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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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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万全准备,今晚绝不会出事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斜眼睨着窦炤。

    窦炤笑了笑:“自然不会外传,不过殿下说得有道理,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我们规规矩矩听个曲也够了。”

    他说着,叫人请这里最好的琵琶手来,奏曲给他们听。

    沈知淮怨声载道:“早知道来这里就听个曲儿,我还不如回家逗蛐蛐儿玩呢,殿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多没意思啊。”

    不过,他的抱怨在琵琶女进门那一刻便哑了。

    那女子怀抱琵琶,轻移莲步,缓缓踏入室内。

    她身姿曼妙,一袭素色长裙,轻纱覆面,眉目清婉低垂,透着淡淡的哀愁与高雅,即便看不全样貌,依然能让人想赞叹一句“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她那么安静,仿佛有魔力一般,感染得四周环境也安静下来。以至于长吁短叹的沈知淮立刻闭嘴,仿佛此刻多一点声音都是对这仙女的亵渎。

    随着她款步至中央,轻轻坐下,调整着琵琶时,沈知淮甚至觉得此刻连呼吸都会打扰到她。

    准备好后,她朝座上三人微微颔首,低眉间,如同秋水盈盈,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不着一字。

    接着,琴弦轻拨,一串清灵的音符跳跃而出,如同晨露滑落叶尖,又似山泉叮咚作响。弹至激昂处,琴音如瀑布直下,震撼人心;回至细腻时,琴音又如微风拂面,温柔至极。

    沈知淮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震撼与陶醉,看起来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旋律之中。

    而长宁这等熟知音律的人,更知道这琵琶女技艺的高绝,因此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琵琶女修长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翻飞,仿佛是在编织什么动人的故事,时而欢快,时而哀怨,每一个变奏都恰到好处,引人入胜。就连一向对乐曲不大感冒的窦炤,也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显然对这首曲子十分满意。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室内一片寂静。

    还是窦炤先道了声“好”,另两个人才反应过来,站起身使劲地鼓掌。

    琵琶女微微欠身行礼,脸上仍无表情,也不说话,仿佛这一切赞誉都与她无关,转身欲去。

    长宁伸手要拦:“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琵琶女似是听不见他的问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一袭素色倩影,渐行渐远,仿佛她本就是这繁华中的一抹幻影,来去无痕。

    长宁的手停在半空,久久放不下来。

    窦炤拉他坐下,不耐道:“行了,琵琶弹得再好也是个乐籍女子,别太放在心上。”

    沈知淮也笑:“是啊,刚刚确实被她迷住了,不过想想她这样的女子本就该以色侍人,却偏偏还戴个面纱装样子,必是个有心机的,殿下可别被人迷惑了去。”

    但长宁却像是听不见他们说话,一直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道:“天下竟有如此妙人。”

    沈知淮与窦炤对视一眼。

    窦炤笑道:“看来我确实错了,明知道殿下精通音律,还带他来听这些,若真被外面这种女人勾了魂去,娘娘可饶不了我。”

    沈知淮哈哈笑起来:“那你也是活该!”

    窦炤见长宁还是愣愣的,想了想,便将这里管事的叫来,问道:“刚刚给我们表演的女子是谁,先生能介绍一下吗?”

    管事的笑道:“说起她,众位可能不太熟悉,她之前是岭南第一琵琶手,才转来上京不到半年。若论技艺,她本该当得大荣第一琵琶手的美誉,但她向来低调,刚来又深得圣上喜欢,经常叫她去宫中演奏,我们便不好再叫她出去见人,所以识得她的人并不多。今日若不是窦少师要听我们这里最好的琵琶,我也不敢将她推荐出来。”

    沈知淮长长地“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被圣上看上的,怪不得这么大架子。

    窦炤点点头,又拿了一锭银子给管事的,叫他赏给那位姑娘。

    管事的离开后,窦炤看着仍有些失魂落魄的长宁,叹道:“这可是你父皇先看上的,别再多想了!”

    他深知这样的女子待在这种地方,必然背后有人才没让她像外面那些女子般抛头露面,所以特意叫人来问,好让长宁死心。

    可长宁此时想的却是,怪不得听她的曲风这么熟悉,原来早在中秋与父皇母后一起赏月时就听过。

    那时还感叹宫里终于有了个像样的乐师,没想到是从教坊派过去的,这难道不算是一种缘分吗?

    沈知淮已经将三个人的酒满上:“来来来,光顾着听曲都没尝尝这好酒,今日难得我抠门的表哥请客,咱们不醉不归,争取给他喝破产。”

    这边三人喝了起来,那边观沅却被折腾得半死。

    她长这么大从没跳过舞,这个燕儿姑娘却是自小练到大的舞痴,不说那些难度大的动作,仅仅一个回眸的妩媚神态,观沅就是再练一万遍也练不出她的精髓来。

    这下燕儿姑娘也没办法了,想了想,觉得按窦炤的要求让她练那种媚舞是不可能的,还得根据这丫头的气质,重新编一支清新小曲比较好,不然再耽搁下去一定会砸自己的招牌。

    思路打开,燕儿随即选了一支名为《春水谣》

    的小曲,此曲灵动清新,亦方便自唱自演。

    她决定以这首曲子为基,为观沅编排一支简单又不失雅致的舞蹈。

    没有什么太难的动作,最重要的是领会曲子的意境,搭配一柄流苏团扇,表现得轻盈柔婉一些,再加上一点点少女的娇羞便好。

    事实证明,燕儿姑娘这次选对了,观沅恰好拥有这首曲子所需要的一切特质,那些动作和旋律仿佛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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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招一式,一颦一笑,她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每当团扇轻拂面颊,带起一缕青丝,观沅眼中便闪烁出少女特有的羞涩与纯真,让人心生怜爱。

    燕儿在一旁看得满心欢喜。

    观沅的舞蹈虽不娴熟,却自有一番风味,就像是山间清澈的溪流,自然而然地流淌,不加雕饰,依然可以动人心弦。

    她忍不住道:“丫头,记住,舞蹈不仅仅是身体的复杂动作,更是内心和情感的表达。你无需刻意模仿旁人的风情万种,表达你自己的特质也同样能令人倾心。”

    观沅其实听不懂她这段话的意思,但感觉是夸她的,便也有了劲头,开始认认真真学好每一个动作。

    一个时辰之后,观海来找她准备离开。

    观沅认真谢了燕儿姑娘,燕儿姑娘却说自己该谢她,是她让她打开了思路,倒给她下一支舞曲增加许多灵感。

    两人出来找到窦炤,他们也刚刚从雅间出来。

    沈知淮已经喝得摇摇晃晃,一眼看到重新换了小厮装扮的观沅,不禁手搭在窦炤肩上,指着她问:“你这,这个小厮怎么长得像个娘们儿似的?以,以后别带这样的跟班出来,会有损,有损咱们爷们儿的声誉。”

    观沅听得脸一红,赶紧躲到观海身后。

    沈知淮更无语了,脸皱成一团,看看她,又看看窦炤:“你,你瞧瞧,瞧瞧,真跟个娘们儿似的,还害臊!我去,表哥,你不会真,真有那个癖好吧?”

    窦炤懒得理他,看向观沅的眼神倒温和了许多。

    今天带观沅出来就是一个测试,他知道祁王已经狗急跳墙,一直在找机会对长宁下手。

    这次偷来教坊对他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得手任谁也查不到祁王身上,且还能顺带将他窦炤拉下水。

    他做了万全的布置,无论是太子出宫的时机、消息的保密程度还是周边的安全防范,都做到了滴水不漏。

    只要不是他们内部有人将消息透露,祁王绝对不可能知道太子在这里。

    所以,如果有刺杀发生,那就能完全确认,观沅就跟那些死士一样,是祁王十年前安排在窦府的奸细,刚好被他收留在长直院,便将计就计勾引了他。

    如果没有刺杀发生,那观沅奸细的身份就有待商榷,或许只是单纯地被人利用而不自知,那他对观沅,便又有不同的处置方式了。

    虽然拉着太子出来冒险是大逆不道,可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他必须要彻彻底底地弄清楚。

    如今夜会已到尾声,看观沅的样子仍是懵懵懂懂一无所知,安排在周围的人也没有任何动静,他悬着的一颗心已经放下大半。

    长宁醉得没有沈知淮厉害,却也是晕晕乎乎的,摆着手不让下面的人碰他,要自己一个人往前走。

    正在这时,突然前方寒光一闪,一个黑衣蒙面人快如闪电般扑向长宁,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长宁根本来不及反应,观海当先扑了过去,一直守护在暗处的侍卫亦如同鬼魅般跃出,几柄长剑同时出鞘,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

    黑衣蒙面人见状立刻调转方向,一个灵敏的翻转,那寒光闪闪的匕首便往斜后方的窦炤刺过去。

    此刻观海与暗卫们都护在太子身边,窦炤这里除了趴在他肩上的沈知淮和旁边的观沅,再无他人。

    眼看着寒光逼近,窦炤心想这回怕是弄巧成拙要命丧于此了,下意识便扭头去看观沅——我因她而死了,她会伤心吗?

    可眼前一花,随着一声凄厉的“不要!”那小小身影飞快冲来。

    观沅紧紧闭着眼睛,伸开双手,毅然决然地挡在了窦炤身前。

    “当”地一声,匕首贴着观沅额头转向,刺中旁边柱子,崩裂开来。

    第47章

    崩裂的匕首碎片反弹刺入黑衣蒙面人手臂上,只听他闷哼一声,迅速借力栏杆快如闪电般跃出逃走。

    观沅闭眼感受到额间寒意的那一瞬,巨大的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脑袋一晕便倒了下去。

    窦炤已经来不及叫人追那刺客,伸手扶住晕过去的观沅,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晃着她:“阿沅,阿沅!”

    一旁的沈知淮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感动得泪眼婆娑:“他,他是用性命护着我们吗?忠仆啊,表哥,忠仆啊,他今日救我一命,我,我这辈子认他做兄弟!”

    这时观海跑了过来,看一眼观沅,放下心道:“二爷不必担忧,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那刺客似乎临时放过了她。”

    窦炤一双手紧紧捏起来,眉目间的愤怒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翻滚不息。

    他强压下心头的震颤,目光如炬地扫视四周,试图从黑暗中捕捉到一丝逃逸的刺客踪迹,但夜色深沉,除了偶尔传来的丝竹声,再无其他动静。

    “你们这么多人,竟然没一个觉察到他吗?”窦炤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雷霆之重,压得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

    观海立刻跪下:“是属下无用,观此人身手,与之前漏网逃走的死士如出一辙,当是他没错了。”

    窦炤眯了眼睛:“找死!给我搜,全城所有角落仔细地搜。”

    “是!”

    “等等!”窦炤冷道:“我要活口。”

    “明白。”

    长宁这时也慌张地赶了过来:“你没事吧?”

    窦炤摇头:“我没事,殿下赶快回去,这件事我们明日再议。”

    长宁点点头,神色凝重道:“此事必有蹊跷,刺客目标明确,却似乎又在关键时刻手下留情,其中缘由,恐怕还需深入调查。”

    窦炤一颗心又揪痛了一下,应道:“臣明白。”

    等长宁走后,他这才将观沅横抱起来,准备回府。

    观沅在他怀里头往后一歪,戴着的小厮帽子便掉了下来。顿时,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观沅苍白却依然清秀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柔弱与楚楚可怜。

    窦炤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与迷茫,他更加小心地抱着观沅,步伐稳健地向马车走去。

    沈知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指着他们结巴道:“她,她,她……她竟然是个女子?天啊,表哥,你不是说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吗?如今偷摸摸带个女子来这种地方是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女孩子,拼出性命护着我们,你就是这么待她的?你,你简直道貌岸然,禽兽不如!”

    窦炤根本不理他,径直走了。

    沈知淮满心不甘,气得大声道:“这么好的姑娘,你若不珍惜就让给我,听见没?”

    上了马车,窦炤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怀中昏迷的观沅身上,她双目紧闭,脸庞苍白中带着几分病态的娇弱,长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暗影,随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在梦中也有什么恼人的心事。

    看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怀里,窦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很想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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