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厌恶他呢。
光是看着进进出出的出货量,她仿佛看到了大量钞票在眼前飞。
宋观书丢下她回了家,姜菱看见徐友兰气得原地跺脚,然后追着他进了屋。
宋观书抬起头,看着开开合合的唇瓣,应该很甜,很想贴上去。
“现在知道他秘密的只有咱俩,我是他媳妇,我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不会把我给灭口了,你就说不准了。”
她现在宛若一只惊弓之鸟,房间里暖气烧得很足,长时间在屋子里待着,产生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她觉得,虽然宋观书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媳妇人不错。
徐友兰在心中搜寻逃生通道,她怕姜菱会跟宋观书联手把她给害了。
他的理智尚没有被欲望支配,没有忘记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不算清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手心上,都说十指连心,她觉得手掌也连接着心脏。
宋观书看向徐友兰,“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怎么突然发烧了?
他断断续续回答姜菱的问题,“徐友兰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伴随而来的,还有粗浅不一的喘息。
徐友兰的面色惨白,带上了两分摇摇欲坠,“我……”
“王铁山他祸害女知青,我觉得宋哥做得对。”为了活命,她换了一套说辞。
她叹口气,“如果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这时候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请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你是个杀人犯,被人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这个人还用秘密来威胁你,你会怎么办?”
再抬眼时,他的心里已经下了某种决定。
姜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可怕。
水在暖壶里放了一天,已经不热了,是能够刚好入口的温度。
眼看她在爆发的边缘,姜菱本着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没有把人给得罪死了,要是这人到处宣扬宋观书杀过人,就算查清楚了,对他的名声不好,也会影响厂子的声誉,所以得先把人给安抚下来。
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徐友兰的心情已经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徐友兰被问得懵了,“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在见到宋观书和姜菱的相处之前,她的确存了一些别的心思,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只要她跟宋观书在一起,不会缺了她的钱。
佟婉月的包里一直放着姜菱送她的试用装,姜菱给了她不少,让她拿去送同事。
姜菱提醒她,“你都知道他不是好人,你怎么敢来要挟他的?”
“你不是也在附近出现过吗?”
徐友兰的丈夫做过生意,她知道下海的人有多么赚钱。
宋观书的眸光潋滟,呼吸有些粗重,“难受。”
“我没有。”她急切地反驳。
徐友兰被吓得双手双脚冰凉,被姜菱那双柔软温暖的双手握住,却有一种被毒蛇缠上的错觉。
或许他能够帮她把人给捞出来,无论是出钱,还是托关系。
跟谢朗打听了宋观书开的厂叫什么名字,佟婉月还以为她对擦脸霜感兴趣,毕竟是女同志,对护肤品感兴趣也在情理之中。
像是养了个儿子或者养了条狗,整天要操心他不要到处乱跑,麻烦得很。
宋观书:
“放心吧,不杀你,我可是好人,你先把事情给我说说。”
宋观书这个样子,更像是中了某种少儿不宜的药。
“就算他没有害了王铁山,见死不救总是有的吧!”徐友兰被问得恼了,站起来指责道,“他见死不救,是个无情的人,跟这种人做夫妻,你怎么敢的!”
她就是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她也跟还有联系的知青朋友借钱了,唯一愿意借钱给她的只有谢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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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宋观书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徐友兰的手上。
他小心观察着姜菱的表情,她脸上的细微表情,都能牵动他的心绪。
“我帮忙找人去问问吧。”说了不等于她要办,反正以后不一定会见面。
“既然已经杀过人了,干脆一了百了将人灭口,你说对不对?”
进屋之后,她追在他身后不客气地放狠话,“你也不想自己干过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你跟我说说,咱们人多,万一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呢。”
可姜菱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沉默是最坏的反应。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哪有发烧会烧到那里的呀!
不是,你这就有点牵强了。
宋观书的脸黑了。
“为什么难受?哪里不舒服。”
宋观书直视她的眼睛,“我不是陈向阳。”
她的大脑有什么东西炸开。
这让她怀疑刚才喝下的温水中加了安眠药,可是那水宋观书两口子也喝了。
要是真给她一个陈向阳那样的热心肠做丈夫,姜菱才是真的受不了。
徐友兰心中思绪万千,姜菱自是不知。
对的,他不是陈向阳,没有那么好心。
徐友兰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得口干舌燥,她急急地喝了两口温水。
她低下头,“我有托人打听过,说是要钱,才能把他捞出来。”
掌心下的眸光闪烁,不愧是姜菱,真聪明。
她还仔细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什么样子的味道?”
不容她思考更多,下一秒宋观书已经环抱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第 64 章 第 64 章
被他抱在怀里,宋观书的力气很大,大到姜菱怀疑要被他糅进胸腔中。
他的额角在姜菱耳边轻轻蹭着,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两人存在感很强的东西,提醒着她宋观书此刻的状态。
这人已经濒临失控,姜菱小声哄着,“你先松开我,我出去,你自己解决一下。”
“怎么解决?”
对上漂亮的委屈眼眸,姜菱感觉头很大,“不是,你没有过……吗?”
“有过什么?”他又要贴过来,姜菱一巴掌将人推开。
姜菱的目光在他突起的部位扫过,“就是解决这个……”
“我应该怎么做?”他的语气十分虚心求教,像是在探讨正常的学术问题,没有丝毫的冒犯意思,可他想求教的内容就十分的少儿不宜了。
姜菱右手虚虚握着,做了个上下的手势。
宋观书挺腰,将她的手摁了上去。
姜菱的瞳孔一缩,好大也好烫。
他的眼尾泛红,眸中蔓延上一层水汽,轻轻地哼了一声。
姜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许是他的低喘声太过诱人
他的命脉掌握在她的手上,她手中力道的改变,能引起他身体的极大变化。
宋观书的钱都投进了厂子里,产生的收益还要进行再生产,姜菱包圆了家里的大部分开支。
手也酸。
今天也是怪了,感觉哪儿哪儿都是宋观书的痕迹。
“我们的日子也不宽裕,不是不想借,实在是没钱。”
确实,这是个在人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连短袖都鲜少穿出门。
“千万别借钱。”老唐用自己的亲身案例警示年轻人,“我大姨姐十年前跟我媳妇借过五十块钱,那时候的五十块啊,我媳妇跟她要,你才她怎么说的?她不承认了,她说没有跟我们借过钱,我们说她借钱,有借条还是有证人,都没有就是讹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炕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洗手的时候还用肥皂多搓洗了两遍,非常认真,就连手指缝都没漏掉。
“也是,外面风大,身上一点缝儿都不能留,冷风一吹,就要生病,我们家那个小的,裤子没掖好,冷风吹进肚子里,坏了好几天的肚子。”
姜菱不得不承认,她自己好像有点心理变态。
她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最后一道菜出锅,宋观书腰间围着围裙,“你回来了,洗手吃饭。”
出门的匆忙,姜菱叼了块蛋糕就出门,昨晚只吃了半根促进消化的糖葫芦,除此之外啥都没吃,还做了一些消耗很大的事情,她快要饿死了。
她缓缓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细微变化。
悠悠转醒的宋观书下意识想要在她颈间蹭蹭,却生生忍住了。
姜菱被她打趣得脸蛋红扑扑,还得附和道,“是,李姐说得对。”
至于说没有吃晚饭,早已经不重要了。
这真是个让人非常讨厌的群体,哪怕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光是听听,就忍不住皱起眉。
好容易熬到下班,姜菱冲回家找宋观书算账。
对上那张脸,姜菱木木地转过头,“没什么。”她急切需要冷静一下。
办公室内,也只有陆建军一个不怀好意的,其余同事还是挺关心她的。
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对,就是这样。
李春娇给各位同事炫耀她家孩子前天去照的相片,姜菱低头看相片,她刚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殷红。
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友兰这种人
姜菱说,“我还得上班去,再不起迟到了,咱们有事晚上再说。”
姜菱,争气一点,又不是没见过。
这话不夸张,是真的没钱。
回家就能吃上热饭热菜,肚子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
嗅着被子里熟悉的香味,突然被打断,他茫然抬头。
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被插在杯子里,在室内高温的作用下,外壳裹着的冰糖融化滴落在桌上,竹签子上的山楂蔫嗒嗒的。
他一丝不挂,姜菱抬手挣脱,却触碰到他紧实的肌肤,怎么做不合适,她只能缩回手。
姜菱怕了他,她做投降手势,“事发突然,意外意外。”
除了彼此共事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大家有感情,也因为作为女同志,更能够感同身受。
他轻轻呢喃,“是吗?”
宋观书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他的意思不要再明显,并且再一次提醒了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没好气说,“你就自己搞一下。”
这算是拔那什么无情,翻脸不认人吗,昨晚的时候明明是他要求的。
再说了,你这都多少次了,早该代谢出来了吧。
李春娇轻笑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不借不好看,借了又担心不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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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理解!
姜菱点头,“对,大家冬天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脖子,不要让冷风灌进去,以我为戒。”
姜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李春娇翻出她放在抽屉里的小镜子,让她自己照着看。
这条外带的围巾,她在脖子上围了一天,就算再热也不拿下来。
姜菱神色太过认真,没有人怀疑她。
姜菱飞速移开视线,“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李春娇:绝对不可能打起来,打起来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姜菱只得盯着他的脸,“昨晚是特殊情况,再说了,咱们是两口子,做这种事很正常。”
她梳头发的照镜子,不会故意去看耳后,如果不是李春娇提醒,她可能要一直顶着这印子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姜菱还被宋观书紧紧搂在怀中。
“借多少啊,你们借了吗?”
宋观书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过日子谁还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儿呢,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
但是他既然那么容易害羞,为什么还不离开她的被窝,搞得姜菱的眼睛不敢往下看,为了控制住她看到不该看的,再刺激到他的敏感神经。
姜菱在心里把始作俑者给骂了无数次,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干的。
她跟宋观书经常不想做饭就出来买吃的,老板对这小两口很熟悉了,见她只要一杯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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