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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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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有脸面的人家,会因为一个丫鬟的冤屈去责罚主子的?这是尊卑,是规矩!你们也给我记好了,奴才就是奴才,无论主子有多少过错,都是她们这些心术不正的奴才惹出来的,受多少罚都是应当。可万不能一时心软就放过了她们,一旦有了先例,那这偌大的家业人口,便把控不住了。”

    姜晴云被说得面红耳赤,心中虽仍有不解,却也不敢再说什么,点头应承。

    窦炤与萧红锦并肩走在府中一条满是梧桐树的小道上,初冬树叶枯黄,风一吹便纷纷扬扬往下落,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萧红锦想着窦炤刚刚说娶她进门的话,心里面着实又喜又涩的,满脸小女儿情态。

    这次跟碧心配合演这一出,看起来是要除掉观沅这个眼中钉,实际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让窦家对她有愧,逼窦炤早点去萧家提亲。

    相处这些日子,她一直感觉窦炤表面上对她尊敬,心里可能一点都不喜欢她,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卑贱的丫鬟。

    她咽不下这口气,堂堂的国公小姐,难道连个丫鬟都比不过吗?且萧家式微,很需要跟窦氏这一门联姻来提振门楣。

    权衡再三,她决定铤而走险。

    其实窦炤来的时候她心中很是忐忑,生怕他会较真细查起来,这种事哪怕做得再干净,这么来来回回盘查一段时间,即便查不出问题,她在窦炤心中的印象也一定会大打折扣。

    幸好,他轻轻放过,将责任揽了下来,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娶她。以窦炤在上京的信誉来说,这样说出口的话,是绝不会反悔的。

    虽然没能将那丫鬟一击毙命,却也达成了最重要的目标。况且来日方长,等她做了长直院的女主人,还怕没时间收拾她么?

    如今最麻烦的,是窦炤将那丫鬟看得极重,不知道

    会不会因此怀疑她。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将眼眶一红,站定了看着窦炤道:“公子就送到这里罢,今日都是我的过错,害得观沅妹妹受罚。我其实心中一直将她当做好姐妹,只是万万想不到有人非要指认,说那药是她下的,还说她勾引了二爷,老太太气头上,我也不敢说什么,让她受了好大委屈。还有那镯子,我也说不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实在不安,还请公子回去好好安慰她,顺便替我道个歉好吗?”

    窦炤淡淡而笑:“小姐言重了,他一个丫鬟而已,受这点委屈不值什么,况且我本来也打算在正式向小姐提亲之后,就将她打发出去,没想到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反倒让我束手束脚起来。”

    萧红锦心中一跳,忙问:“为何?”

    窦炤看着萧红锦,轻叹道:“其实这些日子相处,我对萧小姐早就心存倾慕,只是碍于小姐身份,不敢唐突表露而已。这个丫鬟不过是炤一时新鲜拿来解闷,等炤有了小姐之后……”

    他说着很自然地上前,轻轻揽了萧红锦的腰,另一只手用玉镯轻触她下巴,言语轻佻地,“哪儿还有她什么事呢?”

    声音暧昧至极,一双桃花眼更是含情脉脉,看得萧红锦整颗心都化了。

    窦炤今日穿一件玄色锦袍,袍身以精致的银线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既显沉稳又不失贵气,更衬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英俊非凡。

    他嘴角挂着一抹淡然而略显轻佻的笑容,身姿挺拔,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萧红锦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哪里经得住他一个已经人事,手段熟练老辣的大色狼的挑逗,瞬间便腿脚发软,眼含春水,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腰间那只手上。

    跟在后面的翠儿看见这一幕,惊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深怕打扰到他们。

    萧红锦声音发颤:“公,公子,这是何意?”

    窦炤继续暧昧道:“我的意思是,已经等不及想要娶小姐过门,为了表示诚意想先打发了这丫头,只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身边人,又因偷了小姐玉镯受罚,我这会儿将她赶走,难免会有人联系到小姐身上,那些多嘴嫉妒的,必定会谣传,说是小姐故意设计赶她……”

    萧红锦大惊,条件反射道:“我没有!”

    窦炤笑得迷人:“我当然知道小姐没有,不过人言可畏,我不希望将来娶小姐进门的时候还要听这些流言蜚语。”

    萧红锦已经不能思考:“那,我,我该怎么办?”

    窦炤嘴角微勾:“还得麻烦小姐想办法还她一个清白,等她与小姐不再有任何不好的联系,我便立刻打发了她,如此再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萧红锦迷蒙地看着他,几乎已经不能思考。

    窦炤拿着玉镯,抬手从她额头轻触划下,似碰未碰的,麻得萧红锦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还有,”他吐气似的说道,“你那丫鬟翠儿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上次偷偷给我捏脚的手法倒不错,来日你们一起进门,便一同伺候我罢……”

    手指触及唇瓣的时候,萧红锦下意识微张了小嘴,窦炤却在这时候将她放开,将镯子放进她手里,退后两步,朗声笑道:“如此我便等着小姐的好消息,一旦玉镯之事澄清,炤便立刻登门求亲,炤告退了!”

    他说完浅浅作揖,潇洒转身离开,路过翠儿身边的时候,还冲她暖暖一笑,闹得翠儿也红了脸,娇羞低头不敢看。

    萧红锦见他走了,顿时心里空落落的,又看到翠儿这样的情态,不由得狠狠捏紧了手指。

    窦炤走出两人视线范围后,脸上的笑容飞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理性厌恶。

    他抽出手帕来,将刚刚碰过萧红锦的那只手使劲擦了擦,然后重重扔在地上,如碰蛇蝎。

    正在这时,观海找了过来。

    “如何了?”窦炤沉声问。

    观海道:“被老太太的人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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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不得不打了二十大板,好在只伤在皮肉,无妨。”

    窦炤一双手捏得泛白,唇角绷直着:“人在哪儿?”

    “抬回了院里,让木蕙在给她上药,不然就这么关进黑屋,我怕她撑不过去。”

    窦炤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步子。

    走了几步,观海忍不住道:“二爷,这件事明显是碧心跟那什么小姐陷害观沅的,爷怎么不查一查呢?”

    窦炤冷道:“没有用,查得越清楚她死得越快,我了解祖母,她绝不会为了一个丫鬟去毁掉一个公侯小姐的名声,唯一的办法是让萧红锦自己帮她澄清。”

    “萧小姐做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澄清?那观沅不就永远背着偷东西的名声了吗?”

    “放心,萧红锦会有办法的。”窦炤轻蔑冷笑。

    “那碧心呢?还要留着吗?”观海实在想不通,二爷早就知道这个碧心有问题,到底为什么一直不动她?

    “留着,不仅留着,往后还要对她客气些,免得她生了警觉。”

    “可她这样陷害观沅,观沅多委屈啊?”

    窦炤突然停下脚步,眸光变得暗沉且带着恨意:“她作为一个奸细,我愿意留下她已算仁慈,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观海无话可说。

    想了想,只得问:“那黑屋还要关吗?”

    窦炤皱着眉,思考片刻才道:“不关黑屋,跟那个叫五七的关在一起。”

    观海不解:“为什么?”

    窦炤瞟他一眼,继续往前走:“你不是问不出什么吗?将他们关在一起监视两天,也许能听到些东西。”

    “可,可他们没那么傻吧?”观海觉得这办法有点蠢。

    窦炤冷笑了笑:“平常时候当然不能,可当自己的心上人伤痕累累出现在面前时,就不好说了。换做你,你能保持冷静吗?”

    观海听着这话,心里不禁一阵阵发冷,他几乎下意识觉得,二爷会不会是故意打观沅板子,让她看起来更惨一些,好去刺激五七呢?

    哎,当主子的,都好狠的心!

    窦炤匆匆赶回长直院的时候,木蕙正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一边给观沅上药,一边数落主子们心狠。

    “不说你已经成了他身边人,就冲跟他的十年光阴,他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断定你偷了镯子,还要打你二十大板关黑屋啊……”

    “咳咳!”已经到了身后的观海咳嗽提醒。

    木蕙绷着脸,抹一把眼泪,起身行礼:“二爷!”

    窦炤点头,看着榻上奄奄一息的观沅,淡声道:“都出去吧!”

    第56章

    观沅静静地躺在榻上,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肌肤,一双手有一只已经上了药,手指微微蜷曲着,另一只看起来依然是血肉模糊的恐怖。

    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汗湿的头发贴在鬓边,让那张本就失去血色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从前,她脸上那些小雀斑总是跳跃着的,今天似乎也疼得受不住,跟着一起沉寂起来。

    木蕙他们出去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观沅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窦炤缓缓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棂,让清新的空气涌入房间,好像这样才能让房间里显得不那么死寂。

    站了一会儿,他眼见着一只鸟儿几个起落飞走,才终于回到榻边,坐在刚刚木蕙的位置,轻轻握住观沅的手,为她上药。

    这只手冰冷而无力,指尖微微泛紫,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窦炤看着它,一时间自己的手反而抖了起来,甚至挑不起药膏。

    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创伤药,用过之后不出半月这些狰狞的伤口都会痊愈,可他还是下不去手,不敢去触碰那些血肉。

    手指捏紧,仍然在

    颤抖,他终究是做不到。

    将她的手重新放好,窦炤站了起来。

    观沅微微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忍不住努力抬起手来,微不可闻地唤他:“二爷……”

    可窦炤站着没有动。

    观沅缓缓放下手来,颤抖着闭上眼睛,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是了,二爷想是对她失望了,以为她给萧红锦下药,又偷了她的镯子。那一次值夜时二爷就以为她下药,如今更是确信不疑了吧?

    她闭着眼睛摇头,哽咽着,气若游丝:“二爷,我没有,你信我好吗?”

    窦炤一双手几乎掐进肉里,面色惨白,声音沉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冷冽而压抑:“我可以再信你一次,阿沅,镯子的事我会替你解决,放心。”

    观沅不敢相信地看向他,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泪光,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一时之间无法言语,只用那双充满感激的眼睛紧紧盯着窦炤。

    然后窦炤用一种极为深沉而哀伤的眼神看着她,淡淡开口:“关黑屋这件事不可避免,只能让你暂且受些委屈,等出来我再补偿你。但还有一件事,你进黑屋这几日恐怕没人给我沏那果味茶,这些日子我已经喝习惯,睡眠也似乎好了些,想问问你,确实只用了水果加我们常用的普通茶叶吗?”

    顿了顿,继续道,“如果真这么简单,我便让香杏来做。”

    观沅心中猛地揪紧,这是唯一一件她一直瞒着二爷的事,虽然有些忐忑,但从没想过瞒着他有什么不好。毕竟那茶叶是哥哥给她的,哥哥只想治好他的惊梦症,好拿到那三百两银子而已。

    已经都瞒了这么久,若这时候告诉他里面还添了另一种茶叶,他必然要追查茶叶的来路,便一定会牵扯到哥哥。到时候不管这茶叶有效没效,他肯定只会觉得她跟她哥哥联合起来想谋他的银子,他会更生气,且从此拒绝再喝那种茶。

    好不容易他的惊梦症有了些起色,又何必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况且这种时候她也不想在他面前提到哥哥,本来五七的事情都没弄清楚,再把哥哥扯进来,一切就更说不清了。

    五七这个人她没法保证,但是哥哥,她是百分百信任的,只要茶叶没问题,瞒着他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观沅浅浅吸了口气:“是的,只有水果和茶叶,能治好二爷的惊梦症就太好了。”

    窦炤身上的紧绷和冷冽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可怕的平静。

    他点点头:“好,既如此,暂且委屈你几日。”

    他转身,观沅见他要走,费力支起身子,焦急道:“二爷,还有五七的事……”

    窦炤深吸一口气,回头笑着看她:“你既然关心他,待会儿就将你们关在一起好了。这几天可能有些难过,希望你能撑过去,等出来后,你还是我最信任的丫鬟。”

    观沅眼睛亮了亮,这么说,二爷已经完全信任她了吗?

    木蕙见窦炤出来,还想进去继续给观沅上药,却听他吩咐观海:“立刻带她走。”

    木蕙慌了:“不上药了吗?她身上,还有另一只手都还没涂完,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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