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烁着笑意,指尖摸着他下颌,声音温柔娇俏。
“怎么这么乖啊。”
她低头,蹭着他鼻尖,吻在他脖颈处。
没了灵力的维持,那人脖颈之上立刻落下了旖旎的痕迹。
看着往日那个端庄神性,清冷孤傲,拒人千里之外的沈少宗主。此刻乖得不行,不闹不躲,任由她动作。
见此,顾九越发恶劣,轻佻地勾着那人的下巴。
“怎么生得这么好看,我亲亲。”
似换牙的小兽般,没轻没重地咬着他的唇。
她脑中昏沉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只是本能地,在睁眼见到这人的那刻,就被他吸引,想要和他靠近。
只要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清香,她就觉得安心又舒适。
所以她枕在那人肩上,说出今夜的唯一一句真心话。
“好喜欢你。”
‘成功调动宿敌情绪,+100,灵脉恢复值8.7%。’
……-
屋外肆意狂啸的风早逐渐平息,院中竹叶散落一地。
夜晚静寂安详。
先前因为药物原因导致的昏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散去,记忆一点点恢复。
顾九脑中第一个忆起的,是与眼前这人初见时的光景。
当时她随顾启明一起来玄天宗参加游学活动。
因为第一次来玄天宗,并不熟悉路,一时之间走错了路迷了方向,不知到了哪处院子。
她爬上树,手中拿着一卷地图,试图站在高处确定自己当前的位置。
然而余光中却瞧见一人的身影。
旁边的院子里,有一少年侧身立于池边,垂眸,喂着池中的鱼儿。
那人穿着玄天宗的统一服饰,一身白衣锦袍。
束发系玉,身形高挑,仪态端庄。
面容清隽矜贵,眉心一抹红,眼底清冷淡漠,通身气质冷寂孤傲。
那人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身看向她。
她记不得细节了。
只知晓自己许久未曾说话,愣在了原地,只是一直看着那少年。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人是菩萨吗,怎生得这般好看。
连那人执剑架在自己脖颈上了,也未曾反应过来。
顾九将思绪收回,垂眸看向身前那人。
那人此刻虽未穿玄天宗衣服,可今日仍旧穿着一件白
衣,上面绣着银色祥云,比当时那件瞧着更为精致典雅。
这人身上的衣服一直紧扣到脖颈之上,严丝合缝不曾漏出一丝。
顾九咽喉滑动,低头吻在那人耳侧。
“把衣服脱了,自己弄给我看……”
闻言,那人眸子颤动,瞧她一眼,便侧头不肯再看她,耳稍红得欲滴,许久未曾动作。
顾九也不恼,耐心极佳,只是握起那人的手,吻在他手腕,顽劣地咬在吻痕上。
他喝了药,此刻灵力暂时被封锁,无法挣脱她的束缚。
顾九将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轻蹭着脸颊,杏眼瞧着那人。
“沈郎不愿意吗?”
沈朔咬着下唇,加深了之前被她咬破的伤口,垂眸不语。
她并未一直逼迫不放,只是抱着他,将下巴枕在他肩上,小猫似地蹭着他,并未再语。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良久,她才听到那人说的话。
“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
那位往日一向冷静自持,理性克制的少宗主,此刻声音低哑,像被人遗弃的小狗般讨要着一个许诺……
顾九从他肩上起来,对上那人发红含泪的眸子,双手捧起那人的脸,似对待珍宝般动作轻柔。
她笑着,轻轻晃了晃那人的脸,低头吻在他眼尾那抹残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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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
“我会对你负责的”
又低头吻在他唇上。
很轻,很浅,一触即逝。
不再似之前那般粗鲁,而似对待珍视至极的爱人那般,温柔地吻着他。
二人唇瓣相离,女子如先前那般缓声哄骗道。
“因为我爱你啊。”
‘成功调动宿敌情绪,+100,当前灵脉恢复值9.7%’
房间里依稀传来衣物窸窣声响。
屋内一夜荒唐……-
深蓝苍穹之上,月明星盛。
房间里早已安静下来。
顾九此刻在他怀中躺下,身上的所有不适已经消散不见,依偎着他睡过去。
束缚在手腕上那条蓝色腰带被解开,原本白皙的腕部因为长久的拘束折磨,上面落下一圈赤色带着淤青的捆痕,几乎已经麻木。
他将身侧那人抱起,起身向外走去。
替那人净手,拭去沾染的秽物,又换上干净的衣物,将人安稳放在玉石床上,掖好被角,这才离开准备去收拾丹药房的一地狼藉。
可他刚迈出一步,床上那人却睁开惺忪的眼,轻轻拽住他的衣角。
抬眸看向他
“别走,陪陪我。”
“我喜欢你在我旁边。”
“别丢下我。”
明明知晓她只是病了,胡乱说出的话做不得真,不过是欺骗而已。
可即便是这种虚假的温暖也使他眷恋。
“好”
……
第27章 第27章把名字写上……
晨光熹微,东方泛白。
远处地平线上一缕橘色天光缓缓升起,和煦微光自蔚蓝天空向下四散开来,透过层层春日新绿树叶,明亮光斑落在小道上那两人身上。
一缕微风吹拂,吹散晨雾,带着些许凉意,裹挟着清晨的水露与树木清香,将沈朔衣袍吹起。
他生得高挑,手执青霜,一袭月白色衣袖飘逸,束发系玉,通身气质非凡。恍若巍峨山峰之青松清寒挺拔,散着生人勿近之意。
一双浅棕色眸子望向顾九。
那人今日身着玄天宗服饰,白衣蓝边,生得清丽可人。
此刻欢快似云雀,没心没肺地握着一长棍,四下乱窜着,玩得不亦乐乎。
沈朔沉默着将目光收回,浓密长睫低垂,眸光黯淡了几分,握着青霜的手微微蜷起。
不过几息之间,他又再次恢复平静,神色淡然,依旧是那个克制理性,清冷孤傲的少宗主。
仪态端庄,清朗若风,步伐轻缓,从容不迫-
青石小路直通文轩殿。
殿外绿竹错落有致,庭中布置清幽雅致。
推门入内,室内窗明几净,陈设素净雅洁。
沈朔将青霜置于旁侧剑托之上,倒了杯水递给她,“先喝点水。”
这一路走来,确实有些口渴。
顾九没拒绝,顺手接过来,一饮而尽。
那人转身向旁侧的书架走去,缓声道:“此处是我处理公务之殿,以后每日放学来此等我。”
你叫我等,我就等吗?
想得到美。
自己又不是不识路,谁要天天跟宿敌一起走啊。
顾九将手中杯子一搁,翻了个白眼。
那人未有反应,只是取来一本册子,于她面前展开,指节点在那处空白。
“把名字写上。”
顾九接过笔,目光落在那处空白上,笔尖久久未曾落下。
若写自己的名字‘顾九’,实在有些张扬。
毕竟这个名字在七年前可是分外响亮,修真界人不一定见过她的模样,但一定听过她的名字。
任谁一提起顾九二字,都会自动对上她这个妖女,忆起她那些‘辉煌事迹’,只觉晦气不堪,污了耳朵。
因而那段时间里,不幸与她同名同姓者,都纷纷挥笔改名,甚至有极端者将整个家族的姓都改了。
所以虽说外界早认为她于七年前灰飞烟灭了,但若是突然出现个叫顾九的女子,还是很难不引起旁人的异样反应。
若是再倒霉些遇到曾见过她容貌的人,直接便可确认是她了。到时若这些人曾与她有仇,以她现在的修为能力,当下是最好除掉她的时候。
自己还没跑出这玄天宗呢,没必要这么高调,给自己增加风险。
这纸上绝不能写顾九二字。
可那又写什么呢?
顾九拿笔头戳着下巴,思索着,正巧抬眸瞧见旁侧的沈朔。
那人立于她身侧,静默等候,未曾催促,面色淡然。
顾九忽然眉头一挑,洋洋洒洒挥笔在纸上落下一个名字。
笔力遒劲,字迹飘逸,磅礴大气,甚是美观。
她满意一笑,将笔搁下,把登记册递给沈朔。
沈朔垂眸,目光落在那个名字上,动作有一瞬的僵硬,但终究未置可否,只将册子合上。
“走吧。”
二人穿过长廊,沿青石板一路向旁侧走去,约莫百来米的距离,便见眼前出现一恢弘建筑。
三个鎏金大字,气势磅礴,书于牌匾之上。
——明华殿
当年游学之时便是在此殿进行知识传授。
顾九立于此处,光是瞧着这三个字,过往的记忆便开闸般奔入自己脑海。
与沈朔在这里相遇时的光景,仍历历在目-
“师父,你不是说今早叫我起床吗?怎么睡得比我还死!”
顾九一双杏眼上扬,眼神颇为幽怨,此刻瞪着床上那位心虚的病美人。
昨夜自己结束训练回来,才发现床前的铜鸢坏了。
铜鸢可以报时,设定之后能够定时发出响声。
玄天宗辰时点卯,一月迟到三次者,即刻结束游学。
她有些赖床,每日起不来,只有靠着铜鸢发出的叫声,才勉强能起床,在极限时间里踩点到明华殿去。
昨夜结束训练回来时,却发现铜鸢坏了,怕第二日起不来,本欲连夜下山去重新买一个。
结果顾启明拦住了她,说。
明早他来叫她起床,让她不必担心,至于铜鸢,等白天时他下山去买回来便可。
说得信誓旦旦,结果呢!!!
自己一睁眼就已是辰时一刻了,昨夜说要叫自己起来的人睡得正香呢。
不靠谱的老男人!!!
就只有一张脸能看了!
今日还是那邱夫子讲课,这人最为古板严苛,不近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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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不敢耽搁,连骂顾启明的时间都没有。风一般地将衣服换好,包往身上一背,便冲了出去,一路狂奔至明华殿前,不敢停歇。
此刻正是上课时间,明华殿内
书声朗朗,顾九穿过长廊往最里边那件教室走去,一路之上经过别的教室时还能听到里面夫子讲课的声音。
终于到了上课的教室,顾九贴靠在墙边,透过窗户观察屋内的情形,等候着时机。
终于,台上那横眉长须的小老头背过去板书,座位上的众人注意力也转移到板书上,没人注意到窗边的动静。
掐着这个时机,顾九立即屏息敛气,隐匿气息,悄无声息地自窗外翻身进屋来。
动作轻盈矫捷,未曾发出一丝声响,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很好!
顾九半躬着身子,斜跨着包,踮起脚尖悄悄向自己座位走去。
她的位置在最后一排,离这窗户不过一两米的距离。
然而她刚欲坐下,却发现自己座位旁那个空了一周的位置,今日竟然坐了一个人。
而且那人此刻还瞧着自己,眼底染着寒霜,目光漠然冷寂。
顾九被这眼神一扫,本就做贼心虚,此刻更是没了底气,整个人似被冻住,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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