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忍心,便扶着他,将水喂他喝下。
司墨一双深情的眸子,炽热地一直盯着他,看得封熙兰坐立难安。
“你再这样盯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司墨只得收回了视线,盯着他修长白嫩的指尖,回想到前几日夜里,他用这双手帮自己泄身,小腹发紧。
此时已经入夜,两人都没吃东西,青芽抓回来的药,此处也没有地方煎。
“你以前生病了,都是如何过来的?”
司墨不在意道:“熬过几日就好了,你莫要担心,这种热症耐何不了我,出一身汗,明早就会好的。”
“你离开的这几日,可有人过来看你?”
“除了每日送饭的女使,不会有人来看我的。”
“要不,再让替身帮你呆几日,你跟我去别苑。”
司墨瞪大了双眼,惊喜来得太快,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误听,“跟你去……去别苑?做什么?”
“你现在病着,跟我去别苑养几日。青芽会给你煎药,你要是不愿意就算……”
“我愿意!就怕你嫌我烦。”
“如此,便趁着夜色随我走吧。”
“你,你要带我回去?”司墨要是长了根尾巴都能甩出残影。
封熙兰默了会儿,无奈说道:“大夫说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中了那种烈性药,之后又自残流了这么多血,是极亏损元气的。
“嗯嗯。”司墨用力点头,有气无力的又靠在了床边。
封熙兰一眼便看出他是装的,但是没有道破,而是扶过了他离开了书阁,待他们走后,隐藏在黑暗中的替身悄无声息的躺回了司墨的榻上,与他之前一般无二。
司墨跟他回了别苑,之前是在外边看了两眼,走进去后便觉得地方虽小但是布置得很精致干净。
“青芽,你赶紧去煎药。”封熙兰一边吩咐着,一边将司墨扶进了屋内。
“好。”青芽瞧这司墨郡王气色确实极差,一副快死的样子,片刻也不敢耽搁,赶紧拿了药包去厨房了。
*
今日阳光和煦,封越带着夫郎和儿子过来游湖,晓枫带着烎儿坐在船里摘莲蓬,他正坐在凉亭摇扇吃着茶水,看着他两玩乐也十分有趣。
“王爷,有您的密函。”
慕云华匆匆跳下了马,将手沾着指尖余热的密函递到了封越手中。
封越拆看密函迅速看罢,又递给了慕云华:“拿去烧了。”
“欸。”慕云华瞥了眼信上的消息,面上一喜:“阿兰郡王不负所托啊!”
“离行动的时间还算宽裕,不过南昭不宜久留,我们也是该起程回广陵了。”
晚上回了客栈,封越回了一封信给封熙兰,里面还有一个圆形的铜牌。
这铜牌能调动他留下来的一百多侍卫,这个数量已是极限,且无法集中潜伏,传递消息皆以暗号为准,设有几个据点皆在信中简易地图中标记。
封熙兰将地图中标出的据点熟记于心后,烧毁了密信,可惜,不能送他们一程,再见面至少也得等来年了吧?
船在海面行驶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回到广陵时已是九月,不似离开时那般炎热。
谁知刚一到广陵,那萧玄毅已在渡口焦急等待。
见他们下船,萧玄毅上前做了个揖,低压着嗓音道:“王爷,京中传来密报,皇上病危了。”
“什么?!”封越心脏紧了下,不敢相信地再三确定:“消息可当真?”
“千真万确,密令中皇上召属下回京,怕是……最迟两年内大局可定。”
“你何时动身?”
“就在这两日即刻起程回京。”
“本王同你一起走。”
萧玄毅大惊:“这……若是被发现,这可是死罪。”
封越:“都何时了,还拘泥于这些死规矩,如今京中风云搅动,我远在广陵,这些年传入京中的消息也算安份守己,谁会想到本王会在此时潜入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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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毅点点头:“那属下便回去准备起程事宜。”
“去吧。”
待萧玄毅策马离开后,封越与魏晓枫乘着马车赶回王府。
见封越拧着眉一脸凝重,拨弄着手里的七彩玉髓串,不知在想什么。
魏晓枫联想到他之前在与萧玄毅说话,想必是什么恼人的公事吧?
已经许久未见封越这样凝重的表情,上一次还是四年前在宫中被逼与他许下婚约的时候。
魏晓枫抬头正要与他说什么,封越默契的抬起眸子朝他看去。
两人视线在半空交汇,便明了对方的心思。
“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我得离开广陵回京中去,京里传来消息父皇病重。”
“那……得去多久?”
“不知道,或许一年,或许两年,我会将广陵的九成精锐士兵调走,留下云先生和慕侍卫护你和烎儿周全。”
魏晓枫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烎儿。”
“晓枫……”封越紧扣过他的手,看着他与怀里熟睡的稚子,心里免不得一阵酸涩,“辛苦你了。”
“不辛苦呀。”魏晓枫笑道:“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过得一直很开心,你什么苦都没让我吃。我们一起的,你说过,总不能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吧?再说,这算得上什么苦?王府里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学着管理,出错了,也会有赵管家提点我。”
是啊,他早已不是那时的晓枫了。
封越还有一点比较担忧,在广陵海域的海盗并未剿尽,这只是北海的一个分支,他们的面相特征不是大元人,倒是很像扶桑人的特征。
之前那场海战虽胜得漂亮,但同样手段用不了第二次,他们会有所防范,这几年一直相当平静,却反而让他更加警惕。
他们报复心极强,只要还有余党,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怕的是,一旦这些海盗得到消息,他带着精锐离开广陵,那些海盗会乘机卷土重来。
封越将自己心里的担忧与魏晓枫细说后,魏晓枫眸光沉了沉:“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定当全力奋战,打到他们怕了为止!”
封越看着他斗志激昂的模样不由失笑,“我相信你,晓枫。”
魏晓枫心头一动,轻应了声:“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和烎儿不是你的束缚,而你的后盾。”
“唔……”烎儿睡梦中仿佛听到爹爹在叫他的名字,小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醒来。
马车外传来赵管家的声音:“王爷,王妃,世子殿下,已经到了。”
因为走得比较急,封越在王府也没有停歇,次日一早便去校场点了兵,留了五千士兵守在广陵,两千精锐分成五批,装扮成杂耍班子或商队,从广陵水陆两路出发。
而封越会扮成萧玄毅的手下,与他一起离开广陵,回到京中。
离开的前天晚上,魏晓枫正在给他收拾东西,这事本可以让下人去做,但是他想亲自给封越收拾。
总觉得他什么都用得到,回头一看,又收拾出了一大箱子。
封越看着他反反复复把东西清出来又放进去,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回了床上。
“我还没有收拾完呢!你快放我下去。”
“别管了。”封越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只带一些银钱与平时要用的伤药就行,贴身衣物一套就够用。”
魏晓枫红了眼眶:“我给你收拾了那么久也没挑出些有用的。”
“你是心乱了。”封越将他紧搂在怀里,轻揉着他的头发:“我知道你担心我,舍不得让我离开。”
“嗯。”魏晓枫声色颤抖沙哑。
“今晚就别折腾了,先睡觉。嗯?”
魏晓枫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反手抱着他的双臂不由收紧。
这几年他们没有分开过,魏晓枫便以为,就能一直这样再也不会分开。
若是只出去走走便也没什么,但他回京是争压那至高的皇位,一旦失败……他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要不,我随你一起走吧,把烎儿留下。”
“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记得了?”
“我记得,可是……”
“烎儿需要你照顾,两个爹爹都不在他身边,他多可怜啊?”
魏晓枫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封越抬起他的下巴,发现他眼睫上沾着泪珠,心口也有些难受,他低头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然后落在他挺俏的鼻上,最后温柔的落在他的双唇上。
他的吻无比珍视温存,让魏晓枫很快沉迷于这缱绻柔情中。
次日天还没亮,封越一身便装,与萧玄毅等人悄悄离开了广陵,一路快马加鞭赶去京中。
第64章
在行至山海关前, 封越写了封密函,让手下送往西北青阳城。
因萧玄毅手中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快马加鞭过了山海关,在驿站稍作休息, 黎明前动身, 赶至少天夜里, 进了京。
萧玄毅是皇帝的亲信, 他一进城皇帝必定得到了消息, 他得先进宫复命, 封越易了容在进城后便与他分开了。
他在客栈休息了一晚,次日天将亮便牵着马风尘仆仆来到大学士府的正门, 此时刘文雍也才刚起榻, 洗漱准备早朝。
护院一开门, 便见门口站着一戴帷帽的男子, 身形挺拔如劲松,牵着一匹黑鬃马,好看威风得像是一幅波墨画。
“您是?”
“我是你们刘大人新聘的门客, 名叫越峰, 烦请小哥通报一声。”
他们家大人也从未聘过什么门客啊,难不成是什么骗子?
小哥疑惑的转身进去通报了, 刘文雍刚着了朝服,吃了口甜汤, 便见家丁匆匆跑了过来, “大门,外头有一男子,就是您新聘的门客叫越峰,前来求见。“
刘文雍一时无察, 冷嗤了声:“老夫要什么门客?将他赶走,赶走!”
待那家丁刚转身走出屋,突然又被刘文雍给叫了回去:“等等,你说那男子叫什么?”
“他说他叫越峰。”
刘文雍精神头一震,“是何模样?”
“看着挺年轻,戴着帷帽,着一袭黑色锦袍,身形十分挺拔伟岸,气质不俗。”
刘文雍一听这描述,便确定了此人的身份。
“快,将人请进来先安置在文华阁内,我先赶去早朝,你们送上些吃的,待我回来再说。”
“诺。”那小哥小跑着赶去了府外,牵过封越的马,将他带到了文华阁。
这文华阁是刘文雍私人藏书阁,一般人不准随意靠近这里,他也算是有幸能踏入。
家丁将他带到此处,很快备好的热水和早膳。
“我们大人赶去宫里了,得申时才能回府,先生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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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越轻点了下头,家丁与女使纷纷退了下去。
封越摘下帷帽,径自用水洗漱了一翻,拿了本书坐在案前,一边阅读一边用着膳。
他如今养成了看书的习惯,一个人在书阁里也能平心静气的呆上好长时间,若是上一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今日早朝,皇帝因身体不适,早早退朝了。
刘文雍与几个同僚回文渊阁时,同僚满是忧心。
“如今皇上龙体每况愈下,药石罔效,这可如何是好?”
“今日皇上已经下了诏书将大皇子和二皇子调回京中,平静了一些时日,怕是又要动荡不安了。”
刘文雍倒是一幅老神在在,扶须道:“万事自有定数,犹如花开花败,黄叶飘落,风虽然能改变一二,但叶子终究是会落地的。”
同僚一听这话,便放宽了心去,刘文雍既然能这么说,定然是心中已预知了这其中定数,他不慌,就没什么好慌的。
今日申时未到,刘文雍便提前坐马车回了大学士府。
文华阁内,只见小榻上封越正斜椅着小憩,手里还握着一本书,似是等得乏了。
刘文雍轻咳了下嗓门儿,封越在不熟的地方睡眠极浅,立时便醒了过来。
端坐起身子,放下了手里的书,起身上前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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