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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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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带点心给丈夫,所以地点就约在纪氏附近。

    周日中午,楚徽宜收拾妥当下楼。

    楚谦阔难得休息在家,听见女儿说要出去,微微失落,不过得知是和宁阿姨有约后,他想了想,又通情达理地允了。

    余淑茵对此也很乐意,嘴上说着去吧去吧,一路把她送到门口。

    楚徽宜觉得他们的热情稍微有点过,但转念一想,两家本来就交好,她便没多虑,路上和王叔聊了几句,没多久就到了纪氏。

    她很快在附近找到了的餐厅,服务生听她说预定者是一位姓宁的夫人,带她往六号桌走。

    位子靠近落地窗,楚徽宜越走越近,看清了对面座位上已经到达的人。

    “纪子礼?”她诧异地放下包,“你也来陪你妈妈吃饭吗?”

    看手机的纪子礼抬起头,看见来人,同样惊讶,“徽宜?”

    这场面有些奇怪,一种被人刻意安排过的奇怪。

    “宁阿姨说她今天来这边看纪叔叔,所以约我一起吃饭,”楚徽宜看着对面的年轻男士,欲言又止,“你”

    凭楚徽宜这句话,纪子礼彻底明白了老妈的意思,从最初的讶然渐渐转为平静,“我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没想到啊,他俩竟然也会被人用这样的招数“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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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提前说一声啊。

    纪子礼在心里怪母亲专断独行,但他很能随遇而安,而且对面是女生,若他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会很不绅士。

    “坐吧,”他朝楚徽宜绽放一个微笑,轻快的语气里含着调侃,“来都来了,看看母后大人为我们选的这家餐厅味道究竟怎么样。”

    虽是人为制造的乌龙,但也不必避之不及,吃顿饭而已,又不是洪水猛兽,哪能转头就走。

    楚徽宜放好包坐下。

    服务生将菜单递给两人,稍稍退后一步。方才顾客的对话她都听到了,这明显是被家里人撮合的一对,虽然强行凑对确实令人讨厌,可面前这两位俊男靓女真的好养眼,谁看了不觉得是在约会啊。

    年轻的服务生低下头,努力压平自己的唇角,悄悄瞄映在窗玻璃上的两个身影。

    而落地窗外,也有人看到了这对身影。

    车内,副驾驶位的于帆惴惴不安地看了眼上司的神情。

    他低头盯着手表,手指在腕上不知所措地点着,终于,他鼓起勇气开了口:“那个,小江总,我们和纪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后座,江屹慢慢收回目光。

    于帆在对上他视线那刻,惊觉自己脸上八卦吃瓜的表情,心里一颤,忙扭回头。

    小江总看起来和平日一样,面上淡淡的,看起来很平静但于助理总有一种暴风雨来前阴沉沉的乌云压在心头的感觉。

    刚才上司突然叫停了车,于帆原本还在奇怪,但顺其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餐厅后,他心里咯噔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对于明辉集团的那位楚小姐,小江总虽然明面上什么都没说,但他于帆又不是傻子,每次打交道那么明显的特殊待遇,他就算再迟钝也嗅到不一样的气息了。

    可纪总的儿子和楚小姐

    “走了,”江屹冷淡的嗓音打断了于帆的揣测,“别迟到。”

    “好的,小江总。”他回神,应道。

    他从后视镜再一次偷偷瞄了上司一眼。

    深邃的五官波澜不惊,却有一种比平日更甚的沉静凌厉。

    于帆悄无声息地打了个冷颤,瞬间觉得这小小的空间不是那么舒适。

    楚徽宜此刻心里也不是那么舒适。

    其实纪子礼并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点菜的时候挺照顾她的口味,而且一直侃侃而谈没让场子冷下来,但说不清为什么,楚徽宜觉得有些不自在。

    之前和朋友们一起在酒吧那次,其实他们也算相谈甚欢,那时候就没有这种不自在。

    也许是场景不同,聊笑时对彼此的身份认知不同。

    如果是普通朋友,无论分享工作还是生活,都有一种坦坦荡荡的倾诉感,而现在这种类似于相亲对象的接触,好像不管说什么都会被一根线牵引进匹配与否的怪圈。

    没有谁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顿饭从一开始就带上了一层微妙的意图,楚徽宜很难忽略并为此感到不舒服,可她发现纪子礼不仅没有不适,反而很快地进入了既定角色,不带排斥的顺畅。

    “徽宜,当初为什么会选汉诺威音乐学院?伯克利不是也很不错吗?”纪子礼笑,“当初你若是来美国的话,我们肯定会提前重逢。”

    楚徽宜筷子微顿,努力笑了笑,“可能是我更喜欢汉诺威吧,虽然它在排名上略逊一筹,但我曾经在比赛上认识的一位老师是汉诺威的教授,他的点拨让我受益匪浅,我想继续跟着他深造,所以就去了德国。”

    “原来如此,”纪子礼了然,他摸了摸下巴,点头,“德国也不错,欧盟许多国家都有著名的旅游景点,学业之余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很方便。”

    “阿尔卑斯山脉横亘许多国家,滑雪胜地数不胜数,”纪子礼说起来很感兴趣,“徽宜你肯定去玩过吧?我对那边不太熟悉,以后我要是想去度假,可以邀请你做我的导游吗?”

    楚徽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避开他的视线,思虑片刻,“这个到时候再说吧,我最近工作比较忙,如果你的其他朋友有时间,也可以和他们一起去。”

    结束午餐后,纪子礼到公司见一趟父亲。

    他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纪怀风正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子礼?今天是哪股风把你吹过来了?”

    “我妈啊,”纪子礼插着兜闲散地走进来,他看见和纪怀风谈话的原来是江屹,点头示意后,继续回纪怀风的话,“她说今天过来看您,我看她到底在不在。”

    “刚和我吃完饭走了,”纪怀风狐疑地看着这小子,“你和你妈天天在家碰面,什么事儿要来公司找?到底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办展又亏钱了?”

    “爸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找你要过钱,”纪子礼坐下来,放松地靠着椅背,“看来您也不知道我那尊敬又聪颖的母后大人做了什么事。”

    纪怀风和江屹此时只是闲聊,所以还能分心搭理纪子礼,“有话就说,再讲废话卖关子就给我滚出去,该去哪儿去哪儿。”

    纪子礼举手作投降状,“好的,简单来说事情是这样——我亲爱的母亲略施小计,给我和徽宜安排了一顿愉快的午餐。”

    “好事啊,你该谢谢你妈,否则凭你这榆木脑袋,不知什么时候能追到人家姑娘。”纪怀风说。

    “下午怎么没一起约会?”他谴责儿子不会举一反三。

    “她还有点事,所以先走了。”

    当着外人的面,纪子礼没有说,其实看电影逛街喝咖啡等等他都提过了,但楚徽宜兴致不高,所谓的有事先行离开,大概也是个维持体面的借口。

    他情绪难得有些低落,掺杂着不愿相信的挫败。

    纪怀风没再多言,转头继续和江屹说话,不一会儿,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有个短暂的小会,需要我去一下,”纪怀风起身,朝江屹点了点头,“小江总稍等片刻。”

    “纪子礼,帮我照顾好客人。”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纪子礼和江屹。

    纪子礼姿态更放松了,半躺在沙发上,偏头瞧了眼江屹,笑,“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就不讲客套了吧?”

    “茶随便喝,书架那儿的杂志随便看。”

    江屹很淡地牵了下唇,点头。

    纪子礼手臂交叉抱在胸前,感叹,“我很少见到我爸对谁这么客气,江屹兄弟果然令人望尘莫及啊,相比之下显得我一事无成了。”

    “你自谦了,”江屹平声,“和追求价值认同和艺术共鸣的策展人比起来,我一介唯利是图的商人,究竟谁跟谁望尘莫及?”

    纪子礼愣了下,哈哈大笑。

    他也就是那晚在酒吧聊了聊自己的工作,“所以那天我和徽宜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男人有时候也是敏锐的,纪子礼歪头,眼里藏一丝兴致,“小江总,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明渡明舟跟两个女孩子相熟,那是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可你跟我一样前些年都在国外,怎么回国短短几个月就和他们打到一处了?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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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总的性子,不是最喜欢独来独往吗?”

    他伪装成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开玩笑般地问,“小江总不会跟我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江屹淡淡抬眼。

    他和纪子礼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彼此都将最深的意图掩在眸底。

    其实江屹知道最稳妥的回话,左右不过说纪兄多虑了,他只是与明舟聊得投机,所以才多些来往。

    可他向来处在最不稳妥的位置,也做不惯稳妥的选择。

    “纪兄果然承认自己另有所图,”江屹唇边勾着浅淡的笑,四两拨千斤,“既如此,只管去做不就行了,怎么反倒关切起江某的心思——对自己没信心?”

    “看来今天与徽宜的午餐没有达到纪兄的期望值。”

    纪子礼脸上的笑微微僵住。

    “随便开个玩笑而已,”纪子礼重新靠回沙发,语气松弛,“感情是慢慢培养的,而且你也看到了,徽宜和我两边的家里人态度都很支持,我知道有许多竞争对手的存在,但谁也拥有不了我这样的助力,不是吗?”

    “那纪兄的确近水楼台,但至于是否能得月,还是得问月亮的意思,”江屹眼眸深沉,“若当事人无意,纵使被旁人托举得再高,也不过是自顾自唱了一段空台戏。”

    原本融洽的对话,渐渐弥漫了一层看不见的硝烟。

    而纪怀风一回来,这层硝烟又悄无声息散去。

    纪怀风和江屹开始正式谈事,纪子礼被父亲日常训了几句,耸耸肩走了。

    下午四点,江屹和纪怀风告辞,坐车回了江氏。

    “小江总,这些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件,”于帆把一沓文件夹放在桌上,“等您签完字后,我再下发给各部门。”

    江屹坐在办公椅上,神色平淡地嗯了声。

    他见于帆还站着,低声开口,“先出去吧,有事儿再叫你。”

    于助理应下,转身出了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今天小江总情绪似乎不太高,可他身为助理不敢妄加揣测,只能老老实实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好。

    办公室内,江屹浏览完一份文件,发现自己无法完全地集中精力。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望向窗外的高楼。

    今天遇见楚徽宜和纪子礼是意外,和纪子礼的那番对话也是意外。

    言语中的暗藏锋芒,矛头互相调换着试探对方,这在生意场上很常见。他不是第一次这么说话,但今天他却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自厌。

    暗讽纪子礼,除了在面上不落下风,还能起什么作用。

    他自己不也另有所图,却揣着顾虑不敢去做,也同样因为别人的心思乱了阵脚。

    而让他自我厌恶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他反感一切接近楚徽宜的异性,为他们打的算盘升起强烈的戾气和排斥。可扪心自问,他和别人有何不同?

    可能是有的。

    若严格来讲,他是最没有资格的一个。没有门当户对,没有干净的身世,没有底气让徽宜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他。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的那份自卑,可他又无法忽视内心浓郁的嫉妒和占有欲。

    这两股力量已经在他心头交缠多日,苦战无果。而在今天看见落地窗内的那两道身影后,他胸腔里压抑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要踏进餐厅把她抢走。

    她手里的选择权让他恐慌,他想不顾一切让她只待在自己身边,反正这些年不择手段的事他见过也干过,真要将她留在身边,也不是做不到。

    可这都是他一个人的私欲。

    为了自己的私欲,剥夺她选择的权利,这算爱吗?

    这样只能证明他是一个满足自己内心欲求而让她不开心的自私鬼。

    他不能这么做,可让他像现在这样继续做她的朋友,他快装不下去。极其矛盾的内心让他不知道以什么心态和她相处,他自己说不准会不会哪一天没管好情绪,对她说出一些越界的话,让两人之间本就不算深厚的关系就此破裂。

    他陷进古怪的沼泽里,越痛苦陷得越深,越深就越痛苦,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叮的一声,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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