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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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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样一副状态,故而两人没有圆房的事情她是清楚的,之前一直没催也是想着儿子读书要紧,只是如今秀才功名都考出来了,圆房的事也该提上日程。

    这种事到底不好叫一个女子主动,她便记在了心里,想着回去跟儿子说一声。

    将来生了儿子,有一个秀才的父亲在,跟着一起读书,代代相传承,他们老宋家以后也能改换门庭了。

    阮柔全然不知宋母的这番盘算,当然即使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否则也太过尴尬了些。

    不得不说,时间催人老的同时,也让年轻人长得更有光彩。

    牛津门前后也不过一年的光景,出嫁时她尚且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般,干干瘦瘦,没有大姑娘的模样。

    在宋家好吃好喝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累到,如今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有了寻常女孩十五六的鲜妍明媚。

    当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的阮柔,面对。受到阮母一般教导显得十分尴尬拘谨的宋元修两两对视间,有一股莫名的尴尬流淌。

    可惜的是两人到底没有圆房。

    阮母瞧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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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行,明明是同床共枕的夫妻,瞧着却很是生疏,倒不像夫妻,更像是一个门檐下搭伙过日子的。

    但她也看出了不对劲,或许是日常的相处太过平和,两人压根就没有生出男女的那股情色来,故她想着给两人再办个小宴席。

    这等私密事情,别说是告诉外人,宋母便连自家人都没告诉,自己偷偷炒了两个菜并上一小壶酒,送到了两人房间,随后将外面的门锁上,意思很是明显。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也或许是氛围正好,宋元修瞧对面的女子,就有了一点面对同龄姑娘的羞涩腼腆。

    读书多年,除去家中一个彪悍的姐姐,他再无与其他女子有过接触。

    花好月正圆,情到浓时,共赴巫山。

    翌日,宋母喜笑颜开,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笑什么,只宋元修与阮柔悄悄低了头。

    考中了秀才,好像镇上的书院就不用再去,宋元修过去收拾了东西,回屋看着书本发呆,其中有他从书院抄写的书籍,有练习的大字,还有做的题目打的卷子,半年时间,好像数不清的时光就在这些书本上了。

    陡然无事可干,他难得有些闲余,却偏偏又不大习惯。

    依旧是看书,可前面没了引路人,一切都变得艰难起来,这时候,他就希望龚夫子能快些考中回来,他也可以继续当他的学生,否则,龚夫子肯定是不依的。

    乡试八月底开考,京城路途遥远,即使有什么消息也都是滞后的,龚夫子与秦春生考的如何他也不得而知。

    倒是府城那边时而有些消息传回来,是他名义上的连襟,铁家的铁勇。

    好像是去兵营学了几个字,每每寄回来的书信,上面的字如斗大,画的乱七八糟,只让人勉强能认出来。

    铁勇学了认字还不够,因为铁家压根没有能读信的人,故而到了最后,接到信都得往宋家来,倒也不是只一条路子,镇上不少书生做着给人抄书、写信、读信的营生,只需花上一文钱,很显然,铁家舍不得这个钱。

    铁勇参军后,大娘期待中的好日子并没有到来,只是家中略微宽裕了些。

    府城的军营军饷是每个月正常发放的,但也没有一开始想象的多,每个月半两银子,算下来是不少,可除去自己花用,能寄回来的不多。

    尤其这银子还是直接给的铁父,也不知两人怎么商量的,原先明明说好,大娘来管家,可渐渐的,这份权利又被剥夺了。

    她总归没有跟公爹争这份银子的道理,索性也不去管那许多,饿了就要吃,渴了就要喝,有肚子里的娃娃做依靠,她开口倒霉那么多顾忌。

    奈何铁父也不是全然依着她,铁父心中也自有一盘账,先留下需要存起来的银子,剩下的才会留作家中花用,如此一来,大娘能花的就有限。

    其他的可以忍,奈何去宋家请人读信这件事,她是真拉不下面子,自打宋元修中了秀才,她就总觉得自己上门就低人一等,如非必要绝不见面,只等着铁勇当了大将军在一雪前耻。

    可惜铁父完全没有这门心思,乡里乡亲的,每隔一个月请人读封信也不是大事。

    而宋家那边,阮柔一直表现出自己喜欢读书的模样来,背书、练字一个不差,如今的进度不差,原本铁勇的信她也能帮忙,可两人曾经那样的关系,到底不妥,所以从不提这一茬。

    宋元修在家呆了许多日子,学问不见长进,心中也愈发烦躁,生起了往更远处求学的心思。

    祁山镇只一家信雅书院,教秀才以下勉强够用,可到了秀才,能教的就有限,而县学,最少也是举人授课。

    秀才自然是有资格去进学的,可远不止拎着包裹就去入读那么简单,束脩、住宿伙食费,以及书本笔墨钱,并不是秀才就不用为钱发愁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穷秀才的称呼。

    这时候他就格外羡慕举人,因为举人不仅可以当官,还会受到很多富商的赞助,这类赞助不是为了请人做什么,而是结个善缘,以后遇上什么事伸手帮个忙,并不要求做太多,通常是举人们的一大收入来源。

    若有未曾婚配的,得到富商赏识,得以嫁一个女儿过来,大笔的嫁妆银子入账,同样是一桩美事。

    当然,宋元修早已有妻子,是不想这些的,但为钱发愁的他还是很希望自己能赚点钱。

    读书人赚钱委实不容易,要是有好用的赚钱门路,就不会有那么多穷书生了,还有一些惯爱写些话本子的,可长期陷于这些情爱,也难免移了性情,一般夫子都不允许他们做这些。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宋元修迟迟没能下定决心,只想着等龚夫子回来,再看情况。

    这一等就等到了九月中旬,祁山镇前去京城的路途遥远,光是路上就要耗费半个月功夫,一来一回就是一个月功夫。

    龚夫子是和秦春生一起回来的,秦家人去的早,在京城赁下一处不错的院子,见龚夫子去了寻不到落脚处,便两家人合住。

    不得不说,这一趟的结果还是不错的,龚夫子果然中了,这乃喜事。

    至于秦春生,则还欠缺了点火候,名落孙山,不过他并未因此沮丧,反而满腹奋进之心,言明三年后再去。

    料定龚夫子那边定当忙碌,宋元修愣是在家里等了三天,估摸差不多,这才提着贺礼上门,约了秦春生同行。

    龚夫子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本就年纪不大,方才三十就中了举人,自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且还有一件大喜事。

    都说考中举人就可以做官,那也只是代表有了做官的资格,但官员也不是大白菜,说有就有,故而真正想要当官还得掏银子走动一番,才能谋个好缺。

    恰也是他走运,在京城托人花了不少银子,得知隔壁县城的县令正要空缺出来,便花了大笔银钱买下这个缺口,只等年后走马上任。

    去当官,也就意味着,龚夫子不打算继续往上考了。

    虽说官场默认举人当官不得超过五品,可实际对普通人而言,举人和进士当官并没有太大区别,五品不过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事情是好事,可于宋元修而言就有那么些尴尬了,毕竟他本来是想跟着夫子继续进学的来着。

    龚夫子也不知看没看出来,并没应那茬,两人说着去京城的趣闻。

    离开前,秦春生先行一步离开,宋元修也待要走,却被龚夫子叫住。

    “元修,我去隔壁的金平县任知县,身边还有个文书的空缺,你若是有意可以跟我一起去。”

    宋元修一愣,文书可不是正经的官职,虽然俸禄也从朝廷发,可其实无品无级,当然,对一个秀才而言已经很好,可对一个有心继续进取的人来说,就没那么好了。

    龚夫子显然也深思熟虑过的,此刻难得耐心解释起来。

    “我去了京城,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文人墨士,如我们这般坐井观天的,可能一辈子都考不中进士。”龚夫子苦笑,“也或许是年纪上来,容不得我继续任性。谋了这个官职,既是为了生计,也有彻底被比下去的原因。”

    宋元修依旧满腹疑惑,正待要问,却又被阻止。

    “你先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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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跟我一起去是认真考虑过的。想要往上走没那么容易,典籍有限、名师难求,你大概率要跟我一般,蹉跎到三十勉强混个举人,”

    宋元修低头不语。

    龚夫子笑道:“先别失望。此番去京城,我也是有一番收获的,当今圣上有心做一些实事的,故而比起以往单看学识,更看重民生。你于诗词歌赋上的天分有限,可时事策论上言之有物,一点即通,若能跟在我后面看几年,也不要落了学问,三年后再去一试,未必没有机会。”

    宋元修彻底愣住,他方才只以为夫子是想带一个熟悉的学生过去,却不料他为自己考虑的那么周到。

    很显然,龚夫子打算用这个文书的位置来给他铺路。

    有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然而行路艰难,不说钱财,路上各处的悍匪也不是好惹的,若有个万一,身家性命难保,读书人读书本就不易,更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冒险,真正能做到行万里路的,少之又少,显然,宋元修没这个实力,也没这个心气。

    而跟在龚夫子身边当三年文书就不同了,文书只是辅职,并不影响他将来科举,且能接触到更多的民生故事,将来策论也能更言之有物。

    他颇为不好意思,“夫子,我,我。”

    夫子是好心,他却不能直接答应,因为这远不止他一个人的事,家中还有父母亲人,总得先回去商量一番。

    “不着急,我年后才走,你回去好好想想,也跟家里人说清楚,到底要离家。”

    宋元修很是感动,一开始拜在龚夫子他没想那么多,可后来,他这个学生不仅没为老师做什么,反而要老师处处为自己操心,守孝三年、到县试、府试,可以说没有夫子就没有他的秀才。

    说不出多么感激的话来,他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待龚夫子一定要如父亲般尊重爱戴。

    临出门之际,他迟疑着问,“春生那边?”

    龚夫子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越发欣慰,看好的学生是个秉性纯良的。

    “春生自有他的路子,我没当他面说,也是怕他尴尬,不过,即使我说了,他也不会去的。”龚夫子看的很清楚。

    宋元修想不明白了,秦春生最多也就有个秀才祖父,哪里能跟已经是举人的夫子相比。

    龚夫子只笑,并不解释,“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吧,不管作何决定,书本都不能放下。”

    “嗯。”宋元修重重点头,回去的路上,既满心欢喜、又忐忑不安。

    到了家中,与宋父宋母一说,两人的眉头顿时都皱的老高。

    半晌,宋母犹豫开口,“小六啊,你给我们说说,跟着你夫子是好还是不好。”

    宋元修再次一怔,爹娘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伟岸的存在,引导自己走上读书这条路,坚定支持着自己。

    可突然,他发现,并不是,如今的他读书明理,见了很多人很多事,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爹娘能看到的更多。

    两种选择各有优劣,在家苦读抑或是去县学,一直走读书的路子,起码书本不会落下,可也难保能有多少长进。

    而跟着龚夫子去,自然能见识到更多,可既担了文书的缺,总要跟着做事,如此,学识会不会落下也不好说。

    他将两个问题细细给爹娘说了,可惜的是,宋父宋母也拿不定主意。

    良久,宋父叹口气,“小六,以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家中不用你心。”

    宋母也道:“龚夫子待你好,总归不会害你,先好好想想,你想要的是哪种。”

    晚上,宋元修一直很沉默,如爹娘所说,这个决定只能他自己下,而随之而来的结果,也得自己承担。

    他想了很多很多,想到秦春生的秀才祖父,想到龚夫子的多年煎熬,还有考场上无数头发斑白依旧坚持上考场的学子们,这条路太难太难。

    或许是他太过犹豫,不想到了最后无路可走,一晚上只迷糊睡了两个时辰,再醒来,心中已做下了决定。

    “我想要跟着夫子去。”宋元修只觉如释重负。

    宋父宋母都笑,“我们猜你也要去。家里有你几个兄嫂就够了,二娘你带上一起吧,夫妻总不能分别太久。”

    阮柔无可无不可,只是这样一来,虽然还没有分家,可宋元修也跟分出去了没有区别,只是户籍仍旧挂在宋家。

    一大家子一起生活到底多有不便,分出去自然有分出去的好。

    显然,宋父也想到了这一点。

    咬咬牙,他慎重道,“你走前,我把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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