同夜色中流淌的银河,隆重地披落肩头,与纱衣的轻薄相互映衬。那双眸子,则是夜空中的星,只是这颗星仿佛被淡淡的迷雾遮盖,看不清它真实的样子。
而那微微张开的双唇,仿佛在向观看者发出无声的邀请——吻我。
深秋的一缕凉风透窗吹来,拂动观沅身上的纱衣,轻飘飘的如梦如仙,观沅却忍不住抱住双臂。
已是深秋,穿成这样真的太冷了。
“站好,别动。”窦炤的声音再次响起,冷漠而无情,仿佛完全忘记了观沅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只是将她当作那兰花一般的装饰品。
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眶中滑落,滴落在纱衣上又轻轻滑落地板,观沅很讨厌自己总是这么哭,明明都想明白了的,一切不过是二爷的情趣而已,为什么又要因为他的一个吻而多出许多期待?
人总是这样,有了期待便想要回馈,一旦对方的回馈不是自己所想,便要生出悲痛。
这都是自找的,观沅,不要有期待。
正当她伸手抹泪,硬下心肠打算把自己当做一个没有心的物件时,却又被窦炤拉进了怀里。
他搂着她的腰,让她紧贴自己:“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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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让观沅更委屈了,本来停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奴婢,不敢说。”
窦炤笑了笑,伸手替她擦泪:“你不喜欢这样?”
观沅轻轻低下头:“不喜欢,奴婢有点,害羞!”
窦炤的笑容里又杂入一丝嘲讽,他搂着她,揉着她,将她带到画布前,声音瞬间低哑许多:“看看你多美,为什么要害羞?”
观沅看着画中的自己,那种直白的诱惑扑面而来,比她低头看着自更具冲击力,顿时腿脚便软了。
窦炤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适时掀起她的纱衣,低笑声在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与占有欲:“嘴里说着不喜欢,身体却很诚实。”
观沅知道他指的什么,顿时脸红得滴血,突然又闷哼一声,撑不住趴在案桌上。
窦炤却将她拉起来,让她双手撑在桌上,抬头眼睛盯着画布。
他双目通红,气息不稳:“好好看着她,告诉我,喜欢吗?”
观沅咬着唇,用力摇头,拼命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窦炤冷笑着,不再客气。
“喜欢吗?告诉我,你喜欢吗?”
终于,在他一声声的逼问中,观沅再也崩不住,带着哭腔答:“喜欢,二爷,我,我喜欢!”
那之后,便多了许多声音,耐不住的,放飞的,彻底沦陷的……直到精疲力尽。
仍然是那样,他衣冠楚楚,一套象牙白圆领窄袖袍,袖口与领口皆以银线绣着细腻莲花图案,清雅脱俗,纤尘不染。发丝被一顶精致的玉冠高高束起,更显得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
他是如此的神采奕奕,高洁不染。
而她,衣衫凌乱,发丝松散,眼神迷离而空洞,肌肤上,隐约可见几道红痕与淤青,像一条受伤的藤蔓,弱弱地瘫软在他怀中。
不过这次,他不再高高在上地站着凝视她,而是拂开她面上的发丝,轻捏着她的下巴,喃喃道:“你迟早离不开我,观沅,这辈子,你就跟那盆兰花一般,只能属于我!”
他说着又摸了摸她身上的软纱:“你穿这种衣服真好看,我会再给买一件,下次想看你穿着跳舞。”
“跳得好有赏赐,不好的话……”俯身在她唇上轻咬一下,“总之,别叫我失望。”
经历了这样一个晚上,观沅已经把之前对二爷的一点期待完全丢掉,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她就是主子的一盆兰花,不要再想什么喜欢不喜欢,好好伺候好主子就够了。
这样一来,她反倒放松许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治好主子的病,拿到三百两银子给哥哥,如此她就真的再无牵挂啦。
在这一点上观沅还是很开心的,窦炤近来虽然不大搭理她,但给他泡的果茶还是每日都喝,想必也是对自己的惊梦症有些烦了,想要一鼓作气治好它。
只是关于跳舞那件事……不知道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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