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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情有些复杂,将书放下。
这时,纪若梦端着酒坛子走了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两个碗,将其放在书桌上,开坛子倒酒,醇厚的酒香顿时填满整间屋子。
“快来尝一尝。”
江莺歌没有接过碗,她静静地盯着纪若梦,之前心中的疑惑又悄然冒出头,迫使自己不得不在意:“纪姐姐,这些剑诀是特意摆在书案让我看见的吧?”
虽是疑问,但却肯定。
纪若梦面色一僵,她没想到江莺歌会如此通透,和以前相比,终究是有些不同,而这些不同便是她未曾参与过的成长。
但顾珺雯却参与了。
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本来是想用这些批注的剑诀让江莺歌知道自己有多好,却弄巧成拙了。
纪若梦抬眼看着江莺歌:“为何你会这么认为?”
“哪有人会把几年前批注过的书籍都放在书案上。”起码整理好放在储物袋里,或者书架上,“除非是特意让我看见。”
纪若梦抿着唇,没敢回话。
江莺歌叹息:“我记得你向来不屑用这种手段,现如今不仅用了,还骗我宗主是用了手段才让叶云愁死心塌地,为何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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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纪若梦把自己那碗酒一口气饮下,“你知道我将你当作最亲的亲人,你喜欢谁我都可以支持,但唯独宗主不行,她会让你受伤的。”
江莺歌疑惑:“为何?”
“因为宗主一直以宗门的利益为先,我不认为她会为了你放弃宗门利益,将你带到人前。”
这话,顾珺雯之前就说过了,那句“而你在利益至上”至今让江莺歌怦然心动着,像颗定心丸。
江莺歌笑道:“纪姐姐,不管我和谁在一起,都不可能站在人前,我也没打算站在人前受人指指点点。”
纪若梦急道:“那你可知和宗主关系好的人,都会被若家人报复,倘若……”
江莺歌打断她:“我不怕。”
“你……”纪若梦气结,又见江莺歌如此维护顾珺雯,不似之前躲躲藏藏,忽而面色一冷,“你已经和她在一起了?”
江莺歌觉得现在的纪若梦看起来有点恐怖,狰狞的脸好像随时会失控,所以她没说真话,摇头说:“没有。”
纪若梦皱眉:“真的?”
江莺歌点头。
纪若梦松口气:“我知道劝不了你,不过答应我,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得和宗主保持点距离,好吗?”
“纪姐姐,我是宗主的主诊医师,所以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江莺歌又软着语气说,“不过我答应你,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闻言,纪若梦也不好再说什么:“酒还喝吗?”
江莺歌知道这是对方给的台阶,自然得喝,所以接过碗后便一饮而尽,纪若梦见她喝了酒,面色果然缓和了许多。
不过接下来二人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喝酒,江莺歌知道自己的酒量,喝太多会不记事,所以不敢让自己醉。
“你以前不是最贪杯么,今日怎么喝那么少?”纪若梦又给江莺歌倒满了酒水。
江莺歌说:“我怕醉。”
纪若梦笑了笑,醉了更好,于是她垂着眼帘:“再喝点,就当陪陪我吧。”
江莺歌只好又喝了点,酒意上头后,她的脸颊变得红扑扑,潋滟的目光勉强保持一丝清明,环顾了下书房四周,问道:“我记得纪姐姐在书房里挂了不少自己的字画,怎么都不见了?”
“挂自己的字画终归还是过于羞耻,又不是什么名画,所以都丢了。”
丢了?
江莺歌看着纪若梦,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真话亦或是假话,但很可惜,她脑子有点晕乎乎,纪若梦在眼前都快出现重影了。
她只好起身告辞离开。
“你可以住这里。”纪若梦说。
江莺歌摇头,没让纪若梦送,坚持离开了这里,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在纪若梦那里待了这么久。
摇摇晃晃飞回凌霄峰的路上,她还打了个酒嗝,还别说,陈年佳酿后颈足,味道也是极好的。
就在她回味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人拉住,江莺歌回过头,见到重影的顾珺雯,还笑着说:“有两个宗主。”
“去哪喝酒了?”顾珺雯问。
“纪姐姐那里。”江莺歌回答的时候,看不清顾珺雯是什么脸色,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捏疼了,于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顾珺雯,“锦之,我疼。”
闻言,顾珺雯手上松了点力道:“还知道叫我什么,看来喝得也不多。”
“对啊,我还能再喝点。”
顾珺雯顿时心梗,面对醉而不自知的酒鬼,真想一掌把人拍晕,但想起罗玉的交代,不能唐突佳人,她还是耐着性子道:“出去转转,顺便醒醒酒。”
“好哦!”
因为有点醉了,江莺歌说话就不自觉带了点卷,软软糯糯,像有什么东西挠了一下顾珺雯的心,痒痒的。
于是,顾珺雯又拽紧了江莺歌的手腕,把人带到了凌霄峰后山腰,这里的峡谷本来适合闭关,但峡谷上方则有一片绿林,站在峡谷边上,可以看见一轮硕大的明月高高挂在夜空上,即便没有明火,此地也被照得铮亮。
朦胧的月色就和江莺歌迷蒙的双眼一眼,像是披上一层氤氲的光辉,璀璨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江莺歌看了一会月亮,感觉双腿站得很累,就干脆席地而坐,还拿了一块干净的方布铺在地上,伸手拍了拍,示意顾珺雯坐在这里。
顾珺雯神色有点复杂。
即使醉了的江莺歌,任然记得顾珺雯有洁癖一事,本能地做好这一切。
越是本能,越是说明顾珺雯在江莺歌心里的地位,本来江莺歌和纪若梦喝酒的事让顾珺雯心中不悦,现在那一点不悦就这么被抚平了。
随后,月光下的两道影子渐渐靠在一起,没有饶人的喧嚣,只有被风撩动的树叶声,忘却了世间纷扰。
第163章 江莺歌宿醉醒来,最后只记得和顾珺雯在峡谷上看月亮,怎么回来……
江莺歌宿醉醒来,最后只记得和顾珺雯在峡谷上看月亮,怎么回来的就不记得了,头没有疼,应该是顾珺雯喂了自己醒酒丹。
她起身喝了杯水润喉,随后出门来到顾珺雯的房门前,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只好捏了个除尘诀推门而入。
江莺歌本来是打算查看一下顾珺雯的脉象,随后再去师娘那边,但没想到都日晒三竿了,顾珺雯还躺在床上。
顾珺雯睡得很熟,连有人进了屋都没反应。
江莺歌皱着眉,上前探脉。
顾珺雯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刚醒来,目光还未凝聚,透着几分迷蒙的慵懒,她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眉心,并未注意到身上的里衣微微岔开,露出了贴身的亵衣。
江莺歌只是瞥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忙不迭退到了屏风后面捏了捏发烫的耳垂,目光则在屏风后那道若隐若现的身影上。
蜿蜒的曲线是让人心跳失衡的诱惑,渐渐和重生前那幅画面相叠,烧得江莺歌口干舌燥。
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孟浪,艰难地移开目光,发现桌上有一只传讯用的鸳鸯。
鸳鸯她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心里不受控制冒出一个酸溜溜的想法。
什么人才需要时刻联系,那就是恋人和道侣,所以天衢宗才会把这对通讯用的东西制作成鸳鸯的模样。
作为恋人的江莺歌都没有收到过顾珺雯的鸳鸯,凭什么别人有?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逝,江莺歌向来听话乖巧,不好的情绪能很快自我调节。
等顾珺雯穿戴整齐走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江莺歌脸上有什么异样了。
“醒来后可有头疼?”顾珺雯问。
江莺歌摇摇头。
顾珺雯又道:“以后我不在身边,不要把自己喝醉。”
“好。”江莺歌知道顾珺雯是担心自己,而自己也的确差点醉到不省人事,没什么好辩解的,“我今日来除了请脉,还想和宗主谈谈纪姐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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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她作甚?”顾珺雯一听纪若梦,眉心便微挑,也忘了纠正江莺歌称呼自己为宗主的事了。
“就是突然发现,我好像不是很了解她。”昨日和纪若梦的对话,江莺歌还是记得的,所以心里才会感觉迷茫。
她还记得小时候,自己蹲在溪边发呆的时候,纪若梦过来安慰她,问她是不是又想家了。
江莺歌点点头,又问纪若梦会不会想家人,当时纪若梦的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得。
充满了悲伤。
纪若梦说:“我和你一样,已经没有家了。”
江莺歌感同身受,眼睛红红地抱着纪若梦说:“那我以后就是纪姐姐的家人。”
纪若梦摸了摸江莺歌小小的脑袋,喑哑道:“好,以后我们就是家人。”
回忆到此终止。
江莺歌对纪若梦的了解都很浅显,全靠纪若梦说,所以她对纪若梦的过去一无所知。
纪若梦也就那一次提过一嘴,之后就没再说过关于她自己的任何事。
想必现在江莺歌去问,纪若梦也不会说,好在新弟子入门,会把家庭背景以及人际关系都记录在手册里,江莺歌想看当年的手册。
“纪若梦是江城人士,她父母没有修炼天赋,在江城卖烧饼为生,后因地痞看中纪若梦的姿色,想要纳她为妾,她父母不允,当夜就送离了纪若梦,第二天一早,她父母的尸首在江边被人捞了上来。”
“后来纪若梦拜入玄霄宗,学有所成后回了江城,杀了地痞一家。”
“这是纪若梦的私人恩怨,个人因果,玄霄宗不会介入处理,所以此事也就到此为止。”
倒是和纪若梦说自己没有家人一事对上了,只是江莺歌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那纪姐姐入了玄霄宗后,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又或者与什么人经常接触?”
“舞儿是在怀疑她什么?”
江莺歌低头,背后调查纪若梦,其实已经是对纪若梦产生了不信任,她心里愧疚,也不好把话说死:“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
“玄霄宗不会无缘无故盯着门下弟子,所以你问的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那陌渊长老会不会知道?”
顾珺雯摇头:“纪若梦很聪明,倘若她真的想隐藏什么,陌渊这个憨憨,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听到顾珺雯用憨憨二字形容陌渊,江莺歌没忍住,噗嗤一笑,倒是让郁结的心情好了很多。
“笑了就好,我知你与她的情谊,以前和她如何相处,日后便如何相处,不必为难,查她的事,我会托叶云愁去办。”
“不行!”江莺歌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纪姐姐的事不急,我可以慢慢弄清楚,但是你不准再找叶云愁帮忙了。”
“但是魅影阁说不定……”
“那也不行。”江莺歌打断她,“世上最难还的便是人情,我不想你欠他人情。”
性子软的江莺歌强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小脸皱在一起,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
于是,顾珺雯上手捏了一下江莺歌的脸颊,无奈说:“好,我不找他,以后都不找了。”
微凉的指腹,宠溺的话语,江莺歌这才感觉到自己和顾珺雯之间的相处变得不同。
可以放肆亲昵的吧?
江莺歌小心翼翼拽住在自己脸颊上作怪的手,往顾珺雯身边贴近半步,一颗心都能跳个不停,迫使她止步于此,结巴道:“那……那说定了,以后都不能找他。”
啊啊……
她好没用,呜呜……
顾珺雯握紧江莺歌的手,语气平静道:“嗯,都听舞儿的。”
“都听你的”这话,还是罗玉昨夜临时教顾珺雯的,罗玉说,被喜欢的人无限宠,是个人都抵挡不了,只想靠近再靠近对方。
但江莺歌只是脸红了一点,别的和以前没什么不同,看来罗玉的教的东西,也不是全都有用。
“私下里,舞儿不必拘谨。”
江莺歌抬头看着顾珺雯,虽然还是不能从她的面容看出什么,但那一双清寒的眸子却含着暖人的笑意,于是便鼓起勇气再近半步,微微垫着脚尖吻上那张毫无瑕疵的脸。
这个可望不可即的女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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