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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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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如墨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双儿,被教了房事也难免紧张,闻言红着脸点了点头:“奴婢都记着了。”

    姜盈画看他含羞待怯的模样,眼神一暗,半晌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拿出玉簪花棒,挑起胭脂,沉默地给如墨上妆。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姜盈画让如墨躺到床上去,给他盖好被子,又额外叮嘱了几句,才吹灭灯,走到门外,关上了门。

    屋里很黑,什么也看不清,四周静悄悄的,如墨穿着轻薄如纱的裙子,身上盖着的被子是云锦蚕丝被,轻薄又保暖,盖住了他砰砰的心跳声。

    他的鼻尖还能闻到一股水安息香和栀子花交缠在一起的味道,栀子花的味道十分香甜,甜的有些腻人,如墨服侍姜盈画近十年,知道这是双儿含珠期到来时,诱发男人欢好时,皮肤散发出的体香味。

    姜盈画和应咨曾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过。

    一想到自己夜深时抱臂在门外听的墙角,如今自己也躺在了这张床上,如墨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轻轻动了动鼻子,努力在空气里捕捉属于应咨的味道。

    一想到世子殿下英武俊美的体格和容貌,如墨就忍不住悄悄红了脸,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他心想,他一点不贪心的。

    世子和世子妃那样恩爱,他并不想去抢应咨的心,他只需要替应咨生下孩子,然后将其过继到姜盈画名下这样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到时候,应咨和姜盈画依旧恩爱,他也能以世子侧妃的身份偏居在一方小院里,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生活,不必再为奴为婢,不必终日看人脸色惶惶不安,更不怕有日做错了事情,会被主人家发卖出去。

    思及此,如墨又在心中,将姜盈画告诉他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回想了一遍,暗暗给自己打气。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如墨心中立刻警铃大作,赶紧抛掉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屏气凝神,安静地等待应咨的到来。

    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

    风吹进来,月色将应咨的身影投在墙上。

    应咨喝多了,身上全是酒味,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手勉强撑在桌上。

    他感觉眼前的一起都是重影,只能按了按额角,用沙哑的嗓子含糊道:“杳杳,给夫君倒杯水。”

    “”如墨心里紧张,躺在床上没应。

    原因无他,是因为姜盈画叮嘱过他,无论应咨说什么,他都不能出声,否则就露馅了。

    姜盈画的话,如墨不能不听,所以无论应咨怎么叫人,如墨都不出声。

    应咨见床上的人不应,还以为姜盈画睡了,好脾气地再没出声,忍着头疼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紧接着便摸黑朝床边走去。

    随着应咨靠的越近,如墨的心提的越高,他最后几乎是大气不敢出,躺在床上,任由应咨脱了鞋躺进来,顺手将他搂进怀里。

    如墨身体一僵:“”应咨的胸膛温热精壮,贴在他后背的时候,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如墨瞬间就软了身子。

    如墨只穿了一件齐胸的睡裙,手臂和肩膀处都是赤\裸的,应咨凑过来,呼吸清晰地打在他的皮肤上面,让如墨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由着应咨的大手掀开襦裙,从小腿往上摸,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但还未等应咨做到最后一步,身后的男人似乎就发现了不对:“杳杳?”

    身后的男人松开了如墨,坐起了身。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但语气却是清明的,没有含糊,疑惑道:“你是杳杳吗?”

    如墨不敢吱声。

    床帏被人掀开,应咨意识到床上的人似乎不是姜盈画,登时毫不犹豫地下了床。

    如墨被迫“完璧归赵”,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躺在床上,见状傻了眼。

    他侧过头,看着应咨走到桌边,用内力擦亮了烛火,随即端着烛台往这里走来。

    澄黄的烛火悠悠,照亮了他沉凝严肃的脸色。

    如墨的心不由得打起鼓来。

    他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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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用力掀起,遮住自己的脸,下一秒,却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被沿,用力往下扯:“你不是杳杳你到底是谁!”

    被子被拉到胸前,露出如墨惊惧的脸:“世子殿下!”

    应咨:“”纵然心中早有预料,但看到床上的人竟然是姜盈画的小侍时,应咨身形一晃,手中的烛台都差点没有拿稳。

    他目眦欲裂:“如墨!?怎么回事你?!你家夫人呢?!”

    “我,我不知道”看着应咨从未有过的难看的脸色,如墨心中有些害怕,抱着被子瑟瑟发抖:“世子殿下”“”应咨用力握紧烛台,闭了闭眼睛,随即转过头去,不再看如墨,声音都在抖:“你出去。”

    如墨心凉了半截,坐在床上,看着应咨的背影,半晌还是狠了狠心,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猛地抱住了应咨的腰:“世子殿下,就让奴婢服侍您吧奴婢,奴婢可以做的很好的”言罢,如墨就按照姜盈画教的,抖抖索索地仰头,去解开应咨的腰带。

    应咨猛地抓住自己的腰带,被他的动作吓的又惊又怒,最后再也憋不住怒火,抬脚就踹了他一脚,再也装不下去温文和善的面皮,吼道:“滚!滚出去!”

    他这一脚可没有受力,当心窝子踹过去,如墨被踹的倒在地上,只觉骨头都快断了,当场转过头,呕出一口血来。

    许是屋内的动静闹的太大,门忽然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

    应咨顾不上去管趴在地上吐血的如墨的死活,正心烦意乱,闻言抬头就想让人出去,但没想到刚掀起眼皮,就看见姜盈画此刻就站在门口,看着他。

    应咨见状,愣了片刻。

    他的视线落在姜盈画平静的面容上,心中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他用力握紧烛台,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片刻后,他才用力深呼吸几下,忍着怒意道:“是你是你叫他来的?”

    姜盈画:“”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的如墨,半晌才道:“是。”

    他反问:“夫君不喜欢吗?”

    “姜盈画!你是不是疯了!”

    应咨再也受不了,大怒道:“你怎么能未经我同意,私自就将人送到我床上?!”

    “为夫君纳妾,为夫君绵延血脉、开枝散叶,本就是我作为正妻主母的本分。”姜盈画敛着眉,低声道:“若是夫君不喜欢如墨,我改日再挑个聪明伶俐些的,送到夫君床上。”

    “”应咨简直快要被气晕过去了。

    血猛地冲向大脑,应咨眼前发黑,捂着额头,踉跄几步,手中的烛台顺势掉落在地上。

    原本明亮的室内很快就变的昏暗,姜盈画站在门口,只能看见应咨发黑的侧脸和用力攥紧成拳的指尖:“姜盈画,你真的是疯了!”

    姜盈画眼前一黑,肩膀很快就被钳制住,像是鹰用爪牙按住了他,他的骨头忽然尝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剧痛,伴随其中的,还有耳边的嘶吼:“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根本,我根本不想要孩子,我不在乎孩子我只想要你!!!!”

    应咨用力扣紧的身体,指尖几乎要嵌入姜盈画的血肉里:“我只想要你!!!姜盈画!!!至于有没有孩子根本就不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他不是种马,也不是一只不分对象场合、与任何人都可以□□配种的公狗。

    他是人,他有尊严,有选择的权利,他想要选择与自己心爱的人欢好,也只想与自己的心上人姜盈画诞下爱的结晶。

    如果姜盈画不能生,那他就不要孩子。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件事比姜盈画更重要。

    看着应咨发红的眼睛,姜盈画眼神微闪、嘴唇微动:“可是我想要孩子。”

    应咨微微一愣:“什么?”

    “我说,可是我想要孩子!”

    姜盈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应咨,用尽全力吼了回去,尽管气势不够,但说话的一瞬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让应咨方寸大乱:“我想你有个孩子。”

    他哽咽道:“你是应家的长子,是世子父亲母亲的期望都在你身上,你该有一个孩子,承继你的血脉和日后的爵位。”

    应咨简直无法理解:“不需要,世子之位,完全可以传给应琏”“难道你因为,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从此失去做父亲的机会,让你失去爵位,我的心会安吗?”

    姜盈画的肩膀微微垂下来,眼泪汇聚在眼眶里,落成晶莹的一条线,流到脸颊,沾湿了他漂亮的面庞:“应咨,我不想,我不想你这样我不要你为我牺牲这些”应咨纵然有滔天的怒火,但看见姜盈画落泪的那一刻,早已熄了大半。

    他想要伸出手去,给姜盈画擦眼泪,但一想到姜盈画竟然私自将自己的小侍送到他床上,他依旧怒意难消,语气缓下来,但仍旧硬邦邦的:“不是牺牲。”

    他说:“我从未这么想过。”

    姜盈画道:“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应咨被顶了这么一句,简直无语,狠狠闭眼,被气的都快哆嗦了:“姜盈画,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胡思乱想,我都说了算了,你不要再提纳妾的事情了,也不要再做出这种事。”

    姜盈画道:“为什么?”

    应咨发火了:“因为我是人不是发情的公狗!不是和谁都能上床的!你能不能尊重我的想法!”

    “那你也从没有尊重我的想法!”

    姜盈画猛地扑过来,抓住应咨的衣领,大声吼道:“如果你尊重我,就不会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下避孕的蛇草籽!就不会让我一喝就是近一年!”

    应咨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受孕,我这是为了你好!”

    “那我也是为了你好!”姜盈画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室内,宛若一记闷雷,给了应咨重重一拳:“我也是为了你好!”

    应咨:“”话音刚落,室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两人重重的喘息声。

    看向彼此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怒火和愤怒,爱意荡然无存,唯有针锋相对的对质。

    应咨闭了闭眼睛,半晌,缓缓推开了抓着他衣领的姜盈画。

    他转过身,强忍着怒意,哆嗦着从椅子上拿起外袍,看也不看就给姜盈画穿上,随即扭头就想往门外走去。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应咨听见姜盈画哽咽对他说:“应咨,我要同你和离。”

    这一次,他没再说想,而是说要。

    应咨:“”他顿了顿脚步,听见姜盈画话里的哭腔,没有回头,只是用力将指尖收入掌心,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沉声道:“如你所愿吧。”

    第45章

    “如你所愿”这四个字甫一落下,应咨就已经开始后悔。

    但说出去的话,宛若泼出去的水,应咨在沙场上戎马倥偬七八年,自认为没有遇到过让他觉得难缠头痛的对手,但在面对姜盈画时,却少有的察觉到了棘手和不知所措。

    往前进一步,能看清对方身上竖起的尖刺;往后退一步,是让人心惊的疏远冷淡,站在原地不动,反而又添无话可说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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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掉头往外走去,任由夜风吹过自己的脸颊,未着外衫的身体被风扑的发凉,但进入胃中的酒是热的。

    冷热交加,他顿觉不舒服起来,头昏脑胀,头重脚轻,有些想吐,扶着树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向不原处清凌凌的圆月。

    怒意上头,应咨还记得给姜盈画披衣,防止他着凉,但出来时,却忘了给自己多加件衣裳。

    每一次争吵过后,应咨都会自己出来走走,冷静一下。

    他从来不会让姜盈画在和他半夜争吵后出门,因为他知道姜盈画为了他和姜家几近决裂,姜盈画除了应宅无处落脚,他要是因为吵架冲动,一怒之下把姜盈画赶出门,那姜盈画还能去哪里呢?

    ——姜盈画不仅无处可去,甚至还会因此,背负旁人的苛责和流言。

    众口铄金,旁人的指点和议论,甚至比刀斧加身还要厉害、可怕。

    应咨不想让姜盈画经历这些。

    他清楚,双儿的地位是远远不如男子的。

    双儿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个社会给了双儿太多的条条框框的拘束,包括生孩子、传宗接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这个社会给男子的规训,更是压在姜盈画肩膀上的沉重枷锁。

    为人正妻者,要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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