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时候,自己并不在玄霄宗,而是在天柜山里。
“那明日我们可以一起去交流会。”月青禾作为丹师,剑法比江莺歌还要烂,究其原因就是有一个不愿让月青禾舞刀弄枪的娘。
不过像这种不用月青禾上场比试的交流会就没关系,月长老也乐意让月青禾多学一学东西傍身。
所以交流会的第三日,江莺歌、月青禾、竹溪还有纪若梦排排坐在前头。
四人的相貌都不差,气质各异,倒是频繁引来少年郎的注目。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忍不住讨论自己心中喜欢的类型,甚至还投票总结。
最受欢迎的就是目光温和的江莺歌,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其次是纪若梦和竹溪,毕竟美貌与强大集于一体,是人都想征服。
只有暴脾气月青禾喜欢的人较少,因为他们谁也不想挨揍,哪怕是被美人揍也很没面子的。
“没想到我们家歌儿最受宗门弟子的喜爱。”纪若梦可是元婴后期的修士,自然知道这些人在谈论什么,所以扭头打趣了一下江莺歌。
江莺歌红着脸,道:“那又如何,我又不喜欢他们。”
月青禾赞同道:“就是,还说我脾气不好,我又不和他们过日子,管得可真宽。”
如今,月青禾的修为也到了金丹后期,可以昂首挺胸释放威压警告那些正在浮想联翩的弟子,他们的脸色因此齐刷刷白了一片,瞬间没了声。
月青禾达到目的,便也不为难那些师弟师妹了,收回了威压,还不忘得意说了一句:“成了高手就是爽。”
今日交流会主要围绕基础剑诀进行探讨,陌渊长老和剑宗的长老觉得纸上谈兵再多也无用,干脆让两宗弟子上台比试。
偌大的武台被齐长老划分成多个空间,弟子们可随意邀请对手上去。
他们手持木剑,以基础剑诀和高阶剑诀相互对练。
纪若梦扭头看着江莺歌:“不如你我师姐妹也上台练练,让我瞧瞧你这些年的剑法有没有进步。”
江莺歌正有此意,于是和纪若梦一起拿着木剑上台比试,未曾注意到竹溪欲言又止的样子。
竹溪在昨日向顾珺雯汇报交流会的进展,但顾珺雯好像对宗门事务并不感兴趣,只有提到江莺歌的时候,顾珺雯的目光才会凝视而来。
竹溪只得交代:「江医师一直在向纪若梦请教剑法,二人形影不离。」
形影不离到竹溪根本插不进去,此刻又见师尊如此在意,再结合纪若梦讲了剑宗的故事,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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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震惊的,竹溪敛着眸光,不敢把这份“震惊”表现出来。
所以顾珺雯特意交代让自己指点江莺歌剑法的时候,竹溪才能如常应下,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才几年不见,莺歌的剑法竟然提升了那么多?”月青禾见江莺歌使出的飞花落已经与场上的剑修不分伯仲,她也迫不及待地想上台试试,可一想到自己的娘,顿时又歇菜了。
月青禾把目光放在了竹溪身上,心中打着主意道:“大师姐能不能抽点时间,偷偷教我两招剑法?”
月青禾见竹溪没有反应,只好伸手撩了撩竹溪手腕上银铃,清脆的响声让竹溪回过神,用眼神询问月青禾有何事。
月青禾倾身,几乎和竹溪挨着鼻尖,吐息道:“师姐难道也和那些人一样想情郎么,怎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竹溪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惊得往后仰头,与月青禾拉开些距离。
月青禾见状,拉耸着肩说:“大师姐,有了情郎也不能忘友啊,你这样的反应会让我伤心的。”
竹溪本来有点气月青禾的口无遮拦,但此刻见她如此难过的样子,急得张了张嘴,却又发不出声,只能“咿咿呀呀”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一旁的弟子见竹溪这般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
竹溪对于这种笑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月青禾像是被摸了尾巴的老虎,怒视着发笑的弟子:“很好笑么?”
那弟子面色一僵,讪讪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大师姐刚刚很可爱,所以才笑。”
“那也不准笑。”
“你管得真宽。”
“你再说一遍?”
眼看二人要干起架,竹溪连忙拉紧月青禾,摇头示意她不要扰乱交流会。
但月青禾没有理竹溪,就是盯着那弟子。
那人说:“怎么,想找打?”
月青禾仗着自己修为高,道:“你敢和我上台比试么?”
“笑话,我好歹是金丹初期的剑修,会怕你一个丹师?”那人讥讽,“师姐到时可别跪地求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须臾间,二人怒气冲冲拿着木剑上台干架了。
竹溪扶额,她来交流会的目的是教江莺歌剑法,岂料会变成自己干瞪眼。
不过江莺歌的剑法确实提高许多,比起大部分剑修都要好,尤其是御剑术,同时控几十柄剑还游刃有余。
看样子,江莺歌对基础剑诀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倘若让竹溪去指点,许会适得其反。
反观月青禾那边,剑道基础打得不是很牢固,全凭高修为去压对手。
该进攻的时候反而束手束脚,甚至还被对方虚晃的一招骗到,右手背挨了一道剑气,鲜血直流且不说,连唯一的武器木剑都丢了。
着实……太菜了。
还不如抽空指点一下月青禾的剑法,至于江莺歌那边,就让师尊亲自教。
第154章 江莺歌注意到台下的竹溪正手忙脚乱查看月青禾的伤,便没了切磋……
江莺歌注意到台下的竹溪正手忙脚乱查看月青禾的伤,便没了切磋的心思,和纪若梦一起下了比试台。
她上前看了眼,伤口明明不大,一般人过一会便能止血结痂,但月青禾的伤哪怕用了止血散也止不住血,一直在流,滴滴答答,弄得满地狼藉。
她给月青禾把了下脉,也没有中毒,身体健健康康,没什么问题,但为何伤口止不住血就有点怪了。
不过看月青禾平静的脸色,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于是江莺歌问月青禾:“你是有什么特殊的体质吗?”
月青禾呐呐道:“我只知道儿时和人打架,我的头被打破了,血流了一地,反倒是把别人给吓哭了,不过从那之后,我娘便不许我闹事,不许我去危险的地方,可能就是怕我受伤后,血尽而亡吧?”
闻言,江莺歌想到了一种特殊的体质,虚阴之体和虚阳之体。
虚阳体传男不传女,受伤后伤口愈合极快,但对药物有耐药性,一旦中毒药石难医,适合成为体修或者剑修。
而虚阴体传女不传男,受伤后伤口难以愈合,但对药物有极强吸收性和敏感性,不适合打打杀杀,却适合成为丹师和医师。
江莺歌记得月长老不是虚阴体,所以月青禾也不可能是虚阴体,她怀疑是自己弄错了,因此未曾声张。
默默地把银针扎在伤口四周进行强制止血,随后上药包扎,嘱咐月青禾:“伤口不要碰水,好好休养便可。”
“哦。”月青禾乖巧点头,“所以,我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体质?”
“月长老有说过么?”江莺歌反问她。
月青禾摇头:“没有。”
江莺歌望着空幽的远方,意味不明说了一句:“那就没有。”
回到凌霄峰,江莺歌的脑瓜子一直嗡嗡,想的事情太多,竟有点头疼。
她叹了口气,揉着揉眉心。
方怡曾说过灵婴果是送给了一个姓月的女子,不知为何,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子就是月长老。
而宗门里,没有人知道月青禾的生父是谁,倘若月青禾真的是虚阴体,那么只能是月长老用灵婴果和另外一女子生下月青禾,所以没有父亲。
这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何月长老没有虚阴体,但月青禾却有。
江莺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该背后揣测这些,随即拿着医书静静看起来。
今夜的月光格外铮亮,连屋里的灯火都给压了下去。
她正看得入神,微风拂面,带了点熟悉的香味,随即迎着风抬头,见到顾珺雯站在窗边的一刻,不免有些愣神。
顾珺雯身上的白衣被月光打出柔和的白晕,流转的眸子生辉,顾盼之间便摄了人心魄。
面对江莺歌直愣的目光,顾珺雯别开了脸,道:“交流会……可有学到什么?”
江莺歌点头回应。
“若有不懂的地方,舞儿大可来问我。”
换句话来说,就是顾珺雯愿意亲自教导江莺歌剑法,对此,江莺歌倍感意外,同时还有一点小欣喜,冲淡了心中诸多烦恼。
她毫不犹豫同意,并且问了问顾珺雯的身体状况。
顾珺雯却把月白的腕骨伸到江莺歌面前,没有多余的解释,但江莺歌明白了顾珺雯意思,于是把指尖搭了上去。
给人看病的时候,江莺歌极其认真细致,不管有再多的烦恼都会被她丢之脑后。
而这份认真,在顾珺雯眼里就成了魅力,春风拂槛露华浓,何其美哉。
偏偏静谧的时光很快就被打破,江莺歌收到纪若梦的传音,邀她去叙旧。
江莺歌匆忙说了句“宗主的灵脉暂无大碍,日后仅需注意调养”后就跑去赴约了。
纪若梦和江莺歌约在灵药峰山脚下一条溪边见面。
以前江莺歌贪嘴,刚辟谷那会儿,师尊师娘勒令她不准吃东西,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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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磨砺江莺歌的意志,纪若梦心疼她,会偷偷带好吃的在此地等她。
所以江莺歌听见约见的地点后,被勾起了回忆,迫不及待赶了过去。
纪若梦手上有一包油纸包裹的吃食,江莺歌老远就闻到了香味,走到跟前后说道:“是烧鸡?”
纪若梦笑着把吃食递给江莺歌:“对,还有酒,要么?”
“要!”
江莺歌坐在溪边,看着天上的明月,嘴里吃着烧鸡,喝着酒,感觉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时候。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贪嘴。”纪若梦看着江莺歌的眸子含着莹莹星辉,但她很快又别开了目光,好像也藏了许多心事。
“哪有。”江莺歌日夜忙着修炼看医书,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了。
“昨日我说的话可还记得?”
江莺歌愣了愣,放下手中烧鸡,闷闷地点头。
“那你是怎么想的?”
江莺歌有点迷茫,即便听了沐河与方怡的遭遇,她还是不能下定决心和顾珺雯保持距离。
“我不说便是。”
“单单只是不说就行了?”纪若梦叹息,“无法给予回应的感情,你偏要往上撞,最后只会遍体鳞伤。”
江莺歌知道,她为了顾珺雯伤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也不能否认顾珺雯也给她带来很多的快乐。
纪若梦见她不说话,又道:“你可知叶云愁的阁主身份已经被阁内长老罢免,不日,红叶会继承阁主之位。”
“纪姐姐怎会知道魅影阁的事?”罢免阁主,江莺歌倒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叶云愁一点也不想坐这个位置。
“你的事我自然要多关心,便托了百事通去打听魅影阁的事,如今叶云愁已不是阁主,想必要不了多久便能离开魅影阁,光明正大追求宗主了,如此,你可还想待在她身边,旁观她与别人恩爱缠绵?”
闻言,江莺歌饮了好几口酒,愁苦的眉眼好像随时会掉泪:“我不知道,纪姐姐别逼问我了。”
纪若梦见状,只好说:“好,我不逼你,你自己考虑吧!”
还需要考虑么?
江莺歌很早之前就决定,若顾珺雯真遇到心仪之人,自己就会离得远远的。
可等这一刻越来越近的时候,顾珺雯曾经对江莺歌的好就会变成一把利刃,只要回忆起来就会剐一下心脏,疼得要死。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等回到别院的时候已是微醺,眼前的事物模糊一片,全凭身体本能的记忆摸到房门口。
她嗅到还未散去的苦涩冷香,勉强睁开眼睛,见到面前的顾珺雯眼睛又瞪大了点。
江莺歌不相信顾珺雯会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回来,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得了癔症。
做梦梦见她,喝酒也能看见她,江莺歌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是逃不出顾珺雯的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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