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默契地往旁边挪了两步,跟他拉开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显而易见,他们四个人是一个小团队。
许嘉云又是艳羡又是不屑,小声嘀咕道:“真是可惜这满身的肌肉量了,一点小玩笑都开不起。”
谢镜清和祁方隅对于外人都没什么想法,而且比起这个,他们更在乎彼此穿上了小裙子的这件事情。
祁方隅轻轻牵起谢镜清的裙角,一副要撩不撩的样子,眼神明暗不定,“红色很适合哥哥,显白。”
谢镜清确实白,肤白如雪的白,深红色裙子衬托得他更是色彩分明,只不过布料少了,遮不住的那些痕迹显露出来,除了白,还有一种隐藏在禁欲外表下的浪荡,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谢镜清也是个实在的,得到了祁方隅的夸赞,礼尚往来地回夸道:“蓝色也很适合你。”
祁方隅穿着的是水蓝色裙子,带着些俏皮意味,配上他这张勾魂摄魄的脸,反而有一种故作清纯的别样韵味,只不过臂膀上露出来的指甲抓痕暴露了他跟谢镜清之间的真实关系并不简单。
关卡里面生死难料,及时行乐已经成为了大部分人活着的目的,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所以也没有什么人觉得稀奇,充其量就是多看上两眼,满足一下内心那不知名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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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云见祁方隅看谢镜清的目光,那股渴望几乎如有实质,连带他都跟着臊红了脸,尽管明白看到喜欢的人穿女装难免激动,这也实在不是时候,急忙轻咳一声,提醒道:“祁哥,这里还有外人在呢。”
祁方隅扫了一眼众人,很是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收敛了视线,握着谢镜清腰部的手却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像是要依靠另外一种方式来攫取养分提升控制力。
有个扎着俏皮双马尾的女生摸了摸自己的粉色蓬蓬裙,“裙子的颜色,是用来区分我们每一个人的吗?”
听她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注意到现场的裙子只有三种颜色,分别是蓝色、红色还有粉色。
许嘉云看了看自己人的颜色,“谢哥怎么是红色的?”
他和祁方隅都是蓝色。
谢镜清说:“不知道。”
许嘉云有些担心,“不会是要把我们给分开吧?”
谢镜清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语调很平静,也不见焦躁,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自己有可能会受到的不平等待遇。
反而是那几个纹身壮汉特别开心,都是穿着的蓝色蓬蓬裙,显然是被分到了一组。
祁方隅也很平静,“是按照身高来区分的。”
许嘉云扭头一看,现场加上他们,总共十八个人,九男九女,一米八及以上的都是蓝色裙子,一米七到一米七九的都是红色裙子,不足一米七的都是粉色裙子。
而穿着蓝色裙子的都是男生,红色裙子的男多女少,粉色裙子的全是女生,倒也有一种莫名的协调。
许嘉云疑惑道:“区分我们的身高有什么作用吗?”
祁方隅说:“等NPC来了就知道了。”
他的话音刚落,从外面传来脚步声,一名妇女推开门,夹杂着风霜走了进来。
“怎么在这傻站着呢?”妇女穿得特别暖和,因为刚从外面进来,说话还冒着白雾,“这么冷的天儿,快到火炉边去暖暖身子。”
玩家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叫谁,全部都配合地站到了火炉附近。
“最近这天气,真是不饶人,连累姥姥的病情又加重了。”妇女边说边走进屋子里,没一会儿就拿了些现金出来,“妈妈得去镇上一趟,给姥姥买药,估计没个好几天回不来,你们要代妈妈照顾好姥姥,听见了吗?”
玩家们配合地应道:“听见了。”
祁方隅考虑得多,问了一句:“怎么照顾?”
“都看着妈妈照顾了这么多年,怎么还不会呢?”妇女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一指灶台附近的药包,“那些中药看见了吗?早中晚各一次,一次只能煎一包,在饭后半个小时给你们姥姥送到房间里面去,记得喂之前吹一吹,别烫着姥姥了。”
祁方隅又问:“姥姥吃什么?”
妇女有些嗔怒,“当然是吃白粥了,你可是家里的老大,连这都不知道?!”
祁方隅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最大的,“现在知道了。”
“光说知道了,就没见你们什么时候上心过。”妇女嘴上埋怨着,也没什么实质的不满情绪,就像是早已习惯了成为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从堆放在门边的杂物里翻出个破旧的帆布包,又换上了暖和的雪地靴,直到推开房门的时候,也不忘记嘱咐他们,“妈妈出门之后,别随便给外人开门,要当心坏人。除了照顾姥姥,还要记得扫雪,别让家门口被埋了都不知道。”
众人又应了一声:“好。”
妇女这才关上房门,冒着纷飞大雪,踩踏着积雪走远了。
等到听不见声响了,许嘉云才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完了!”
谢镜清看他,“什么完了?”
许嘉云说:“我们忘记问姥姥在哪里了!”
他这么一咋呼,其他人也傻了。
“是啊,姥姥在哪啊?”
“光是知道任务,任务对象呢?”
“我现在跑出去追那个NPC还来得及吗?”
“不用。”祁方隅朝其中一间屋子扬了扬下巴,“里面有人。”
最开始骂人的那个花臂男人质疑道:“你怎么知道?别他妈是忽悠人的吧。”
“就算你没有耳朵,也是有眼睛的。”祁方隅说,“如果有眼睛也不会去看,建议直接捐给有需要的人。”
花臂男人几步走过来,“你他妈再说一遍?!”
谢镜清瞬间从旁边的胶桶里抽出个斧子,侧身往祁方隅面前一站,一个字没说,那冷淡的目光也足以让花臂男人止住脚步。
“我说……”祁方隅笑笑,弯腰靠在谢镜清肩上,目光对着花臂男人,用词更是嚣张,“你瞎啊?”
花臂男人不爽,碍于谢镜清的存在没有轻举妄动,但他的几个朋友也不是善茬,都围了过来,“臭小子,你他妈怎么说话的呢?”
“用嘴啊。”祁方隅还是笑盈盈的,“不然像你们一样,用腚说话?”
这作死劲儿,让许嘉云都咽了口口水,不得不跟着谢镜清学习,从胶桶里拿了个火钳,站在一旁以防万一。
虽然隔了几十厘米的距离,但他也处于谢镜清的身后、祁方隅的身前,就算谢镜清出现了什么问题,他都可以及时弥补。
当然,他知道能够单挑NPC的谢镜清是不可能会出现问题的。
那几个纹身男本来想要以多欺少的,反而因为许嘉云的动作而有些迟疑了。
他们是做惯了横行的事情,但不是没有脑子,祁方隅的有恃无恐、许嘉云的镇定自若,都让他们不敢小瞧面无表情的谢镜清。
毕竟这个黑发美人冷静得好像真的能用那柄砍柴用的斧子,给他们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敲出个洞来。
几个人正僵持不下的时候,扎着俏皮双马尾的女生帮忙缓和道:“各位大哥,我们还是先确定一下,姥姥到底在不在里面比较好吧?”
花臂男顺坡就下,还不忘指了指祁方隅,“你给我等着。”
祁方隅无所畏惧,“好的呢。”
这俏皮语气,比女生的双马尾还要可爱,给花臂男气得不轻。
有气不撒,憋坏心脏。
花臂男不知道谢镜清的底细,不敢轻易去碰祁方隅,直接将矛头指向了NPC,一脚“嘭——”地踹开祁方隅先前说过的那扇门,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里面竟然真的躺着一个老奶奶。
双马尾女生试探着喊道:“……姥姥?”
老奶奶已是垂暮,发丝雪白,像是畏寒,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里面,仅仅露出一双眼睛和些许发丝。听见她的声音,艰难地转过头来,眼尾缓慢扬起笑容,皮肉松弛的皱纹都挤在了一块儿,呼吸不畅地回应了一声:“哎……”
直到这个时候,玩家们屏息凝神,才听见老奶奶那沉重且急促的呼吸声。
花臂男骂了一句脏话,看祁方隅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大的恶意了,“这他妈都能听见,真是邪了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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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云心说可不是嘛,他都跟祁方隅做了这么久的队友,对于祁方隅的了解还没有谢镜清的多,谜一样的男人,也确实特别让人着迷。
双马尾女生道:“所以我们这次的关卡任务,就是照顾这位老婆婆,然后扫扫门口的积雪?”
许嘉云说:“单从那个母亲说的话来看,应该是这么回事。”
祁方隅说:“不管是不是,先照做再看。”
花臂男嗤笑一声,“什么都照做只会害死你们。”
没有人搭理他。
双马尾女生走了过来,问道:“大哥好,我叫刘芸芸。你们打算要怎么分工啊?我听你们的。”
不仅是刘芸芸,其他人也凑近过来,明显比起花臂男几人,他们更愿意听从谢镜清几人的话。
祁方隅也不客气,“之前那女人说过,我们要做的事情有一日三餐、饭后半小时投喂姥姥,以及打扫门口的积雪,正好三件事情,就按照裙子的三种颜色来,选个代表人,抓阄分工。”
所有人都应道:“没有问题。”
许嘉云想要吐槽一下“投喂姥姥”这种说法,最后还是忍下了。
祁方隅随手拾起三根夹杂在煤块里的干枯松草,“按照长短来,长的准备三餐,中的准备投喂姥姥,短的去扫积雪。为了公平公正,最后剩下的归我。”
许嘉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打算暗箱操作了。
公平公正什么的,也就骗骗外人罢了。
人们总是比较相信一个团队的人会互相放水,所以红队作为代表的人不出意外,又是谢镜清,而粉队则交给了主动积极的刘芸芸。
果不其然,在谢镜清和刘芸芸各自抽了一根之后,祁方隅也亮出了自己的松草。
长的在祁方隅手上,短的在谢镜清手上,刘芸芸的不长不短。
许嘉云猜得没错,祁方隅确实不打算公平公正。
目前为止只有姥姥是个变数,他不可能让谢镜清去冒险,松草的另一半在他手中,就跟高速公路那道关卡里的木棍一样,谁长谁短,只需要轻轻一折,全是他说了算。
公平公正什么的,他就没放在心上过。
第113章 113
苟命人,苟命魂。
祁方隅不动声色地将手心里的松草残渣混合抽到的松草一起扔进火炉里, 燃起一小簇火苗,转瞬即逝。
祁方隅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晚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组的人准备做饭。”
话是这么说, 他们组的人总共五个男人, 除了他和许嘉云, 剩下的就是纹身三人组。
因为先前几人才起过争执, 这会儿尽管不会随便动手, 纹身三人组也都看祁方隅不爽,坐在火炉边装聋作哑,能够差遣的只有许嘉云一个。
祁方隅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 对许嘉云道:“去烧水, 准备熬粥。”
许嘉云知道他心里有算计,利落地应了一声, “好嘞。”
火炉附近有个灶台,看起来有段时间没用了。不过在进入关卡之前,许嘉云经常跟他对象以及朋友们到处去野炊, 对于生火这种事情虽然谈不上熟练,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更何况妇女还给他们留下了打火机以及大量劈好了的干柴, 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许嘉云生好了火, 已经热得不行, 特别骄傲地对祁方隅道:“祁哥, 我准备好了。”
然后就见祁方隅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许嘉云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怎、怎么了?”
祁方隅指了指一旁的火炉, “它仅对你隐身是吗?”
费劲生火的许嘉云:“……”
对不起, 我瞎了。
祁方隅已经懒得再多说, 自己淘好了米,往锅里一倒,再加点适量的水,把大锅盖一盖,就完事儿了,“我去看看哥哥,你注意控制火候,别把白粥煮成了白饭。”
说完不等许嘉云吭声,祁方隅已经走向了门口,留许嘉云一个人自生自灭。
谢镜清他们组的人比较多,总共有七个,四男三女,除了一个纹身组的男人在屋子里取暖之外,剩下的人脾气都很温顺,各自负责各自的领域,把土瓦房前前后后的积雪都扫了个干净。
祁方隅出来的时候,他们也结束了,穿着裙子实在冻人,一个个都搓着鸡皮疙瘩正在往回走。
谢镜清不争不抢,走在最后,看见祁方隅出来,刚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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