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的,我的医术还未到这等地步。”
命脉特指与丹田相连接的主脉,修为越高,命脉越强,即便身有旧疾的顾珺雯,命脉也依然不受影响。
可江莺歌说的话,沈锐根本不会听,认定就是她下的毒手,当即拔刀相向。
沈锐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他身后的几人是筑基期修为,倒是不足为惧。
可沈锐是刀修,善于近战,江莺歌肯定打不过,又不能求助顾珺雯,否则会浪费一株茴乳。
“你跟不跟我走?”沈锐拿刀指着她问道。
思量再三。
江莺歌趁着沈锐烦躁的空挡迅速遁走,引沈锐一行人远离马车,她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沈锐紧咬在她身后,至于其他人,因为修为低,跟不上,很快就被甩开了。
沈锐的目光好似要喷火,连说三个“好”字:“你自己要找死,怪不得我了。”
“我都说了,沈明的死与我无关,你与其在这里抓我,倒不如回去好好查查是谁暗中下毒手,免得叫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休要狡辩,我今日定将你碎尸万段。”沈锐说完,大喝一声,周身灵力汇于刀中,脚下一蹬,飞至上空,一刀劈下。
江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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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知道那一刀蕴含了刀意,不仅能辟地,若是伤到身体,可不是外伤那么简单,刀意会在体内肆虐,医治起来极为麻烦,她可不想吃上一刀。
她使出灵影步,利用鬼魅的身法侧身躲避,但刀意竟在半空顿了一下拐了个弯,劈断树丛,绿叶枝条纷飞,直直往她腰侧砍过来。
江莺歌心惊之余,连忙挥出山河图,眨眼间,图好似展出另外一个天地,刀意没入当中,就和石子投入湖面一样,不一会便没了水花。
沈锐瞪大眼睛:“山河图!”
随即,他面露喜色:“交出山河图,我饶你不死。”
江莺歌不在乎身外之物,但顾珺雯送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她把灵力打入山河图中,随后将其抛向高空。
山河图一旦全展开,便是一方空间,直往沈锐身上罩去,沈锐不得不往后退,但他的速度哪里能有山河图快,迫使他也不得不祭出灵器。
地级上品,龙腾鞭。
龙腾鞭是用蛇蛟骨炼制而成,被他展开后便有百丈之长,把半空中的山河图束缚住,远远看去,就像天空中挂了一个圆月。
沈锐还来不及松口气,发现龙腾鞭出现裂缝,心疼之余又担心龙腾鞭撑不了多久,连忙提刀杀过去。
他不再手下留情,一心只想速战速决,使出连绵不绝的刀意,一刀接一刀挥砍而下。
江莺歌应接不暇,只觉刀意毫无破绽,她边躲边控制着山河图,一点点挣脱龙腾鞭。
沈锐察觉龙腾鞭断了几处,越发急躁地挥刀,霎时间,刀光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沈锐逼近江莺歌,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斩破她的灵力罩,反手又一刀刀意斩向她的面门。
如此近的距离,江莺歌反应不及,在刀意袭来的瞬间,她首先想的是自己的脸要被对半劈开,一定丑死了,说不定顾珺雯都认不出来。
随即又觉得自己很蠢,为了不浪费一株茴乳搭上自己的命,值得么?
江莺歌不知道值不值,反正是问心无愧,就在她以为要一命呜呼的时候,腰间忽然被人搂住,往旁边微微一带,轻松避开这一刀。
她还以为是顾珺雯,定眼一瞧,是个陌生女子,女子面色萧冷,松手后反手一掌打得沈锐口吐鲜血。
沈锐见女子修为高,转身想跑,但女子身法更快,技高一筹,沈锐又把后背露给女子,竟被她一剑穿心。
沈锐倒地后尚有一口气,他见女子一步一步走来,额间冷汗直流,顾不得疼痛:“等等,我是沈家人,这位道友还请手下留情,我沈家定当厚礼重谢。”
女子闻言,仍旧面无表情地扬起手中利剑,轻轻一挥,沈锐的头颅滚在地上,淋漓鲜血把他的脸糊作一片,看不清最后留下什么神情。
赶过来的其他沈家人见沈锐身首异处,吓得连尸体都不要了,忙不迭骑马跑了。
沈锐一死,龙腾鞭四碎。
江莺歌松口气,收回山河图,随后走过向女子,拱手说:“多谢,不知如何称呼?”
“道友不必客气,叫我玲儿便好。”
“那你叫我江莺歌吧!”
“江莺歌?”玲儿问,“可是玄霄宗宗主的专属医师?”
“对啊,你怎么知道?”
“你的大名,很多修士都知道,毕竟不是谁都能当顾宗主的医师,不知你为何会被沈家人追杀,他们难道不怕玄霄宗么?”
“说来话长。”
江莺歌同玲儿解释九顶楼和沈家人起冲突,又说自己莫名其妙给人背了黑锅。
未了,长叹一声。
“沈明不是我杀的,沈家非咬着我不放,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派人来的。”
“无妨,正巧我也要去九凤域,不如你我二人同行,路上做个伴可好?”
江莺歌有些迟疑,她若贸然带上一人,不知顾珺雯会不会介意,可玲儿又帮了她,这般拒绝又不太礼貌。
想了想,江莺歌还是点头同意了玲儿的提议,带着玲儿往马车方向而去。
在二人走后,红叶方才冒出头,无奈说:“都提醒过她被人跟踪,怎么还随便相信人。”
红叶身边的林珊说:“有顾宗主在,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也是,罢了,我们先回一趟文悦城,查一查沈明的死因,就当送她一个人情。”
第83章 三人行
江莺歌与沈锐在林子里生死搏斗,顾珺雯是知道的,自然也清楚玲儿就躲在一旁观战,她故意没有出手帮江莺歌,一来是想锻炼江莺歌,二来是想瞧瞧玲儿有什么目的。
所以,当江莺歌选择把玲儿带回来,顾珺雯也未曾说什么,对她来说,左右不过是元婴期的修为,翻不起风浪。
只是江莺歌实在过于单纯,完全没有怀疑玲儿的出现是否太过巧合,见她围着玲儿问东问西,问不出重点,还用好茶招待,莫名让她烦躁。
顾珺雯出声询问:“你是哪个门派的?”
玲儿拱手说:“回顾宗主,我是乐仙宗的弟子。”
乐仙宗?
顾珺雯微挑着眉,有所怀疑道:“如此说来,你应当精通音律?”
“不才,只略懂一些。”玲儿笑着说,“若顾宗主有兴趣,我可以弹奏一曲。”
顾珺雯抬手示意,让她弹奏一曲,玲儿见状,取琴摆在桌上,神态自若地轻抚着琴身:“献丑了。”
这把琴看着有些年头,灵木被养得油光发亮,有淡淡的木头青香环绕。
随着玲儿指尖拨弄,一首婉转悠长的曲调便充斥在耳旁,起初缓慢的旋律配合她悲切神色,很容易就把旁人给带入曲中时间,接着曲调疾驰,就像沙场上冲锋的将士,明明是不愿,却为了家国不得不带走一个又一个生命。
衣袂纷飞下,藏着满目疮痍的身躯。
不知为何,玲儿给江莺歌的感觉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不对,更确切地说是养殖场里的鱼,渴望海的自由,可淡水鱼去了海里,一样会死,所以她最终的命运还是逃不过一个死。
这首曲子太过悲凉。
江莺歌听得有些不适,但不可否认,玲儿的琴技是真的好,连带着向来开朗的自己都跟着闷闷不乐,便下意识打开窗户透气。
紧接着,曲调一转,变得欢快起来,就像清晨刚升起的太阳,带来一片生机勃勃,连鸟儿都飞到窗边鸣上一声。
待曲闭,江莺歌鼓掌道了声好,她的心思都在方才的两首曲子当中,一时间没有注意到顾珺雯抿着唇,明显有点不悦。
她对玲儿说:“这两首曲子竟能影响我的心境,你的琴艺当真是一绝。”
“谬赞,若你想学,我可以教。”
江莺歌摇摇头,她平日里看医术和修炼凝神炼识诀便占据所有时间,哪里有闲暇学琴。
说来,她至今都没有爱好,与她相伴成长的只有书,后来和顾珺雯走得近了,被迫学了棋,如今回想起来,学棋的那段时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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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开心。
想到这,她向顾珺雯展颜一笑。
顾珺雯愣神片刻后拿起茶杯喝水,掩着上扬的嘴角,所有不宁的心绪都神奇地跟着这杯茶消散了,等回过神来,她又疑惑自己的怪异的反应,于是放下茶杯。
玲儿的琴艺在顾珺雯看来仅次于罗玉,可她却从未听罗玉说过门下有这般杰出的弟子,所以玲儿的身份,大概率是假的。
她没有戳穿,而是顺着江莺歌的话夸了一句玲儿后便默不作声了。
就这般,前往九凤域的路上因为多了一人,江莺歌少了与顾珺雯独处的机会,不过能时而听玲儿弹奏一首曲子,倒也多了几分乐趣。
江莺歌经常和病患打交道,所以话比较多,和玲儿交谈中得知,对方此次前去九凤域是有任务在身,不过具体是做什么,玲儿并没有说,江莺歌自然不会多问。
到了第二日早上,马车进入一座小镇,车夫需要在这里停留一日准备些粮草和干粮,因为出了小镇后,前往九凤域这一段路上荒无人烟,没有绿植,没有水源,妖兽又多,这也是为什么九凤域没有传送阵的关系。
因为传送阵只能传送一定的距离,而九凤域四周皆是一片荒芜,还有随处可见的妖兽,如果在中间一段路程上建立转站的传送阵,实在太容易被妖兽毁掉,届时传送阵里的修士就会死在不知名的空间里。
小镇因为地形关系,住所多是地下穴居形式的窑洞,这里的人靠地吃饭,靠地居住,所以放眼望去,好像只有一片黄土,凄凄凉凉没什么人气,但往里走,便有许多人在街边摆摊。
小镇里的吃食种类也很少,多以面食为主,车夫一口气买了一大包又硬又干的面饼和几袋水,他还要买驱兽香,便暂时与她们分开了。
这个地方和文悦城比起来,没什么好玩的,江莺歌便想找家客栈早早住下,看些医书,谁料恰好遇上接亲的队伍挡住去路。
他们穿着红红火火的衣裳,又是敲锣打鼓,又是吹着喇叭,媒婆跟在轿子旁边撒喜糖,新郎官脸上溢出满满的幸福,时而回头看一眼轿子。
江莺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目光里是藏不住的羡慕,羡慕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可以成亲定名分,可以被许多人祝福。
不过就在轿子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江莺歌在一堆花香里嗅到了从轿子里散发出来的异香,她当即一惊,也顾不得太多,连忙拽住顾珺雯的衣袖,说:“宗主,新娘身上有异香。”
顾珺雯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接亲的队伍。
一旁玲儿没听懂,问:“什么异香?”
江莺歌解释道:“之前玄霄宗斩杀了魔奴,这件事很多宗门都已收到消息,但是有一件宗门不知道的事,便是魔奴身上有异常的香味,这香味具体有什么成分和作用,我至今还没弄明白。”
玲儿问:“你的意思是,轿子里的新娘是魔奴?”
“十有八九是魔奴,即便不是,也定与魔奴有接触才会沾到异香。”
玲儿闻言,道:“既如此,那我们不妨过去讨杯喜酒喝,顾宗主以为如何?”
顾珺雯颔首,对此没有异议。
三人便跟在接亲的队伍的后头,来到一家挂满红绸的地窨院,看得出来,新郎官的家境不错,地窨院目测有八百方寸,门口还有炼气期修士看守,有络绎不绝的宾客拿着礼物前去道喜。
一片热闹祥和。
而收礼之人目测不是管家便是新郎官的父亲,江莺歌便也拿了一瓶丹药过去,对那人说:“我与我的朋友路过此地,恰好碰见你们办喜事,不知我们可否进去讨一杯喜酒喝?”
男子没有接过东西,而是笑道:“我观三位皆是气度不凡,来喝我儿喜酒是我们的荣幸,三位里头请。”
“多谢。”
虽说男子没有收礼,但江莺歌也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便把丹药和那些礼物放在了一起。
小厮领着三人寻了个空位坐下后便去忙活了。
新娘下了轿,她盖着半纱的红盖头,看不清模样,但是她的一双手异常苍白,没有血丝,像一张白皮穿在骨指上,乍一看莫名觉得阴寒恐怖。
新娘一入门,那股异香就更浓郁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江莺歌也没有办法判断新娘是不是魔奴,况且看新郎眼中的爱意,她都不忍心去打破这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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