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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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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县丞找来了魉帮忙,计划在昨夜除掉顾辞这个曾背叛暗河的叛徒。而昨夜你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为防止事情败露,蒋县丞逼不得已迷晕了你。”

    “在你昏睡之中,魉正好借此时机除掉了蒋县丞。而后顾辞来到天外天,你也正好苏醒过来,魉利用你和顾辞相会之时,杀死了顾辞。之后魉正欲逃走,却发现本少卿和水师早已围住了整个天外天,魉自知无路可走,只能自刎而死。”

    “这就是昨晚的全部真相。”

    第74章

    葬礼结束后,盛怀安沉思已久,找到独孤忆柳。

    “怀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也许我们不适合”

    独孤忆柳盯着盛怀安的双眼,几欲压不住自己的泪意。而后她身子发软无力地倒了下去,侍女连忙进来扶住小姐,眼泪大把大把地往下流,“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侍女慌张:“难不成是旧疾又犯了?”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让盛怀安无措地站在原地,他捏着手中的和离书,指尖发皱,发出呲呲的声响。

    不知是先去扶独孤忆柳为好,还是继续方才的话题。

    他不能忘情,也无法狠心忽视独孤忆柳对他的情意。

    几经犹豫之后,选择了前者。

    而独孤忆柳显然不理他的情,冷言对盛怀安下了逐客令:“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我眼下不想见到你。”

    盛怀安无奈退下,独孤忆柳终于把满腔的委屈发泄出来。

    她最怕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方才若不是她及时装病躲过一劫,估计盛怀安真的会提出和离

    毕竟,她太喜欢盛怀安,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看透。

    从他进门开始,她瞧出了他的不安,看到了他手中的和离书。

    独孤忆柳泣不成声,侍女听完了来龙去脉也很是为小姐心疼,问道:“那该如何是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盛公子怕还是会再提及此事,到时候小姐又要如何应对呢?

    “不不不我绝对不能与怀安和离,我绝不能”独孤忆柳擦去眼角眼泪,盛怀安如今动了和离的心思,无非是因为姜时愿,她紧抿着唇:“这么多年,怀安还是没有放下。”

    “姜时愿已经为人妇,可怀安却仍放不下,他若执意放不下,我便毁了她。”独孤忆柳紧攥着手心,为了她的婚姻,不惜出此下策。

    “小姐怎么做?”

    “我听闻如今姜时愿整日和大理寺少卿李奇邃呆在一处查案,李奇邃和怀安自小相识,关系密切,情同手足。姜时愿已嫁沈浔,却暗里和李奇邃勾搭在一处,若是让怀安知道他们二人勾搭在一处,他会怎么想?”

    独孤忆柳阴恻恻地说道:“姜时愿水性杨花、有违人伦,我不信盛怀安还放不下。”

    “去找找,有谁在公廨做事,无论是多少出银两,我都愿意。”

    侍女将小姐的事情放在心上,走了趟怡红院,从老鸨手中买了瓶‘仙药’,就是能让人醉生梦死、求仙不能,只有雨露情缘才能化解的春。药,洒进一盘精致的桂花糕中。

    转头就塞了点银子找到公廨里的一名小吏,道:“记住,一定要在姜时愿和李大人单独相处时递进去。这事办成之后,重重有赏,这万年不升的官阶有了小姐帮忙的话,你自是懂的。”

    *

    姜时愿宿埋头于卷宗之中,和魉、蒋县丞和顾辞的尸首之中,连水未沾半分。

    李奇邃的推断无疑是无懈可击、滴水不漏的。

    魉对蒋县丞和顾辞都有充分的杀人动机。蒋县丞的真实身份是天外天的楼主,魉少时在天外天中被迫参加狩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因此对蒋县丞早有杀心。

    魑又从蒋县丞口中,魑其实并未死,并且还成为典狱一处之长——顾辞,二人短暂因利而合,引顾辞上钩  。

    那夜,魉先是杀了蒋县丞,再是杀了作为叛徒的顾辞,而后却发现自己无力逃脱包围,又不肯乖乖束手就擒,于是自刎而死。

    可姜时愿仍觉得不对,这些故事情节就仿佛是有人特意剪碎、打散、拼凑后,再重组,就是特意给她看一样。

    而剪碎的片段中,一定省略了一些,至关重要的线索,或许是还有一人的存在。

    因为,姜时愿记得,她被蒋县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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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而醒来时,自己是在如何一个安逸舒适的室内。

    是谁将她抱上柔软的床榻,是谁帮她盖好薄被,甚至还在香炉内还点上藿香梅片。

    他是那样体贴、温柔,可这种种一切都不像魉和蒋县丞的手笔。

    最重要的是,顾辞为何会冒死交给她一张空白的纸。

    所以,她还是愿意坚持她的判断,这纸上本来是有字的,但是不知是何缘由,该有的字不见了

    “姜姐姐,姜姐姐”李奇邃如个可怜的小狗般趴在书案旁,委屈巴巴地看着堆积如山的卷轴后那露出一半的清丽容颜,见她不理自己,大叫一声:“姜时愿!”

    姜时愿这才顿醒,手中的笔墨也一个趔趄,在书页上划下长长墨迹。

    她抖了抖手中的文牒,轻轻吹了吹,听到李奇邃在止不住的抱怨:“姜姐姐你可别再看了,你现在可比我这个大理寺少卿还像少卿,抢了我的活就算了。你啥也不吃,水也不喝,这个案子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可别再想了。”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李奇邃拉着他的袖子百般哀求,他亲眼看见姜姐姐把自己困在了四方天地中,不停地回想着那晚的细节。

    他都怕再这样下去,姜时愿离疯不远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吧,我就不扫你的兴了。”

    “别啊,别啊,姜姐姐”

    “不去。”

    “姜姐姐若是这般绝情,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瞧你也哭不出来。”

    李奇邃拉着她的袖子荡来荡去,活脱脱像个幼儿求糖般撒娇谄媚,然后少卿大人这副起身下气讨好的姿态,忽然被一位不速之客小青衣,李奇邃顿时被霎了面子,笑意全无,轻咳了几声。

    小青衣顿了半晌,弯着身子,从食盒上掏出一盒桂花糕,就匆匆离开。

    李奇邃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托人去买桂花糕,哄姜姐姐高兴来着。

    “姜姐姐,你尝尝”

    一股甜腻的奶味萦绕在鼻尖,姜时愿嫌恶地推开:“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怎么了,不喜欢?”李奇邃道,“不对啊,在京城中,你不是常去甜江月买桂花糕的嘛?你竟然不喜欢,那你是买给谁的。”

    忽然,门外又有一人来通禀:“少卿大人,府衙外有位男子求见姜司使。”

    李奇邃没好气地问道:“谁啊?”

    “盛怀安公子。”

    “不见。”姜时愿一口否决。

    “可盛公子说见不着姜司使,就一直站在门口不回去,而且他还托小的要将这信笺亲手交到姜司使手上。”

    姜时愿不远难为小吏,接过信笺。

    见之,脸色一变,竟然是与独孤忆柳的和离书。

    他这是为了自己,而跟独孤小姐和离吗?

    姜时愿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李奇邃虽是和盛怀安交好,但和姜时愿交情更深,自然知晓,姜时愿如今的为难,遂打发道:“榆木脑袋,姜姐姐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就不能圆滑点,说姜姐姐不在公廨中嘛?”

    “是。”

    话音甫落,那位官吏还未退去,又有一人横叉进来:“少卿大人,府衙外有位男子求见姜司使。”

    李奇邃又没好气地回到,“我知道啊,盛怀安嘛。”

    “不是盛公子,而是沈浔公子”

    一听沈浔姜时愿瞬间抬起头来,手中的翻页的动作也停住了。

    李奇邃骑虎难下,毕竟方才才说了姜姐姐不在公廨里,若此时反口,不就是明晃晃地打盛怀安的脸吗,可在他沉思之时,姜姐姐已经踱步跑了出去。

    *

    公廨前,小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不定在盛怀安和沈浔公子之前来回徘徊,这二人之间的气氛瞧着就不对劲,这二人互相交锋的眼神看着就不对付,最关键是这两人都是为了姜司使而来。

    话本子中的桥段在此刻上演,小吏隔岸观火,既激动又紧张。

    这盛公子他是知道的,本应是温和儒雅,唇边带笑,如今看沈浔的眼神说不出地冷淡,不好接近。

    而在他看来向来清清冷冷的沈浔公子,如今却倒反了过来,他笑着,可又仿佛让人感觉那不是笑。

    这两个人在门首对峙良久,却无一人开口。

    沈浔唇角勾笑,愈加强势的压迫感:“你若真想和离、或真敢和离又何必等这么久,甚至眼下还敢拿一张没两方签字的和离书出来?”

    “盛公子,难不成是在等阿愿回答?凭着阿愿的回答,决定这张和离的去留?”沈浔的嗓音平平淡淡,看似慢条斯理,实则咄咄逼人:“你也这都不敢赌?还敢站在我的眼前,丢人现眼。”

    盛怀安没必要向沈浔解释他的无可奈何。

    他回到:“沈公子,我能不能站在你的面前不重要,绝对我去留的不是你,而是阿愿。”

    沈浔冷冷一笑。

    在独孤府之时,他就该早点动手杀了盛怀安,以绝后患。

    二人静默对峙,也随着余光瞥见阿愿向她奔跑过来,她的神色是如此着急,墨发被风吹散开。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的公廨,又是同一时间传人通报,所以根本无法根据时间判断,究竟阿愿是听了谁的消息而来。

    盛怀安见来人,神色亦变得温润。

    只是身后的沈浔神色空了一瞬,或许在他见阿愿的一刻,他的自傲无声无息地碎成一地。

    他对万事皆有把握,仅凭一子也可以安定天下,然而就是这样的沈浔,在阿愿面前只会是一个败兵。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淋满谎言的骗子、自惭形秽的怪物,和沾满血腥的刽子手。

    无论是哪一样,都是阿愿不喜欢的。

    沈浔太清楚,因果报应,善恶轮回。

    罪孽深重的人不配获得福报,所以,他从不把自己放在阿愿的选项里。

    也从来不觉得阿愿会选择自己。

    见到阿愿不顾一切向他和盛怀安奔来的刹那,他早已想到阿愿会如何兴高采烈地奔向盛怀安的怀抱,他们会如何重归就好。

    他静静地看着阿愿愈来愈近,直直地看着女子的笑靥一点点明媚起来。

    而预想到结局的沈浔,恍惚又无措,仿佛此刻失了魂。

    此刻他莫名地开始失落起来。

    阿愿的选择从来不会是他。

    沈浔低垂着眼眸,熄灭了眸光。

    他的人生或许从未如此失意过。

    或许,他应该转身离开。

    至少只有这样,才能在看到意料之中的亲昵场景时,他不会失控到发疯

    云薄雾散,日落息平。

    沈浔整个人瞬间静了下来,而身后姜时愿的脚步也越来越急,他想她是在不顾一切地跑向盛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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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欲转身离开之时,一只素手紧紧拉住了他,而后温香软玉撞

    了满怀。

    沈浔神色错愕,还尚待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鼻尖闻到二月寒梅的味道裹挟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是如此清淡好闻。

    阿愿抱着了自己,甚至一再收紧手臂,环住自己的腰侧,细软墨发被风吹起,拂在他的脸上,像是羽毛在轻轻挠痒着。

    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深深唤着自己的名字。

    沈浔实在不敢相信这一切,甚至许久之后,在盛怀安脸上看着他失落的神色,才开始相信这一切。

    现在沈浔方才活了过来。

    他忽然伸手,当着盛怀安的面捏起阿愿精巧的下颌,等不及阿愿黑瞳中透出迷茫,他的指腹已经压在阿愿的唇上。

    而后,沈浔俯身,吻了下去。

    同时半睁起琥珀色的瞳眸,挑眉看着盛怀安,欣赏他脸上每一寸的错愕、不安和隐藏在清隽面容之下的怒意。

    姜时愿杏眸圆瞪,脸上也慢慢渡上酡红。

    他们之间的唇,隔着他压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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