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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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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喝了很多了,要不再吃点东西?不然胃不舒服。”

    廖筠淡淡地瞥过去,勾勾手指头,让他附耳过来:“多管闲事,又想找抽是吧?”

    慕邵凡抿了抿唇。

    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冷漠和残忍,时常会模糊掉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幸福感。而这偏偏是廖筠故意对他展现的恶意,根本躲不开。

    灯火摇曳,海风拂过他漂亮的脸庞,廖筠仰头喝了一口酒,眼神迷离。

    无论如何她不得不承认,这死狗真的很好看。

    就算不提他伪装至极的性格,只说长相,也依然长在了她的审美上,甚至现在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肌肉也没那么壮实了,可那娇弱无助的小模样还是让她心里痒痒的,就像看见一个漂亮到过分的玩具,明知道玩具做工粗糙会伤手,还是想手贱地玩两下。

    廖筠父母相爱,家庭幸福,从小也没受什么刺激,为什么很难去爱别人,原因很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并非不相信爱情,但爱情或许应该像甜喜跟贺召那样才对,哪怕未来没有浮现出什么美好的期望,也有捅破窗户纸去不顾一切拥抱彼此的勇气。相爱了觉得幸福,不爱了珍重遗憾,两个人都付出百分百的真心实意,去换取这一生长相厮守的可能。

    多浪漫啊。

    可惜她无法为了一个男人去不顾一切,就算做生意,她也付出不了百分百的筹码。

    她好像天生与爱人这件事无缘。

    不一会儿,甜喜被贺召叫走。

    失去了宝贝妹妹开心果,廖筠顿时觉得有些无趣,倚坐在那无所事事,转头扯了一下慕邵凡的衣袖。

    小狗立马转过头来:“怎么啦?”

    廖筠醉醺醺地看着他,双眸比深蓝无垠的大海更深沉:“你到现在还喜欢我吗?”

    慕邵凡怔住,嘴唇翕动,不敢随便回答。

    廖筠单手支着下巴,歪着头问他:“你喜欢我什么?为什么喜欢我?”

    一旁的廖然听见动静,非常嫌弃地说:“啧,哎呀姐,你也不嫌害臊,这种话你俩回屋偷偷问行不行。走走走,小方,咱俩挪地儿,听不下去了,待会儿我保证能吐出来。”

    庆衾和其他人相视一笑,也纷纷搬着椅子走人,那眼神倒不是真的嫌弃他们俩,而是好心留出了让他们大方说情话的空间。

    头顶唯一的灯泡随着海风摇摇晃晃,长桌就这样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们是在场唯一一对“夫妻”,也是唯一一对“仇人”。

    慕邵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对她爱的千言万语无从表达,垂着眸子,抚摸着手里的酒杯,开口的第一句仍然是自卑的退让:“我对你的感情,配不上说喜欢。”

    廖筠皱眉:“你对我什么感情?”

    慕邵凡无辜地看向她,想了一会儿,又抬头看向高挂的灯泡:“可能……就像对这盏灯一样。”

    就像在无尽的暗夜中走了太久,终于有幸发现了一盏灯,觊觎着她的温暖和明亮,痴痴地追寻。

    廖筠笑了,灯影之下,她凌厉明媚的眉眼难得有些妩媚温柔:“你还真是病得不轻,恋爱脑以后应该纳入医保,发作起来,绝对属于精神病的症状之一。”

    她把杯子里那一点酒喝完,正想要再倒一杯,伸出手搭在桌边的瞬间,慕邵凡却突然握住了她。

    气氛不算融洽,但也不算冰冷。

    他趁这机会斟酌着问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一直努力忏悔,会不会有一天,你能原谅我?”

    廖筠眨了眨眼睛,刚才一瞬间的温柔果然只是错觉:“蹬鼻子上脸了?这种问题也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努力的目标和奋斗的期望?”

    不屑地嘲笑他一声,她无所谓地说:“你啊,纯粹是受虐体质,要真想过得舒坦,那就偷偷滚远点,别在我眼前晃悠不就好了?我又没那么变态,非要天南地北追杀你。我看见你也是很烦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你浪费时间?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受虐体质,只要对我亮过刀子的人,我都不喜欢,就这么简单。丁是丁卯是卯,简单点多好。”

    慕邵凡的眼角微微泛红,苦涩地笑了笑:“可是我就是这么可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廖筠翻了个白眼,抽回手,“啪”的一声,没什么力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脸:“离不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要真排排序,你等我死了连我的骨灰都摸不着。”

    挨打的慕邵凡再次抓住她的手,脸颊贴着她的手心,湿润着眼睛,已然毫无尊严,哑着声线认真地说:“那你就不要把我当人,把我当狗好了,你跟我假结婚,不就是想要利用我吗,对付谁?卢斯言?你不用哄我去做,只要下命令,我会做好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廖筠又想抽手,没抽回来。

    原来这死狗一直都知道他们是假结婚,没意思。

    明知道还上钩,变态程度跟卢斯言有的一比。

    “好啊,”醉得脑袋发晕的廖筠随口答应,“你去对付卢斯言好了,如果你能让他永远消失在我面前,我就原谅你,把你当成一个……不好不坏的陌生人。”

    慕邵凡眼睛顿时亮了,难以置信地问:“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

    廖筠猛地用力,抽手的时候差点没栽倒,晕得眼前一花,皱眉道:“不自量力,你是不是忘了卢斯言怎么单方面虐杀你了?哦,你还真‘忘了’,随便,说不记得的是你,记得卢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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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也是你,懒得跟你废话。”

    撑着桌子站起身,廖筠大喊:“廖满满!——滚回来给老娘烤肉!”

    廖然正跟方翳明凑一堆儿,蹲在那抽烟,闻言回头:“让你老公烤去!都结婚了还就知道使唤我。”

    慕邵凡敛下思绪,连忙站起身:“我来吧。”

    廖筠抬腿走了一步,看样子是想去对廖然进行亲情的血脉压制,可惜踉跄了一下,跌坐在沙滩上。

    慕邵凡慌慌张张地想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拒绝:“滚开,你胳膊从刚才就在流血,味道那么恶心,再敢沾我身上,我把你扔海里去。”

    慕邵凡一脸感动,原来她从刚才就注意到了……

    “对不起,那,要不我让庆衾过来照顾你。”

    廖筠赖在那坐着:“把廖满满和小方给我一起抓过来。”

    “好。”

    慕邵凡跟庆衾还有唐秋的关系,以及他对廖筠的隐瞒,早已经轻描淡写地被揭开了,没有什么面对面的惊险冲突,所有人对如今的结果心照不宣。

    唐秋前几天甚至找回云州,在他们几人面前出现过,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拉走了他,好像很生气。俩人当时又闹了矛盾,大吵了一架,然后唐秋便又走了,似乎破罐子破摔,不太想管他。

    事到如今,慕邵凡并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廖筠不光讨厌他,还有些倦了,生活的正轨时刻推动着她心情的变化,她早已经做好了离开云州,把他丢在这应付卢斯言的准备。她连亲自虐他欺负他的兴趣都没有,对他这个仇人,只剩下了淡淡的烦躁。

    八月底。

    廖筠打包好行李,公司的事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她约好了时间出发,这次只带着阿杨和大部分随行保镖,莫寻则会留在云州为她坐镇。

    准备出发的前两个小时,张洵的母亲突然联系她,说想跟她见一面。

    都到这种时候了,她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说自己将要去锦城读研,马上走人,来不及见面。

    张夫人匆匆忙忙地打了电话过来,没说两句话就是直叹气:“筠筠,阿姨有要紧事想要拜托你,这么着急,打乱了你的安排,阿姨也很不好意思,但事出紧急,真的很急……跟小洵的生死有关,还请你延后出发,我在玫瑰沁园等你。”

    廖筠在电话里问不出个所以然,看了看时间,只能先去碰面,听听情况再做打算。

    一出门,门口摆放着一辆漂亮的小推车挡住了她的去路。

    上面精心布置着漂亮的茉莉白玫瑰,还有一些刚做好的点心,夹杂着一些昂贵的礼物,以及一封手写信。

    她看都不看一眼,因为这都是慕邵凡搞出来的。

    没了指纹开门,慕邵凡就把想给她的东西放这里,而且每次都很顽强地爬楼梯搬上来。每天会送来好几车,从不重样,她要是不处理,就会全堆在走廊,还挺香的。

    她倒也没跟物业和保镖说要拦着他,他想做就做呗,改天迟钝地发现她已经离开这里了,表情绝对会很精彩。

    叫上阿杨,她正要坐电梯赴约张夫人,忽然想到什么,退回到小车旁边,伸手翻了翻,在花朵之中果然看到了FROLA的礼盒。

    打开盒子一看,又是她很喜欢的一套经典款首饰,市场价在那套红钻以上。

    想当初要不是他牵扯着跟FROLA的关系,廖筠或许也没那么积极地想要留下他。好心跟他签合同真是给他脸了,还给了他那么多钱。

    手指挑起盒子里的珠宝项链,廖筠犹豫了一下,又扔了回去。

    再漂亮的珠宝,沾了那晦气的玩意儿,她还是有点反感。

    “廖总。”

    没等到她下楼的阿杨主动上来,站在电梯口,“还不走吗?”

    廖筠说:“走,让他们把行李也搬下去吧,见完张夫人我们直接去锦城,不回来了。闻着花香腻得慌。”

    阿杨点头:“是。”

    赶到熟悉的玫瑰沁园,里面却没有熟悉的小狐狸等着她。

    张夫人面色不太好,见她来了主动起身,邀请她在室外的凉亭里落座。桌上摆好了她喜欢的糕点和茶,四周还有室外降温装置,坐在里面不管是赏景还是避暑都非常惬意。

    廖筠一坐下就问:“阿姨,张洵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也很久没联系上他了。”

    张夫人很浅地笑了笑,看不出笑意,反倒是眼睛一下子滚出了泪水:“筠筠,阿姨这辈子没求过谁,我求你帮帮他。”

    第44章 男们儿唧唧,死装的货色

    夕阳正盛。

    这个时间点,廖筠本应该开着车,拖家带口前往锦城去*等待开学,可是突发变故,确实事出紧急,她临时订了时间最近的高铁票,需要熬过七八个小时,最终在深夜抵达距离云州一千六百多公里的终点。

    到了之后她还要再租车,一路赶往夕城,再走至少两个小时的高速。

    她有点累了,一直也没吃饭,坐在高铁上眉头紧皱,闭目养神。

    车窗外,远处灯火稀疏,这条轨道的方向犹如与繁华的世界背道而驰,四处渐起的昏黑催得人头脑晕沉。

    阿杨坐在她前面,正在手动给她剥瓜子,莫寻也被叫来跟着,在她身边剥橙子,其他随行保镖则零零散散在各个车厢,

    从上车开始,廖筠的大脑就没有闲下来过,不停地回想起张夫人的眼泪,还有过往与张家接触的点点滴滴。

    按照张夫人的说法,张洵失联已久,给家里的借口是要去南方考察什么项目,昨晚突然发来消息,莫名其妙地说让她准备离婚,还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张家的把柄,不会影响张夫人的娘家,让她对一切放心,注意身体。

    张夫人觉得不太对劲,电话打过去,张洵依旧不接,同时,张夫人从手下人那里得知,在外出差的张总临时改变行程要去一个叫夕城的地方,身边还带着骆炀,似乎是冲着张洵去的。

    张夫人越想越不安,直觉肯定出事了,由此便联系了廖筠。

    张夫人跟张总年轻时是为了家族而联姻,婚后风雨二十多年,动过很多次离婚的念头,即便她从来不说,但张洵看在眼里。只可惜两家利益纠葛太深,就算张夫人不在乎娘家的损失,张家也不会轻易放手。

    大家族,从古至今都是会吃人的,吃自己人,吃手下人,吃所有没有尊严的人,果腹一场利益。

    张洵是个在外人看来不可一世的富二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然而他年少时能被傲慢的廖筠看上,本身的能力当然不可能差。归根结底,他也不过是家族的牺牲品,无论多优秀,手里没有筹码,终究也只能被随意玩弄。

    廖筠想起张洵上次偷回云州,好几次在她耳边絮叨,让她相信他。

    相信他什么呢?

    还在高铁上,差点睡着的廖筠被莫寻叫醒:“廖总,七老板说有重大消息,让您看一下手机。”

    廖筠揉了揉眼睛,一打开手机直接惊得愣住。

    七老板发来两条小道消息,一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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