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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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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上肺腑,裴野从没感觉过夏日的天气这般酷热,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

    “你怎么不去娶人家?我不行,你这一表人才的总参谋长才配得上这高门贵女。”

    “军部的工作忙,主席哪舍得自己的宝贝侄女去做独守空房的军嫂呢?”裴初一笑,“主席认可你,人家小姑娘看了你的档案,被你迷得不得了,和我没有一分钱关系。”

    “……我不去,”裴野别过头,“我还没玩够呢。再说了,我临时标记了……”

    裴初打断他:“我知道你标记了猫眼,那又怎样?人家是bet,感觉不到信息素的。实在不成,把临时标记洗了,免除后患。”

    裴野别过脸背对着裴初,漆黑的瞳孔却一瞬间缩紧。

    顿了顿,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站起身:“真够麻烦的。等什么时候放假我和主席说一声,跟她吃顿饭总行了吧?”

    裴初嘴角上扬,小幅颔首:“这就对了。”

    *

    冷水泼湿了面颊,傅声撑着水池抬起头,微喘着气盯着镜中眼含血丝的青年。

    今天他的状态不对。

    轮渡程序的研究成果与否他压根不在乎,可自从晚饭后复原工作卡在了一处难题上,他心里便没由来地发慌,胸闷气短,手也抖得厉害。

    夜深人静,卫生间只开了一盏小照明灯。傅声关水龙头的手忽然一颤,不顾沾着满手的水,骤然抓住心口的位置,弯下腰抵着洗手台大口喘息。

    好痛。

    浑身上下钻心的痛,不止是重度躯体化,还伴着信息素失调的折磨。

    来到别院后,傅声还从未有过两种病症同时发作的经历。

    喘息逐渐趋于破碎,脑中一个念头不知不觉间成形,仿佛蛊惑着、挑唆着他,似乎这样做了,他就不必再经受任何一点痛苦了。

    了结这一切,了结自己……

    傅声颤抖的手抓过摆在水池边上的、装着沐浴露的玻璃瓶。青年早已站都站不稳,信息素骤然的紊乱让他体力消耗剧增,本就羸弱的心脏泵血愈加困难,他几乎拼了全力才得以靠在墙上,握紧瓶身。

    只要死了……是不是就都结束了?

    病发突然,不到一分钟,冷汗已濡湿了衣衫,黏在青年单薄的脊背上,刺激得神经如坠冰窖。

    “——野哥,这么晚,又过来啦?”

    屋外一声呼唤,震得快要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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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声猛然睁开双眼。

    今晚徐怀宇值夜,这几天但凡徐怀宇在时都会对自己多加照顾,几乎从不盯着自己的活动。

    但太善良注定了过分放纵,若是今夜只有他们二人,恐怕明早交班时守卫只会发现傅声早已冷透的尸体。

    偏偏那个人来了。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没有放弃?

    傅声眼前一阵阵发黑,不由自主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他躲在卫生间里,却控制不住仔细听着外头的对话。裴野似乎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只听徐怀宇大大咧咧道:

    “我说你也太拼了吧,酒局参加得这么勤,身体都喝坏了!”

    大门咔哒一声推开,没了阻挡,裴野的轻笑清晰地传入耳畔:

    “我年纪摆在这呢,必须努力往上爬,有我说话的份儿,才有能力保声哥平安。”

    青年的嗓音响起的刹那,后颈干涸的腺体条件反射地传来刀割般的疼,傅声没忍住呜咽,双腿一软,卸了力靠墙滑落瘫坐在地面。

    卫生间冰冷的瓷砖凉意透骨,青年昂着头试图大口喘气,可越是挣扎,躯体化便越拽着他的肺管灌不进气来。

    “声哥没睡吧?有人给了我一些补品,我碰碰运气,要是他心情好,我哄着他喝了。”

    “声哥在卫生间呢,我去看看?”

    脚步越来越近,傅声心底突然涌现起做错事即将被抓包似的慌乱,不容多想,颤抖着咬牙一把将玻璃瓶向地上砸去!

    一声脆响,玻璃瓶被砸得粉碎。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徐怀宇看着瘫坐在角落的傅声,脸色一变:“声哥你要干什么?!”

    傅声痛苦地阖眼仰起头,嘴唇微张,攥着手里的玻璃碎片,毅然决然就将碎片向口中送去!

    “声哥!!”

    一股巨力将徐怀宇撞了个趔趄,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飞奔进去,劈手将傅声的手打落!

    “你别冲动!”裴野来不及刹住惯性,差点跪在满地的玻璃碴子上,可他丝毫不觉,死死抓住傅声还想去捡起碎片的手,“你是病了,病好了就不疼了!”

    “怎么会这样……”刚眼睁睁看着熟悉的人自杀未遂,徐怀宇后退两步,脸色白得像死人,“对不起,声哥这些天都好好的,我不知道,我没注意……”

    卫生间一片狼藉,沐浴露流了小半室地面,玻璃碎片掉落一地,在灯下闪着钻石般细碎的光。傅声全身颤抖,微垂的眼睑下一双眸子毫无高光,唇瓣上还残留着咬出的血痕。

    裴野的手穿过青年膝弯和腋下,将薄如纸片的青年一把抱起,径直走出卫生间: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怀宇,柜子里有我之前买的药,你帮我拿来。”

    徐怀宇连说了三声好,拔腿向餐厅跑去。裴野抱着傅声走向卧室,一路上听见怀中人急促而濒临崩溃的喘息,青年的脸汗涔涔的,闭着眼伏在裴野胸前,长发垂下来缠着他的胳臂。

    “有小野护着呢,”裴野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抖,“不会让声哥再疼了,再坚持一小会……”

    他把傅声轻放在床上,身体挨着床垫的一瞬间,傅声整个人立刻蜷缩起来,脖颈绷起脆弱的弧度:“唔……”

    躯体化引发的心脏疼痛扩散到了全身,加之信息素失禁般泄出,傅声疼得几乎要满床打滚,迷迷糊糊中听到那个人呼唤他的声音:

    “声哥,把这个戴上!”

    混乱中,冰凉的硬物触及裸露的肌肤,傅声唇角泄出一丝闷哼,垂颈任裴野将一条项链系在他脖颈,金属细链搭在青年突出的锁骨上,下方垂着一个银色的麋鹿挂坠。

    裴野坐在床边把人搂到怀里,另一只手握着那挂坠放在傅声唇边:

    “闻一闻它,乖。”

    傅声下意识想推开,可那挂坠刚一凑近,熟悉的薄荷清香扑面而来,与少年的信息素相比多了些柔和舒缓的味道,抚慰着躁动不安的神经。

    傅声无意地张了张唇,终究克制不住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抓住那鹿头挂坠凑到鼻尖,颈侧青筋暴起,如犯了毒瘾的瘾君子般大口嗅着散发出的味道来。

    虽然还痛着,呼吸却当真不似方才那般艰难了。

    察觉出傅声的身子战栗得不像刚刚过分剧烈,裴野这才稍放下心来,搂着傅声的腰,低头在他耳边叮嘱:

    “声哥,我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这项链你戴着,麋鹿挂坠我找人改造过,里面有人工提纯过的我的信息素,还加了安神的成分,你难受了就闻一闻,能缓解不少。”

    傅声握着挂坠的手紧了紧,骨节泛白。

    “我的病,”傅声咽下一声隐忍的痛喘,“不劳你操心……”

    裴野呼吸一滞,握住傅声细窄的腰:“声哥,看到你要吞玻璃碎片自杀,我吓得魂都要飞了。别自己一个人抗着,有事就告诉我,再不行告诉怀宇,怀宇又不是外人——”

    “药来了!”

    掩着的门推开,徐怀宇风风火火闯进屋,裴野堪堪止住话头,把傅声扶到床头靠好,接过水杯:“谢了。怀宇,声哥这病不定时就会发作,还得麻烦你多照顾他,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开解开解声哥,别让他做傻事。”

    徐怀宇点头:“这次是我疏忽了,你放心,以后我会看着声哥的。”

    “拜托你了。”裴野说完转过身,看着虚弱的傅声,语气自然放轻了,“小声,把药吃了。我喂你好不好?”

    傅声一手还习惯性地抓着胸前的挂坠,如落水之人抓紧了最后一块浮木。他挨过心口锤击似的疼,另一只手抬起就要拿过水杯,可手腕抖得厉害,指尖也泛着麻木,竟半天也握不住裴野递来的杯子。

    他心越急越克制不住手抖,喉咙里发出急切的气喘声,裴野一下看出傅声的窘迫,一伸手轻轻掐住傅声的下巴,微微用力,傅声无力挣扎,唇瓣自然而然张开:

    “唔……!”

    玻璃杯沿抵住唇角,傅声被迫仰着下巴,喉结局促地来回滚动,喝得急了,几滴水液从嘴角溢出,他身体抖得更凶,双腿合拢,抓住裴野握着杯子喂药的手,颧骨浮起病态的潮红。

    一杯药水饮尽,傅声早已气喘吁吁,浑身抽了筋骨般酥软无力,侧倒在裴野怀中。

    裴野随手放下杯子,拉过被子将傅声下半身盖住,让人依偎在自己胸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傅声瘦得突起的肩胛骨摩挲:

    “都怪我来晚了……”

    站在身后的徐怀宇瞠目结舌地望着坐在床边的好友。

    几个月的光景,裴野的成长迅速到让他陌生,青年蜂腰鹤背的劲瘦身躯撑起一身警官制服,比那个潇洒恣意的大学生多了不少成熟与压迫感,明明生了副冷傲俊俏的五官,可看向傅声时眼里却温柔得要滴出水来,满是说不出的钟情。

    此前无论是裴野还是傅声,都只和徐怀宇说了这些年他们的纠葛,却无人提及裴野亲昵地触摸傅声身体的指尖、傅声倚在裴野怀中时无意间促狭的轻蹭,以及萦绕在二人之间,暧昧痴缠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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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怀宇从头僵硬到脚底,彻底呆住了。

    “怀宇。”

    徐怀宇身子一哆嗦:“啊?”

    “麻烦你在外面看着,我和声哥说两句话。”

    裴野毫不掩饰地搂紧了怀抱中的omeg,侧过头低声说。

    徐怀宇机械地点点头,还沉浸在自己发现的震撼事实中:

    “好,我就在岗亭,你们……慢慢聊。”

    ……

    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傅声起伏的胸膛逐渐趋于平稳,抓着挂坠的手掌心早已硌出淡淡红印。裴野俯身想去吻怀中人的发顶,却被傅声别扭地闪开。

    裴野薄唇轻抿,无奈地笑了。

    “心口疼吗?疼的话我帮你揉揉。”

    傅声说话时,声音还忽大忽小地发喘:“裴警官,又找我有何贵干?”

    裴野摸摸他开始发烫的脸颊:“声哥,其实上次临时标记的事,我一直没机会向你解释清楚。”

    “没什么可解释……”

    裴野坚持说下去:“我不是为了让你答应复原轮渡,才和你……那个的。裴初说,如果你再不在轮渡的问题上松口,他就会想出更多办法折腾你,我争不过他,所以向他立了军令状。”

    傅声嗓子里的湿气都干涸了,舔了舔嘴唇。

    “是他逼着你……”半晌,他慢慢问。

    话没问完,他却闭上嘴巴。裴野无奈地看着他。

    “挨了好多天白眼,我好冤啊。”裴野说。

    冤个屁,傅声想,可他胸膛发闷,骂不出来。

    裴野把人更紧地拢进怀里:“声哥,能不能告诉我,你痛得受不了的时候,都会想到谁。”

    傅声闭眼:“反正不会是你。”

    “是啊,”裴野说,“这种时候,应该想到能支撑你走下去的人。你会想到妈妈吗,声哥?”

    傅声单薄的后背微僵。

    “你果然还是想问。”他气息滞了片刻,尽量让自己语气无恙。

    裴野不说话,仿佛笃定了一个他一定会等到的结果。

    他在裴野怀里躺了一会儿,紧绷的肩慢慢塌下来。

    “妈妈的任务失败后,她被推上风口浪尖,那段时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责难她。”傅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她辞职以后闭门不出,有一次在父亲的劝说下,她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或者听到谁说了什么。”

    “她断断续续接受那些痛苦的治疗,直到有一天,她早早出门,回来的时候却满身是血,那时我还小,不知道她是突然发病,居然控制不住自己,失手杀了人……”

    青年的声音如同梦呓。

    “她回家后第一时间抓住什么都不懂的我,带我上了阳台,当着警察的面,她说自己是罪人,而我……”

    他呼吸愈发深长,几次抿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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