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思路。
可以试着活着出去,再“死了”逃离。
程梨对男人虽没甚经验,但一种直觉告诉她,只要她想,那个羯胡王子会昏了头,与她谋划,带她出去。
思罢,程梨心口狂跳。
一个多月无解,无机会的事,突然便有了机遇。
只是看她,敢与不敢?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程梨断断续续:“我,我求……
第四十五章
程梨不甚怕那羯胡王子。且不知是不是一种直觉,她觉得自己摆得平他,能很容易从他手上脱身,且她,有退路,已有对策。
最大的问题便是敢与不敢。
程梨半宿未睡,因她深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没有太多时间犹豫,那五外藩邦的使者与王子不会久处上京。
为今来了几日程梨不知,只知除去接见宴,今日已是二次款待,极有可能,她只有那送别宴一次再见那王子的机会。
如若再见不到,自然,便是她下定了决心也是徒劳。
程梨在被衾之中缓缓攥紧了手,心跳如鼓,而后又想到了萧怀玹。
想到了他,她也便没了犹豫,很快铁下心来,做了那决定。
她是一定要离开他的!
舍去这次机会,可能永远也等不来那下一次。
萧怀玹阴晴不定,对她攒了极多的火,先不说他知道她干净了后会如何弄她,他会不会转眼又要杀她,又要把她关入冷宫都是未知。
她不会把一辈子都搭在他这个不值得,亦不配的人的身上。
第二日一早程梨便派出了宫女,叫人去打听了下次宫廷宴会款待那五外番邦的时间。
因着怕宫女怀疑,她佯做了渴望见孩子,希望还能有昨日那般机遇,再看孩子几眼,宫女几人都未有任何怀疑。
一个多时辰后消息传了回来。
“娘娘,从膳房打听来的,送别宴在八月五,麟德殿。”
程梨心中了然,暗道果然仅剩了那最后一次。
今日是八月二,唯有三日。
*******
近来程梨未见到萧怀玹,自她出月子那日,至今七日。
他政务十分繁忙,此为其一;其二,宫闱局的女官前来询问过她的恶露干净了与否这个问题。
程梨告诉了宫女如何答。
已经伺候了她大半年,往后也要跟着她,她不想侍寝的心思宫女几人也都很清楚,是以,她如何交待,她们便如何回答,没人戳穿她。
八月三这日,宫闱局的女官又来问过一次,程梨亲自相回,依旧是此言。
不想到了晚上,她沐浴过后,穿着亵衣,就要上榻睡了,那男人突然到来。
烛火明明灭灭,一股子肃穆之气,原宫中宫女正各司其职,为贵妃准备就寝,姿态瞬间凝固,纷纷以极为整齐划一的动作,低头、弯腰,退了出去。
因着他的脸色极沉。
人脚步不慢,进来之后便直奔程梨。
程梨刚从架子上选了书籍,拿着话本,立在地上,还未待反应,那男人高大的身躯已朝她逼近了来。
她顿时心口猛跳,敛息屏气,随着他靠近,头越仰越高。
香炉之中,袅袅青烟沉重地悬浮在半空。
他衣袂上繁复的金线刺绣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待得人到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压弯她的腰肢,将她抵在了书架上。
程梨一声轻吟,另一只纤柔的手本能地一下扶住了书架,喘息急促。
但听萧怀玹悉悉疏疏地在后解着衣服,朝她便只两句话:
“还没干净是吧?”
“朕亲自试试!”
话毕,已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程梨身前当即春光大现,冰肌玉骨,鼓胀挺立又软柔的酥雪半分遮掩都无。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后环了上,正好覆上了那对兔儿,旋即用膝盖抵开了她的腿。
程梨恍若这时方才缓过了神,从惊吓中知觉过来。
五十日了,他不再信了。
实则她大半个月前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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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了,再骗不住他。
“去榻上成么?”
她纤细的双腿微战,声音发颤,身上烧烫,脸色却有些苍白。
她的话毫无用途,话音刚落,便骤然感到了什么坚硬似铁。
程梨被他单手环着,紧箍着,被动承着他一下下的力度。她心中只一个感受,不知自己今晚是死是活。他要把所有的账都和她算了么?一次两次,程梨还受得住,但他要弄上一宿与要她的命也没甚差别了。
程梨决定求饶。
她的柔荑紧紧地抓在他缚着她的手臂上,但用多大的力气也掰不动他分毫。俩人体格相差很是悬殊,他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包住了一般。
程梨喘息急促,断断续续:“我,我求饶”
“我是因为不舒服方才撒了谎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我我有罪我不该和萧知砚跑了不该想打掉你的孩子不该与你放肆也不该威胁与你我,我有罪”
她无所谓说了出来,向他告饶,以求一时安稳,今晚别死在这,反正她心已决,且更加坚定,就要永远地离开他,和他死生不见!
她的话结束了,那男人的动作与力度依旧没有丝毫变化,直到结了。
然又显然没结,他松开了束着她的手臂,转而便朝下而去,欲要托起她的腿再来。程梨得了时机便一下子转过了身,与他呼吸缠绕,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颈,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向了他,扬起小脸亲到了他的唇上,满面惧意,主动示好。
“我,我知错了”
旋即又改了称呼:“妾身,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她声若蚊吟,声线本来就很甜糯,此时伏低做小,甘愿处于他的下位,恭顺至极,对他说话句句都带着哄意,瞧上去可怜又弱小。
那男人一言没发,便就那般居高临下,垂着眼睛眯着她,而后大手揽住她的纤腰,把她带到了床榻上,甩了上去。
程梨马上爬起,他再过来的时候,她主动上了前去,跪在榻上,亦如适才柔荑搂住了他的脖颈,主动,有回应地亲上了他。他又是一翻狂风暴雨。
这次结了程梨方才感到了他有些消火了的作罢之意。
程梨浑身打颤,轻轻呜咽,眼中泪汪汪的,但动作却快,看着他的脸色,靠了过来,搂住了他的一只手臂,躺在了他的臂膀上,微微抬起小脸,小心翼翼地看他,每一眼,甚至每一次呼吸都浸透屈服于哄意。
那男人明显平静了下去,但依旧一言未发。
良久,萧怀玹抬手擦了下嘴。
程梨在他怀中,乖得像猫,不知多少次,抬眼去看他的脸色。
待觉得他彻底镇静了下来,开了口。
“妾身听说番邦来了使者朝贡,近来很是热闹,陛下可否也带妾身去瞧瞧,像上次上元节一样,妾身已经很久没见过那种热闹的场面了,妾身以后,好好侍候陛下,再不使性子了,陛下会原谅妾身,还愿给妾身机会么?”
她说的很乖,身子微颤
见他并未答话,又马上识相地补充了一句:“妾身随便说说,陛下不喜便不允,不要生气”
那男人直到最后也没回口,没与她说一句话,更没开口答应。
但这夜,就这么过了去。
翌日一早,他起了身,程梨便也跟着起了来,第一次伺候他穿衣、洗漱、用膳。
萧怀玹依旧,冷冷冰冰,面色深沉。
她无功,但好在也无错。
上朝时辰到了,她终于送走了他。
当日程梨再没见到他,包括当晚,继而第二日白天也是一样,傍晚是那款待外邦的宫廷盛宴。
程梨从上午便开始思着,如何能见到那羯胡王子。
她心中虽有计划,但不甚保险一定能见到人,正有些进退两难之际,一则消息传入她处。
来报的是个太监,御前的太监。
“娘娘,陛下让娘娘准备一下,黄昏去麟德殿赴宴。”
程梨听罢,心中当即有了极大的波动。
她立马应了声,也立马吩咐了宫女为她选衣,早早地收拾穿戴整齐了去,待得时辰一到,携两个宫女一起,前去了那麟德殿。
到后刚一落座,抬眼朝下瞧去,她一眼便看到了那羯胡王子,更一眼便看到了人偷偷摸摸地正朝着她望来。
程梨心口狂跳,压下悸动,轻轻地攥住了手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我就不用担心,死……
第四十六章
程梨心口狂跳,压下悸动,轻轻地攥住了手
夜幕笼罩,繁星闪烁,麟德殿内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与歌舞之声此起彼伏。
巍峨宫殿在月色下庄严肃穆,殿内极为奢华。
帝王与贵妃在上座,高台之下左右两侧整齐地排列着玉桌。
桌前分别坐着那五外藩王子、使者与数名朝中大臣,共计十几人,人人面带笑意,间或徐徐交谈。
佳肴美馔如流水般呈上,歌舞似繁花绽放,目不暇接,霓裳羽衣,雅乐绕梁,一派祥和欢愉。
程梨只正眼看那羯胡王子一眼就再没敢朝人望去,然即便没望,余光却也瞧见了他常常偷偷地朝她望来。
程梨的心思在萧怀玹身上,时而便乖乖地看他一眼,很怕他怀疑什么,毕竟她转变的很突然。
之所以突然,乃顺势而为。
她不想死在他的床上。
她也想让他知道,她是因着这个原因方才突然屈服。
萧怀玹饮了不少的酒,但她看不出他有半丝醉意,因着她总看他,也便引来了他的目光。
他看她的眼神依旧像狼盯着猎物一般。
火热又疏离。
火热的好似他下一瞬就会过来亲她;又疏离的好似他们是陌生人。
程梨很快别开了视线。
酒过三巡,她软声朝着那男人道:“妾身去方便一下。”
话说完就微红着脸面,转回了视线。
那男人没答话,程梨复又缓缓转眸看他一眼,见他早转过了头去,不时也便自行起了身,只带了一名宫女。
她一步一步地下着台阶行着。
见她下来,那羯胡王子赶紧端了酒杯喝酒掩饰内心的慌乱。
不想下一瞬,他更加慌乱了去,滚烫的胸口要炸开了一般,因为他分分明明地看到,那贵妃能勾人魂魄一般的眼睛落到了他的眼上,与他对上了视线,不仅,那双含着钩子似的眼,朝着他眼波缓缓流转,竟是给了他一个暗示,一个示意,叫他跟她出去!
阿古拉的身子登时酥麻了一半,赶紧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以作掩饰。
五日了。
阿古拉肖想了她五日,去了整个上京最有名的青楼,寻觅着和她哪怕是有一丝半点相像的中原女子,想解解这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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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苦,但一个也没看上,便是那头牌都未入他眼。
萤烛之光岂可与日月争辉!
这日前来赴宴,阿古拉心中是想着还能否再见到人,再看人一眼,本没抱甚大希望,却不想真的在此再见到了她。
宴席已开始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他心猿意马,心思全在那贵妃身上,完全没看进去歌舞,甚至根本没怎么听人说话。
眼下他瞧见她分分明明的示意,唤他,如何能忍耐得住,自然也好奇她这是何意?
决定做的并不漫长,可谓当机立断,阿古拉一定会出去,碍于那中原皇帝与他人,不
想太过明显,等了半刻钟方才动了身子。
出去之后,他便开始四处寻觅。
夜晚繁星点点,宫灯照耀,夜风穿过树梢,树叶沙沙作响,影子在地上婆娑舞动。
这麟德殿甚大,不易寻人。阿古拉狂跳着心,略一思索,但觉她会找隐蔽的地方,如此便抬步向前,专门朝着有遮掩的隐蔽之地走去,走着走着,看到了远处的一座假山。
阿古拉快步过了去。
将将到了地方,果不其然,那美人缓缓从一侧出来,身边无人,竟是就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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