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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侍诊
前世,在江莺歌拿到牌证之时,师尊也是如现在这般说法,让她去顾珺雯身边侍诊,虽然她同意了,但那个时候她坐在顾珺雯身边过于紧张,一直低着头听别的医师讲述顾珺雯的病情。
大致讲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开一些中规中矩的方子,一点点试着解毒,听得她直皱眉。
师尊可能见她不曾抬头,揠苗助长反而令她不自信,之后就没再要求江莺歌去顾珺雯身边侍诊了。
今时不同往日,江莺歌现在面对顾珺雯,不会那么紧张了,便点头说:“全凭师尊安排。”
叶长老听言,眉开眼笑。
江莺歌许久不曾见他这般快乐,这不禁令她回想起师娘与师尊琴瑟和鸣的那段日子。
自己坐在树下背书,时而发散思维,看着斑驳的树影摇曳,听着师尊吹箫,师娘抚琴,念着顾珺雯何时来看望自己。
光阴似箭,却又漫长地期待自己长大成人,现在物是人非,不免让人感叹命运多舛。
就像江莺歌自己也不会料到会和顾珺雯有过一次露水情缘,再死后重生。
未来如何,江莺歌不能确定,只能把握当下的机会不断成长,一点点靠近天上那轮独一无二的明月。
回到住处后,江莺歌拿了药膏处理天天屁/股上的那道疤,天天一直嚎叫,垂着尾巴也不摇晃了,似蔫了的花朵,即使给它吃了甘味果也无精打采。
江莺歌听同门师兄说过,顾珺雯的五行雷诀堪比雷劫,雷电串流在筋脉里,不仅会打乱灵气,还会在体内肆虐,被击中的人痛苦不堪,只能硬扛。
天天可怜巴巴看着她。
江莺歌修为低,不然倒是可以引出天天体内的雷,现在她是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天天喂些灵泉水,说:“乖,过几天就会好的。”
她见天天这般难受,便也不嫌弃狗毛了,等天天喝完水便把它放在了床上。
天天趴着,很快睡去。
江莺歌便开始为侍诊做准备,脑海里先是回忆了一下前世听到对顾珺雯病情的诊断。
识海作痛,精神不佳,需要睡眠延缓,依靠灵力压制毒性,但却没有提到过是什么毒。
江莺歌琢磨着,一般下毒的方式有两种,一是入体之毒,只要知道毒\药里的配方便能解毒,二是修士修炼的功法带毒性,前者高级医或者丹师都能解,后者便看医师的医术了。
顾珺雯显然是中了后者的毒,那就需要知道下手的修士修炼何种功法才行。
现在江莺歌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想法子减轻顾珺雯的识海之痛,然后徐徐解之。
不过识海作痛,这种病情显然不是一般人能缓解的,江莺歌也是第一次听闻识海还能作痛。
不对,印象里也不是第一次听说。
她隐约记得小时候是听过的,但又觉得是在梦里听见过,那种朦朦胧胧,真真假假的感觉,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江莺歌本来是想抄写药理静心,却因为这件想不起来的事情一直久坐到天亮,白纸上滴落的墨水都干了。
天空微微泛起肚鱼白,秋季的冷风扑面吹来,让江莺歌回过神,从窗外看去,许多备考的弟子们捧着书往院中而去,院中有阵法,四季如春,很多弟子都喜欢去那边读书。
今日去的人尤其多,是因为师尊回来了,要亲自授课。
江莺歌见天天还未醒来,便也起身出门,跟着他们一起去往院中听课。
偌大的院子很快挤满人群,而叶长老此刻正独自一人坐在池塘中央的凉亭上看书,时而拨弄桌上的香,丝毫不受吵嚷声影响,仿佛与天地融合,心态达到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境界。
有些刚来不久的弟子,第一次见到叶长老,目光满是好奇,问的问题也很多,旁边的师兄师姐都会耐心解答。
但是说着说着,这话题就总会往别的方向引:“那师尊最得意的弟子是谁?”
“我觉得是柳白芷。”
“不,我觉得何峥嵘,平时咱们的药库进出账和学习内容都是他安排的,你看有哪位长老的弟子可以有如此权利?”
“说到何峥嵘,昨日午后我见月长老将他关在了房里,你们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大概是因为江莺歌私自诊治病患一事,不过为何是何峥嵘受罚,我便不得而知。”
“江莺歌僭越不用受罚么,那师尊最得意的弟子一定是她了,以前师尊在外得了什么好东西都给她,寒破针你们知道么。”
“据说这是玉面圣手曾经用过的东西,价格有多贵就不必由我说了吧?”
“没听说过寒破针。”
“没听过也正常,毕竟只有老一辈的人物才会记得,我也是听祖母讲过一次,玉面圣手身上有一套不知品级的针,就是寒破针与火破针,一寒一热,正对阴阳,而我们行医者最讲究阴阳调和,有那一套针,诊治病人也事半功倍。”
“如此说来,那针极为珍贵啊,师尊对江莺歌也太好了吧!”
江莺歌抿着唇,回想到师尊把火破针毫不犹豫赠给了自己,并且让何峥嵘把寒破针还了回来,顿时感觉这套针带来的沉重感。
她甚至在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把寒破针送给了何峥嵘,才会有顾珺雯审讯这一出戏。
江莺歌抬眼看着凉亭里静坐的人影,心思倍感复杂地叹了一声,许是债多不压身,反正自己原本的目标就很艰难了,顺带一个师尊又何妨呢!
等香燃尽,叶长老便正式开课。
鉴于来听课的弟子新手居多,叶长老这次开课主要讲的便是定穴,修士与凡人的躯体略有异处。
凡人不能修炼,没有灵气,他们的脉称为体脉,而修士的筋脉有灵气流动,故而称为灵脉。
灵脉的定穴若是有偏差,容易使灵气混乱,所以对于进针有非常严格的要求。
医术平凡的弟子只能循序渐进,讲究捏、夹、推、舒、缓、压等等,而有天赋的弟子,弹指之间便能将针准确定穴。
江莺歌目前能做到快速进针,还不能像高级医师那样,以指为弩,用灵力精准控制,眨眼间弹入穴位中。
不知不觉,叶长老便从早上讲到了午后,大家听着也不觉得累,弟子们都挺好学的,但也不乏学渣们早早退场。
叶长老随和,知道做医师很苦很累,所以从来不强求别人来听课,也只有对医术抱有热爱的人才能坚持下来,他讲课从来都是讲给那些热爱的弟子听的。
眼看天色不早,叶长老让众弟子明日再来听课,把他们遣走后叫了江莺歌一声。
江莺歌走向凉亭。
“三日之后,歌儿且去侍诊,不要紧张,就当向前辈讨教经验。”
江莺歌困惑,感觉这番话像交代什么:“师尊不去么?”
“你师兄峥嵘被关起来了,兴和堂总要有人来打理,你师娘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为师也不知会留几时,自然要尽早处理好这些事,便不同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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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多事情不经意开始改变了,在前世,师尊是跟着江莺歌一起侍诊,见她一直低头,才会误以为这些高深的药理与诊断太早接触,反而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这些改变,不知是否能给师娘和顾珺雯带来希望,她愁眉蹙额地想着。
“别担心,你师娘中的毒虽说和宗主一样,但你师娘明显中的毒要轻很多,显然那贼人的功力不高。”
“功力不高?”
叶长老点头:“宗主是在赤血崖同魔奴大战,被贼人偷袭,那贼人的修为当时在分神期,后被宗主斩杀,而你师娘的修为只在元婴后期,若是同一人所为,分神期修士的一掌,你师娘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当时偷袭你师娘的贼人,修为应当在金丹期左右。”
“若为师当年没喝醉,与你师娘一同外出采购,或许贼人就不会得手了。”
见叶长老面露苦涩,江莺歌也不知如何宽慰。
这件事她隐约记得一些,大概是自己来玄霄宗的第三年,也是玄霄宗广纳门徒到达了一个巅峰时期,平常冷清的兴和堂也变得热闹,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是药材急缺,包括练习进针技巧的工具都不够。
师娘便带着几名弟子一同外出采购,但回来的人只有身受重伤的师娘,就算师娘是医师,不擅搏斗,但到底是元婴后期,不可能被金丹期的贼人伤成这样,对方定有同伙。
“师尊可知贼人的功法?”
叶长老摇头:“是若家传承数千年的功法,为师在外多年,也一直打探过关于若家的事,但若家曾经是名门大派,知道此次功法太过歹毒,所以只有历代家主才能学,从未在人前展示,如果不是若家与魔奴为伍,又打伤宗主,世人恐怕不知道此功法有多毒,所以为师也毫无头绪。”
这般说来,打伤师娘的贼人是若家后人,但赤血崖一战过后,若家就被血洗了,不排除有漏网之鱼的可能,那贼人或许是其中之一。
若是能抓到此人,那师娘与顾珺雯不就能治好了么?
不过想法是容易,真要做起来就很难了,毕竟顾珺雯可是渡劫期的修士,几十年来不也没有找到此人么。
思来想去,靠人不如靠己,昨夜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应当是自己小的时候真的有听过关于识海之痛的事,要是能想起来就好了。
“好了,为师还得多陪陪你师娘,三日之后的侍诊歌儿也无需紧张,有宗主这尊大佛在,他们也不敢小觑了你。”
说完,叶长老便离开了。
江莺歌向着他的背影作揖,随后想到天天还在屋里病恹恹躺着,刚打算回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陆川的身影。
她忽而想到方才与师尊的谈话没有设下隔音,不过好在话里内容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点,倒也不打紧。
陆川撇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江莺歌皱眉,觉得这人的目光有点怪,像是被时时刻刻盯着,让人脊背发凉,之前令人存疑的心思又浮上心头,她拿着传音石,询问陆川手底下的副手:“能和我具体讲讲陆川的事么?”
没多久,便得到回应:“陆师兄以前不是不起眼么,大家对那个时候的他不是很了解,反正医术也没有特别厉害,不然怎么会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映像。”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陆师兄,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初级医师考试的那天,陆师兄考了第二,何师兄考第一。”
“他与何峥嵘的关系如何?”
“好像一般,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是没见过他们有过什么交流。”
医术一般,不起眼。
江莺歌虽然记不了兴和堂所有弟子的名字,但也能混个眼熟,唯独对陆川一点映像都没有,第一次见面甚至还以为是新入门的弟子。
“他身上的香味,你清楚么?”
“咳咳,男人身上不涂香,陆师兄身上的香味自然是女人身上沾到的。”
江莺歌思量道:“他有道侣了?”
“自然没有……我说的女人是有很多个,吸引男人去的那种地方。”
“你直说烟花之地不就行了,我又不是读书读傻了,那种地方还是知道的。”
“师姐威武!”
不对,若是烟花之地,那陆川身上的香味应当是百花齐放,而不是那种油腻腻、一成不变的味道。
她收起传音石,暂时压着心里的疑问回到房间里,天天还在睡觉,她走过去摸了摸天天脑袋,然后取药轻轻抹在天天的伤口上。
天天睡梦中“嗷呜”叫着,看起来很可怜,江莺歌心疼地将其抱在怀里,天天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像人一样舒了口气后又熟睡了过去。
“哎,连累你挨罚了。”
申时的气温要比午时凉了许多,后院又没有阵法,风从窗口吹来,竟然开始带了点刺骨的寒,像极了不近人情的顾珺雯。
但天气不管有多冷,只要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暖意,如江莺歌脸上的笑容,连风里的冷意也因此柔和了几分。
她放下天天,起身准备关窗。
这时,月青禾风风火火的身影闯进来,道:“哎,我听娘亲说何峥嵘被关了,牌证也被没收,是真的么?”
江莺歌点头:“嗯,对医师来说,牌证如命,这个惩罚也算蛮重的,但愿他能改好吧!”
“没听说过狗改不了吃\屎么,要我说啊,叶长老就该把他逐出宗门。”
月青禾话音刚落,便见到江莺歌床上躺着一只小黑狗,那只黑狗无力地睁开眼睛,好似在说本大爷不吃\屎的意思。
“这狗就是上次你在山里遇见的那只么,原来宗主养了这么个小东西。”月青禾走近看了看,“黑不溜秋的,也就你觉得可爱了。”
天天歪头:“?”
“宗主养的灵宠怎么会在你这,是因为看起来病恹恹快死了么,不过你也不是兽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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