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确定查探清楚,魏武侯府所有人都已经死在毒药中?”
“这……”下方两人对视一眼,不知该说不该说。
“直说便是。”皇帝见状,不耐烦道。
“启禀陛下,魏武侯族谱中主支所有人,除却三驸马外,皆已死去。”
“哼。”皇帝冷哼一声,对他们言语中的陷阱很是不满意。
既然说到族谱,那就肯定有不在族谱的后代,既然说了主支,就肯定有分支,加上三驸马,估摸人也不少了。
但不管再怎么说,名义上的威武侯府一脉算是绝了,这一点足够皇帝高兴一场,偏他还做出假惺惺的模样来,“卫卿也真是的,怎如此狠心,朕不过碍于那些证据,略施惩处,怎么就,唉。”
下面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高呼一声“陛下圣明”。
皇上顿时龙颜大悦,却用着哀戚的语调道,“来人,传朕旨意,魏武侯镇边有功,如今因自责约束族人不力,自戕而亡,怜其功过,特准以侯爵规格下葬,赐三驸马黄金百两、予其子嗣承继伯爵之位。”
“接旨。”当即,两人接旨,心道皇帝这算盘打的可真好,本身作为三驸马,其子嗣就当有爵位,如今还拿其作为赏赐,不知三驸马会不会气得吐血。
但这些显然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情,至于得罪人的问题,早就得罪够了,也不差这一条。
且不说接到圣旨的卫宁如何作想,又是怀着多么复杂的心绪去给亲人族人收殓尸体,安排入葬。
光是阮柔,听到消息的一刹那,都有些惊讶,不是别的,就为魏武侯的狠绝。
记忆中,上一世,整座魏武侯府诸人,都是被皇帝以铁血手腕镇压,甚至连证据都没有搜集齐全,就直接判下死罪,之后卫宁的复仇乃至造反,就显得名正言顺,正义许多。
而如今,被瓮中捉鳖,丝毫没有余地的魏武侯,竟然能狠心到如此地步,杀死所有侯府的人,只为了给儿子做嫁衣,那其中,包括他的妻子儿子,乃至众多族人,不可谓不心狠手辣。
想必卫宁此刻一定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皇帝碎尸万段,哦,可能恨的对象里面还包括自己,毕竟是自己揭露了魏武侯府的不干净。
但那又怎么样呢,阮柔想,本来她也没想着放过对方,单看谁手段更高明。
更何况,比起上一世,威武侯府的蒙冤屈而死给卫宁复仇增添了几份悲壮,这一世风光了几十年的魏武侯府却是彻底被打在了耻辱柱上,在老百姓心目中,不提贪污军款的大罪,光是卫氏族人那些欺压百姓的恶行,就足以让他们扔上几个臭鸡蛋。
再之后,卫宁做些什么,也只能是谋逆大罪,而现在,阮柔要将这最后一丝希望都彻底碾碎。
是夜,她一点没敢耽搁,直接想办法潜入了公主府。
呃,办法就是告诉护卫,然后护卫替她解决,当然,其中少不了皇帝的示意。
一管迷药将正院的人全部药倒,然后,她堂而皇之进了两人的新房,不出所料,其内没有一点喜庆的装饰。
她又掏出一个管子,放出里面的蛊虫,驱其进入卫宁的体内。
这只蛊虫没有旁的效用,唯一的缺点就是贪吃,一旦进入人的体内,没有族内特制的熏香,根本无法使其从人体内离开。且其在人体一日,就会吸食人体内的养分,三两日看不出来什么,但凡超过一个月,那人就会形销骨立,只勉强维持个日常行动,睡眠时间成倍加长。
如此,沦为半个残废的卫宁,日后就再也没有了上一世领军作战的资本,她就放心了。
至于为什么有这么好用的蛊虫,却没有在一开始就使用,当然是因为之前威武侯府还有很多人,即使卫宁废了,总能捧出一个人来,毫无意义,且太容易让龙椅上那位警惕,如今时机正好。
旁观的护卫看不懂,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似乎在询问。
“过几日你们就知道了。”说着,几人安然退出来,全程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二日,果然,皇宫内来宣,请她入宫。
阮柔心下暗叹,都说人心难测,很多时候,往坏处想,总是能成真,幸好她已提前将长风送走,自己一个人勉强能全身而退。
巍峨的皇宫依旧高耸,京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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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再多纷争,对其丝毫没有影响,阮柔踏入,循着早已熟悉的路线,来到皇后所居宫殿。
“玲珑姑娘啊,朕实在有个不情之请。”
“民女惭愧,圣上有何要求直接吩咐便是。”
“如此,朕就直说了,朕还得借你蛊虫一用。”皇帝笑呵呵,言语亲切。
“莫不听令”阮柔颔首,认了这一遭,更不去计较,蛊虫用过三次就会死的事实。
第176章 依旧是熟悉的操作,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蛊虫吐出三滴药液后,无力倒下,一动不动。
依旧是熟悉的操作,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蛊虫吐出三滴药液后,无力倒下,一动不动。
皇帝的眼睛紧紧盯着,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真的死了?”
“是。”阮柔伸手,状似要将虫身给他看,吓的他连退几步。
“是朕对不起你,你要什么,尽管说便是。”得了心爱之物,皇帝红光满面,很是高兴。
“民女别无所求,只愿早日回归家乡。”
“京都不好吗?”
“京都很好,奈何非吾乡,况且,”她看了看手中的虫尸,“小青不在了,我总得回去给族长个交代。”
“这蛊虫,真的没有了?”皇帝忍不住再次试探问道。
“没了。”阮柔摇头又点头,“小青每一代只有一只,以前最多用过两次,族内便会放小青自由,等其孕育后代,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帝闻言,便不吭声了。
这么会儿功夫,他已经确定那虫子定然已经死透,如今也不好说什么,遂大方赏赐了不少黄金白银等物,送其出宫。
只是他依旧有些不大相信,这虫子世上仅此一只,故而想着将人留在京都,慢慢探查。
而出了宫的阮柔,悄悄在袖中将小青换下,转而用另一只青色小虫代替,将其埋在了皇宫根脚处,最后才转身离开。
不过是两只微不足道的小青虫,除了她,再不会有人能分别两只小青虫的不同,如此,皇帝这遭就算糊弄过去。
而更多的念想,等她走后,便也无用了。
回到宅院,阮柔什么也没做,赏赐下来的宝物,更是随手送给身边的护卫,索性都是带不走的,不如送给这些曾经保护过她的护卫们。
到了凌晨,阮柔依旧靠着一管迷烟,将身边的护卫迷晕,之后,后院的暗道挑了一个出城的方向,很快溜得没影。
为了安全,她没敢直接走通往南疆的道路,而是七拐八拐,多走了将近一倍的路,这才将将在夏日的尾巴,回到山中,找到族人如今居住之所,而彼时,长风早已在族中含笑等待。
“欢迎回来。”
而京都,她离开的那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警醒的护卫醒来,当即发生不对,再一嗅空气中的气味,面色大变,“不好。”再一看,人果真已经不见了。
少不得进宫回报,挨一顿批,但事已至此,皇帝无可奈何,将昨日被埋的小青虫尸体挖出,看不出什么名堂,便也只能暗中寻人探访,希冀将人找回,只是希望渺茫,探寻无踪,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只是诸多护卫们回府,看见得到的赏赐,免不了揣度其早有离去之心,且对钱财之物毫不留恋,怪不得是隐士家族。
人走了,消息还在,京都的官宦人家,偶尔身体病痛,亦会想起,只是离去跟到来一般,毫无痕迹,毫无踪迹,就只能是怀念。
而此时,原本被安置在庄子上的常胜夫妻,得了一大笔银钱,另换了户籍,远远避开京都这一处复杂之地,重新过上安宁的农家生活。
————-
公主府,卫宁毫无异常起身,如往常一般,去后院习武练剑,比之往日更多了几分奋斗之心,只不知为何,右手臂总是使不上力气,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懈怠,愈发勤练,结果一日不如一日。
十日过后,卫宁只觉浑身无力,再也按捺不下,请来太医一看,诊脉却说他身体虚弱,问是否得病,又说并未,直教人摸不着头脑。
之后又换了几位太医,都是一样的说辞,卫宁近乎绝望。
亲爹魏武侯以全族人的性命为托,就为了自己能够完成祖上的心愿,如今,本该上骁勇杀敌的他,却孱弱得如同女子,不,甚至连本就身子虚弱的妻子都不如,这叫他情何以堪,难道数百位族人就白白死了不成。
越是练习,越明白自己的孱弱不堪,卫宁羞愤不已,逐渐沦至日日喝酒买醉,只午夜梦回,依旧清楚记得当年爹爹所言。
三驸马的头衔,从往日的护身符,彻底沦为改在头上的耻辱,关系和睦亲密的小夫妻,在日复一日的摩擦中,彻底成为怨偶,再不见往日的恩爱。
在第一次,三公主身边多了两个年轻的小郎君时,卫宁不以为意,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需要。
然而事实证明,他到底还是在乎的。
好不容易从醉酒状态清醒过来,卫宁瞧着铜镜中的自己,越看越是陌生,手中铜镜掉落地上,摔个稀碎。
那一刻,他怔愣当场。人都说破镜难重圆,他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凭着侍女将自己打理干净,洗漱一番,束发整冠,刮去毛躁的胡子,铜镜中,依稀可见当年那个翩翩少年郎,他这才敢踏足许久不曾到过的前院。
“茯苓。”吐出这个名字的刹那,卫宁只觉恍如隔世,好似距离上一次唤出这个名字已经过去许久许久。
“嗯?”正由小郎君服侍的三公主回头,看见是他,不屑冷嗤一声,“哦,是你啊,不喝酒了?”
“茯苓。”卫宁大踏步上前,一双虎目死死盯着一左一右两个面首,冰冷的视线恨不得将两人钉在原地。
两个年轻的小郎君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唬了一跳,战战兢兢起身,瞧瞧三公主,又看看三驸马,不知该走不该走。
“做什么,我还要吃水果呢。”三公主微微堵嘴,刚刚吃过水果的红唇水光潋滟,泛着诱人的光泽。
卫宁眼神一暗,强行将碍事的两人赶走,径自坐到她的身边,喂她吃水果。
三公主并未说什么,毕竟,谁喂不是喂呢。
卫宁说了一筐子好话,两人勉强算是重归于好,再次黏黏糊糊起来。
奈何隔阂早已产生,习惯了被人伺候的三公主,与骄矜自傲的卫宁,矛盾频发,兼之两个擅长讨好人的小郎君,到底是越走越远。
直到有一天,两个小郎君上了公主的床榻,彻底成了名正言顺的面首,卫宁再也受不了,继续着醉酒的荒唐日子。
也不知是什么孽缘,卫宁放弃了,三公主却放不下,赶走两个十分得宠的面首,做低伏小,温言软语好生哄着,又将人哄了回来,过了段安生日子。
之后循环往复,分又分不开,合又合不拢,好在两人上无长辈公婆,下无子嗣,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下去。
直到三年后,两人终于有了第一个孩子,颓废许久的卫宁,恍惚间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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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爹爹的临终嘱托,浑身一震,痛哭流涕,再也不敢沾酒,只想着好生培养孩子,起码让卫氏依旧有人承继。
然而,在孩子的培养上,夫妻二人又有了争执,卫宁完全是以武官人家的标准来培养,奈何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儿子压根受不住这份苦,成日跟着公主娘撒娇耍赖。
公主娘护着儿子,讲道理又讲不通,卫宁强逼着儿子训练,三公主偏又护着,于一次争执中,三公主直接气得进宫跟父皇请旨,要了一个爵位,魏武伯的爵位下来,将卫宁直接镇在当场。
魏武侯到魏武伯,从侯到伯,降了一级,但终归传承还在,血脉延续又有了力量。
可惜的是,新的魏武伯并没有继承祖父的威风,反而被养成了个娇惯的小公子,斗鸡走狗,一身纨绔习性,别说习武,连书都没读过几本。
除去这个唯一的儿子,两人再无所出,卫宁焦心之下,又在府内找了一个女人,希望再生一个儿子,或许不是公主的血脉,会是一个能吃苦的孩子。
三公主又不是眼瞎的,驸马爷纳妾的事情并不少见,但那都不是发生在公主府内的,换言之,公主府内只能有她一个女主子,至于男人要纳妾,回自己家纳去,眼不见为净。
于是乎,卫宁第一次跟人睡下,第二天,三公主就灌下一碗避子汤,将人赶了出去。
之后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三四次,卫宁就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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