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容易发生意外的手榴弹等炸药她放在了定格保鲜那边。照例放了两把装满子弹上了膛的备用。
建材区里塞了杂七杂八的各种物资,有从港口装进来的漆布、篷布、玻璃、钢筋等,也有后来回国后买来备用的砖头沙子水泥等建材。
中心还有一个江述恶趣味搭出来的黄金屋,纯黄金,他一度邀请周惟静走进去看看他的小巧思,被怕被金砖砸死的周惟静连连拒绝。
空间够大,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让她这个强迫症看起来非常的舒适。
定格保鲜区还没收拾完,暂定按照菜系和生熟等分类。
放眼望去这边是一排排热气腾腾的各式菜品,那边是水灵灵的蔬菜瓜果,另一边是鲜肉鸡蛋牛奶类,再另一边则是粮油酱料零食泡面。
这些够他们两人活几辈子的物资,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幸福和安全。
啊,如果空间能呆的时间能更久一点,就更幸福了。
周惟静虔诚许愿。
从空间里出来,两人累得够呛,周惟静洗完澡才看手机,看到乔安发来一条新消息。
[静,我们局里有个领导家属是气象局的,说这回的台风有增强的趋势估计马上要发新通知了,你最近也要小心。]
周惟静心里一暖,回她:
[台风来了你还要上班吗?恐怕不安全。]
叮咚一声。
[上啊(托腮惆怅.jpg)上头不放假,我们就得到岗,但你放心,我申请了年假就等批准,正好在家陪陪我爸妈。]
周惟静不放心,又叮嘱她在家多备些乔叔常吃的药。
两人互相关心了一顿,才彼此都放了心。
雨越来越大,浓重的乌云渐渐将整片天空都笼罩在下,墨色翻滚,仿佛正在低头打量思索着从哪里开始破坏的恶劣儿童。
低沉的气压沉沉地压在这片大地,闷热得喘不过气来。
“怎么搞的,下雨还这么闷热!”年轻的女人烦躁地打开了窗户透气,同时空调也在呼呼地加速运转,传送着冷气。
沉闷的热像是即将被引燃的炸弹。
一直到九月四号,断断续续的热雨停了下来。
网上有人在嘲讽气象台这次天气预测又预测错误,也有人在嚎叫台风到底什么时候来,给他一个痛快的放假吧!
深夜,江述睡前再看一眼别墅周围的监控,正准备睡觉,短信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
他点开看了一眼,兀地笑了。
只是这笑宛如开了刃的薄刀,又冷又厉。
短信上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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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两行字。
[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应该也会替我感到开心的吧?]
配图是一张股权转让合同和格子窗前精美的生日蛋糕。
江述闭了闭眼,回忆被迫涌上他的脑海。
也是这扇格子窗。
他从小跟着爷爷长大,一直以为父母是像爷爷说的那样,爱他只是因为忙所以很少见他。
他在冬天偷偷溜出爷爷家,悄悄前往从爷爷短信里抄来的地址,他去找他的母亲,本以为会得到妈妈惊喜的拥抱和怜爱的抚摸。
可得到的只有冷漠的眼神,和冰冷的质问。
那栋精美的洋房有漂亮的格子窗,窗外有繁茂的梧桐树,房子里响起了别的男人的脚步声,就在那扇格子窗前,他被要求站在格子窗外的花架上反省。
木质花架下是两层楼高的悬空,底下是冰冷坚硬的石板,漆成白色的花架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胡桃木窗平整光滑,光影幢幢,窗帘里勾勒出两个相拥的影子。
年幼的江述偷跑出来时没穿厚实的外套,羊绒毛衣抵挡不了凌冽的寒风,他害怕地攀着窗缘,被冻得嘴唇发紫,时刻记着自己是在受罚,不能发出声音。
被爷爷找到时,他被遗忘在窗外,吹了几个小时的寒风,浑身滚烫差点冻死,也正是那件事,爷爷发了好大一通火,勒令两人签好股份信托合同,马上离婚。
看着这张照片。
江述嘲讽地想,她的孩子又用这种小心思来刺激他,不知道他的好妈妈跟小儿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用了多少理由来美化自己的丑恶呢?
面无表情地将这个新号码拉入黑名单,江述闭上眼,却怎么都无法入睡,黑影在眼前摇晃,梦里又出现了那扇窗户。
沉在梦里时像是被强行按住了开关,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
他是被一双手拍醒的。
微弱的亮光闪了闪,露出一张皱着眉的小脸,是周惟静,“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脸色好白,还一直在出虚汗,发烧了?”
她的手又贴上他的额头,冰凉的,周惟静收回手又摸摸自己的脑门,对比一下,“好像是有点凉。”
“没事……”
江述坐起身,低着头借着擦汗的动作将眼角的湿润一同抹去,“你怎么醒了?”
周惟静抱着枕头,示意他看向窗外,“你听到外面的风声了吗?”
江述的脑仁在突突直跳,听了她的话才注意到外面不同寻常的天气,剧烈的风声像是女妖的尖叫,被钉死的窗随着风的呼号声发出微弱的响动。
和前些天的小打小闹截然不同。
“台风来了”
周惟静点了点头,有些尴尬道,“风太大了,我有点害怕,能不能和你一起睡……”说完小心地偏过头看他的表情。
她是被风声吹醒的,她的房间就在隔壁,床头不远处就是大大的窗户,尽管窗户早就加了厚实的封条钉死,但她感觉到窗户玻璃的嗡鸣时还是害怕。
一闭上眼就出现窗户被打碎,她整个人被风吸出去飞到半空中的场景,然后就睡不着了。
江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站起身换了床床单被套,然后抬手示意她滚到里面去。
一夜好梦。
第24章
9月5日,凌晨00:12。
小周是一枚996社畜,照例是加班的日子,她深夜结束公司新项目的企划书,拖着疲惫的身体扫开一辆共享单车。
在骑车回租房之前,她擦了一把因为被闷热的天气蒸出来的汗,点开微信看一眼妈妈几个小时前发来的微信。
“囡啊,这两天要刮台风,你自己一个人在市要注意安全,家里备点吃的知道没!”
台风要来了和她这个苦命的打工人有什么关系,反正老板又不放假,就是水淹了市,老板也会命令他们拆下门板划来公司。
但想到明天是周日,母亲可能会打视频电话检查她有没有在家里备食物,小周叹了口气,还是在小区楼下24小时营业的超市门口停下了车。
边上的烧烤店、炸串店、奶茶店都还在营业,不少年轻人正结伴吃喝说说笑笑,十分热闹。
是一种独属于大城市的深夜安全感。
进门时有几滴雨掉在了她的头顶,她也没在意,最近天气异常,总时不时就下一场小雨,这么热的天雨打在身上都是热乎的,她习惯到忽略了。
一进门,她脚步匆匆直接往粮油区走去,随手拿了两袋挂面,又拿了几袋方便面,正准备区自助结账,才像想起来似的,转身回去拿了几颗卤蛋和香肠。
她黑眼圈浓重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这些吃不完还能当她的早饭和夜宵。
她戴了蓝牙耳机里面放着音乐,没有听到外面越来越大的风号声。
忽然,哐当一声巨响吓了她一跳。
是什么东西?撞车了?
她正以为是深夜有酒鬼找死开车撞到柱子了,结果一抬眼就看到透明的玻璃门外一辆三轮车悬空撞了过来!
卧槽!
小周下意识地蹲下身,下一秒就听见一声更大的响声,那辆三轮车撞开了玻璃大门,轰的一声撞开了一片货架,随之肆虐而来的就是让人无法呼吸的狂风。
小周的脑袋被身后砸下来的饮料瓶砸出了一个包,她睁不开眼睛,求生欲让她下意识握着边上收银台抽屉,这才没被狂风吹走。
超市里沉重的货架在狂风下移位翻滚,各种商品噼里啪啦地掉落又被卷起重重砸到地上墙上,像被扔到搅拌机里的苹果。
在混乱的声音里人受伤惊恐的尖叫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而在这面墙之外,狂风夹杂着雨像是一柄重锤,猝不及防地狠狠朝这个城市砸了下来。
所到之处掀起一片棚顶房瓦,路边半人粗的大树顷刻被连根拔起,摩托电动车连人带车一起在天上飞。
这个小区是回迁房,密密麻麻的楼栋之间住的都是在大城市打工的年轻人,人口十分密集,小区的施工质量很一般。
当狂风猝然降临的时候,一扇扇窗户和大门就像快递包装的泡泡纸一样,噗呲一声一个个爆开,里面的人就像连成串的蚂蚁一样在尖叫声中被气压吸力挤出来,卷入半空。
而在灾难来临之前正好在户外的人则更倒霉,或许只是出门拿个外卖的功夫,下一秒就被狂风吹走,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屋檐,砸出一道刺眼的血花,再也醒不过来。
……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树倒山塌,没有任何征兆,无数正在睡梦中的人被狂风砸烂了家门吞走了性命,也有许许多多人侥幸留下一条命,却只能包着伤口躲在变得破破烂烂的家里等待救援。
钟山别墅因为大多都改建过,且距狂风爆发的核心地带较远,受灾程度较小,有少数人员受伤,几乎没人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死亡。
除了一户,这户人家阳光房被狂风砸烂,儿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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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就在阳光房的旁边,被倒塌的钢架砸烂了玻璃。
年仅五岁的儿子被狂风卷走,下落不明。
育儿保姆早晨和敷面膜的孩子妈妈寒暄了几句昨晚的狂风,照例打算叫醒睡梦中的孩子去上学。
一开门,她看到满屋的狼藉和破开的窗户时吓了一跳,慌忙中发现孩子居然不在这个屋里!
保姆白着脸慌慌张张跑下楼说了这件事,整个家都沸腾了,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四处找孩子。
从一开始心怀侥幸地在家里各个角落找,到后来双眼发红地在花园在墙角找,最后孩子妈都崩溃了,鞋也没穿跑出别墅在整个小区找。
周惟静和江述睡醒时,正好听见物业在按他们家的门铃。
听见物业解释说是16栋业主家的孩子昨晚被风吹走了,现在在整个小区里找还没找到,想来他们院子里也找找。
江述立马答应,套上外套亲自给物业开门。
周惟静听见动静也皱了皱眉,“现在风停了,等会儿换个衣服我们也一起去帮忙找找吧。”
出门之前,她又拿出了在他们家的功臣——吸附手套,一人一只套在放水手套的内侧。
今天在天灾进度日历中标记为绿色,象征着今天不会出现天灾,但以防万一,两人还是带上了吸附手套,哪怕狂风再来,也不怕被吹走。
物业的人手持网兜和长杆,不止检查墙角草丛池塘,还检查大树树顶和屋顶,周惟静两人就跟着物业,时不时帮点忙。
他们家改装成迷宫样的院子里也没发现小男孩的踪影,他们就慢慢的从山顶往下找。
小区里绿化很好,经过昨晚的狂风之后,路面上到处都是被吹断的大树枝干和掀开的草坪,各种从房子院子里吹出来的杂物碎片都还躺在路面上。
物业们和许多业主们都帮着找孩子,暂时分不出空余人手来清理路面。
周惟静和江述走到小区中间段一个小广场时,就听到两个手里拿着扑扇的老太太正结伴坐在石椅上说风凉话。
一个说:“昨晚上风那么大,一个小孩子被吹走了还有什么好找的,肯定死掉了,有这个功夫找还不如快点把路清清干净,我儿子回来车都开不进来,真是烦得要死。”
另一个附和道,“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家里人是怎么看的小孩,小孩被风吹走了早上才发现,要我是那个孩子奶奶,我非得把这个儿媳妇撕了不可!这种媳妇自杀给孩子赔命都不为过!”
小广场上还有其他人,有人也听见这两个老太太的刻薄话了,正要冷声阻止,边上忽然窜出一个光着脚的女人,猛地扑上去扇了最先说话的那老太太一个耳光。
尖叫着大喊,“我儿子还没找到你就在这咒他死,你怀的什么心啊!我儿子的命还没你儿子的车金贵是吧!我让你乱说!我让你乱说!”
两个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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