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珺雯察觉到江莺歌的视线,回眸道:“这般看着我作甚?”
江莺歌红着脸,答了句:“我们学医者讲究望闻问切,我怕宗主旧伤复发,所以多看了两眼。”
这个回答无懈可击,但江莺歌心里却倍感惆怅,让她想起了红叶的父亲叶云愁。
叶云愁虽然受身份所限,但他作为男子,却能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和顾珺雯说喜欢。
而自己只能藏着掖着。
“那我的脸色看起来如何?”
顾珺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扬,似乎心情不错,没有把当下的困境放在眼里。
“还行吧。”江莺歌不敢和她对视,把目光放在了别处。
她心中有些感慨,明明现在的境况看起来又棘手,又凶险,但被顾珺雯这么一打断,竟让她生出没什么大不了的错觉。
待四周火光都熄灭后,视线一下子陷入不适应的黑暗,江莺歌再打出几道火焰,把还未复原的珍蚁点燃。
二人漫无目的在洞穴里来回游走,悠扬的笛声始终不曾间断,荡在四处。
这时,天天朝右前方的洞口叫了一声,显然是嗅到了什么,二人立马飞进去。
后方的珍蚁黑压压一大片,火焰燃了一次又一次,到处都是烧焦的味道。
第124章 副将
阳火诀倒是被江莺歌用得很顺手,但有的时候不小心过多使用灵力,火焰的温度会变高,珍蚁的尸体就会残余不灭的星火,点缀在通道壁上,好似星光一样。
顾珺雯一直牵着江莺歌的手,不曾松开过,双手握久了就会带上和江莺歌一样的体温。
只不过四周聚来的珍蚁越来越多,江莺歌无暇顾及儿女情长,为了保存顾珺雯的灵力,珍蚁基本都交给她来对付。
火焰烧了一次又一次,洞里是越来越热,好像被火烤一般难受。
随着灵力挥洒,江莺歌的心便多沉一分,前面的洞口还有许多,虽然有天天带路,却也不知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她隐隐觉得,这个地方除了珍蚁和背后吹笛之人,应该还有甚厉害的东西藏着。
内心涌动的不安使她牢牢握紧顾珺雯的手,这小小的动作又被顾珺雯察觉,同样握紧了她的手。
这个总是面无神情,又时常忽冷忽热的女子,每每能准确抓住江莺歌的情绪,用想象不到的方式宽慰,江莺歌还偏生吃这一套,沉重的心思也变得轻盈了许多。
前方幽暗的通道倏然亮起一道光,而那笛声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知道,吹笛之人就那里。
可能是吹笛者也发现了二人,那怪异的曲调戛然而止,身后那群珍蚁没了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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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无头苍蝇乱窜,没有跟来的迹象。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江莺歌和顾珺雯越过通道,来到一处好像殿堂一样的地方。
上方顶端挂着照明之物,四周有柱子,柱子和墙壁都雕刻着血腥画面,与某处墙角堆叠的尸骨相呼应,充满了阴森悚然之气。
殿堂中央还有一个座椅,座椅的材质是困龙石,而椅子上还坐着一位独臂男子,男子身上有浓郁的异香,他的腰间挂着玉笛,脚下还踩着一人,那人是村长的儿子李咸。
李咸见到江莺歌和顾珺雯,惊恐的目光好像看到了希望,大声向二人呼救。
顾珺雯没有理会,而是盯着座位上的男子,道:“是你。”
江莺歌疑惑道:“宗主认识?”
“嗯,当年赤血崖一战,便是他与若家家主一起围攻我才让若长风跑了,此人没有名字,不过魔奴们都称他为右副将。”
右副将笑道:“不是没有名字,只是我忘了以前叫什么。”
魔奴受到魔气影响,对驯化以前的事记不清,不过他既然能同顾珺雯一战,想必实力很强,江莺歌恐怕帮不上忙。
“顾宗主,求你救救我。”李咸再次喊了一声,他的眼里,全都是对右副将的恐惧,就显得一双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了。
“真聒噪。”右副将单手钳制住李咸脖子,把人提起来,李咸因为不能呼吸,整张脸都憋得通红,“知道么,此人来向我通风报信,说你也入了阵,我听到这个消息,别提有多开心了,他还一个劲劝我跑。”
“我可是好不容易等来报断臂之仇的机会,又怎会跑呢?”
以右副将的修为来说,即便是断了一臂也有办法生肌塑骨,但顾珺雯的剑意蕴含雷罚之威,使得他数十年也做不到肉骨再生,拖得太久,不仅伤口坏死,就连神魂也会受到影响,成了魂缺者。
魂缺者从出生时便是残疾,可能是瞎子、聋子亦或是独臂,这类人哪怕日后成了大能,身体依然是残缺的。
试问一个人连魂魄都残缺,其**又怎能完好无损,所以,右副将即便能除去断臂上的剑意,也无法再生骨肉。
这时,右副将张开嘴巴,一口咬向李咸的后颈,李咸踢蹬着腿,潺潺般的鲜血顺着脖子不断往下,地上开了一朵又一朵嫣红的话花,不一会,李咸便不动了。
尸体被他随意丢到尸骨堆里,然后他擦了擦满是鲜血的嘴,又指了指壁上的画,道:“每个被我吸食灵髓的人都表现出不一样的神态,有的人像李咸一样跪地求饶,有的人直接吓尿了,还有的人甚至出卖别人的命换自己一命,我把他们生前的样子都画在了这里,现在,我要把你的样子也画上去。”
闻言,顾珺雯对天天留下一句“护好她”便提着紫音神剑杀了过去,天天则退守到江莺歌身边,并且朝着右副将发出低吼。
虽说右副将断了一臂,但顾珺雯自己也有伤在身,二人对决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
这里的空间不大,刀光剑影之下连角落里的尸骨都被波及,余威将其碾成齑粉。
江莺歌有天天挡在身前,所以没什么事,不过这个地方实在太小,术法很容易波及到这边,虽然有天天挡下,但她还是觉得气血翻涌,闷得透不过气。
她不想因为自己让顾珺雯分心,便想往后退到通道里躲一躲,谁知道右副将这时吹起了玉笛,身后的通道顿时响起一阵潮涌声。
这次的玉笛声和之前不太一样,江莺歌不知道身后有什么,她紧握着天级灵剑,死死盯着那幽暗狭长的通道。
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通道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而是洞壁蠕动造成的声音。
紧接着,江莺歌脚下的地面也发生弯曲变化,像踩进了流沙里,双脚陷入地面,动都动不了。
天天小小的身子飞到江莺歌面前,咬住她肩上的衣裳往上拽,但根本拽不动,转而又去刨土,没想到连它也被泥土卷进半个身子。
它“呜咽”了一声,被顾珺雯听见,想也不想便转身飞来。
不过右副将的笛声更快,整个洞穴随着笛声而蠕动,在顾珺雯惊异的目光中,江莺歌和天天被完全吞进地里。
她只觉得四周很挤,施展不开手脚,泥土持续地动着,她好像被当作一坨屎一直运到一个洞穴上方,随后被拉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天天则掉到她身旁。
江莺歌站起身来,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襟,随后抬头看了眼洞顶的位置,没有再动了,现下她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过远离打斗之地,顾珺雯应该能展开手脚对付右副将。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天阴门,否则等顾珺雯打赢了,她们也出不去。
但这个地方有点怪异。
洞壁上有许多小口,里面安置了一个类似软孢的东西,软孢是活的,像心脏一样有规律地跳动,一看就很危险。
反正这里也没有天阴门,江莺歌自然不会多待,便抱着天天飞向洞口,谁知道其中一个软孢恰巧破开。
江莺歌回头看了一眼。
软孢破开后有汁液流出来,从中爬出一只巴掌大的巨型蚂蚁,这个蚂蚁有翅膀,和珍蚁一样通体发黑,嘴角还长了个蟹钳子一样的利齿。
“珍蚁王?”
珍蚁王可比珍蚁要强得多,它对术法有一定抵抗力,因长了对翅膀,所以速度也极快,嘴角上的蟹钳子有剧毒,如果被咬一下,灵力不仅会紊乱,被咬的地方还会溃烂。
刚刚江莺歌就觉得洞穴里不止有珍蚁,却没想到会藏着那么多珍蚁王,她想也不想转身就跑。
江莺歌能听见身后传来翅膀扇动的嗡声,以及软孢一个个破开的声音,每一下裂开的声音都像是敲击在心房上。
天天开口一吼。
即便听不懂狗话的江莺歌,此刻也感受到了危机,忙不迭往右侧洞穴一拐,恰好一阵冷风从自己的后颈掠过。
一阵阵的嗡声在耳边徘徊。
江莺歌紧绷着神经,反身掷出一道炽热的火焰,但是珍蚁王被火焰包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似浴火重生了一般,“嗖”一下便窜到江莺歌面前。
江莺歌有些反应不及,但天天伸出了利爪,把珍蚁王拍到地上,爪子划伤了珍蚁王的翅膀,它不能飞了,来回嗡着,不过那道伤口转眼就愈合。
面对这群打不死的东西,江莺歌除了跑也没得别的选择,于是又在洞穴里和珍蚁王展开赛跑比试。
不过在跑的过程中,江莺歌也没闲着,除了观察四周有没有天阴门外,她还把手里的药粉撒到地上,这个药粉能让灵兽疲软,只是不知对虫类有没有效果。
就在江莺歌坎坷等着药效发挥时,愕然发现前方还有珍蚁王以及珍蚁潜伏着。
江莺歌放下天天,手持灵剑,身披焰火,只能硬着头皮杀了过去,焰火能暂时克制一下珍蚁的行动,至于珍蚁王,体型那么大,她踩着灵影步避开蟹钳子,再用灵剑一剑横斩,将其劈了个对半后便跑。
而被灵剑砍死的珍蚁王,其伤口竟然被剑灼出了星火,一时半会竟然无法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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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纪姐姐送的剑。”
这把剑的属性是木,施火系功法能与之相生,用起来还算顺手合拍。
如此一来,在天天保驾护航下,江莺歌倒也勉强能应对珍蚁王的偷袭,灵力若是不足了,多吃点丹药补充灵力便是。
不知不觉,她便闯进了一个空旷的洞穴,珍蚁王们不知为何都停在洞穴口,没有再追来。
第125章 有惊无险
方位阵便是有这么一个规律,危机四伏中必有一条活路,就像困龙石封住地阳的入口,得有一个天阴门作为出口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此地,要么是安全的,要么藏着更大的危机,总之,珍蚁王是不会追过来了。
江莺歌往里头走着。
越走越深,不知道为何,视线也受到阻碍,只能托举着火焰照亮身侧,但是放眼望去,像身处在深渊里,除了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
人嘛,习惯生活在阳光底下,突然见到这样一片不见五指的黑幕,总会有点害怕,所以她回头看了一眼,勉强能看见珍蚁王守在洞口,有点想回去,可又实在耗不过珍蚁群。
仔细斟酌片刻,还是决定往前走,于是把灵剑插进地面,这样一路走,一路留下剑痕倒也不至于迷失方向。
寂静的四周只有剑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天天则一直贴着她的脚边走,生怕把她跟丢了的样子。
有天天陪着,江莺歌倒也不至于怕得胡思乱想,只是手里托举着火光,能照到的范围并不大,未知的事物多少会让她紧绷着,不敢有片刻松懈。
走着走着,摇摇晃晃的火光总算引出朦胧的轮廓,走近一看,才发现走到了底,不过这面墙壁上挂着许多的火把,她便把手里的火丢过去引燃。
火把边上有一个凹槽,沿着墙壁一路开过去,凹槽里面有煤油,火便顺着凹槽蔓延至下一个火把,眨眼间,整个洞穴便被照得程亮。
洞穴的范围很广,洞顶有一个巨大的天阴罗盘,罗盘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拱形门,只是这个拱形门与之前见到的拱形门不一样,门边分别刻着一个字。
生和死。
罗盘的指针指向生门,但这个阵法是行的阴阳颠倒之则,怕就怕死门才是生门,可生死本就正对阴阳,万一无需颠倒也能成阵,那她不就进了死门么?
四周也没别的东西提示,江莺歌左看右看,难以抉择,甚至把选择权交给了天天,但天天只是歪头看着,显然它对阵法的理解比江莺歌还差。
不过设阵者也是一定会想方设法不让人进生门,所以江莺歌更倾向死门既生门这一点。
只是看着那个死字,越看压力越大,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简单,一而再,再而衰,便又否定了之前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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