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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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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胆子都要抖一抖。韦江沉浮官场多年,最会处处替自己考虑周全,遂才在谢循面前特意点出姜时愿乃是典狱之人,乃是顾忌佛面,才不敢在没有谢循的诏令之下轻易行事。

    谁料,韦江胆小怕事的性子却阴差阳错下地救了他一命,若对姜时愿动刑,怕是韦氏一家难保。

    陆观棋屈膝扶起泪流不止的韦江,嗓音中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国公大人自是会体谅韦大人的难处。”

    闻言,韦江立马抹去鼻涕眼泪,高喊着魏国公天恩,喜笑颜开。

    紧接着,韦江又领着谢循下三台阶,拐至验尸房查看嬷嬷的尸体,陆观棋掀开白布,接过韦江的手灯照近,只见嬷嬷胸膛左下临近心脉处有着一道伤口,谢循拿着扇柄微微挑开伤口,询问到韦江凶器,韦江立马双手呈上一把宽约两指的匕首。

    谢循握着刀柄在烛火下仔细端疑,看着刀锋处一道浓郁的血迹,尔后随意地丢在木托之上,问到:“何处发现的?”

    韦江哈着腰,回到:“草絮之上,正恰落在嬷嬷的尸身旁,好在发现狱卒赶来及时,姜时愿来不及销毁罪证。”

    “那位狱卒是否就是韦大人口中的人证?”

    “是的是的,那名狱卒就是亲眼目睹姜时愿行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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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观棋飞快和谢循对视一眼,而后陆观棋又问到:“可有那名狱卒的口供?”

    “有有有。”韦江又命手下的官吏取来,将一纸盖着官印的口供递到谢循眼下。

    谢循置在几上,腕压指转,一目十行。

    纸上,是狱卒的一家之言。

    说来春分夜间,姜时愿忽然典狱要提审嬷嬷,因为涉及案件必要便喊他不必跟随。也不知多了多久,只听着金子囚牢传来叫喊,狱卒担心姜司使安危,飞奔赶往,结果却觑见嬷嬷捂着胸口倒地不起,而当时姜时愿神色木讷、杀了人还未缓过神来,刺伤嬷嬷的凶器匕首还被她紧攥在手中。

    “要不,下官这就把这名狱卒叫来,让他当着国公的面再度陈述一遍事件经过?”韦江道。

    谢循浸在这张口供之上,眉眼不抬:“不必,本君要提审姜时愿,你且去准备。”

    谢循之令,韦江自是不敢耽误,即刻退出验尸房赶去准备。

    陆观棋见韦江退下,又遣散一众小吏,如今,验尸房仅留谢循和他二人,他上前双手接过狱卒的口供,浅声道:“主君觉得狱卒有问题,要不属下先去擒住此人?只要能撬开他的嘴,便能证明姜司使无罪。”

    谢循淡淡地睇了陆观棋一眼,抬手按在口供之上,察觉到谢循的态度,陆观棋试探地问道:“主君为何阻我?”

    “你有没有想过,究竟谁在和影子及左相里应外合,共同设计陷害姜时愿?”

    “主君是说”

    “嬷嬷身死之时,本应该锁住她双侧琵琶骨的寒铁铁链均已脱节,这定然不是武功命门全封的嬷嬷能够挣脱的。这说明,有个人早就在阿愿抵达天牢之前就对锁骨链动了手脚,甚至他早已和嬷嬷合谋过陷害阿愿的计划而狱卒看守百囚,又担着放饭上值,就算他时常在嬷嬷的囚牢前走动也不会引人怀疑,也是他最有可能暗中动手脚。”

    陆观棋恍然大悟,如果狱卒就是影子手下之人,那谢循就绝不能动此人,或者说,此人绝不该以“魏国公”的身份处置。

    “还有一点。”

    “主君请说。”

    谢循眼神有如毒蛇,死死盘延在木托中的凶器之上,他指着刀峰的方向和刀身上血液分布成一线的痕迹:“凶器绝对不是这把匕首。”

    陆观棋立马拿起匕首,仔细端详,虽然他没有正式学过验尸,但好歹有个深谙仵作之道的弟弟。陆不语常黏在他身边,小嘴如个麻雀般叽叽喳喳,常落得陆观棋耳朵不清净,但久而久之,随着有意无意地耳濡目染,陆观棋也渐渐参悟仵作之学。

    比如眼下,陆观棋便能瞧出来,虽然嬷嬷身上的伤口并不是这把匕首刺中时所留下的致命伤。

    二者虽像,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

    再比如,如果匕首真正被刺入胸膛,刀身之上的血迹应呈飞溅状,而不像分布得像水墨一线。

    电光火石间,荒唐的想法涌入脑中,陆观棋道:“有人在刻意伪造这把匕首就是凶器!”

    “会不会是那名狱卒?”

    “他为何要这么做,伪造凶器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陆观棋想想也是,狱卒没有必要刻意伪造凶器,编造出越多对他不利的谎言,则越容易让他露出马脚。

    “但下官想不出,不是狱卒的话,还能是谁?”陆观棋问到。

    谢循其容如玉,唇角微扬,他沉声道:“是阿愿。”

    “姜司使!”陆观棋实属诧异,又追问道:“姜司使又为何要私藏凶器?”

    “她会藏,必然是真正的凶器上有着她不是凶手的证据。”谢循笑而不露,温润而含蓄。

    陆观棋一语点破,“那岂不是只要姜司使交出簪子,我们就有法子绕开狱卒,去证明她的清白?”

    陆观棋的话音落下之后,却看着谢循几息沉默。

    良久之后,谢循方才沉声开口。

    “可阿愿之所以藏,也是因为她信不过天牢之中的任何人。让她交出真正的凶器,谈何容易?”

    *

    牢狱阴冷,墙角渗出的水珠滴落在地。

    姜时愿蜷缩在墙角,发间未饰珠钗,青丝如垂落在耳畔,她的脸愈发消瘦,唇色淡如樱瓣。

    簪尖寒冷,抵在掌心,刺痛在感,才能让她在三日不曾进食的浑噩之中保持清醒。

    她的眸光清澈凝着手上的玉簪,脑中思绪时刻复盘着与嬷嬷相见的场景,如今细细想来,有诸多过于巧合的地方。

    那夜是春分,并没有撞上庆国三十二节日,却有人京中点燃爆竹。火树银花在星辰之下爆开,五彩绚烂染了半边天,瞬间的朝霞也映亮铁窗之内的两人。以烟花为号令后,那时嬷嬷的神情倏然大变。也是在瞬息之间,嬷嬷的动作迅捷如豹,飞快从姜时愿的盘发上取下一枚发簪,并攥着姜时愿的手腕连着发簪一起捅向自己的胸口。

    变故太快,直至看着嬷嬷胸前的汨汨不断的鲜血溢出,衣衫殷红大变,再听着从远处长廊处不切时宜响起的脚步声。

    嬷嬷刺中心脉,必死无疑,身体在姜时愿愈发睁大的杏眸前直直倒了下去。

    藏在袖间多时的匕首也随之“当啷”一声掉落在这寒蝉之地。

    恶寒跗骨直上,噔噔噔愈发急切的脚步声逼近。

    姜时愿倏然开悟,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入天牢前,都要被严格搜身的,嬷嬷是如何能藏有匕首的?

    又或许,这把匕首,又是谁在嬷嬷入狱后给她的呢?

    她看着落在地上的匕首,想起嬷嬷话音哽咽说出的那句,‘姜时愿,对不起我不忍伤害你但是我亦不能放弃暗河的大计’。

    如果姜时愿的猜测没错的话。

    嬷嬷原是打算用这匕首杀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对明婌的心意打动了嬷嬷,又或许嬷嬷怕如若自己死了,明婌的后事将无人操办。

    种种复杂的感情交织之下,嬷嬷才不忍杀了自己,遂没有按着赠她匕首之人要求的原计划行事。但又后怕自己走出天牢,所以反复权衡之下,选择以死暂时钳制住自己。

    所以,刹那间,姜时愿便清楚自己已经中了奸人歹计,再劫难逃。

    她必须冷静,自救,查出是谁陷害她。

    姜时愿连忙捏着帕子取下横插在嬷嬷身上的发簪,又用帕子小心覆盖,藏在草絮之下,又俯身拾起匕首,毫不留情地在玉臂上划开一条口子,伪造凶器。

    紧接着,她故作惊慌看着狱卒疾步赶来,狱卒看着牢中发生的一切,先是迟疑一瞬,而后大喊,“姜司使,杀人了!杀人了!”

    姜时愿看着狱卒,轻声轻语:“原来是你”

    但她又知和自己非亲非故的狱卒绝不会平白无故去冤枉一个朝中三品的官员,这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

    直至那名狱卒掳走她的青玉,并告诉她妄想从这里出去,并叫嚣地喊出她此生最恨之人的名字,“不妨告诉你,魏国公暗里下令,谁要是承接你的案子便是和他明面上对着干,你说满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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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有谁敢得罪得起魏国公啊?”

    又是他

    魏国公,谢循

    姜时愿恍然大悟。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安排的。

    夕阳如血,穿过铁窗,扑洒入狱,将她的身影照得孤寂而清冷。

    倏然,有人打开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落地,寒蝉不止。

    姜时愿看一行官吏走入牢中,看着韦江倨傲地站在她的面前,命人给她双手戴枷锁。

    “有人要亲自审问姜司使,特命本官带你去见他。”

    *

    “谁?”姜时愿的字字从紧抿的唇缝之间吐出,

    话音带着清晰的愠意。

    韦江嘲她自不量力,笑她何必多想,去了一切都知道了。

    姜时愿被韦江手下的酷吏强行带出牢狱,逼她赤脚走在阴寒潮湿的长廊上,粗鲁地撰着手中的铁链令她走向眼前愈发灯火明亮的房间。

    她听着韦江吹着口哨,看起来心情大好,音调徐徐,说着她即将要去的地方乃是刑房。

    虽然里面的施以酷刑的刑具不比典狱种类繁多,但皆设计残忍,能通过极度**折磨来惩罚犯人。

    韦江阴森的笑声震彻整个长廊,他站在刑房的石门前,拿出姜时愿始终不肯签字画押的认罪。

    “姜司使,下官劝你,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下官待你还算和善,生怕你有个闪失万一,但这刑房之内的人可就不一样了,他对待像姜司使之类的美人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你可要仔细考虑清楚,莫要白白受一顿皮肉之苦。”韦江命人取来印泥,又将认罪书高举在姜时愿的面前,“画押、签字,我会在那位大人的面前替你开口求情。”

    一纸薄薄的纸书遮住女子的五官,薄纸之上的簪花小体甚至完美地模仿出她的笔迹。

    就差着她认罪画押。

    狭长的冷发,拂过长廊,薄薄纸张飘飘。

    韦江也看清了纸书之后的姜时愿,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不惧不畏,藏着若有似无的凌厉。

    “我当还是韦大人苦思冥想出了什么好手段,原来尽是一些意料之中的。”

    怕?威胁、刑狱,她也经历过数次了

    姜时愿不夹丝毫犹豫,迈入刑房,临了,还美眸斜睨轻佻,嘴角弯出一丝极淡的弧度,“威胁我?韦大人当且自量,都不足以列于前。”

    韦江自知被小看,气得咬牙切齿。

    火盆中熊熊烈火照亮刑房四周斑驳的影子,这面墙像是禁锢了无数冤魂,壁上坑洼不平,血迹斑驳干涸,就连她的影子投上去也变得扭曲诡谲。

    她环顾四周看见陈列在四周的刑具,洛铁、皮鞭、钉椅、绞刑架、刀锯、竹夹,听着隔壁刑房传来的遍野哀嚎声。

    囚犯凄惨的叫声让姜时愿不禁想至三七,不知三七是否也遭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她的死亡漫长而又充斥着血肉被绞的痛苦……

    姜时愿闻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感同身受的痛苦,难言的痛楚在她的心上反复碾压。

    姜时愿泪意翻涌,却不肯溢出明眸。

    她也会像三七一样,至死不会屈服于酷刑之上。

    此时,她冷然回身,看见刑房之内竟然竖立一座以紫檀木为框木的山水屏风,高约千尺,宽逾万丈。

    屏面以丝绸为底,金线挑针绘制,勾勒出宛若笔墨般的浓淡,画出若隐若现的山峦和欲图飞出高山之中的青鸟。

    姜时愿正欲临近观摩,韦江一拉手中的铁链,铁链绷紧桎梏得姜时愿腕子生疼,因此也止住了步子。

    只见韦江朝着屏风上影影绰绰的影子鞠了一礼,就匆匆遣散四周之人,退出刑房。

    姜时愿看着映在屏风之上的身影愈发清晰,那人身姿俊朗挺拔,坐在大师椅之上,好似也在透过屏风睥睨着她。

    想来,他就是韦江口口声声尊称的大人物。

    姜时愿微扬下颌,话音讥讽,“既然都来了,又何必遮遮掩掩,故弄玄虚?”

    屏风后传来的声音,如寒泉击石,低沉而清冽,不辨温度。

    “姜娘子,好久不见,不知饭食否,安寝否?”

    饭食否?安寝否?

    极像兄长口中一道稀松平常的关切,唯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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