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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殿下所言究竟何事?
屋内已有人等着了,沈泊言上前行礼:“殿下见召,不知有何吩咐?”
予翀请他坐下,说:“前头已与沈公子见过,恕不多礼。今日请公子来,是有一事相求。”
沈泊言忙又站起,躬身施礼说:“不敢,能为殿下效劳是沈某之幸,请殿下吩咐。”
等他再坐下,两人视线相平时,予翀看着他说:“我想要你做的这件事——首先,需要暗中进行,未成之前,不论行至哪一步,都不得透露给任何人,你可否做到?”
沈泊言面上闪出疑虑:“今日之事我不会说与任何人知晓。无论殿下要我做什么,只要能显露在世人面前,纵使力有未逮,卑职当竭尽全力,绝不推托,但让我暗中做事,我不敢答应。”
予翀说:“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我求你的这件事既不伤天害理,也不有违公道,不用你良心受累。不能明着办是恐怕有人阻挠——必然有人阻挠,虽然尚不知是何人,用何法。”
沈泊言想了想才开口:“殿下已知道有难处,何不另行委任贤能之士?既然这件事不愧天地,我想他们亦都不会推辞。——并非卑职不肯为殿下效力,刚才卑职是夸下了海口,但卑职确实能力有限,便是拚尽全力,恐怕依然误了殿下的事。”
“第一,虽有难处,你能做;第二,我不能让人知晓是我在后面,其他人我都信不过。”
“多谢殿下信任。不过,恕卑职无礼,殿下怎么就知卑职信得过?”
“我不知道。”予翀盯了沈泊言一会儿,忽地换了副爽朗的笑脸,“你识得我的妻妹——柳家二小姐吧?”
“王爷!”沈泊言叫一声,猛地站起身,又觉忘情,担忧地向屋门看了看。
“不要紧。”予翀摆手止住他,向椅背上一靠,闲闲道,“你既认识就不需我多说了,柳二小姐人才出众,多少未娶的青年有意求亲,这很自然吧。”
沈泊言涨红了脸,不说话。
予翀继续说:“如今我知道想与柳家结亲的就有姚家,郑家,张家,钱家……”他数过几个,一挥手,“记不得了,反正其他人我也不熟,不过姚尚书的三公子的的确确丰姿过人。”
“殿下究竟何意?”沈泊言好容易问出一句。
“我确实知晓所有这些人——连姚公子在内,她都不肯嫁,感到奇怪罢了。”予翀看了看沈泊言,“也不奇怪,柳家姑娘志向都很高,我想二姑娘看上的人,必然是个非同寻常的俊朗人物,你说呢?”
沈泊言益发面红耳赤,低下头:“在下虽无甚才德,亦非轻薄之辈,不敢妄议闺阃。”
“沈公子可有家室?”
“未有。”
“原来还是形孤影只。”予翀叹道。“正好,我知道一位姑娘,与公子才貌再相配不过,与你做个撮合如何?”
沈泊言深深一拜:“谢殿下厚意,只是在下才学低浅,家道贫寒,不敢多生非望。”
予翀叹口气,低声自语:“这般扭扭捏捏,豪杰不及女子之万一,果然配不上,罢了。”起身就要走。
沈泊言慌忙拦住他:“恕在下愚钝,恳请殿下明示。”
予翀笑起来:“还要我如何说明白。我只能对柳二小姐说,她认错了人了。”
沈泊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一眼:“在下岂敢辜负柳二小姐。自打去岁元夜幸瞻小姐一面后,若有二心,天诛地灭。只是……只是在下身无长技,只得小小前程,实在自惭自愧,万不敢胡思乱想,辱没了小姐。”
“这次你虑得有理。”予翀说着转回身坐下,“婚姻大事,岂可草率,总要父母都满意才好。——不知你见过我的岳丈柳老先生没有?”
沈泊言答:“在下未曾有幸拜会过柳太史。”
“柳老先生对女婿可是非常挑剔。”
“我看得出来。”沈泊言勉强笑一笑,看一眼予翀,嘴角很快耷拉下来,那浅浅一点讥讽化作了深深的沮丧。
“你把柳老先生想得错了。”予翀只说这么一句,话又转回来,“怎样,你帮我,我也帮你,我可以助你达成心愿。”
沈泊言正色道:“假使在下幸得柳二小姐和她全家厚爱,在下深知:非因在下才德,乃是在下福气;若未入他们青眼,亦无可抱怨。无论如何,在下不会强求,更不会借他人之势强求。”
“你想什么呢,我会拿妻妹做人情?”予翀厉目扫他一眼,停了片刻说,“你是宁愿看柳二姑娘嫁给别人?”
沈泊言摇摇头:“在下原本不敢仰攀,谁知竟蒙小姐俯念,在下会尽力一试,或能打动柳太史。”
“拿什么打动,你的诚心还是你的小小前程?诚意和前程别人亦有。你是不是想,待你的媒人和别家的媒人都去了柳府,二老抉择不下,自然去问女儿。到了那时候,姑娘少不得不顾害羞为你说话,柳家人不会与她分争,你倒也能如愿。”
沈泊言红着脸说:“在下目前低微,日后未必不达青云。”
予翀觑觑他,笑道:“原来你也志在青云,我还以为你甘愿只做个文书呢。不过朝中无人提携,想要晋升,不啻于肉身登天之难;或者有个机遇——便是有了,你做文书的,连它的边儿都摸不到。以贤弟的才识,在别处或许还略有希望,可是在大理寺——”他惋惜地摇头,“你拿五年工夫,与我赌一赌?”
沈泊言垂头不语,良久说:“在下知道艰难。但凭本事做好本职,成便成,不成,也不走投机取巧之路。”
“那便正好。正是要你凭本事做本职。”予翀走到他面前。
“你还做你的主簿,我不会立即就举荐你,不然让别人瞧出瓜葛,这事情便也不能成。主簿职位很好,不引人注意,但你还是要时时谨慎,宁可慢一些,不得操之过急。我相信你不会泄了口风,但你的行迹也不能露出来——要格外留神周围共事之人,若被人疑你,寻个由头把你挪开,事情又不能成了。
“若你小心,不会有太大风险,万全起见,我还是派几个侍卫跟着你,你可任意差遣。只要不暴露,你想怎么办都行,一概事皆不需顾虑,中途遇到难处,我设法解决周全。银钱随便使用,你若不自在,开列出账目就是。”
沈泊言苦笑说:“可在下还没有答应。”
“听我说完,答不答应全在你。”予翀说,“作为交换,我暂且拦住想要上柳府的媒人。你只用领我这一个情,其它是你自己的本事。等事成之后,你央媒提亲,定然——还有一话漏了,先说在前面,做这件事并非柳家授意,他们毫不知情,刚才所说你不得向任何人泄露,是指除我外的任何人,包括柳家在内。此事得了结果,我保证你有底气去柳家求亲,保证柳老先生欣然应允,不仅如此,到时候你就是他最得意的女婿。”
沈泊言半信半疑,但话到此处,即便不为其它,他已被勾起了好奇:“殿下所言究竟何事?”
“我要你破解一桩至今还没能破了的案子。”。
在柳乐病中,予翀骂过汤太医,但如今她病愈,他好像也就把之前的不满忘了,仍请汤太医为柳乐诊平安脉。
汤太医年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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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主张顺应自然的养生之法,相貌很有几分仙风道骨,性情十分随和。在柳乐还未嫁入王府时,他就去柳宅给柳掌奇诊病,柳乐早已认识他。柳掌奇按他的方子服药后,这一冬没犯过旧疾,柳家上下都十分感激他。
柳乐对他敬重,不肯讲那些虚文缛节,除过病中卧床的那段,后来每次汤太医来,她都搬椅子请他在旁边坐下,看完病还聊上数句。汤太医先前奉皇上之命诊治晋王爷,在王府住过两年,早就熟悉了,故也不拘束。他和柳乐见面时,一个慈眉善目,一个语笑嫣然,倒好似爷孙俩一般。
这一日汤太医来,坐下便说:“王妃气色好了许多,每日的汤药都可减了罢。”
柳乐扭头向巧莺笑道:“好了,总算不必再吃药,可苦死我了。”
谁知汤太医又拿出一个药瓶子,笑呵呵道:“医病的不吃,进补的还不能免。煎药不好吃,给王妃换成丸药,每日只需服上三到五粒——不苦。”
柳乐接在手中一瞧,这圆鼓鼓的细颈青瓷瓶子,和前几天柜子里找出来那瓶长得一模一样,她再倒出几粒淡金色的小丸,颜色、气味亦和那药无差。她害的又不是王爷那种大病,犯不着吧。
她便又封好,推回去:“不吃它,这药太金贵,一小粒就是十两银子,我可无福消受。”
汤太医哄孩子似的说:“王妃莫推。春日里万物荣发,正适宜养生。肺气伤,百病起,大意不得。在这一春里养好,秋冬便无虑了。吃了这药益处良多,且也不贵,这一瓶不过十两,谁敢要十两银子一粒?不信王妃瞧这方子。”他便从箱中取出张药方递给柳乐。
柳乐一看方上写的药名果然是“固金丹”,原是自己搞错了,讪讪笑道:“这个丹那个丹,你们太医院这些药怎么都长一个样子,又不贴个签子在上面,万一不小心吃混了,出了事赖谁?”
汤太医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这得怪我,疏忽了。签子粘得不牢,一时就掉了,这两种药确是相似,不该装一样瓶子。劳王妃换只瓶子装。”
柳乐见那药也是他配的,随意问了句:“这里有贝母、玉竹,值十两,那样是用了什么,怎么那么贵?”
汤太医答:“是西洋来的一种草,咱们没有,所以价高,这是其一;其二,这草的好处是不伤人,不然,咱们也不是没有替代之物,只是那些伤身太过,遗患无穷,断不敢给王爷王妃用。这味药男服女服皆可,有立竿见影之效,且无旁的害处,日后王爷和王妃有子嗣心愿,只需停药三日便可无碍。”
柳乐本还好奇究竟是什么草药,听到最后脸唰一下红了,连句打岔的话也说不出。“原来还真是灵丹妙药。”她口里嚅嚅着。
连巧莺都听明白了,同样红了脸,汤太医走后,她小心地说:“有那药倒好,果然十两银子一粒也罢了。王爷到底心疼姑娘,姑娘还小,晚几年生孩子也耽搁不了什么,省得早早受罪。”
“行了,你何必还替他说话。他的意思可不是怕我受苦,是嫌我配不上生他们魏家的孩子,不过管他什么意思,反正正合我意!”柳乐说完,啪地一掀帘冲出屋去。
巧莺低叹一声,赶紧把固金丹拿走,另换了瓶子收好。
柳乐比巧莺看到的还要生气。倒不为别的,予翀不要她生孩子,她真正庆幸,她是气自己:她特意使人把那瓶药送去给予翀,他该不会以为她能知晓那是什么药,把送药当作是她主动发出的暗示吧?
柳乐想起头一日骑马那天予翀过来,脸上涨得通红。尽管周围没人,她还是难堪得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第62章 一心想要与谢音羽较出个高低
柳乐骑了二十日马,马上已十分娴熟,周娘子也就不用再来教她。柳乐虽与她处得甚好,不免嫌她太过小心。如今可谓是“失了管束”,柳乐就像那顽童一般,一眼瞧不见,就要变着花样淘气。
若只她一个还好,恰巧旁边又有个谢音羽,恰巧谢音羽又是个出类拔萃的姑娘,柳乐便总想与她比一比。
在此之前,柳乐从不知自己有争妍斗胜之心。在她看,平生所见的女子,各有各的长处,可是无一人能出谢音徵其右。面对谢音徵,她知道自己远远比不过,却一点儿也不感到自卑,而是一种心甘情愿的自愧弗如。谢音羽和谢音徵相比,论容貌、论聪颖、论气派,几乎都不相上下,但不知是哪里,柳乐觉得谢音羽要逊于她姐姐,也不知是为何,一心想要与谢音羽较出个高低。
这一日,两个人又不肯乖乖呆在马场里,提着缰走一段,跑一段,在周边四处闲游。
清凉山并不高,从山顶可以眺望长江,景色极好。通常人们都走小径登山,但亦有一道很宽的缓坡供车马行走。这时两人就来到了坡下,不约而同对望一眼。谢音羽向上一指:“咱们还没试过山路,往上面跑,再下来?”
柳乐点头称好,马背上的身子挺得更直,两手捏紧缰绳。二人虽未明说,可刚才相视那一眼,已经含了赛一赛谁更快的意思在里头。
“走吧。”说话间,柳乐先松了缰,手指在马肩上抓了抓,才又提起绳,两腿轻轻一夹,差不多同一瞬,两匹马撒开腿儿向山上冲去。
要说它们跑得如风驰电掣,那是不可能的,这两匹马天性做不了千里马,只适合骑上享畅游山水之乐,它们是同类中的佼佼者,仅此而已。但柳乐骑马不过几日,已经心满意足,且她的胭脂马更活泼敏锐,一下子猜到了主人的心意,几个落地后就超过了谢音羽的白驹,虽然没拉开太远——八只马蹄嘚嘚的踏地声连成一线,几乎辨不出起伏。
不过是春燕衔泥、飞去又飞回的工夫,已到了半山。风儿迎面吹来,吹散了柳乐鬓边细细一绺发,发丝在风中尽情飘着,而她柔软的身体随着马儿的步子微微摇晃,一双眼睛大大张着,熠熠闪动。
忽然,半空中一只褐白间杂的大鸟向她俯冲下来,一对翅膀像两把铁扇子似的朝马头上扫过。
马儿吃这一惊,头颈往左右来回一甩,高高扬起两只前蹄。柳乐看见树梢白云在眼前一旋,登时被掀下马来。
谢音羽紧紧跟在后面,急忙勒马,速度太快一把勒不住,眼看马蹄向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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