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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牵手逛街
老医师吃了瘪,便不说话了。
对江莺歌一面倒的好评,门口的群众保持将信将疑的神色,于是便把目光放在仵作身上,想通过他的检尸结果来辨黑白。
仵作让人拉起一道屏风,挡住门口,以免剖尸的时候吓到人,正当他准备动刀的时候,江莺歌却抬手制止他。
“我有办法在不剖尸的情况下得知死者在死之前吃了什么。”
仵作皱眉看她:“既然有办法,为何方才不说?”
“刚刚想起来罢了。”
江莺歌自然不是刚想起来,而是想等医师们都到齐,否则她做什么都会被冠上各种罪名,她一张嘴又哪里讲得过他们。
而这些医师方才对她赞赏是出自真心,可以肯定他们并未被收买。
仵作又问:“是何办法?”
江莺歌取出一根极长的银针,刺进尸体胃部,随后将其取出,放在鼻翼下闻了闻,虽然有股臭味掩盖,但死者胃里残留的药的确是她开的方子。
她又看了一眼尸体的死状,尸斑正常,双手置在腹部,面容安详得不见丝毫痛苦,按理来说,若是心疾复发,应当会有一个挣扎的过程。
身上也没有挨打的痕迹,家中东西摆放整齐,也不似遭了难。
仵作这时讥讽:“可看好了?”
江莺歌点头:“他死前确实喝了我开的药方,不过……”
“守卫大人可听见了,她承认了我爷爷喝了她开的药方,但我爷爷还是死了,她便是庸医!”
男子也不等江莺歌继续说下去,就在一旁嚷嚷,要江莺歌撤销牌证,几位医师闻言,均是摇摇头,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
“你爷爷的死与方子并无关系,怎可如此胡搅蛮缠,若她真为此撤销牌证,那我等如何敢行医治病?”
“确实,若我等以后医治的病患都如你这般蛮不讲理,可是不敢行医开药方了,你们日后生病啊,只能找名医去了。”
“这话不对,名医也是人,哪里能包治百病,恐怕也不敢给他们看病的。”
几位医师的话让男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几次张嘴说话均被无视,就连门口的群众也觉得是男子小题大做,既然药方没问题,而他爷爷的尸首也完好,若还要纠缠不休就有讹人的嫌疑了。
“你这鼻子比灵犬都强。”仵作忽然说了一句,打断医师们的话。
江莺歌觉这句话有点耳熟,似在哪里听过这样的评价,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顾珺雯。
顾珺雯的眉梢轻轻一扬,那如寒冰般的表情瞬间变得鲜活灵动,恍惚间,好似绽放出如花般的微笑,目光不经意间便闯入了心底,令人为之悸动。
就如方才在茶楼里无意间展现出的惊鸿一笑,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仿佛回到了年少时青涩懵懂的岁月,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江莺歌连忙收回目光,生怕多看一眼就真的要万劫不复,定了定心神后,她同仵作说:“我的五感确实要比寻人更敏锐,若是不信,大可寻来一只灵犬,再找些药材混合,让灵犬一一分辨。”
仵作听言,一时间没吭声。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没有分辨是非能力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怨不得开药方的江莺歌,继续争辩不过是为江莺歌锦上添花。
守卫出来打圆场,让男子好好安葬他爷爷,大家以为事情会这么结束的时候,男子忽然朝江莺歌大叫一声:“别动我爷爷。”
他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怪异,作势要推走江莺歌,却被眼疾手快的守卫拦住,并且呵斥:“你这是做什么?”
“我让她别动我爷爷!”
守卫疑惑地看向江莺歌,江莺歌只不过在检查死者的后脑,男子便如此激动,明显不寻常。
紧接着,江莺歌从后脑处取出一根针,并将其交给了守卫,男子见状,面如死灰。
门口的群众顿时哗然,没想到一件寻常的事变成了他杀,又联想到男子怪异的举动,很难不对此产生怀疑。
还有仵作,之前检查尸体明明说没发现问题,那这根针又从何而来?
守卫瞥了一眼仵作,仵作说:“整根银针都刺入颅骨内,很难发现,况且我今天喝了点酒,一时看花眼,有疏忽在所难免,我自会去城主那边认罚。”
守卫听言,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命人把最可疑的男子押去审问,并且驱散了门口的群众。
而那位老医师,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离去,江莺歌便向守卫询问那老医师的身份。
守卫说:“他在何氏医馆坐诊。”
何氏医馆,该不会与何峥嵘的父亲有关吧,难道是因为自己上一次没有给茶叶的关系?
守卫又道:“说起来,那人也挺可疑的,稍后我会派人去何氏医馆要人,江医师是否一同前往。”
江莺歌摇头,何氏医馆是不是何家人开的,回去问师尊便知道了,没必要与他们周旋。
便告辞离开了这里。
走出那间平房,江莺歌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扭头和顾珺雯说:“宗主,我们回去吧!”
江莺歌讲话的声音很轻柔,入了顾珺雯的耳里,有种被呵护的错觉,与方才同人争辩时的倔脾气截然相反。
可明明别人见到顾珺雯,不是恭敬便是俯首,只有江莺歌把她当成弱小的病患,这种区别对待,对顾珺雯来说还挺新鲜,挺有意思的。
但那过于客套的态度,也只对顾珺雯区分:“从前我便觉得舞儿……”
江莺歌愣了一下:“什么?”
“与我不必如此生分。”原本顾珺雯是想说过于生分,但以江莺歌龟缩的性子,大概会装聋作哑,便只好自己强硬些,向江莺歌伸出手,“先同我逛会夜市。”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莺歌邀约顾珺雯出来,却只让顾珺雯喝了茶,还遇到这些遭心事,不免心生愧疚,想着该带顾珺雯去哪里游玩。
城西有条老巷子,里面有各种吃食,味道不错,城中则有家戏曲楼,还有风景秀丽的睡莲湖,若都要逛一遍,恐怕天亮都逛不完。
就在江莺歌出神之际,顾珺雯已经牵着她的手前往城中。
顾珺雯的指尖有微凉的寒意,江莺歌完全是下意识地紧握,想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将其驱散。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跳骤然加快,细密的薄汗自掌心渗出,粘稠得仿若这鼎沸的街道,又闷又难受,她好怕被有洁癖的顾珺雯嫌弃,便忍不住抬眼看向顾珺雯的侧脸。
与旁人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同,顾珺雯永远是干净利落、不染纤尘,长串的银色耳饰衬得人愈发冷傲,无一不彰显她的尊贵,眸光一瞥,便令人退避三舍,硬是把一条人挤人的街道让出缝隙。
虽然顾珺雯没有松开手,但是颈部乍起汗毛还是说明她内心的抗拒。
还是被嫌弃了。
江莺歌的心被揪了一下,她想收回手,刚用上点劲就听顾珺雯说:“此刻人多,莫要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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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在给江莺歌找借口,就算被嫌弃又如何,她以前就一直渴慕同顾珺雯牵手漫步在街道上,哪怕什么都不做都是好的,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这一刻,又有什么理由去松开顾珺雯的手呢?
她干脆把五指拢得更紧了些,加快步伐,与顾珺雯肩并肩走着。
鼻尖四周夹杂着各种味道,有食物的香味、女子的胭脂水粉味、男子的汗味,但是都盖不住顾珺雯身上独有的苦涩冷香。
周遭的喧闹仿佛与二人隔绝,她们的目光都不曾被什么吸引,就这般静静走着。
可路始终有尽头,江莺歌便故意放慢脚步,顾珺雯也跟着被迫慢了下来,这样才能让尽头晚来那么片刻。
但是顾珺雯却拉着江莺歌进了饭馆,提前结束了这一切。
顾珺雯随意点了些菜,饭馆的菜比起记宝楼的味道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江莺歌其实不想在这里吃饭,她想带顾珺雯去更好、环境更优美的饭馆,顾珺雯却指了指窗口斜对面。
江莺歌看过去,竟然是何氏医馆,守卫也刚好带着人闯进医馆,询问老医师的去处。
但医馆里的人均表示不知道,只给守卫提供老医师住处,守卫只好带人匆匆寻过去。
这时店小二端上来一壶茶,循着二人的视线发现医馆有热闹看,便道:“那何氏医馆里的人都是黑心肝,我在这里干了这么些年,进去的病患就没有一人是去而不返的。”
江莺歌看了看附近的地势,顿时明白自己为何被针对了,这条街道虽然四通八达,但江莺歌摆摊的位置选得好,在路口人流较多的转角,去何氏医馆的病患必定会先见到她的摊子,这等于阻了何氏医馆的财路。
“那你可知这医馆是何人开的?”江莺歌问小二。
小二点头:“何家开的。”
“何家有个儿子叫何墨轩,为人好吃懒做,自从他几十年前接手医馆后,这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何家哪里来的钱财让医馆维持几十年不倒。”
第62章 小心被我卖了
从小二口中得知,何家原本和江莺歌一样,世代为医,在天澜城里原本有两座大宅院,开了四家医馆,但自从何峥嵘的爷爷死后便开始没落,勉强能维持生计,却在何墨轩接手医馆后,两座大宅院变成小的四合院,四家医馆也变成了一家。
即便如此,何墨轩仍旧挥金如土,在第一任妻子难产死后又立马娶妻,可怜刚出生的孩子直接丢给家里哭瞎眼的老太太带着,没几年,老太太也跟着撒手人寰,那孩子后来被人带走,几十年了,就回过家几次,再之后的事,小二便不太清楚了。
小二倒完茶便退下。
江莺歌见顾珺雯若有所思的神情,问:“宗主可是知晓些什么?”
“何峥嵘后来被何清清带到玄霄宗抚养,何清清怕他养成与父亲一样的习惯,所以从未同人提起二人之间的关系,只将他当做普通弟子培养。”
“何墨轩也只有缺灵石用的时候才会过来找何清清。”
听描述,何墨轩就是一个混蛋,而何峥嵘那睚眦必报且善妒的性子也是随了他。
江莺歌估摸着,何墨轩之所以能生活得这般滋润,应对是同师娘讨要了不少灵石,只不过师娘昏迷后,他的钱财又从哪里来的呢?
江莺歌联想到上回师尊要送春蜜茶赔礼道歉的场面,顿时就明白了是何墨轩勒索了师尊,以师尊爱护师娘的性子,定是无法拒绝的。
顾珺雯见江莺歌出神的样子有点呆,把面前的一碟花生米推过去,江莺歌便下意识捏着花生米吃了起来。
随后,她又倒了杯酒放在江莺歌面前,同样乖乖将其喝完,过了一会才被酒水的辣味呛回过神,讪讪笑道:“宗主,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玩?”
顾珺雯端起茶杯,她看着提前打烊的何氏医馆,意味不明道:“待会带你去抓个人。”
“啊?”江莺歌疑惑,“抓谁?”
顾珺雯喝茶的动作顿了顿,见江莺歌清澈的目光,她稍感无奈道:“舞儿被人这般欺负,我可不能如此算了。”
顾珺雯的意思是要去抓跑掉的老医师么,可现在天都黑了,老医师说不定早就躲了起来,天澜城说小也不小,要抓个人,没几日定是不行的。
顾珺雯又有旧伤在身,不易过多劳累,需时常闭目养神,总总考量下,江莺歌觉得没有追究的必要,但现在顾珺雯要替她出头,“算了”二字一旦说出口,岂不是要让人失望。
“那宗主要去何处抓人?”
“过会你便知了,先吃点东西。”
顾珺雯端坐着,品茶的神态悠闲自得,举手投足都透着优雅与从容不迫的自信,这也是顾珺雯为什么能深深吸引江莺歌地方,她喜欢顾珺雯傲视群雄的姿态,喜欢顾珺雯在逆境中也能运筹帷幄布下棋局,喜欢顾珺雯无时无刻都会冷静自持。
是江莺歌心中不可触碰的明月,就连多看一眼都得小心翼翼对待。
顾珺雯忽而抬眼看着江莺歌,而江莺歌这时已经把目光放在窗外的夜景上。
这条街角没什么特色,而唯一有人气的医馆又提前打烊,来往的行人闷头走着,不一会便散了个干净,只余三三两两的灯火时而亮着。
足够清冷的街道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那边的热闹好似与这边隔着墙。
像极了江莺歌与顾珺雯之间隔着一张饭桌的距离,看似很近,却又遥不可及。
“舞儿若是不喜欢这里的饭菜,不必勉强自己吃。”
江莺歌知道自己方才出神的样子令顾珺雯误会了,她摇摇头,说:“没有,这里的饭菜虽然不及记宝楼鲜浓,却独有一股清淡的香甜,我还是挺喜欢的。”
尤其是这道爆炒的苦瓜,入口虽苦,但过后却唇齿留香,自带甘甜,和顾珺雯身上的味道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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