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她洗完澡出来,发现家里格外安静。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敲了敲卧室的门。
“赵继川。”她推开门。
“嗯。”
韩娆看见,男人慵懒地倚在床头,衬衣纽扣解开两颗,手表扔在桌子上,他一脸疲倦,甚至有些病态。
脖子上有不正常的红。
她以为他酒还没醒,凑近,问他:“要不要我给你弄碗醒酒汤。”
赵继川顺势把她揽在怀里,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衬衣衣摆卷起,露出白皙的大腿。她扣子也没怎么系,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的。
他问她:“还勾/引我?”
“我可没有。”
她故意欲拒还休。
韩娆贴在他身上,这才感觉到他体温烫的惊人。
她连忙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赵继川,你发烧了。”
“嗯。”
韩娆蹙眉,“你知道?”
“我又不蠢,能感觉不到?”
“那你吃过药了吗?”她环顾四周,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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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药的痕迹。
“没有。”
韩娆:“……”
生病没吃药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她真是不理解。要是她,这么惜命,生一点儿小病她就得连忙吃药。
她从他腿上下来,问他家里有没有医药箱。
他说在楼下,她便连忙下楼去找。
韩娆打开白色的医药箱,找出体温计和退烧药,又重新上楼。
她一边把体温计塞到他的腋下,一边想到为什么做的时候她觉得那么烫,脸刷的一下红了。
赵继川这人真是有病,生病了还不禁欲。
赵继川似乎窥探到她的想法,捏了捏她的耳垂,“怕我死在你身上?”
韩娆被呛了一下,拿起药的说明书看要吃多少,“我觉得你要禁欲。”
赵继川冷笑一声,“一个月见不了一次,你还要我禁欲?只准看,不准碰?”
他这是在怪她?
韩娆心虚,嘀咕着说:“你不是也有别人吗?”
赵继川差点儿被她气吐血,他一口气没上来,连连咳嗽好几声。
韩娆连忙帮他拍了拍后背,待他缓了下来,她掰开他的掌心,抠出一粒退烧药放在他手里,“你等下啊,我去给你倒杯水。”
韩娆又下楼给他倒了杯温水,重新折返回来。
赵继川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照顾,喝完药,把体温计取出来。
韩娆一看,三十八度六。
她把体温计收好,又帮他塞了塞被角,告诉他要是半夜还烧,就再吃一片。
赵继川却像没听见一样,掀开被子。他自己的身体他清楚,用不着她教他。他觉得他现在这么烫,就应该洗个冷水澡,物理降温。
“你干嘛去?”韩娆问。
赵继川:“洗澡。”
韩娆蹙了蹙眉,“不能洗,你得捂一捂汗。”
“我现在浑身都是汗,你的。”
韩娆被怼的哑口无言,她本来都不想管他,可想到他今晚这么好,心却突然软了。
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心软。
算了,她还是大度一些,不和生病的人计较了。
韩娆拉住他的手腕,轻轻环住他的腰,仰着头说:“你先别洗,等退烧了再洗,不然该烧的更严重了。要是你实在不舒服,我拿毛巾帮你擦一下也行呀。”
她有时候是真的很善良,没有任何心机,没有任何攻击性,善良到骨子里那种。
赵继川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迟疑中,不自觉的轻轻点了下头。
韩娆找了条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拧干。
她掀开被子,先帮他擦了擦胳膊,然后用被子盖好,再慢慢往下,擦他腹肌的时候,她还没忍住占了占他的便宜,轻轻蹂/躏两下,结果被赵继川一个眼神吓了回去,只好悻悻地再被他擦腿。
弄完这一些,她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她抬手擦了擦,然后抬眸,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赵继川眸色幽深,大概是因为生病了,人比较脆弱,看上去不如往常那么严肃恐怖。
韩娆眨了眨眼,突然凑到他面前,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真乖。”
赵继川看着她转身离开,后知后觉拧起了眉头,她这话像是在哄孩子。
身上的水在蒸发,他只觉得冰冰凉凉的。
他挑眉,她这方法貌似还不错。
赵继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枚吻像是羽毛拂过,轻飘飘的,在他心头抓了一下,没留下任何痕迹。
像是大梦一场,黄粱一梦-
韩娆照顾完赵继川,就随便找了间客房睡。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折腾得周身疲惫,她一沾在床上,就被困意席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临睡之前她还在想,今晚千万不要犯病,不要又失眠呀。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她睡的特别熟,甚至呼吸都比往日要重一些,还做起了梦,梦到了小时候学舞蹈,舞蹈老师骂她跳的不好,她却不敢回家告诉徐恋秋。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贴在她的身上,韩娆觉得身体一轻,骤然从梦中惊醒,陡然睁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又瞬间烟消云散。
赵继川穿着睡衣,幽幽地看着她。
韩娆连忙坐了起来,声音喑哑地说:“怎么了?”
赵继川攥住她的手贴到自己的额头上,韩娆手指蜷了一下,她知道了,他又烧了起来。
“吃过药了吗?”
“忘了吃几片了。”他慵懒地说。
韩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一个那么精明的人难不成被烧糊涂了?
她伸伸懒腰,起身看了眼时间,距离上一次吃药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她保守着说:“吃半片就行了。”
她怕给他吃多了。
韩娆反正也起来了,就又给他量了下/体温,给他倒水吃药,顺便再给他擦了一下身体降温。
弄完这一切,她打算回客房再睡一会儿,明天上午她还要飞苏州呢。
可赵继川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他把她揽在怀里,缱绻着说:“陪陪我。”
韩娆怔了一下,想起了上次在她家两人同床那次,特别不和谐,她浑身别扭,她就发怵。
她其实早就不习惯和人同床共枕了,甚至连和徐恋秋睡都不舒服。
韩娆回头看他,男人的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还很虚弱。
她又突然于心不忍,点了点头贴在他的怀里。
男人坚硬的手臂将她圈住,韩娆觉得身后好像贴了一个火炉,滚烫滚烫的。
赵继川很累,一身疲惫,吃过药之后睡意上来,迷迷糊糊贴在韩娆的后背上,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蝴蝶骨,在心里感慨她真的很瘦。
可她今晚温柔又得像水一样,缓缓淌过他的心扉。他突然觉得孤独,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很想把她留下来。
于是,他扣住她的手说:“韩娆,留下陪我过年。”
第22章 过年“别勾引我”
韩娆听到他的问题,忍不住翻过身来面对着他。男人闭着眼睛,静静等待她回答。
他一动不动,反倒让韩娆觉得有些恍惚,她想,他刚刚那个无理的要求会不会是她幻听了?
赵继川没有得到答案,便睁开眼,捏了捏她的耳垂,“我说,留下陪我。”
他其实特别喜欢这样轻轻地碾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很饱满,按北城的话来说,这样饱满的耳垂是有福气的人。
韩娆眨了眨眼睛,“不行,我要回苏州的。”
她拒绝得很果断。
她当然不可能陪他在北城过年,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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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商量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从苏州走之前外婆
还叮嘱过她一定要回来,她答应了,不能出尔反尔。
况且,她觉得赵继川是烧糊涂了才说的这种话,他有他自己的家庭,怎么可能陪她一个无名无份的人过年?
简直是天方夜谭。
韩娆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她叹了口气,让他早点睡一会儿吧,睡一觉就该好了。
赵继川不满意她搪塞的态度,也不满意她没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的拒绝。
他不喜欢炸着毛和他掰扯时候的她。
他箍住她的腰把她锁在自己怀里,“我没退烧你敢走?”
韩娆心一沉,觉得他这人不讲理,“你发烧又不是我弄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在车上嫌热,要开窗户?”他索性无理到底。
韩娆耳根有些红,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淋漓的汗水,纠缠的身体,滚烫的体温……
结束的时候,她轻轻喘息着,硬是说热的受不了了,车内氧气要没了,人快要憋死了,于是自己给窗户开了个缝。
韩娆抿了下唇,没搭理他,又翻过身。
她总觉得他脑子不清醒,或许是生病了觉得无聊,于是故意在她身上找茬儿。
赵继川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扯了扯唇角,她总是这么扫兴,甩脸子给谁看?
他生病本就难受,没精神,现在更是懒得惯着她,于是抬手把台灯关掉,两人分居在床的两侧,仿佛画了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
室内的窗帘是紧紧拉上的,一点儿光都没泄进来,暗得瘆人。
韩娆浑身不适,抱紧自己,盘踞在床的一角,她数了会儿羊,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韩娆在没有安全感或者神经高度紧绷的时候,会习惯性做噩梦。
她的梦没什么花样,无非就是被压在包间厕所的门板上,一双手上探,硬生生地撕碎了她那条绿色的碎花裙子。她叫得歇斯底里,也没人听见,最后一个酒杯砸下去,见了血,顺着额头流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卫生间的花纹地板砖上。
她骤然好像看到了那张狰狞的脸,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出了一额头汗。
韩娆小声粗喘着,睁开眼才发现卧室是亮的。
赵继川穿着灰色的居家服,脸色看上去比昨晚好点儿,精气神也不错。他一边举着电话,一边狐疑地向她投来探究的目光。
韩娆习惯性掩饰情绪,或者说,她早就习惯了如何消化这种糟糕的梦。
她抬手擦了擦汗,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出门的时候隐约听见赵继川打电话说:“知道了,月月愿意自己去就去,不去就让人陪着。”
韩娆在心里问:月月又是谁?
她回到客房摸到自己的手机,脸一黑,她他妈的睡过头了。
九点十五的飞机,现在都他妈的八点五十五了。赵继川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小区,距离机场远的不行。她要是没有翅膀,估计打死也赶不过去了。
韩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恰好这时赵继川也打完了电话,他靠在门口幽幽地看着她冷静地发疯。
“得,走也走不了了,去做饭吧。”他说。
韩娆毫不避讳地赤/裸裸地瞪了他一眼,她严重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但她没证据。
赵继川轻轻咳嗽两声,她才想起来他是个病号,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烧吗?”
“嗯。”
韩娆内心的善良又在作祟,她看了最近的机票,最早也得晚上走了。
既然走也走不了,她就当“送佛送到西”再照顾他一个下午,“那我给你煮点粥吧。”
韩娆直接去了厨房,搜罗了一下,她没想到,他家里的东西但是挺齐全。
她弄了点儿大米,又意外发现了家里还有红枣、枸杞、龙眼、核桃,就清理干净,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在一起一熬。
这也算是“八宝粥”,她韩式自创的。
她熬粥的时间,赵继川还见缝插针地开了个远程会议,她隐约听见他在讲英文,好像是在谈论一个有关广告投资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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