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还没尝试使用精神海,脚步一停,用身体感知。
果然没有反应。
鞋子上沾了一层土,池北低着头沉默半晌,忽然间,转身往回走。
再次看到那座小屋,他推开古旧的门,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听到声响,扭过头来,张口就骂:“踏马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给老子做饭去!”
熟悉的油腻脸和骂呛,是江智民的父亲。
池北沉默片刻,忽然问道:“我能吃饭吗?”
男人狠狠踢一下桌子,不知道在气什么,语气凶狠:“谁踏马不让你吃了?快去做饭!”
现在可以确定,江父不记得刚刚的事情了,但仅凭这点不能断定这里在“循环”。
池北不打算忤逆他,动作迅速地进了厨房,也幸好他熟悉过这里的布局,不会因为不知道厨房在哪儿手足无措。
说是厨房,更像是个小灶台,只有炉灶和一口大锅,调料瓶外面脏兮兮的,拿起来自带磨砂感,池北忍住手想要甩掉,轻轻把瓶子放回原位。
慢慢把这些调料瓶有名称的那面朝外,才开始想能做什么吃,不用做太好的,毕竟这几个烂菜叶也不允许,主要是想知道男人吃完饭后还要做什么……
“江智民!你把老子钱整哪儿去了!”
第28章 学校5
“钱呢!钱呢!”江父双眼通红, 下一秒就要炸裂出来:“你踏马又把钱拿走干嘛了?!”
他上来就要揪池北衣领,被躲开后没刹住,一拳砸在旁边的白墙上, 掉了一地白灰碎片。
池北平静看他:“我不知道, 我没有拿。”
他都不知道钱放在哪儿,当然这个不能说, 要是被怀疑了,可能会发生其他不可预测的事情。
“你踏马不知道?!”
江父唾沫星子溅出,阳光照下来空气里全是, 池北皱着眉离他远点。
这人怎么说一句话就有一个脏字, 不是很好沟通。
“你踏马上回偷拿我钱给人买礼物!”江父粗里粗气哼哧两声:“还踏马买本!买你奶奶的册子!你踏马今天不把钱给我,别想好过!”
池北:“……”
江智民买的东西,除了礼物都是很好理解的东西, 学校偶尔会指定几本练习册,池北也买过, 效果不错, 为了学习花点钱也没关系。
“你给老子装哑巴呢?”男人说着又要上来揪他领子,手高高抬起,打他一巴掌才甘心。
池北眼疾手快再次躲开, 这三番两次的打不中,男人脸上挂不住, 手扇在墙上,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打眼看见自己儿子无辜的模样, 甚至没有对他的畏惧!
“我是你老子!”江父愤恨地瞪他,双目充红:“给老子做饭!踏马的下回再偷钱,老子把你给卖了!”
说完气势汹汹地出了厨房, 顺势碾死一只肥硕的甲虫,爆出满地绿色粘液,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
江父雷声大雨点小,张口就来的“卖人”,池北想到王查理说过江智民去会馆,可能也是真的。
池北的父母是农民,很老实,只会干农活,妈妈很会烧饭,爸爸也从不大发雷霆。
所以池北看不懂江父的行为动机,只能归咎于事业上不顺,才会拿江智民出气。
一盘小菜,三个馒头,这已经是池北能做出最好的饭了,本来想着蒸米饭,一看米袋里都发霉了,馒头是现成的,应该刚买回来没多久,放锅里加水一蒸就能吃。
小菜是凉拌的菠菜,煮熟后放点儿调味就可以了。
江父也知道家里什么情况,大馒头就着凉菜吃都算不错的伙食,他大口大口吞咽,池北跟不上他的速度,细嚼慢咽地吃自己半个馒头。
他只分到半个,江父两个半。
敢吃陌生馒头,池北还是仗着自己是“精神体”,吃了又不会真的到自己肚子里。
江父吃完一撂筷子,清嗓子声震耳欲聋,喉咙里卡了十年老痰,也不知道馒头是怎么咽下去的,咳了半天,也没见他吐出一口痰。
池北听得别扭,馒头都不香了,囫囵咽下剩余馒头,起身收拾碗筷,准备去洗碗。
“小子!你那书念的没啥用,跟你老子去干活吧,别念了!”
江父往沙发一靠,沙发不堪其重,挤出些棉花。
学习才是唯一的出路,这是池北的理念,不管是学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他没上过学的父母同样支持他,第一次听见有人会说“念书没什么用”,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好奇。
池北坐回凳子问:“为什么?”
江智民的学习成绩在下降前,考晋北等一流大学都绰绰有余,就算跑到六班,也能攀上二本线。这就是晋市一高的实力,远超其他高中。
上了晋北还有机会领取奖学金,补贴家用。
江父:“老子这有家公司要人,只要你能顺利进去,每个月这个数!”
他手掌张开。
“五千?”
“!踏马的,是五万!学生仔眼界小!”
池北不予评价,五万确实很多,但这事处处透露着诡异,傻子才会信。
“是做什么的公司?”
江父摩挲着下巴,瞪他一眼:“肯定是好活,你老子还能害你不成?”
“你怎么不去?”
“你老子还有更重要的活!”
江父似乎想起了什么,兴奋地搓搓手:“我们都要发财啦!!”
江父又走了,池北这次只等了几秒就连忙跟上去,结果连背影都没看到,外面扑鼻而来的鸡屎臭,人烟稀少。
有烟囱冒烟,远远看过去,却看不清是哪儿来的烟囱。
池北想了想,再次走上那条两旁栽树的土路,这次更加留心,细细观察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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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是杨树,最常见的白杨树,树干通直,树皮光滑 ,呈灰白色。土路上小石子虽多,但大都聚集在两侧,像是用扫把随便扫开了。
走了一段路,没遇到那条很浅的小溪,印象中里面还有小青蛙。这么走下去不行,池北停住脚步,转身往回走。
小房子是个补给站,每次回去都能看到惊喜。
这次也不例外。
“江智民!你又去哪儿耍了!”
不久前两人从家分开,现在又在家相聚。
江父拍拍一身土灰,沸沸扬扬呛人,池北没进屋,两人一个里一个外,一个在家里拍灰拍的到处都是,一个连屋都不敢踏进。
“你怎么回来了?”池北保持冷静地问。
江父攥一把鼻子,瞪他:“咋的,老子刚回来就往出赶?!”
池北忽然闻不到鸡屎臭,眼前也看不清东西,阵阵眩晕感袭来,身体颤抖一下又止住,身体异样又回归正常。
江父看不惯他愣在那里,拍完灰,巴掌挥过去。池北及时躲开,他也没追着打,趾高气扬地指着池北:
“去踏马给老子做饭!饿死了!是真踏马忙,要不是为了赚那俩子,谁踏马搁哪儿挖半天土!”
他絮絮叨叨地进了屋。
池北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最后还是迈进屋子,顺手把门关上。
“给老子整个大馒头,来点儿小菜……还有!你踏马上回放的太淡了!老子口重!别舍不得那点儿盐!”
池北僵在门口。
这是什么情况?
调料瓶在原位,灶台旁边,标签朝外,盐、糖和麻油。
似乎除了固定刷新的江父,这里什么都没变。
江父还记得那顿饭,中间出去那段直接省略掉,而江智民一直走,怎么都离不开土路范围。
池北推测,如果这是江智民的视角,江父出去做的事情都是未知的不可预测,而江智民这段时间没有出过家门,所以就算池北出去,也什么都不能知道,什么也不能得到。
唯一能看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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