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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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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哭了。”隔了半天,她在他胸口闷闷道。

    江屹听她这话,慢慢松开了手。

    他想,今天的不愉快一是他的态度,二是有没眼力见儿的旁人。有什么办法既能不让那些人再凑上来,又不会让徽宜不高兴。

    楚徽宜好像跟他想到了一处,“我对其他人没什么意思,你可以放心的。”

    江屹微怔,缓缓看向她。

    “那,江衍景说晚上送你回去,你会答应吗?”

    说到这个,楚徽宜又气呼呼,捏拳打了下他胸膛,“他问的时候我就打算回答的,都怪你,一个劲儿拉我出来。”

    江屹握住她打自己的手,替她揉了揉,“那现在回答一下,好不好?”

    现在回答给谁听啊。

    楚徽宜对上江屹眼眸,看见他眼眸里还有把她惹哭而未散的愧疚。

    心里那点儿难为情和自我谴责的情绪,被他这软下来的态度扫了个干干净净。

    他好像觉得都是他的错,所以一点儿怪她娇气的意思都没有。

    都说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楚徽宜见他这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想起他刚刚的冷脸逼问,扭开头,轻哼一声。

    “我要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说】

    30小红包~

    34多年回甘

    ◎她是否曾多次出现在他的余光里。◎

    明知道她存了赌气的心思故意这样说,江屹却不敢再硬了语气,盯了半晌她水润带红的眼眸,他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慢慢想,”他顺着她的情绪,态度宽容,也留了台阶,语气沉稳而柔,又含着丝斯文败类的苏痞,“要是突然不想他送了,随时反悔都行,反正我一直候着。”

    楚徽宜抬眸,嗔了他一眼,没说话。

    江屹勾了下唇,看看时间,才半下午,离晚宴还有两个多小时。

    “答应你的,去楼顶看看?温室里种了很多品类的花,你若喜欢,可叫人移栽几株到家里。”

    楚徽宜不是一直惦记着别扭的性子,她擦擦眼,抛开刚刚的小插曲,点点头说好。

    顶楼一整层都是露天花园,原本面积不会太大,但出了电梯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刻,楚徽宜被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不是简简单单铺几块草坪和石子路,而是完全真实的雨林,茂盛的灌木,高大的树植,小山谷间的潺潺流水力道不小地冲溅在老龟的背上,水花乱坠,打湿了石板路边的“野”花,花枝摇曳,花瓣优雅地在楚徽宜的裙摆留下湿漉漉的一吻。

    “小心,别摔着。”

    楚徽宜惊奇地四周张望,“没想到顶楼竟这番别有天地,我来过长明国际好几次,从没想过上来瞧瞧。”

    “喜欢么,”江屹手插在西装裤兜,牵唇慢慢跟在她身后,“喜欢就常来,这里可以没有别人进入。”

    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跟酒店领导打一声招呼,就可以把这里包下。

    “别去破费,这样就很好,”楚徽宜给他指了指树上的鸟窝,两人对视,她弯眸一笑,“培育这样的仿生态挺不容易的,更多人来看才不算浪费。”

    一路往前,楚徽宜看到了一座玻璃材质的房子。

    那便是温室花房。

    里面的植被也是郁郁葱葱,不同于外面的“野蛮”,这里放眼望去的美景尽是精心栽培的痕迹,色彩斑斓的绣球花、争奇斗艳的蝴蝶兰,还有凤尾蕨针葵等等无一不显现旺盛的生命力。

    花房里有几位园丁在浇水和修剪花叶,其中一位着装不同,身上是干净平整的侍者服装。他看见两位贵客后,微笑向前而来,伸出一只手臂示意自己带路。

    江屹看向身旁一路走走停停嗅嗅的楚徽宜。

    “走累了吗,”他问,“想不想去喝一杯下午茶?”

    楚徽宜正好有些渴了,闻言眼前一亮,答应下来。

    绕过一片玫瑰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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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来到温室后方。

    这里的地上铺满白色的小石子,中间是一桌两椅,透明敞亮的玻璃外,是方才见到的小山谷背面——碧绿幽静的人造湖。

    “两位请坐。”侍者拉开椅子,将茶单奉上。

    江屹让楚徽宜选,她便选了自己喜欢的,还添了一样甜品。

    等侍者离去,楚徽宜撑着下巴,扭头往外看。

    外面是热带雨林式的仿生态,所以深潭周边的山谷上,耸然立着茂盛的植被,而玻璃房内这个小小的茶室,就好像悬停在寂静湖面上的一座孤岛。

    身处这样的场景,真的很有与世隔绝的感觉,楚徽宜望着玻璃外的幽宁,扭回头看看坐在对面的江屹,忽然觉得此刻只装着他们二人的小屋如此温馨。

    “你说得对,江屹,”楚徽宜笑,“这地方我下次还想来。”

    江屹唇边微显弧度,“下次想和谁一起来?”

    楚徽宜本来想绕几个话圈子,但不久前的经验告诉她,她嘴上本事没他厉害,最后都会变成他欺负她。

    “第一次跟谁来的,以后都和谁来啊,”她索性这样说,话音一落,耳根又有点烫,于是她用假凶掩饰,“怎么,你还想我跟什么人一起来?”

    江屹轻笑。

    “我么,打算做你选择里的唯一选项,”他意味深深,“徽宜可要说到做到,好让我如愿。”

    这话太暧昧了。

    他眼里含着淡淡笑意,视线仿佛能穿透人心,楚徽宜心神一浮,微红着脸移开目光。

    幸好这时侍者回来了,她暗自松了劲儿,呼出一口气。

    楚徽宜点的是一盏花茶,玫瑰和金丝皇菊,还加了几粒枸杞,这就给热茶添了几分甜意。

    江屹似乎是喝的寻常茶,楚徽宜抿着自己的,偷偷瞧了两眼。

    在他视线转移的前一刻,她躲开眼,佯装在看外面的景。

    “你说这样的潭水,人工造多费时费力啊,”她挑起话题,“整个京市我都没见过类似这样的地方呢。”

    “有,”江屹呷了一口茶,将茶盏放在桌上,“你高一那年,德阳春游,那时候去了樾山,记得吗?”

    樾山,楚徽宜念了一遍,恍然想了起来。

    “记得的,我们爬了很久的山,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然后我们在山脚下野炊,就在一个很大的湖旁边。”

    多年前的画面渐渐复原,楚徽宜想起那天人很多,特别热闹。

    “那好像是高中规模最大的一次春游,”她回忆着,“应该是三个年级都去了江屹,所以你那天也去了吧?”

    江屹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点了下头。

    那年他高三,原本毕业年级已不能参加这些娱乐活动,但学校体谅他们日复一日地在教室从早坐到晚太辛苦,干脆也给他们放了半天假,七八个小时也许不能让高考成绩提高几分,但能让大家放松放松,重振精神。

    “你真的在啊,”楚徽宜像发现一个很惊喜的事,“原来我们那么早就已经”

    原来那么早我们就一起出去玩过,虽然那时候是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但这也是他俩不多的一点点交集,虽然她当时不自知。

    但正因为这不自知,才觉这缘分的溯源更加浪漫。

    楚徽宜努力回想,“我们那天碰过面吗?爬山的时候队伍是划分好年级班级走的,后来野炊就是自由组队了,诶,江屹,那时候你会不会就在我旁边不远?”

    那时候么。

    江屹眸底微涌,他低低嗯了声,“看见你了。”

    知道高一高二的也在,爬山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回望。

    可惜隔太远,人太多,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才终于看见她的身影。

    她和陈书言、薛家俩兄弟这四人组总是形影不离,他看见薛家兄弟刨好了一个土坑,支着简陋的架子把锅架起来,骄傲地等喊两个女生过来夸。

    谁知陈书言走过来一瞧,发现他俩竟用干净的饭碗刨土,气得七窍生烟追着他们打,说你们不用脑子的吗,饭碗脏了怎么办?!快去湖边打点水来洗!

    不行啊,老师说了不能靠近湖边,危险。

    那你俩就喝西北风吧!吃土我也不拦着!

    当晚,空旷的营地上,他看着他们坑里的火生了又熄,几个人轮流吹气,楚徽宜卖力得都吹缺氧,脸也弄成了小脏猫的模样,可锅里的土豆始终半生不熟,连老师过去帮了几次都不行,无奈地说,其他组他是一直叮嘱用火安全,唯独你们压根儿没担心的必要

    “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啊?”楚徽宜托腮,身子往前倾,好奇地望着他,“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你?”

    江屹望着她,片刻后牵唇笑了下,漫不经心地回,“大概在我那组也忙着煮土豆吧。”

    也是。

    楚徽宜点了下头,想了想,有些可惜道,“哎呀,要是现在的我回到那时候,肯定把你拉过来了。”

    当年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过细细想来,那时候她和江屹其实不熟,也就算得上点头之交,而且碰见的机会都很少,连打招呼的机会都没几次。

    为数不多的几次,她记得,江屹只是波澜不惊地看她一眼,淡淡地点下头,一句话也不多说,就那样高高冷冷地走了。

    这还让当时的楚徽宜有些挫败。虽然平日里不少人夸她捧她,但她也没怎么当回事,像江屹这样笑都不和她笑一个的,实数罕见,这弄得她一度有点不自信,有一次走廊上跟他碰过面之后,她回了教室还拿出镜子照了照。

    不过这毕竟是小事,她是自己的小太阳,可以把一些边边角角的不开心都蒸发掉,所以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很轻易地就被她给忘记。

    这些消失多年的小失落在云层里待得久了,直到今日碰上一场回忆雨,又淅淅沥沥落回她的心。

    想在江屹心里特殊一点儿,真的很难呢。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从江屹回国后,他俩相处比以前好多了,看来她运气比较好,二十几岁的楚徽宜在江屹眼里,不再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妹。

    “江屹,”她望着他,心里有点不满,“你能不能想起来更多中学时候的一些事?关于我的。”

    江屹眸光微动。

    “算了,”还没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我自己都记不怎么起来,就不为难你了。”

    她努力在脑海里搜寻,但只找到了寥寥几块碎片。

    连最开始的小巷、蛋糕,都是重逢后才记起。

    楚徽宜心里忽然就有了一点执念。

    一点想把他们之间的故事拼凑完整的执念。

    “你说,以前我们会不会有很多次被忽略的擦肩而过。”

    升旗仪式解散后,听讲座的大会堂里,还有同一张公示栏的优秀学生名单

    隔着茫茫人群,她是否曾多次出现在他的余光里。

    想着想着,楚徽宜闷闷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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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纠结这些陈年旧芝麻做什么啊,说出来江屹肯定会觉得她匪夷所思。

    她都不记得,干嘛还问人家记不记得。

    对面的姑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在琢磨什么,小脸慢慢变得皱巴巴的,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也许是想到当年堆积成山的作业,背不牢的单词,画不出的几何辅助线。

    被忽略的擦肩而过。

    虽然他的秘密只被她短暂提了一句,但她开始在意起曾经只有他在意的细节。

    那些琐碎无聊的记忆,终于在他喜欢的人那里,也成了值得挖掘的宝藏。

    这何尝不是一种守望多年的回甘。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抱歉,明天会早点更新的。

    红包继续掉落~

    35清晰带笑

    ◎她竟然在和他调情。◎

    晚宴在下午六点开始。

    楚徽宜和江屹五点多从顶楼下来,并肩步入禾香厅。

    白天各色各样的人都来凑了热闹,到了傍晚,真正被邀请留下来享用晚宴的人,才是江家眼里贵客中的贵客。

    厅内不似先前那样拥挤,偌大的房间摆放两列长桌,深蓝色绒质桌布铺在其上,餐盘和鲜花都已摆放好。

    大家都还未落座,楚徽宜和江屹站在一旁,零碎地聊着天。

    他们俩交谈的神态和语气,让人一看就感觉至少是很相熟了,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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