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调整身体重心,沉腰下胯,拽住秦聿风的手臂,腰部发力,身子往后一仰,竟将他整个人重重掼倒在地。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祝好头皮发麻,手心捏了一把汗:看他们这架势,何止是“比划比划”那么简单?
程述起身朝秦聿风伸出手,笑着问他:“认输了吗?”
秦聿风握住他的手,借力从地上站起来,扶着后背缓了片刻,松了松筋骨,继续摆出对阵的姿态,朝他一勾手:“谁认输了?这才刚开始呢,难不成你想跑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强硬和冷厉,程述也敛起一脸的促狭的笑,抬手应道:“来。”
第166章
第二轮比试开始时,两人的态度都明显认真起来,偌大的空地上,气氛焦灼得如同紧绷的弓弦。
周围的人群也不自觉安静了些许,大家都屏息注视着空地中央对峙而立的两个人。
这回换程述先出手,他一记快如闪电的直拳携风砸向秦聿风的面门,秦聿风飞快后仰闪避,顺势攥住他的胳膊,瞅准时机来了个后肘击,程述同样反应迅速,抬起另一条手臂格挡。
拉开身距后,秦聿风调整姿势,腾空而起,一招高鞭腿扫向程述的头部。
程述偏头闪躲,但秦聿风的鞋面还是擦着他的脸颊而过,留下一道殷红的印子。
他后退几步,不满地啧了一声:“说好了不打脸。”
“对不住。”秦聿风简短有力地回了一句,然后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接着来。
程述也没纠结,随手往脸颊上被他踢到的地方一抹,继续应战。
他滑步上前,连续使出几记旋踢和侧踢,都被秦聿风灵活躲过,在他又一次抬腿横踢时,秦聿风一把抱住他凌空的右腿,同时将一只脚伸到他左脚后用力往回一勾,程述顷刻间失去重心,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秦聿风俯身钳住他的下颌,露出一个少见的、带着挑衅的笑,学着他的样子问道:“老程,认输了吗?”
程述目光一凛,拍开他的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这才过了几招?继续。”
祝好:“……”
这两个家伙到底要打到什么程度才能分出胜负?
她转头向温珣投去探寻的目光,却见他满脸兴奋和期待,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巴不得两个人打得再激烈一些。
祝好抿了口咖啡,心里叹息:男人果然都一样幼稚。
比试还在继续,空地上的两人如游龙般不停变换位置,拳脚纷飞,打得有来有回,围观的众人眼花缭乱,不时爆发出一阵阵起哄。
几轮比试过后,两人的体力和耐力都已经消耗了大半,却没人主动开口喊停。
没过多久,突然出现了转机,程述作势要挥出一记勾拳,秦聿风下意识地抬手防御,电光火石之间,程述却出其不意地改变了招式,身体下蹲,双手抱住秦聿风的双腿,猛地发力将其掀翻在地,来了一记凶狠的抱摔。
秦聿风没料到他会虚晃一招,猝不及防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迷眼的灰尘。秦聿风翻过身刚想起来,却被程述抢先一步用膝盖顶住脊背,胳膊也被反扣在身后。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秦聿风忍不住闷哼一声,挣扎了几下却被程述死死压制,无法动弹。片刻后,他终于拍了几下地面——这是认输的意思。
程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这才松开手,顺势把秦聿风从地上拉起来。
围观的警察虽然没有明确表达立场,但明显是向着秦聿风的——毕竟怎么着也是队长,他们的胳膊肘还是得朝内拐嘛。
程述的险胜让许多人都心怀愤懑,悻悻地散去了,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停车场逐渐安静下来。
接了个电话突然离开的温珣提着个袋子赶回来,最终还是没赶上最精彩的一幕,脸上写满失望:“这就结束了?我外卖才刚到呢。”
祝好:“……”
他居然还真的买了两包瓜子。
在看到程述和秦聿风除了身上满是灰尘,几乎没怎么挂彩之后,温珣脸上的失望更甚,摇头叹了口气,跟在人群后离开了。
秦聿风抻了抻胳膊,恼火地朝程述骂道:“你大爷的,真想把我胳膊掰断啊?”
“你不也踹了我好几脚吗?扯平了。”程述嬉皮笑脸地捏了捏他的肩膀:“怎么样,这回认输了吧。”
秦聿风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好好好,你赢了,行了吧?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要不要跟我去医务室拿瓶药酒?”
程述浑不在意地一耸肩:“我有那么脆弱吗?你要是想再打一场我也能奉陪。”
秦聿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嗤笑了一声,拿起自己扔在车前盖的外套披上,刚要抬脚离开,又被程述叫住了。
程述抱着双臂,认认真真地对他说了句:“老秦,愿赌服输。”
秦聿风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潦草地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回到家里,程述换掉一身满是尘土的衣服,先进了洗手间。
片刻后,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祝好坐在沙发上给白眼狼梳毛,白眼狼闭着眼享受,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之前第一次听到它发出这种声音,祝好还以为它是生病了,着急忙慌地带着它跑到楼下宠物店,被那个长得像弥勒佛的医生一顿科普,才知道这是猫觉得舒服的表现。
不知不觉间,梳下来的毛都积攒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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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祝好才忽然发觉洗手间的水声已经停了好一阵了,程述还没从里面出来。
她犹豫了一下,放下梳子,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老大,你还好吗?”
“我没事。”
程述打开洗手间的门,穿着宽松的长袖T恤和运动裤、裹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从洗手间里出来,往沙发上一趴,抱着抱枕哼唧了一声:“……祝好,要不今晚我们点外卖吧。”
这话怎么没头没尾、莫名巧妙的。
祝好问:“你怎么了?”
他闷闷地回答:“没怎么,就是……我今晚不想做饭了。”
“不是说了我做也行……”话说到一半,祝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话锋一转,问道:“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刚才跟秦聿风的比试不是闹着玩的,几乎拳拳到肉,就算表面上看着没什么明显的伤痕,但轻微的软组织挫伤肯定是少不了。
程述嘴硬:“没有。”
祝好没说话,伸出一只手指往他肩胛处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脊背立刻绷紧,嘶地吸了口凉气。
果然。
祝好扶额:“上回那瓶药酒放哪儿了?我帮你涂上。”
“……在我房间床头柜。”
“那你趴着吧,我去给你拿。”
顿了顿,祝好又问:“你房间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程述摇头。
祝好这才起身拧开他房间的门把手,径直走向床头柜,拉开抽屉一看,除了药酒之外,那副毛绒绒的粉红色手铐依旧静静地躺在里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留着这玩意儿。
拿上药酒回到客厅,祝好小心翼翼地把程述身上的T恤下摆往上卷,才发现他背上、肋部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不少。
她拧开瓶盖,用棉签蘸了些药酒涂了一小块,奈何棉签涂抹的范围实在太小、淤青的面积又太大,索性把药酒倒到掌心里搓热,再轻轻摁压到他背上的青紫处。
温热的手心触碰到皮肤的瞬间,程述浑身的肌肉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他把脸埋在抱枕里一言不发,过了好半天才慢慢放松。
祝好忍不住嘟囔:“秦聿风下手也太狠了,你肋骨的伤才好了没几个月,万一再断了怎么办?”
程述不乐意地反驳:“这算什么,他身上的伤
肯定比我严重多了,而且还没人给他涂药……嘶,轻点儿。”
祝好无奈地放轻手上的动作,问道:“你们到底为什么打架?”
“男人打架还需要什么理由?想打就打呗。”
祝好想起温珣说过,每次他们的意见出现分歧、没办法分出胜负时就会这样,于是又问:“你们是不是意见出现什么分歧了?”
程述答得含混:“没什么。再说了,这也不叫打架,这是我们交流的方式。”
祝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幼稚”,问他:“除了后背,还有哪里疼?”
程述艰难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指了指胸膛和肩膀上的几块淤青,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大腿。”
祝好愣了一下,把药酒搁在茶几上:“这些地方你自己够得着就自己涂吧。”
程述没什么意见,坐起身来直接把上衣脱了,拿起药酒就往身上倒,随意抹了抹,看似不经意地问了句:“对了,老秦那房子你什么时候去看?”
祝好白他一眼:“怎么,我刚帮你涂完药,你就想把我赶出去啊?”
程述的语气漫不经心:“我这不是担心那么好的房子被人抢先一步嘛?”
说得有道理,祝好进洗手间把手上的药酒洗掉,拿起手机给秦聿风打了个电话。手上还沾着水,她把电话放在茶几上,摁开免提。
案子告一段落,秦聿风也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忙碌了,电话很快接通。
“喂,祝好。”
祝好:“秦聿风,你这几天有时间吗?上回你说的那个房子,我想去看看。”
“我……”
电话那头的秦聿风话刚起了个头,一旁的程述忽然提高音调,突兀地干咳了一声,像是在提醒着什么事。
秦聿风话音一顿,干笑道:“那个……不好意思啊,祝好,这几天我太忙了,没来得及跟我姑妈打招呼,刚才才知道那套房子已经租出去了。”
还真的被程述给说中了,这个乌鸦嘴!
祝好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不满地转动眼珠子斜了程述一眼,他嘴里哼着小曲儿,若无其事地往手臂上涂抹药酒,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秦聿风这几天真的很忙,而且那套房子性价比那么高,肯定一大堆人抢着要呢,租出去了也不奇怪。
祝好说:“没关系,租出去了就算了,麻烦你了。”
想了想,又问:“对了,你今天没受伤吧?”
秦聿风短促地笑了一下:“我吗?我还好,歇两天就没事了。老程呢,他怎么样了?”
“老大他……”
她刚要如实相告,手机忽然被程述一把夺了过去:“不劳秦队费心,我一点儿事都没有,跑个十公里再加套军体拳也没问题。你就好好养伤吧,拜拜。”
说完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祝好。
祝好嫌弃地拎着沾满药酒的手机,心里无语,这家伙嘴怎么那么硬呢。
*
接下来的大概一个多星期时间,即没有新的案子发生,侦探社也没有接到什么委托。
这天早上起来,窗外又开始飘起了雪,棉絮般从阴沉的天空中纷纷扬扬落下,将整个城市都装点成一片苍茫的素白色。
祝好一时有些恍惚,刚来到这个游戏的时候还是骄阳似火的炎炎夏日,一转眼,漫天就飘起了雪花。
再过不久,春天就要来了吧。
这段时间的日子虽然过得平静,她却无端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这安静祥和的背后,有一场狂风暴雨正在酝酿之中,并且会在不久后的某一时刻,猝不及防地从虚空中当头落下。
她看着窗外的落雪发了会儿呆,穿上外套,趿着棉拖鞋从阁楼下来时,程述刚好穿着一身运动服从门外进来,肩膀和头发上落了一层毛茸茸的雪花。
连续涂了几天药酒,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又恢复了晨跑的习惯。
祝好洗漱完,坐在餐桌旁打开他买回来的早餐,发现白白胖胖的包子上有个用可食用色素印着的“福”字,小小的,很是可爱。
她把包子捧在手心看了会儿,感慨了一句:“现在的商家还挺用心。”
又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的程述:“老大,是不是快过年了?”
这儿的节日基本跟现实差不多,时间久了,祝好都快要分不清到底哪边是现实,哪边是游戏了。
程述也在餐桌旁坐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快了。”
祝好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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