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投了一个三分,你知道吗他手臂一扬,上衣掀起来一点儿,然后我们就看到他的腹肌了啊啊啊OMG,他肯定是体育生吧怎么这么年轻就练出了腹肌呜呜我要流鼻血了好想上手摸几下”
当时她听着只觉得书言越来越像个女流氓了,可是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好像书言上身,视线不自觉去看江屹的腰腹。
可惜,他穿得严实规矩,很守男德。
楚徽宜有些遗憾,正要收回目光之际,忽然看见江屹将球传给另外一个人,迈步往乒乓球台走去。
运动了许久,他额头上的汗一直往下掉,可能是忘记带毛巾,他淡着脸,右手握住衣摆,随意地擦了下脸上的汗珠。
乒乓球台和他们这边是相反的方向,江屹也是背对着的,但楚徽宜还是在他侧身的刹那,瞄到了一眼——
紧致的,劲瘦的,还有人鱼线。
比陈书言形容的还带劲。
她脸刷一下就红了。
“学妹,学妹?”身边一位学长在她面前挥挥手,也扭头朝球场望了望,“在看什么呢?”
他看她手里的水没动,以为她是力气小,“你给我,我帮你拧开吧。”
“噢,不用的,谢谢学长。”楚徽宜回过神来,匆匆忙忙打开水,仰头喝一大口,差点呛到。
冰凉凉的矿泉水降温效果有点差,她内心填满罪恶羞愧。
非礼勿视,非礼勿看。
她紧紧闭着眼,嘴唇翕动,反复默念。
【作者有话说】
24H红包~
18破土发芽
◎像要撕裂他表面假装的不喜欢。◎
“诶,学长,那边还有人没过来呢,”一个同学指指球场另一边的乒乓台,那里还有零星几个人,“我们要给他们送水过去吗?”
“哦,不用,”提出帮楚徽宜拧瓶盖的男生回头看了一眼,漠不关心,不过对着妹妹们还是绽开个笑,“那几个都是其他班的,咱不用管。”
可江屹不是啊。
楚徽宜望着对面,手里的瓶盖拧紧又松开。
江屹坐在花坛边,回着手机里的信息。
旁边有几个隔壁班的同学,手里拍着球,说着年级上最近的什么八卦,讲到精彩处,他们哄然大笑,有点吵,但也有点热闹。
“学长你们好,我们这边水买多了,给你们送几瓶过来。”
脆生生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几个同学扭头,看见一个漂亮的学妹。
德阳的学生家庭条件普遍优渥,但和明辉集团这个巨头比起来还是望尘莫及,楚家的女儿几乎无人不认识,何况她颜值又高,私底下不少同学都有关注她。
“啊,是徽宜同学,”他们几个受宠若惊,忙接过水,“学妹你人真好,那就谢了哈,我们正渴呢。”
楚徽宜俏皮地说不客气。
在她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江屹就抬头看到了她。
但也只是一眼,随后他的目光再也没有投过去。
手机里司机告诉他,已经接到江衍景了,大少爷正处于高三关键阶段,还要赶回家接受私教补课,这会儿他们已经快到江宅了,才想起来忘记接二少爷。
江屹没什么情绪,打字回没事,他待会儿结束自己回家。
“江屹。”
屏幕上的指尖停住,他微顿,抬起头。
几分钟前热闹中心的女主角,此刻正站在他面前,把怀里最后一瓶水递过来。
“给你水,”她拿着水瓶摇了摇,笑眯眯,“没有漏掉你噢。”
她琥珀色的眼睛实在特别,剔透清澈,暖意比天上挂着的太阳还要难以抗拒。
江屹的心忽然就被揉了下。
又是这种陌生的感觉。
他垂眸,视线僵硬地落在手机上,可屏幕已经熄灭了。
“谢谢,但不用了,”他和平日一样冷冷淡淡,“我自己有。”
的确是有,就在他身边的花坛上,不过只剩下小半瓶了。
楚徽宜看看那瓶孤零零的水,再看看不肯抬头的少年。
虽然大家都说他冷硬的壳子很封闭,冷不丁还会冒出刺来扎别人的手,但她总觉得,他的世界深处是敏感脆弱的。
他经历了很多人没有过的特殊待遇,所以在送水前她就在想,即使这种待遇是好的,是不是也会令他不自在。
所以她自己买了好几瓶水,先分给了旁边的人,然后再给的他。
他朋友不多,不知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里,环境使然与主观意愿哪个占比更多,她不愿擅自猜测,也不想怀着怜悯靠近他。
她尊重他,如果点头之交的距离会让他更舒服。
“天气挺热的,水也不嫌多,”她往斜前方跨了两步,把水挨着他喝过的那瓶放下,“那我就放这里啦。”
手忙脚乱的准备时间一晃而过,转眼比赛就开幕。
高一十九班所向披靡,从众多对手里脱颖而出,一路晋级到半决赛。
离决赛只有一步之遥,对手越发强劲,比赛越发难分胜负。
啦啦队士气满满,顾不上自己嗓子明天哑不哑,一个劲儿呐喊助威。
双方比分紧追,一直到了下半场最后几分钟,球场上的队员都已出现疲态,但都不敢放松警惕,毕竟胜负可能在一瞬间转换。
对方守着微弱的优势,严防死守,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队友们渐渐浮躁,待一个男生终于抢到球,看准时机传给江屹。
江屹身边的人立马张臂拦他,他冷静地审时度势,用假动作迷惑对方,紧接着变向运球,突破重围。
使出浑身解数想拦住江屹的王期不甘心,扭身想追,却不想自己把自己绊倒,狼狈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江屹运球到框下,轻松一个上篮,只见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进球,得分。
最后关头,高一十九班反败为胜。
众人欢呼,尖叫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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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旧日情书》 16-20(第5/8页)
王期被队友们扶起来,脸色难看。
这个年纪的男生胜负欲正旺,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丑,听见同龄女生捂嘴偷笑,更是恼羞成怒。
他把自己感受到的耻辱全都归咎于江屹。
“你好样儿的,江屹,”他咬牙,比了个挑衅的手势,“给我等着。”
第二天的总决赛上,对方好几个球员很有共识地拦阻江屹。
他们用手臂、肩膀故意碰撞江屹,甚至在江屹投篮时故意干扰,致使他失去平衡被绊跌倒。
裁判吹哨,给予对方球员警告,他们笑着后退,看似听话,却仍没老实,几次三番搞小动作。
“十一班怎么回事啊,还讲不讲武德了,”楚徽宜身边的女生不满道,“江学长这是明显被针对了啊。”
“哎呀你们不知道,对面的李松和魏波在高中部可出了名的不好惹,王期和他们关系不错,肯定串通一气了,”有知情人说,“你们瞧,王期不就站那儿吗,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不是,搞针对也不用在比赛里搞吧,输了就大大方方输了呗,真是小家子气。”
楚徽宜也朝那边望了眼,垂眸抿了抿唇,攥紧手花。
比赛很艰难,但幸好结果不负众望。
任凭十一班怎么耍手段,输了就是输了,公正才不会偏向手段恶劣的人。
领奖环节,大家互相拥抱庆祝,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好像一切都非常好,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楚徽宜看见江屹手臂和腿上的淤青,手肘处还有一道见血的伤口。
都是那些人干的好事。
“徽宜,发什么呆?”有学长来到她面前,笑着把奖品也分她一份,“谢谢你们一路陪伴,没有你们加油助威,我们可能也没有那么多动力。”
楚徽宜接过崭新的文具袋,说了声谢谢。
“还有更该谢谢的人呢。”她小声说。
学长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楚徽宜从情绪里抽离,抬起头,“学长,江学长受伤了,不处理一下吗?”
“有吗,”男生听她这么说才去打量江屹,“哦,没事,小磕小碰的,咱们男生可没那么娇气,实在不行待会儿去趟医务室不就得了。”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身旁路过另一个队员,听见他们在讲话,凑过来听了两句。
“江屹啊,他打球的确不错,就是得罪的人太多,”队员啧啧两声,摇摇头,“要不是他,我们今天说不定还能赢得更容易些。”
江屹没有听见这些话。
他淡淡地和人握手,情绪平平地和队友一一拥抱。
周围人很多,他没瞧见那个小姑娘的身影。
他无甚所谓地收回视线,和队长打了声招呼,先去换衣服了。
更衣的地方是器材室临时收拾*出来的,这会儿大家基本都还在球馆内场,所以这里很安静。
江屹把球服上衣脱下来,往包里翻找干净T恤。
余光包旁边有什么东西,他随意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停住。
一瓶碘酒,一包棉签,还有几张创可贴。
这些都是用一个透明袋子装起来的,被人认真系好,紧紧贴着他的训练包放着,好像生怕别人错拿。
江屹在一旁的折叠凳坐下,将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
他反复盯着碘酒的瓶身看,指腹摩挲着,沉默着,良久,不可思议偏头很轻地笑了下。
袋子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他撕下来,看那上面的字。
——江学长,恭喜你和你的队友一起拿到了冠军!后面几场比赛太不容易,幸好有你十九班才走到了最后。你真的特别特别厉害,所以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不管怎么使坏都改变不了结果。不要因为别人不开心哦,你是冠军队的功臣,任何人都抹不去这个事实。
袋子里的药记得涂哦,好好休息,好好养伤。我就不暴露我是谁啦,江学长只要知道有很多个像我一样崇拜你的小球迷就好啦。
纸条最后还画了一个比心的邦尼兔。
江屹久久凝视这张便利贴,牵了下唇。
还不暴露自己是谁。
小笨蛋,除了你还能有谁。
傍晚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昏暗的器材室,少年的影子在地上映得很长。
不管是带刺的言语、挑衅,还是背地里的偏见和误会,他都习惯去忽略,只要接收伤害的神经末梢变迟钝,那伤害就传送不到大脑中枢。
他没想到会有人细腻地替他感受到了这一切,并在一字一句中,小心翼翼抚平那些不被他自己照顾到的情绪褶皱。
原来不是他没感觉。
原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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