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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我们这好像是婚后头一次见面

    “柳乐,你叫柳乐。”晋王说,“我叫禹冲。”

    一霎间,柳乐怔在原地,气都喘不出。她以为准是自己听错了,皇家不是姓魏吗。

    “殿下的名字叫……”

    “禹冲。”晋王从腰上解下一块玉,随意向她一抛,“你当我骗你?”

    柳乐急忙去接。东西太小,她手没抓住,看见那白色玲珑玉石飞入怀里,慌忙合臂抱紧,一时不知夹在哪处,怕一松开,在石板地上摔碎了它,弯着腰一动不敢动。

    晋王看了一眼,走上来,轻轻扶起她,一只手从她胸前和臂间插进去。“在这儿。”

    柳乐赶快放下手臂,慢慢后退一步,涨红了脸。

    好在晋王把物件递到她手里便转身坐回原位。柳乐低头去看,这是一枚私印,篆刻端庄大气,高贵肃穆,刻着的是两个字:予翀。

    原来是这两个字,原来只是读音相同。

    “魏予翀,这是天老爷给我的姓名。魏字你叫不得,以后叫我予翀。”

    柳乐缓缓吐出一口气:“殿下的名字,我记住了。”

    “记住了便用,以后别喊殿下。你拿着吧。”晋王予翀抬抬下巴。

    “殿……”柳乐一开口就又说错了,但要她不称殿下可以,却实在没法对着这个人叫出那个曾经珍重无比的名字。“这是你的印章,我不该拿。”

    “别递过来了,你替我收着。”予翀随随便便一挥手。

    柳乐只好听从,本要把它装入袖中,又想这东西万一丢了麻烦,且为了显得尊敬,她便先躬身将玉章放在案上,又去摘腰上系着的一只香袋。

    予翀忽道:“算了,让人先拿下去收着。”

    他抬手不知向何方打了个手势,立即一位青衣侍从飞跑近前,脚下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收了东西,又后退消失不见。

    柳乐认出上回杀人时就是他在旁边,吃了一惊,不由向四处去看。

    “不用找,再没人了。”予翀犀利地盯住她,“你刚才好像很害怕,为什么?”

    柳乐定定神,“不是害怕。——昔年我父亲有位学生,姓名与你一样,我好久没有听过他的名字,猛一下有些吃惊。”她想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视着予翀说。觑他神情,加上一句,“不过字不同,并没有犯了殿下的讳。”

    予翀不耐烦似地摆摆手,转了话题:“你过来是为何事?”

    “我听说这里花园很美。”

    “喜欢吗?”

    “喜欢。不过我确实有事要找殿——找你。”

    予翀不言语,柳乐又开口:“我想问问,计员外郎……”

    “你非得为计正辰的事情,才来和我说话?”予翀毫不客气地说,一瞬间脸色变得更冷。

    “殿下平日事多劳烦,我扰了殿下休憩,还望宽宥。”柳乐道歉说。

    “我原指望着,你和他已经一刀两断了。”

    “我和计员外郎是已经无瓜葛了,但计员外郎已在狱中关了许久,我……”

    “难怪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予翀哼道,“你不怕得罪我,也要为他求情?”

    “计员外郎也曾是我父亲的学生,因为此事,我父亲心中不安,他身体不好,我怕他烦忧过甚,再添了病。”

    “明日派太医过去看看。”予翀立即说,“计正辰自己作恶,与别人无关,要牵连也是他计家的人,连他老头子都好好的,没人责罚他教养不力,又怎会怪到岳丈大人头上?岳丈大人桃李天下,也就碰上这一颗烂果,丢开就行了,不用为他挂心。”

    “可是计员外郎没有作恶。”柳乐坚定地说。

    “你这样肯定?”予翀抬眼瞅着她。

    “我肯定。”柳乐毫不犹豫答道。

    “为什么?因为你父亲的学生不可能有坏人?还是因为你与他多年相知,所以能不问事由地相信他?”

    柳乐顿了一下:“因为没有证据。我不会不问事由,可是有人正做着这样的事,声称计员外郎勾结外敌,意图……谋逆,真凭实据在哪儿?拿不出证据,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予翀同样停了一会儿才开口:“这得去问刑部,他们正在查,至于是何样凭据,查清楚后自然一件不漏呈出来;查不出,也不会关他一辈子。”

    “已经查了这么久,查出什么了?”

    “这可不是偷鸡盗狗的小勾当,一下子便能查清楚断明白。”

    “他不会偷鸡盗狗,亦不会蒙蔽朝廷。”

    “蒙蔽朝廷?谅他还没那个能耐。”予翀微微一笑,安慰说,“不必急。你看,难道现今是豺狼当道、蛇鼠横行?既不是,足见官府还靠得住。”

    “难道官府就从不冤枉人,就不会办出冤案?”

    “会,当然会。”予翀又笑一下,旋即冷漠地说,“不过那有什么,古往今来,冤死的人也不止他一个。”

    “你明明答应过!”柳乐气得声音都变了。她原本是要婉转些的,但说着说着事先想好的一套辞令全忘了,也顾不得予翀可能不高兴,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予翀站起身,和她隔案对视,“我明白了,纯粹是场交换。我救他,你才嫁我,是不是?”

    “不是。”柳乐还没有完全昏了头,她平平气,说,“我嫁给你心甘情愿,与其它任何事情无涉,但是殿下也确实答应过我。——我愿意嫁的人,不求他声名显赫,只要他是一个言出必行、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好,那记住你这个心甘情愿。”予翀深深看了她一会儿,又坐下,恢复了先前的闲适姿态,“不过你的言下之意我也听出来了:要是我反悔,咱们之前那些盟誓便不作数了。”

    柳乐脸有点儿红:“咱们是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祖宗,当然作数。并且我知道殿下绝不会言而无信。”

    “对,拜过天地当然作数,走到哪里都作数。”予翀抬起眼,向着她笑了。

    “那么殿下……”

    “言而无信倒不至于,不过我记得是答应过不去为难他,可没答应放他出来,我没那个本事。”

    “可你明明能够随意……”柳乐气结。

    “你说上次杀那人么?你倒很会拿我的把柄。”予翀好笑似的看着柳乐,心平气和地说。

    “不是。”柳乐的脸红了个透,“上回你救了我和计姑娘,我感激之至。我知道,取人性命对殿下来说也并非小可之事,但因是正义之举,殿下便可做。这回有何不同?”

    “这回不一样——”予翀摇头,“那天我亲眼看见他对你怀不轨,当然忍不得。可计员外郎这案子自有人审理裁夺,安心等着便是,大可不必我胡乱插一脚。”

    “计员外郎的家人已经等了三个多月,已经十个月没有见到他一面,如何安心?”

    予翀想想,说:“那么我派人去劫牢狱,把计员外郎送到个平安之处,让他的家人能够与他会合?”

    “如何做那盗贼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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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乐又忍不住气恼,喊叫道,“计员外郎是堂堂正正的人,为何不能堂堂正正出狱?”

    “对了,他可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予翀的声音还是低且平静。

    一时间柳乐心全灰了,知道再怎样求他都没用。不,是她自己没用,想不出任何办法。她气恨着自己,又拼命忍住气,憋住泪。

    予翀凝目看着她,张口道:“你想要计员外郎堂堂正正出来,又着急,不肯等着衙门结案,这就难办了。仗着王爷的势力,就算是堂堂正正?再说关他的不是我,我也没权力一句话就放他。或者你说得再明白些,想要我怎么帮忙?

    柳乐听他有松动之意,急忙说:“不要你放他,只要你去请皇帝过问一下,让他们管这案子的人不得再拖延,尽快集齐人证物证,拿证据断案,不许有人从中弄鬼,并且未释放计正辰前,允他家人探望。”

    “倒也不麻烦,”予翀似笑非笑,“你再想想,只要这些?”

    柳乐果真想了一想,犹豫着说:“若能借出案宗让我瞧瞧,或许——”

    予翀笑出声,打断道:“你还想查案?”

    “对!”柳乐吃他取笑,反大胆起来,“这案子或许复杂,但计正辰是否牵涉其中,我不信有多么难断。他们不嫌自个儿无能,那我也不怕试试,他们敢说公道,我更敢,他们谨慎是为保住自己的官帽子,我多事是为不让好人蒙不白之冤!”

    “你不若直说你是为计正辰一人。”予翀的语调冷如冰。

    “殿下路见不平,不也是拔刀相助么?我为何不能为朋友?”

    予翀哼一声:“我想他大概不会愿意让一个女子为他费心费力。”

    “可是并没有给他别的办法,关了他这么久,有何人肯听他为自己辩解一句?”

    “计晨何其有幸。”予翀深深叹息,“若是我陷于牢狱,恐怕没人会为我做这样的事。”

    “殿下不会碰到那种事。”

    “世事难料,你不明白?”

    柳乐不语。

    “假若真有那一天,你会为我四处奔走求情?”予翀追问。

    这问题无法回答,柳乐知道,不管她怎样答,他都不会高兴。

    “若果真碰到那样一天,我也无能为力,愿与殿下同生共死。”

    予翀只低哼一声。

    柳乐也不指望他会信。

    “你可考虑清楚了,这次我帮计正辰,以后我不会再答应你别的事。”

    “我不会再求你其它事。”柳乐不假思索答道。

    “那便一劳永逸好了。”予翀不瞧柳乐,握着酒杯,又歪在坐榻上,“省得你再来跟我说计正辰这般计正辰那般,我懒得听。我明日就去请求皇上放了他,我为他作个保,皇兄便是不高兴,也定能答应我。到时会将他官复原职,且写在邸报上,昭告天下,说明计晨涉私采铁矿一案,经查无此事,还他个公道。除非将来另有确凿证据,绝不再抓捕他。做到这步,你可满意了?”

    柳乐没想到他突然这样痛快,倒没话答了,只说出谢谢二字。

    予翀坐直身,看了她半晌,突然咧嘴一笑:“没伤了和气吧?我们这好像是婚后头一次见面,你过来坐下。”

    第32章 我爱的姑娘就是死于一个黄昏。

    坐榻很长,予翀在三分之一处坐着。柳乐心里估量了一下,既不能太远,也不肯过近,在另一头三分之一处坐了。

    予翀指指桌案:“饿了吧,想吃什么,或者让人添了东西来?”

    他这一和颜悦色,柳乐反而浑身上下不自在。和他脸对着脸,看得更清:现在他面上已完全没了苍白脆弱之色,身穿红色袍子,显得容光焕发;漆黑两道剑眉直侵入鬓,其下的双目又黑又深,刚才还是寒气逼人,这时却流溢出和煦的光彩。

    柳乐向桌上望去,看见只有一副杯箸,但所有盘子显然都没被动过,他只是在喝酒。她也不饿,便说:“不用,我不想吃。”

    “那你就陪我坐一会儿,不必这样紧张,又不会吃了你。”

    他提壶斟酒,倒入那只奇特的酒杯:杯身是只鹦鹉螺,镶在高高的金足上,螺壳像云母那样闪着细细的柔和光芒。

    柳乐不知自己是不是该陪侍倒酒,若是换个人,哪怕是头回见面的生人,她自然而然就明白要如何相处,可是这个人,虽然已是自己的丈夫,但她永远不可能与他亲密无间。

    对他,亲近、信赖固然是谈不上,也无感激、敬畏之意,但要说感到十分憎恶,那倒不至于;讨厌,有一点,当他话中带刺,故意蜇人的时候,害怕,也有一点儿,那是想起他杀人时的眼睛。

    予翀把酒壶搁在自己手边,也并不开言,他时不时端起杯子啜饮,自在地向四周望着,好像已经忘了柳乐。

    柳乐便想站起身:“打扰了殿下,你慢慢用吧,我还是……”

    “事情谈妥,这就要走了?”予翀嘲弄道。

    “我怕巧莺——我怕我的丫环找不到我。”

    “既进了我这府里,丢不了。”他说,“巧莺不会找你,这时她已听见了,有人告诉她。”

    “哦。”柳乐重新坐好。

    予翀笑一笑,又道:“我听说这几日你都待在前面,也不想在王府里转转。——我恐怕,若不叫你,你自个儿一个人能把自己闷死了,所以刚才遣人去请你来着。”

    柳乐的心微微沉了沉,当然,娶她,不是为让她来自得其乐的。“这几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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