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梨不说话,只是哭。
旋即他便冷声再度勒令:“说你爱朕!说!”
他越来越快,程梨早已半分力气都无,耳中听着他那些个话,柔荑捂着脸面,呜呜地哭,摇头连声,“不要了,停下!不要了!”
接着她便骤然咬住了纤玉。那男人那边也缓缓地停了下,过了会儿,笑了一声,凑到了她的耳旁,敛眉:“嘶,朕什么时候允你,解在朕的身上了?”
程梨的纤玉紧紧地抓住了香枕,闭着眼睛,呜呜地哭:“你,滚!”
转而他便再度继续了去。
午阳从中天渐渐西沉,天边橙红色的晚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匆忙揉乱,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忽起的风吹得树枝疯狂摇曳,天际暗了下来,闪电如利刃,划破夜幕,瞬间照亮天地,雷声滚滚而来,暴雨落下。
四名宫女躲到了厢房,撑着伞,轮番在外守着。
五更天帝王方才叫水,暴雨早已停歇。
宫女听到后马上到了门口应声,跑出宅院。
村中支了营帐,点了火把,四下很亮。
张公公早已吩咐人准备了,半刻钟不到便就送了来。
卧房床榻之上乱七八糟,一股子浓烈的味道。那男人的身上挂了彩,左边前胸后背都被程梨挠出了四道痕迹。
他足足折腾了四个时辰。
萧怀玹下了床榻洗了身子,一帘之隔,榻上是轻轻的抽噎声。待得洗完,他叫人换了水,一面穿着衣服,一面语中含笑:“朕给你洗?”
程梨抽抽噎噎,柔柔弱弱地哭着便只道了两个字。
“你,滚。”
萧怀玹动了下唇角,待水再度被送入,留了宫女在此伺候。
程梨背身在榻上哭了好一会儿才允宫女靠近。
待得清理干净,床榻也被收拾干净了,程梨被扶着上了去,宫女落了纱幔,悄无声息地都出了门去,容娘娘好好歇息。
尚未亮,天边泛着鱼肚白,萧怀玹出来后上了玉辂。
玉辂上极为奢华,很是宽敞,什么都有,他倚靠在软垫上,闭了眼睛,小睡一会儿。
那房中只留了四名宫女守着。眼下,别说这村子里都是他的兵,始终有人巡逻,便是没人看着,让她走,她现在也走不了。
萧怀玹只睡了两个多时辰就醒了。
人如故精神的很,量谁也看不出来,这是昨夜折腾成那般,只睡了两个时辰的样子。
他亲去了房中看人。
那小姑娘安安静静地背身躺在床榻上,尚未醒来。
萧怀玹吩咐了宫女:“不准离开她半步。”
四名宫女躬身,小声道是。
村中的营帐早已收了起来,萧怀玹又返回了玉辂。
一切就绪,随行的二百多人只
待娘娘醒来。
程梨是正午的时候方才醒的。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又狠狠地闭了上。
不甘心。
不用细想,她也猜到了个大概。
撤兵的消息传来的第一天,她心中就有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方才让灵鸢亲自去见霜刃二人,又特意吩咐了她让霜刃二人亲自去见听风。
直觉是听风处出了事,但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心中更惦念灵鸢几人的安危。
她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程梨不甘心。
自然,她也绝不想再和那男人回去,继续做一只笼中雀。
可如今已经两次,两次都败了,深宫高墙,她还怎么可能有那第三次机会?
回去了萧怀玹会如何处置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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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晓。
她罪上加罪。
两次出逃、要打掉他的孩子、盗了他的令牌、勾引了阿古拉。
便是他不杀她,不把她打入冷宫,等待她的也是无休止的囚禁,何况她真的是,永远也不想再见那男人了!
可她现在又能怎么办?
认命么?
程梨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认命的人!
然事实摆在眼前,与他相比,她弱小的仿若尘埃,如何和他抗衡?
她根本就连京畿地带都逃不出去。
许是情绪起了颇大的变化,嗓中发出了声音,宫女发现了她醒来。
“娘娘?”
其一唤了她一声,程梨没答。
那人也便没敢唤第二声。
程梨继续想了下去。
如若她能有机会上山,那便还能行那最后一个计划。
现下看来,要想逃离京畿,已经别无选择,她根本就不是萧怀玹的对手,只能行那最后一个计划。
但她如何能有机会上山?
此处到上京,马车大概需要四日。
她只有一日,甚至半日,乃至几个时辰的机会。
如若车行过了一半,就算她短暂地脱了身也是徒劳,很快就会再度被萧怀玹抓回来。
且,她独自一人也根本就跑不了,除非灵鸢等人还活着。
然就算她们还活着,她又能有什么办法从萧怀玹的眼皮底下跑掉呢?
将将想完,脑中突然“轰”地一声,眸子骤亮,程梨当即身子颤动了一下。
或许,她并不是没办法
正想到此,卧房之外传来一个冷酷的声音。
“醒了么?”
却是那萧怀玹来了。
程梨当即浑身一阵子发寒,一阵子发热。
转念便又想起他砍了阿古拉的手指、杀了那张念学以及昨晚之事。
且他还说回去后要让她观看砍掉阿古拉的头颅,剁成肉酱之景!
只消想想,程梨便胃中翻搅,一阵恶心,差点现在就吐出来。
这时,听宫女答了话。
“娘娘好像是醒了,但奴婢不甚确定,奴婢适才唤了娘娘,娘娘没有答话。”
宫女话音甫落,程梨便听到了那男人进来的声音。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梨梨,朕的白玉你扔了?……
第五十五章
床榻上的纱幔被拨开。
萧怀玹立了一会儿,待瞧出她确是醒了方才说话。
“醒了就起来。”
声音冷硬。
程梨知道他看出她醒了。
她也没再装,毕竟装也无用,直言道了话语:“我很累,明早再走成么?”
她有她的心思,一来她确实累得慌,身子软绵绵的,如若有机会逃掉,怕自己体力不支;二来她还没想到怎么给他服下那东西;三来也是最关键的,她不知灵鸢等人的死活。
如若几人没被擒,程梨觉得灵鸢有九成的可能会想办法救她。
二十几日的相处,程梨对她有着不浅的了解,知晓了她和她哥的关系,俩人也有了感情,是以有此推测,心中怀有希冀。
但她不知萧怀玹会不会答应,话说完便忐忑地等着他的回话。
那男人没回,负手立在榻前,落眼睨着她,半晌后走了。
没答,但似乎默认答应了。
程梨松了口气,复又再思那事。
当日,她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一天,饭也几近未吃,心中依然忐忑,怕那男人再来,再像昨夜一般对她。
所幸并未,他也没再来,只留了那四名宫女看着她。
第二日,程梨醒的很早,知道今日必然要上路。
她终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再拖延,那男人肯定不会有耐心,也不会依她,对她强行是必然。
程梨洗漱过后,趁着那四名宫女忙碌没瞧她之际,到了小妆台前,将一个只有半个指头大小的瓷瓶收入衣间,藏了起来。
后续梳妆、穿衣、用膳,一切做完,一直等在门口的张明贤也便笑吟吟地开了口。
“娘娘,准备启程吧,陛下已在玉辂之中等待娘娘。”
程梨起了身,谁也没瞧没看,到了门口,抬步跨过门槛,错过张明贤,被拥着离开了这小院。
外边士兵林立,他的玉辂就在不远处,程梨只朝着四周扫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四下里都是围着她的人,一股子压抑之感。
到了玉辂前,阶梯被放下,车门被打开,里边很宽敞,奢华至极,应有尽有,夏季炎热,车中放有冰块,车门与珠帘被掀起的刹那有着股子宜人的凉风吹出。
那萧怀玹单腿竖起,一条手臂搭落在膝,背脊倚靠在软枕上,神色松散,见她被送上来,侧眸垂下眼,盯瞧向了她。
一片寂静,四周阒无人声,除了外边偶尔响起几声鸟鸣与清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再无其它。
只要有那男人的地方,大多是如此气氛,肃穆中夹杂着股子让人胆寒的压迫气息。
程梨心中一万个不想和他同车,甚至见面。但没有选择,她终是上了去。
珠帘被落下,车门也被关了上,封闭的车厢内只有他二人,那股子压迫之感更甚。
“启程。”
他沉声,慢悠悠地道了话。
外头的张明贤隔着车门立马应声,没得一会儿马车也便动了起来。
程梨所坐之地离他较远,别开视线,微低着头,也没看他,但感觉得到他的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直在她的身上。
萧怀玹率先张了口:“过来!”
明显咬着牙,含着火,带着命令的口吻。
程梨听到那声音本能地惧怕,慌乱,呼吸急促,好像下意识动了一下,但又没完全动。
萧怀玹显然没有耐心,没说第二遍,起身便动了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把便把她扯拽了过来。
程梨发出轻吟。
她生的柔弱,与他力量对比悬殊,也抵抗不过。
她觉得他拎拽她就像拎拽一只猫一样轻松,转眼她便到了他的身前。
夏季穿得本来就薄,她衣衫乱了,被他扯得领口处露出了大面积雪白的脖颈,脸被他捏起,与他咫尺距离,呼吸交缠。
他沉着脸,语声发狠:“两次了,还跑么?”
程梨浑身发烫,呼吸愈发急促,不住地喘息,并不回答。
他加重了力气:“嘴这么硬?嗯?!”
说罢,一把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扯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程梨瞬时和他更近了去,与他肌肤相亲,背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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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是他单膝支起的腿,一旁是他缚住着她的手臂,被他束缚在那狭小之地,一动也动弹不了。他突然发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内一般。
以前断没有过。
程梨喘的愈发厉害,怕他再那般,不卑不亢,答了他的话。
“不了。”
“不了?是么?你和阿古拉说的人是谁?萧知砚?嗯?”
程梨没想到他没完没了,一定要问她顺嘴诌出来的话。
前夜就不断说着她要跟阿古拉三个月的事,他的占有欲就那么强?
程梨很想继续反抗于他,继续和他对着干,违心承认她就是要跟阿古拉三个月,跟阿古拉三个月也比跟他强!也想点头承认,她口中心中所爱之人就是萧知砚!
她十分不解,她爱谁关他何事?
他在意么?
该在意的时候都没在意,现在又何苦苦苦相逼?
他不是说她眼中只有情爱么?
现在她没有了,他又是在做什么?他何必在意她到底爱谁?
且若说在意,他也不该在意她爱谁?
他可以先在意在意,她对他的救命之恩么?
程梨极想反抗他,但她又不能。
她需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逃离,谁有闲心和他谈情说爱么?
程梨依然没答他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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