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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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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感情,可是认真地谈过几个男朋友之后,又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最后又都和平分手。

    “现在呢,我已经很少随便玩了,因为身边集邮了很多男人,几乎也碰不到什么更新鲜的类型。那些稳定的长期伴侣,既漂亮又安全,还都是从白纸调丨教过来的,都很懂得取悦我,也足够解决生理需求。”

    廖筠顿了顿,望着他说:“所以你明白吗,我永远不会跟你玩纯爱,你想长久地留在我身边也不是我决定的,而是你,是你要足够地努力,让我对你保持新鲜感,让我舍不得你,再不济也要让我想做的时候想起你,不然就算我说了会留下你,不找你又有什么用,对不对?”

    慕邵凡目光灼灼,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点头:“嗯。”

    “乖狗狗,”廖筠满意地捏捏他的脸,不忘再补两句渣女的PUA,“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你和其他男人很不一样,你真的很特别。可是那些男人你也知道,他们也都很优秀,我和你结婚这件事已经让他们很生气了,他们反反复复在我耳边说你的坏话,让我丢掉你,怎么办呢,我也很为难,你不要让我这么为难。”

    慕邵凡心里万分动容,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委屈巴巴地凑过去亲她的嘴角:“对不起,是我不够好……我会再努力的,你相*信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努力……”

    “嗯,乖。”

    廖筠享受着他的讨好,已经彻底忘记了对他脆弱心灵的同情。

    谁让他恋爱脑,自己上赶着当舔狗,她有什么办法。

    等到真能练就出好心态的那天,留在她身边也不是不行。她确实集邮了很多类型的男人,可是集邮怎么可能搜集够呢,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说点好话哄哄他罢了。

    她对哪个男人都一样敷衍,甜言蜜语和PUA信手拈来,一边做恨一边推开,一边拒绝一边挽留,从不把话说死,擅长含糊不清,随时改变立场,便于逃避责任。

    就算哪天真把他丢了又如何,她不是已经打过招呼了么。

    就算哪天真把他留下又如何,她又没对张洵或者谁承诺过一定不要他。

    甚至想起自己以前笃定会丢掉他的念头,也不觉得有什么打脸的。能让她改变主意算他有本事,反正她又没那么高的道德准则,从来不会为难自己。

    “宝贝,”廖筠软声叫他,再次扯住他的领口,指骨轻轻勾过他滚动的喉丨结,“我包里有小盒子,刚才莫总打开的,他只用了一个,你想不想要?”

    慕邵凡眼底腥红,垂着眸子,只能看到她裙摆的遮掩下,他板板正正的衣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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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起伏的狼狈。捏紧她的腰,他可怜巴巴地祈求她:“想要,给我,剩下的都给我。”

    “这么贪心可不行,你不能像那天晚上一样凶巴巴的,我们现在是在莫总的公司,待会儿得赶紧走了,听到没?”

    “……嗯。”

    “不准弄皱我的衣服,刚才莫总可是很小心的,你要比他做得更好才行。”

    “……好。”

    “自己戴上,胳膊还有力气吗?抱紧一点,我腿软了。”

    “……唔。”

    莫祈比阿杨更谨慎,从不对她多提要求,对她小心体贴地呵护,连亲得重一点都会心疼。道具虽然只用了一个,嘴上却取丨悦了她好几次,她确实有点软绵无力了,但凡换个无趣的男人代替慕邵凡,她都不至于在这里再胡来。

    在沙发上玩到头脑发热,转为把她抱到桌子上的时候,小狗紧紧拥着她,脸埋在她肩窝,哭哭啼啼地说爱她。

    廖筠没什么特别感受,迷蒙的双眼被光耀得睁不开,夹两下就能让小狗颤抖着说不出更多话来了。

    晚上回家,廖筠还是戴上了碧海鲛珠。

    张洵一眼看出情况不对劲。廖筠很高兴,似乎是跟那个什么黄老师的见面比较顺利,而慕邵凡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比之前还要更腻歪了。

    慕邵凡去给她洗水果,她去厨房转了一圈,捏了捏他的腰,把人调戏到脸红心跳,然后拿了一块苹果叼在嘴里走人,把慕邵凡逗得娇羞到不行。

    怎么短短的一下午,他们俩感情升温这么快?……

    张洵马上就要启程回灵州,这种情况实在让他很难放心,当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喷了一点点香水,摸得香香嫩嫩的,还抓了发型,换了身符合廖筠喜好的衣服,爬上了她的床。

    但可惜,廖筠今天已经玩得很满足了,无情地推开他:“睡觉吧宝宝,好累啊。”

    两个男人是她心情和身体的极限,这种事她只以自己的感受为准,够了就是够了,撒娇求她也白搭。

    情趣归情趣,在明确表示拒绝与不舒服之后还要来,并不会显得有什么雄性魅力。能留在她身边的男人自然都懂得这个道理,对她的尊重和体谅标准非常之高。

    张洵确实比慕邵凡强很多,对于廖筠会跟别人做什么,他早从四年前跟裴凛决裂的时候就已经磨炼出了好心态。

    慕邵凡算什么,裴凛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又如何呢,还不是离她远远的。

    翻身给阿杨发了条消息:你能不能快点回来?那个死绿茶也不知道有什么手段,最近越来越讨廖筠喜欢了。他跟我们不一样,面上表现得乖,私底下净使绊子,我被他困在灵州了,明天就要走,可能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我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守着廖筠。

    三更半夜,阿杨终于冒泡回复:你不是查过他了吗?弄不走?

    张洵:是查过,但是他和四年前那件事有关,牵扯到胡鸿轩跟贺召,你应该听说过吧,把他揭开,肯定会让廖筠难受的。

    阿杨:那算了,再等等,我哥说卢斯言早就到云州了,应该在暗中布置行动。

    张洵:卢斯言把他弄出个好歹,廖筠不是更疼他?

    阿杨:你们都低估了卢斯言的智商和变态程度,我听说过他在国外的作风,他想对付一个人,不会简单地去做。何况他又不知道这是假结婚,他眼里的慕邵凡,比我们眼里的该死多了。如果还想让慕邵凡活命,我倒是觉得让廖总多喜欢他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张洵:那你是想让他活,还是让他死?

    阿杨: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张洵:所以?

    阿杨:死了当然最好,死不了也行,多一个少一个又无所谓,廖总也不见得会喜欢他多久。

    张洵:你倒是看得开啊。

    阿杨:廖总还不到二十二岁,以后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吗?

    张洵被噎了一下,确实,他们都因为慕邵凡能跟廖筠结婚而醋得反应过激了。

    慕邵凡这人城府太深,处处比着廖筠的喜好去讨好,甚至还想暗地里挤走他们,独占廖筠,难免让他们产生了危机感。

    他现在无暇顾及太多事情,当务之急是回灵州去把自己的麻烦处理好,他们家的情况已经拖得太久,总得要个结果。又重复提醒了一遍阿杨赶紧滚回来,张洵扔掉手机,从廖筠背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张洵离开后,阿杨依然没有回来。

    廖筠每天还是忙着工作,慕邵凡则尽职尽责地做起了家庭煮夫,每天早起做饭,打扫家务,出去买菜,遛三遍狗,晚上还要伺候她洗澡,学着帮她吹头发,敷面膜,全身按摩,调香哄睡。

    没事的时候陪她看书,给她画画,她忙的时候还会拎着刚做好的饭菜送到公司去。

    她身边关系最稳定的两个男人都不在,无疑让慕邵凡抓住了这绝佳的独处机会,甚至偶尔廖筠回家带着其他男人的香水味或是吻痕,他也能及时地调整自己的心态。

    七月中旬,远在芳州的温跃考完试,开始放暑假了,买了票回云州。

    顺便回来的还有他们的一个老发小,姜子崖,外号姜大爷,正是那只廖大爷的原主人。以前跟贺召他们合伙开公司,后来跑出去云游四海,经常不着家。廖筠就是因为嫌弃姜大爷,所以故意给狗取了这名。

    温跃和姜子崖,一个是到学期末贫穷无比的男大学生,另一个是抠门到连景区全价票都不舍得买的糟老头子,俩人为了省钱,都买了夜晚的票,第二天凌晨抵达云州,其他人没有一个爱早起去接他们的,胡说八道地在群里聊着天,正好被廖筠看见。

    廖筠最近一直没跟这群发小联系,群消息也不回,跟失联差不多。

    她跟温跃的事不知道怎么被传出去了,且传得五花八门。有人说她对发小下手,发小不从,甩了她,所以她一怒之下随便找了个人结婚。也有人说温跃是个舔狗,对她爱而不得还死缠烂打,所以她匆匆结婚,就是为了断联系。

    她又不是怂到不敢见人的性格,当即在群里圈了这俩人。

    廖家收租的:@云游四海,@温神,明早我去接你们。

    云游四海:要钱吗?

    廖家收租的:不用。

    云游四海:那我没意见!

    躺在沙发上,廖筠仰头看向正在阳台旁画画的小狗,轻轻敲了敲桌面,朝他勾手:“过来。”

    慕邵凡放下手里的画笔过来,,神色自若地附身抱她,亲昵地蹭她的脸:“我来了,怎么啦?”

    廖筠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单手举着手机回消息:“明天早上跟我去云州南站接两个人吧,我朋友回来了。”

    “好啊,几点?”

    “一个四点半,一个五点,不过我们不用起太早,六点出发吧。”

    “好。”

    “你不问问接谁?”

    小狗探起脑袋,一下一下地亲她的脸:“谁啊?你朋友我应该不认识……”

    廖筠被他亲得想笑:“温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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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步行街请我吃饭那天,有个芳州的号码给我打电话,就是他打的,记得吗?”

    小狗停在那,抿着唇小声:“……想让你回心转意,踹掉我,跟他和好的那个?”

    “我当时那是逗你的,”廖筠笑着说,“他是我发小,我去芳州出差顺便玩了几天,不小心跟他睡了,其实我都忘了,我觉得好像没跟他做什么,但他非说有什么,非要对我负责。后来我跟他说清了,就一直没怎么联系,结果没想到消息还是传出去了,现在搞得好像我们俩有什么爱恨情仇似的。你是我‘老公’,你得有端正的态度,明天大大方方的,把他给我比下去,听到没?”

    “哦,好。”慕邵凡点头答应,敛下眸中的思绪。

    廖筠当时去芳州,身边有跟着其他员工和朋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隐隐约约传出去倒是不奇怪。

    他奇怪的是廖筠是个酒鬼,又阅男无数,喝多了还能骗他结婚呢,绝对不至于失忆,做没做过也不可能不知道。

    顿了顿,又问她:“为什么你会忘记?那天你喝多了吗?”

    廖筠皱眉,随口说:“不知道,可能他太小了吧,没感觉。”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骗你的?”

    “不会,你不了解他的为人,他不会拿这种事骗我。何况骗我也没好处,我又不可能对他负责。”

    “可是做过的话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他也是第一次,更不可能忘记。”小狗说着,在她耳边拱了拱,低声撒娇,“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你教我玩游戏的细节,有时候做梦还会梦到……”

    廖筠愣了一会儿。

    那天晚上的细节温跃确实没提过,问他就说做了,再问就开始道歉。

    算了,当着面的时候一并问问。

    捞过小狗的脑袋狠狠亲一口:“我看你是又想哭了是吧,哼哼唧唧什么。”

    “我哪有那么容易哭,”小狗不满,“我很坚强的,有时候不小心哭了,是因为你故意欺负我。”

    廖筠蹂躏他的脸:“乱说,我哪欺负你了,我对你不好?”

    “好,你对我最好了……”小狗小声凑过来,又开始黏黏糊糊地吻她。

    次日一早。

    慕邵凡负责开车,廖筠坐在在副驾。温跃,姜子崖,还有廖大爷,两人一狗在后排,一整个车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跃是个开朗从容的人,姜子崖更是个嘴贱的话痨,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全哑巴了。

    行驶到半路,廖筠突然开口:“要去吃点东西吗?”

    温跃一脸慌张:“啊?呃,不,不用,不饿。”

    姜子崖抱着廖大爷,满脸纠结:“……我倒是有一点点小饿。”

    廖筠吩咐给慕邵凡一个地址,然后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到了饭店,他们领着狗,只能坐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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