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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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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薛景元的信。

    祝小蓟浑身发抖,绝望和惊恐一道蔓延上来,瞬间充盈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只觉一颗心七上八下,无所落处,最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只觉胃里骤然痉挛起来,冲到盂边,用手抓着边缘,大吐特吐起来。

    摇月端着茶进来,见状吓了一大跳,忙放下手中的茶盘,缓慢走到祝小蓟的身边,扶着他的手臂,道:“小娘子,你没事吧”祝小蓟摇了摇头。

    他早上没怎么吃,吐出的全是酸水,用清茶漱过口之后,祝小蓟仍旧浑浑噩噩,被摇月扶着躺下,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可他睡也睡不安稳,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都没能完全睡下。

    他脑子里还记着摇月说的大娘子近日相看适龄小双儿,准备为薛景元纳郡王妃的事情,睡了一会儿又惊醒过来,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门口那捧吊兰发了一会儿呆,片刻后便慢慢爬了起来,坐在床边。

    他一个人在床边恍惚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过了一刻还是半刻,总归没有多久,他的理智便缓缓回归,低声唤了一声“摇月”,等摇月推门进来之后,他才道:“替我梳妆吧。”

    他说:“我要出门一趟。”

    摇月诧异地看向他:“小娘子”“为我梳妆。”不等摇月问他要去哪里,祝小蓟就打断了他,再度重复了一遍:“现在。”

    “是。”摇月只能上前,扶着祝小蓟来到铜镜之前,随即拿起梳子和钗环,替祝小蓟挽起了脑后的青丝。

    祝小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纵然不相信薛景元会在此时相看郡王妃,可祝小蓟还是怕薛景元会有这样的计划或者心思。

    于是他特地在薛景元下朝的路上蹲守着,等到薛景元上了马车之后,就一路不远不近地跟着薛景元,直到亲眼看到薛景元进了碧玉酒楼,他才站在碧玉酒楼下,有了片刻的失神。

    夫君今日果真和人约好了不,夫君和他说过,是和朝廷里的大人约好了来此地谈论公事,一定不是来相看郡王妃的祝小蓟在碧玉酒楼不远处的茶摊坐下,闷头喝起了茶。

    他就在这里等,等薛景元和与他相约的人一道出来。

    他想要亲眼看一看薛景元今日到底约了谁,他才安心。

    茶就这样一遍一遍地喝着,直到一壶见底,直到骄阳移到头顶,炽热的光线照在祝小蓟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滚烫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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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皮肤一路蔓延到脸颊,祝小蓟禁不住脸颊发红发烫,热的他恨不得用帕子遮住脸遮阳。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袖子里的帕子按在脸上,试图降温遮阳,可刚做完这个动作,余光里就看见薛景元和一个小双儿前后脚走了出来。

    他登时目光一凝。

    薛景元慢那个小双儿几步,陪着那小双儿走到了马车边。

    离得远,祝小蓟看不清那小双儿的神情,只能看见薛景元抬手,似乎礼节性地帮着扶了一下那个小双儿上马,那小双儿忽然转过身来,低下头看了一眼薛景元,片刻后忽然动了一下。

    他从马车上俯下身来,伸出双臂,用力抱住了薛景元。

    祝小蓟:“”他瞳仁震动,见状近乎失控地站了起来。

    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地,茶水泼湿了地面,杯子碎成千万粉末碎片,在祝小蓟的耳边炸响。

    可此刻的祝小蓟什么也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用指尖用力攥紧成拳头,牙齿咬着唇瓣直到溢出血腥味,额头青筋暴起,他用了毕生的理智强压着心中的情绪,眼睛像是黏住了一样,死死地落在薛景元的背影上。

    他看到薛景元推开了那位小双儿,但那小双儿蹲在马车上,身形摇摇欲坠,被推开后仍旧勾着薛景元的的脖颈不松,甚至还低下头来,似乎想亲薛景元。

    薛景元应该是被柳知鸢大胆的动作惊到了,反应慢了半拍,两米秒后才侧过脸颊躲过柳知鸢的唇,随即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直到小侍将那小双儿拉开,他才后退几步,站定。

    他的后背挺得笔直,清俊挺拔宛如这世界最坚韧的一株白杨树,这背影曾经让祝小蓟痴痴相望了十几年,曾几何时祝小蓟甚至起了错觉,以为终于能得到薛景元的正眼相待,却没想到薛景元如今却还是用背影对着他,和另外一个小双儿相谈甚欢。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喜欢薛景元,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除了他祝小蓟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愿意为薛景元付出一切,原来不是只有他才有资格与薛景元恩爱生子,原来不是没有了祝仙蓉薛景元身边就只会剩下他一个。

    这个世界上喜欢薛景元的人有很多、很多,而他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是他太天真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那一刻,祝小蓟已经没有力气再看了。

    他只觉眼前阵阵发黑,眩晕感一阵接着一阵,胃里再度翻江倒海起来,他几乎要站不稳,扶着桌子干呕片刻,踉跄几步,膝盖一软,直接在桌边跪下。

    茶摊的老板见他情况不对,小跑过来将他扶起,嘴唇张张合合地说着什么,但祝小蓟仿佛双儿失聪了一般,一个字也没能听进去,只能用残存的神志,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僵硬着手指,从随身携带的囊中拿出一两银子,付过了茶钱和被他打破的杯子的钱。

    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迎着太阳往前走,片刻后脸颊上感觉到了些许湿润,他以为是下雨了,仰头看太阳却又不见乌云,疑惑地低下头,直到对上了路人惊讶的眼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脸上的水滴不是雨,是他自己的眼泪。

    他竟然哭了。

    第134章

    薛景元倒没想过柳知鸢会喜欢他。

    就像他没有注意到十几年前的祝小蓟一样,十几年前的藏在婆子的身后偷偷瞧他的柳知鸢,他也一样没有察觉过。

    对于薛景元来说,喜欢他的人太多,那些或隐晦打量或暗藏倾慕的视线究竟来源于谁,他不敢兴趣,同样没有必要一一去记在心底,所以当柳知鸢坐在他对面,红着脸对他说有多喜欢自己的时候,薛景元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百无聊赖。

    倒也不是他有多冷心冷情,而是他向来对情爱二字早就已经体悟参透太多。

    爱他的人太多,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薛景元只在祝仙蓉身上尝到过爱而不得的痛苦,但历经一世,他已然已经看开了。

    当初他与祝仙蓉定下婚约之时,就曾经对祝仙蓉说过,无论将来发生何事,他总会站在他那一边。

    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替祝仙蓉去闯一闯。

    事实上薛景元也确实做到了,所以如今重生一世,薛景元自认为没有哪一处对不起祝仙蓉的,此生此世他对祝仙蓉早就没有了亏欠,当日的承诺他也已经完成,他与祝仙蓉之间两无瓜葛。

    所谓无爱一身轻无债一身轻,重活一世,薛景元已经不打算再背负更多的情债。

    娶一个妻子,意味着要对他负一生的责任,薛景元当然可以把柳知鸢娶回家让他当贤内助,左右薛家也不缺他一双筷子,可薛景元如今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爱任何人,对于别人口中所说的爱,内心同样也毫无波动。

    毕竟,怎么样的爱才算是爱?

    为喜欢的人去死算不算爱?为心上人付出生命和血泪算不算是爱?

    薛景元自己也曾为了另一个人付出生命、血泪和一生,他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知道爱一个人意味着什么,所以更加不容易为谁口中的爱所感动。

    他也无意于再让另一个人为他如此的付出,毕竟有一个祝小蓟还不够吗,难不成非得让两个人都为他而心碎而死,他才能心满意足?

    薛景元不愿意再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不愿意让另一个无辜的小双儿为他重蹈祝小蓟的覆辙。

    他没有余力分出另外的心思,去心疼另一个“祝小蓟”。

    他有一个祝小蓟就够了。

    他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柳知鸢,他希望柳知鸢能懂——可等他说完一堆话之后,柳知鸢却告诉他,我明白,可我还是喜欢你,怎么办?

    薛景元:“”薛景元薛景元还能怎么办?

    娶是不是可能娶的,要是真把柳知鸢娶回家了,祝小蓟非得哭瞎眼睛不可。

    他再怎么冷漠也不可能在祝小蓟刚流完产不到三个月后就娶正妻,即便他就算这样做祝小蓟也拿他没办法,薛景元也觉得自己没法狠下这个心。

    柳知鸢知道他的心结,于是便点了点头,体贴道:“没关系的,我可以等。”

    他说:“我都等你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多等几年。”

    薛景元:“”天就此聊死,薛景元总不能说“那你再就等等吧”,只能三两句话又岔开,随即借口公事繁忙,要送柳知鸢回家。

    他实在没法在柳知鸢的身边待下去了,只因柳知鸢看他的眼神简直炽热的可怕,比祝小蓟还要更甚一筹,薛景元觉得有些难顶,只能强行中断这次他本就不想来的相亲。

    他还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日后他不再见柳知鸢,柳知鸢就能知道他的心思,却没想到送柳知鸢上马车时,柳知鸢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低下头来亲他。

    在东周,双儿的清白和名声比天还大,柳知鸢这一亲,即便没有亲上,但也简直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假设薛景元不娶他,他闹出这样的事情,日后还有谁敢娶?

    薛景元险之又险地躲过这个不合时宜的吻之后,心中暗自懊恼,心想果然不该听徐弱水的话,来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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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酒楼。

    说是不想欠下情债,最后还是欠下了。

    薛景元不禁有些烦躁。

    让柳知鸢的仆役小侍把柳知鸢带走之后,薛景元下午回了一趟校场,忙到很晚,才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之后,他又匆匆去了一趟凤霄阁。

    此刻的薛景元只想抱着祝小蓟好好亲一亲,摸一摸,最好还能再做些什么别的,以此来开解他此刻心中的烦闷。

    然而,等门口的仆役们掀起帘子,将薛景元迎进来时,薛景元却没有看到惯常会蹦到他身上用力抱住他迎接他的祝小蓟。

    “”谢景元不由得纳闷,一边解下身上的披风,一边扭头问薛鲤:“祝小娘子呢?”

    他猜测:“他今日睡的这么早吗?”

    “咳,这”薛鲤今天一直呆在府中没有出去,当然知道此刻凤霄阁发生了什么,但他不好说,只能轻咳一声,将视线移向室内,示意薛景元自己进去看,嘴上勉强答道:“郡王您还是自己进去看吧”“”薛景元从他支支吾吾的表情中察觉到不对,立刻转过身,将手中的披风丢给薛鲤,随即足尖轻点,几乎是用上了轻功,朝屋内冲去。

    里屋的丫鬟见他进来了,忙掀开水晶珠帘,让薛景元进去。

    薛景元大踏步走入里屋,心脏跳动的速率和心跳都变的急促起来,连声音也都是沉的,呼吸重重,抬声便道:“祝小蓟”屋里的人听到薛景元在唤他,下意识抬起了头。

    薛景元和祝小蓟对上眼神,片刻后,坐在塌上的祝小蓟率先移开视线,轻轻唤了他一声,“夫君。”

    “”见到祝小蓟还在,薛景元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他走过去,想拉起祝小蓟好好抱一下,但刚抓住祝小蓟的手,让他转过身来,视线就忽然触碰到了一堆柔软的衣物:“”薛景元忽又意识到什么,脸色又迅速冷了下来,松开抓着祝小蓟的手,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收拾东西?”

    “嗯。”

    祝小蓟重新坐下来,没多回答,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情绪,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衣物。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屋内的摇月和薛鲤都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对视一眼,双双躬身退了下去,放下了珠帘,屋内一时只剩下薛景元的说话声和祝小蓟整理衣物的窸窸窣窣声:“去哪?”

    薛景元努力装作声音平静的样子:“和别的双儿出去游玩吗?”

    “不是。”祝小蓟头垂的很低,字句从他略显苍白的唇中露出来,一字一句,都带着沙哑的尾音:“我我想去我兄长家借住几天。”

    祝小蓟的话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薛景元的怒点,薛景元猛地拔高音调,抬手就摔碎了小榻上的春水净瓶:“祝小蓟,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他一把抓住祝小蓟的手,恶狠狠地攥紧:“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随便离开薛家,你这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全都忘了?!”

    “”祝小蓟任由薛景元攥着他的手,没有甩开,头死死地低着,没有抬起,更不答话。

    他的半张脸埋在烛火的阴影里,神态看不明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薛景元从未见到他这幅模样,不由得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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