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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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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开出议会楼前的停车场,胡杨说了声是,突然听到裴初又问:

    “猫眼那边怎么样?”

    胡杨握着侧边扶手的右手紧了紧:“一切正常。给猫眼软禁在这么好的地方,要属下说真是糟蹋……”

    裴初手肘支着侧边扶手,懒懒地撑着下巴:“那得看裴野能不能控制得住他,蛛网和轮渡都指着在猫眼身上找突破口,就为这两点,一栋医院高层贪污来的小别墅算不上什么。”

    顿了顿,裴初想起什么似的,收起手机:

    “你两头跑也挺辛苦的,需不需要我派人给猫眼那装一些监控?”

    胡杨眼珠飞速转了转,回过身子,面朝着正前方的挡风玻璃,声音有点不正常的亢奋:

    “参谋长,监控就不必了!您也知道给猫眼的那药,他吃了之后状态不稳定,万一他发现有监控该更不配合了,也耽误血鸽同志的任务不是……”

    裴初透过前排的后视镜乜了一眼,镜中胡杨的双眼始终不肯与自己对视,他的这个下属一向忠心,从不对自己隐瞒,今天这样子着实有些反常。

    他手撑着太阳穴,思索了一会,不知怎的,每次提审傅声时,胡杨站在自己身旁那蠢蠢欲动的眼神一下子提示了他。

    青年忽的豁然,一旦想明白之后这事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毕竟只要傅声不死不疯,其余的他全然不在乎。

    于是他转头看向车窗外:“那就按你说的来吧,一切以配合裴野为准,其他的你自己掌握。”

    胡杨紧绷的后背稍稍松弛,用力点头:“是,参谋长放心。”

    裴初不再说话,望着议会大楼门前旗杆上飘扬的旗帜,眼角掠过一丝冷笑。

    *

    同一时间,特警局243办公室内。

    仿佛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感应,傅声搁下笔,将顾承影的资料放到一边,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吐出口气。

    后颈的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傅声闭着眼伸手向药瓶的位置摸索,伸出到一半的手却忽的停下来,慢慢收拢成拳。

    “我们不一样,妈妈。”

    傅声轻轻一掀眼皮看去。不远处白墙下似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细瘦高挑,看不清面容,模糊而虚幻。

    “不是谢罪,而是我自己选择的赎罪之路。”傅声眼帘一动,呢喃出声,“这一次,由我来找到你当年至死没有得到的最优解吧。”

    第53章 世事如闻 等到那一天,十有八九就会是……

    打印机一刻不停地咔咔地吞着纸, 满屋都是油墨的味道,沈辞拿着文件进屋时下意识蹙起眉头,想起自己的来意, 不得不压下反胃,笑着对办公桌前的男人摆摆手:

    “哟, 忙着呢。”

    “你说呢老弟, ”男人叼着燃尽的烟头, 头也不抬地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打字, “当初军部通过的增设席位的议案要重新表决, 所有档案都得重新拿出来过一遍,现在内阁都没有我忙……”

    说着男人一抬眼皮:“有事?”

    “啊, 没啥大事,”沈辞举起手里的文件夹,“我来交这个提案,麻烦大哥这两天给录入到民生专栏呗。”

    沈辞把文件夹放在一摞废纸上头, 男人一把捞过来,三下五除二拆开看了看,嘶了一声,把烟头碾碎在烟灰缸里。

    男人把文件夹丢回去, 掀起的风刮起几张白纸纷飞:“老弟,别想了, 拿回去吧。”

    沈辞愣了:“哪里有问题吗?”

    “你看看现在议会最大的事是什么, ”男人继续在键盘上敲字,“别说是你这点小破事,就是昨天工商联会提交的退税报告都被搁置了,一切都得为军部的事让路!懂吗?”

    男人的话并没特别出乎沈辞意料,他尴尬地笑了笑, 尽力找补着:“要不,我找这周的轮值主席签个字,去城管那里跑一趟,让他们直接颁一个解禁令……”

    “我说老弟,你怎么不明白呢?”

    男人叹了口气,语气有些烦躁起来,“给一个露天市场解禁不解禁重要吗?轮值主席不会为了这点事,给下头专门下发指示的!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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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摊小贩的,换个地方卖东西不就完了?”

    说罢男人又点起一根烟,咬着细长的烟管,手背冲外摆了摆,含混地应付道:

    “行,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沈辞。”

    男人像是当青年不存在一般继续干起自己的事来。沈辞怔怔地看着男人的脸,手攥紧成拳却又无力地松开。

    这不是他的提案第一次被扼杀在摇篮里了。然而每每遭遇这样的对待,他心里仍然无法说服自己对此感到习以为常。

    他憋闷地闭了闭气,猛地转身,离开了烟味缭绕的办公室。

    ……

    “等于说,现在除了军部的议案重新进入表决流程,其他杂事要统统闪开咯?”

    裴野拿起醋瓶往碗里倒了些,用筷子搅和着面汤,“我说怎么巡逻时看见城郊的几个工程最近都停了,怕不是也在给这头等大事让路呢。”

    沈辞耻笑一声,接过裴野递来的瓶子:“就你们那个党首,最近开始在各个大纸媒上刊登文章,对军部占了二分之一席位的事是一点也不谈啊……不过看样子,他马上就要宣布参加明年的大选了。”

    午休时间,露天市场的面馆里依旧没几个食客,也就是裴野忙里偷闲出来和沈辞来这吃上一碗牛肉面。春夏交际,空气闷热黏湿,二人特意选在风扇下面的位置,却还是吃得满头大汗。

    趁着沈辞吃面的功夫,裴野挑了一筷子面条,若有所思:

    “主席他私下是同我和我哥说过,等国内局势稳定一些,他会主动宣布参选。”

    沈辞咬断嘴里的面条,抽了张餐巾纸:“靠,你和你们主席这么熟?你在新党到底是负责干什么的,这么受器用?”

    裴野耸耸肩:“我哥是主席最信任的心腹,至于我嘛……我是被他点名培养的卧底,专门做潜伏工作的。”

    他低下头捞了块牛肉吃,半天才觉得对面太安静了,一抬头,沈辞嘴角抽搐地盯着他:“逗我玩呢吧裴野。”

    “谁和你逗着玩。”裴野说着,故意扬起嘴角笑了一声。这小警官本就生得眼眶深邃、高鼻薄唇,一副桀骜面孔配上这邪邪的笑意,愣是真有几分反派似的恶毒样子来。

    半真半假的玩笑让沈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大爷的,还说和你哥不像呢,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阴险狡诈——”

    “当初你不也看出来我是搞情报工作的么,现在说了你又不信。”

    接二连三的炸裂信息让沈辞有点脑袋疼,他揉了揉额角,感觉碗里的面都不香了:“裴警官,就你这重重罪行,我要是你想救的那人,早把你五马分尸了!说吧,你到底怎么给人家惹生气了,这人又有什么麻烦要靠你解救。”

    裴野喉结往下咽了咽:“我之前受组织指示假扮流浪儿,设计让他收留了我,在他身边当了七年卧底。”

    沈辞:“……”

    半晌,青年烦躁地一抓后脑勺,一头红发都被揉得乱糟糟的。

    “往好了想,你还是有机会的,”沈辞脸颊抽了抽,“毕竟换了一般人,早就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了,他居然还能容忍你在他面前晃,说不定你真有挽回的希望呢?”

    裴野脸黑了黑:“借你吉言。”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低下头吃面,只不过无语的缘由各不相同。

    屋里安静下来,档口的服务员小妹忽然看见了什么,对着门外招呼道:“阿婆!”

    吃面的两个人亦是一惊,不约而同抬头。

    是上次偶遇的那个拾荒阿婆,老人仍然背着那破旧编织袋,戴着块脏头巾。服务员小跑出门,将有些躲避着自己的阿婆搀进屋来:

    “没事的阿婆,店里有些废瓶子和塑料,您拿走吧……”

    “王阿婆!”

    沈辞率先起身,关切地凑过去,“阿婆,您和阿公身体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青年也跑过去拿过阿婆的编织袋,裴野没吱声,对着档口的厨师指了指桌上的面,示意对方再打包两份。

    老人被搀扶着在空座上坐下:“我老伴还是老样子,下不来床,全靠我伺候着……”

    面馆里的人和老阿婆应该早就比较熟了,服务员是个热心肠的女孩子,跑了好几趟,给顶着烈日头捡垃圾的老人拿来手帕和温水,沈辞帮她接过来,一边和老人聊些家常。老人道谢过后,忽然想起什么,对沈辞问道:

    “小沈啊,解禁令的事……有消息了吗?”

    沈辞被噎了一下,吞了吞口水,目光扑朔着转开了:“上头说,说……”

    “阿婆,议会最近要开几个重要的会,解禁令还要再等等。”

    沈辞一惊,侧目看去,刚想给插话的裴野使眼色让他别这么直白,却见裴野放下筷子,拿出钱包:“不过我和沈先生替您去城管那边问过了,解禁令批示下来之前,对于咱们这里的商家都会有补助,这几天我们正准备挨家挨户发放呢。这是您的——”

    “不必了,警官。”

    裴野捻钞票的手顿住。老人和蔼地看着他,缓慢摇了摇头,苦笑起来。

    “我其实不该问的,你们能替我、替大家跑这一趟,已经很麻烦了。你的好心阿婆明白,但是这钱我不能收……”

    这次连裴野都彻底哑口无言。阿婆了然地看向有些涨红了脸的沈辞,慈祥的目光里多了些悲戚。

    “小沈,”老人握住沈辞的手,“好孩子,你已经尽力了。有人能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死活,已经是我这个老骨头的幸运……”

    沈辞的目光变得难以言说的挣扎:“不是这样的,阿婆,再过些时间我一定,一定能想办法让他们给这里——”

    他忽然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痛苦地垂下眼帘不吭声了。

    他们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局,每一次想要打破这藩篱,最终都只会让努力化为泡影,徒留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

    天气预报上说首都今年的春天比以往都要闷一些,裴野想了想,还是对小卖部的老板娘道:“果汁换成常温的,谢谢。”

    还好路上不堵,车到别院门口停下,裴野照例拎着一兜子零碎的吃喝日用,推开别院大门。

    看见裴野来了,岗亭里的小卫兵忙眼观鼻鼻观心,连一个字都没敢多说,愣是当裴野不存在。

    不过他要的倒也就是这种效果。裴野泰然自若地拎着东西走到廊下,刚一推开门,玄关另一侧传来陌生人说话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想到上次的意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几乎瞬时就进入到预备战斗的状态,却听见那人说:

    “——详细请看本台记者的实时报道……”

    是电视机的声音。前两天裴野派人送来的电视,傅声居然真打开了。

    青年一愣,换了鞋,绕过玄关走到客厅。

    中午阳光正好,客厅里光线充足,电视机里嘈嘈地播报着新闻节目,无论是客厅的光线、温度还是背景音都令人放松、舒畅。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坐在沙发上的傅声身上,可下一秒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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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蹙起眉峰。

    傅声看起来不对。

    青年坐在沙发边上,清瘦的身子微陷在里头,他轻轻靠着侧边扶手,双眸望着电视机屏幕的方向,眼神却像在发呆一般,丝毫不随着画面产生任何波动。

    那种空旷无神的目光,和在医院精神科病房时他见到的那个发病的傅声一模一样。

    裴野心口扑通一坠,放下手里的东西:“声哥?”

    听到裴野的呼唤,傅声眨了眨眼,侧过头看去。

    眼神对上时,那空洞浑浊的视线却立时消失了,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裴野的错觉。

    裴野被这幻视般的反差小小地吓了一跳,伸出的手不自信地僵停在半空:“声哥,我来看看你……”

    傅声盯着裴野看了看,没有说话,默默挪开了眼。

    前些日子的病号服早就不应季了,傅声不得已穿了裴野买给他的衣服,水蓝色的长袖衬衫下摆收进轻薄长裤,衬得傅声纤尘不染,因为天气热,青年浅栗的长发扎起一个高马尾,露出藕白的颈。

    后颈的腺体,也肿胀得格外明显。

    裴野喉咙有点发痒,他在傅声身旁坐下,微侧着身子,对着傅声仔仔细细端详,深黑的瞳孔微微地上下转动,生怕看漏了一点。

    “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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