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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你有道德,你跟我睡在一起了
有那么几分钟,温砚大脑宕机一般头晕目眩,她的脑海里塞满了惶恐不安,没办法集中精力去思考任何东西,只有钟珊说的那一句又一句,往她脑子里钻。
后背发麻,手臂失力,肠胃蠕动着,带来一阵阵反胃。
她竭力控制着语气和表情,不想在钟珊面前透露出半分弱势情绪,伪装着冷静理智,发问:“谢不辞在哪?”
钟珊看她几秒,报出一串包厢号,轻嘲:“……你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在乎,看来她又要狠栽一回。”
温砚默不作声离开,乘电梯上六楼,来到钟珊告诉她的包厢前,看见两个助理守在门外,其中一个刚刚放下电话,看到温砚后给她推开包厢门。
温砚在门外站了几秒,走进包厢。
包厢内除了谢不辞再没其他人,餐桌上是残羹剩饭,谢不辞靠坐在沙发上,枕着沙发靠背,闭着眼睛,侧脸与脖颈被酒精蒸腾出潮红。
温砚脑袋里嗡鸣声缭绕不歇,她站在谢不辞面前,看了她几秒,才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攥了几下僵直的手指,勉强找回对手指的控制,下单叫车。
放下手机,她直愣愣站了几秒,伸出手指,想撩开谢不辞遮挡着脸颊眸子的发,但指尖尚未触及谢不辞,又僵在半空。
她慢慢收回手,扶着沙发扶手,缓缓蹲下,仰头看谢不辞。
她不无辜,哪怕谢不辞想报复她,她也觉得理所应当。
骗谢不辞是真的,发现谢不辞喜欢她后步步紧逼确立关系也是真的,利用谢不辞解决麻烦是真的,权衡利弊后放弃谢不辞也是真的。
她从没觉得自己无辜。
她总说自己没有选择,可当初真的没有选择吗?她其实可以赌上一切,走一条必输的路,用所有,去换谢不辞历经磨难后的释然放下。
她可以做许镜心手里的磨刀石,直到谢不辞低头,许镜心满意,而后她或许会得到一笔钱?作为奖励和酬劳?作为能让谢不辞心安的处理方式?
她和家人情况怎样?许镜心会做到什么地步?会不会有无法挽回的伤害?那都是这条选择路上的结果,谢不辞不会经历那四年的痛苦,不会放不下她,不会被困在过去,回忆,和她编造的未来。
等到几十年后,慢慢释然的谢不辞再想起往事,或许仍旧会觉得遗憾,却也不会再有执念:年少轻狂,为爱能放下一切远走高飞,我们当年都尽力了,只可惜,没能走到最后。
我们都尽力了,尽力。
谢不辞的尽力有退路,她呢?
她不想让自己陷入那样的结局,谢不辞的痛苦,跟她和家人的人生相比,她自私地选择了后者。
她的喜欢从一开始就不纯粹,她的每一分情感交付都如此谨慎吝啬,她给出去的感情没那么多,所以从始至终,理智有过动摇,却从没失控。
只是年少时的一段短暂感情,或许浓烈,或许深刻,或许会是一辈子的执念……历经四年,她从一开始放不下,到后来仍旧放不下,可她对谢不辞的感情,确确实实在四年的时光研磨下,消减了。
感情是,愧疚也是。
重逢的谢不辞身上没有伤口,精神比之前更稳定,成熟,体面,或许经历过一些痛苦,或许仍旧身体不算好,但她看起来确实过得不算差……相处的那些时间里,温砚不止一次想过,她当初的决定其实没错。
她们明明都变得更好了,不是吗?谢不辞放下她,重新回到本来的人生轨迹上,成长为一个优秀,她需要仰望的人。而她考上洛大,履历也算优秀,未来会走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她们都变得更好了,不是耗在感情里,不是一起耗在那样的结局……她的选择,她的决定没错。
当初冷静分开,就是最好的结局。
她不想因为感情赔上人生,她代替谢不辞做出选择,那选择明明把她们带向了更好的结局……她的选择怎么能算错呢?
分开后,谢不辞会怎么度过?这个问题几年间她想过不止一次,可从不敢放任自己深思,她已经看到结局,决意放下,任何除了会让她陷得更深以外,没有任何实质作用意义的念头想法,都会被她压下,藏起。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她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钟珊揭开了一角。
她想过谢不辞会痛苦,想过谢不辞会抑郁,可她觉得有许镜心在,有那么多的人看着,谢不辞不会出事,谢不辞会带着报复她的信念活下去……她没想到谢不辞那四年是这么过来的。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谢不辞的痛苦,她努力让自己产生愤怒,指责,调转情绪,不让自己越想越多,陷得更深。
她难道不想跟谢不辞在一起吗?钟珊,许镜心,把她逼入困境,又一个个高高在上,来指责嘲讽她的感情虚伪廉价?
她该怎么做?她能怎么做?抛弃一切重新跟谢不辞相爱?继续重蹈覆辙?有未来吗?许镜心会放任?即便现在放任,十年后,不,恐怕十年都用不了。
五年后,谢不辞二十八九,许镜心还会允许谢不辞跟她搅在一起?许镜心只有谢不辞一个继承人,她会允许自己奋斗一生的事业,终结在谢不辞手中?
她们给她设下死局,又要怨她没有乖乖踩进去,没有为了爱情放弃一切?她非要摔个粉身碎骨,再叫她们怜悯鄙夷轻嘲一句:满脑子幼稚情爱,死不悔改?
她们这样指责,归根结底是因为地位不平等,是因为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她们把她当成一个物品,一只宠物,她不该有自己的任何私心与权衡,她理所应当为主人奉上忠诚,情感,未来,人生,一切。
……这些,谢不辞都给她了。
谢不辞那几年里明明那么痛苦,那么难过,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见她?为什么不能一鼓作气放下?为什么不能直接用手段报复她?
为什么明知前路坎坷未来难测,仍旧要一次又一次,踏进漩涡?
她只无意救过谢不辞一次。
害了谢不辞很多次……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司机已经到楼下,温砚回复完挂断电话,重新站起身。
腿有些轻微发麻,她缓了几秒才恢复如初,弯腰把谢不辞抱起来。
守在门口的助理本想过来帮忙,看温砚稳稳抱起谢不辞后就打消念头,站在原地,等温砚抱着谢不辞出来,走在温砚前面为她引路,帮她打开电梯,送她们一起下楼。
钟珊还在外面站着,默不作声看温砚抱着谢不辞进了车,看那辆出租车驶入车海消失不见,才掐灭第三根烟离开。
司机很健谈,看温砚带着人事不省的女人上车,絮絮叨叨问是不是被灌酒了,又开始讲自己之前的工作职业,讲上司同事如何勾心斗角,讲辞职后跑出租的经历……看温砚心事重重搭话兴致不高,就慢慢闭了嘴。
谢不辞一开始倒靠在她肩膀上,后来温砚扶她躺在自己腿上,借着车里的灯光,她能看见谢不辞衬衫前襟颜色略深,应该是酒液。
摸摸谢不辞脖颈,能感觉到略带黏腻,可能是酒,可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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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二者都有。
即便现在已经八月底,谢不辞仍旧穿着长袖衬衫,温砚知道为什么,谢不辞不在乎自己手臂上的疤痕,却不想被人看到,所以她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袖。
但衬衫布料再轻薄也是一层衣服,在三十七八的温度下不可能不热,更别说谢不辞还喝过那么多的酒。
温砚手背轻轻贴在谢不辞脸上,谢不辞的脸颊很红,很烫,是酒精作用,也是热的。温砚的手不算凉,却也比谢不辞脸颊温度低,谢不辞闭着眼,在温砚想要抽手时,脸颊下意识追过去,温砚就停了手,重新把手背贴在她脸颊。
二十分钟后,司机把她们送到目的地,温砚下了车,把谢不辞背出来往小区里走。
谢不辞的脸颊贴着她颈侧,烫的,时轻时重的呼吸扫过颈侧,带着浓烈的酒味儿。
快背着谢不辞走到单元楼下时,她听到很轻,很轻,一声呓语般的呢喃。
“温砚。”
温砚脚步微顿,微微偏头,谢不辞没再发出任何声音,温砚几乎以为方才只是幻听。
温砚背着谢不辞走进电梯,带她回家。
打开灯光,玄关处是歪七扭八的拖鞋,那时她急着换鞋出门,没来得及整理,越过拖鞋,温砚把谢不辞抱到沙发上。
从抽屉里找出醒酒药,接上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温砚抱着谢不辞半坐起来,轻拍叫她:“谢不辞。”
数息后,谢不辞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一条缝,看意识仍旧不甚清醒,唇瓣微微颤动,没有发出声音。
温砚抠出一片醒酒药,拿勺子碾碎,舀了半勺水轻晃,忽然又听见谢不辞叫了她一声。
声音仍旧不重,有气无力,絮语一般。
她拿着勺子小心转过去,指尖轻抬谢不辞下巴:“谢不辞,张嘴,喝药。”
谢不辞没动,雾蒙蒙的眸子闭合又张开,盯着温砚不动了。
温砚又说一声:“谢不辞,张嘴。”
谢不辞抬手,手指碰到勺子,握住温砚手腕。
勺子里掺了药渣的水掉在谢不辞腿上,谢不辞握着温砚的力气不大,指尖费力攥着,又用不上力气,温砚轻易就能挣开,但她没动。
谢不辞盯着她看了半晌,目光从温砚的脸,转移到她握着的手腕,又回到温砚的脸上,另一只手抬起,去碰温砚侧脸,神色怔怔,轻声喃喃:
“没有…消失……”
温砚心中一窒。
她唇瓣微张,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等回过神,才发现勺子里的药已经全洒在了谢不辞身上。
她想抽出手重新拿药喂给谢不辞,最终只是用没被谢不辞握着的那只手拿过勺子,回身放到茶几上,又拿了醒酒药回来,重新抠出一片,捏着药送到谢不辞*嘴边:“谢不辞,把药吃了,不然头疼。”
谢不辞唇瓣紧抿,没有要吃的意思。
温砚:“不吃药会头疼,吃了药就可以去休息了。”
谢不辞安静几秒,忽然吐出两个字:“洗澡。”
温砚拒绝:“你喝了酒怎么洗?明天再洗,现在先把药吃了。”
醉酒洗澡会加重醉酒症状,造成血压血糖波动,加重心脏负担,谢不辞就是再难受,现在也不能洗。
温砚放轻声音哄她:“谢不辞,张嘴吃药,吃完给你擦擦,就不会难受了。”
谢不辞按着温砚手腕,慢吞吞低头凑近,舔着她的指尖,卷走药片。
温砚回头拿杯子想给谢不辞喝水,再转回来,就看见谢不辞紧攥的手刚从唇边移开。
她眉头微皱,握住谢不辞手腕,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谢不辞的手指掰开,看见一粒略带湿润的药片,躺在谢不辞掌心。
温砚拿湿巾把药片捏出来,擦干净谢不辞手掌:“刚吃进去的药怎么又吐出来?”
谢不辞垂着眸子:“吃药,你会不见。”
温砚:“……不会。”
“骗子。”
谢不辞轻声道:“骗子。”
谢不辞为什么认定吃药后她会消失不见?那答案太浅显,她甚至不需要思索就能得出。
呼吸滚过喉咙,扯着嗓子带起幻痛,温砚极浅极浅地轻轻吸气,让空气重新盈满胸腔。
她放轻声音:“那就把水喝了,喝水,可以不吃药,好不好?”
谢不辞看着她,没说话。
温砚把手慢慢拿出来,转身背着谢不辞,重新抠出一粒药片碾碎成粉末,倒进杯子里拿勺子搅了搅。
谢不辞在她身后问:“你在干什么?”
温砚:“……给你加点糖。”
谢不辞就把嘴闭上了。
温砚把掺着醒酒药粉末的温水递给谢不辞:“能自己拿吗?还是我喂你?”
谢不辞盯着水杯,看了几秒,抬头问她:“为什么,水是白的?”
“水本来就是白的,”温砚把杯子递向谢不辞:“给,喝水。”
谢不辞看了几秒,撑着沙发,仰头凑过去,轻轻衔住杯沿。
温砚微顿,膝盖屈起半跪在沙发上,慢慢把一杯水喂给谢不辞,谢不辞仰着头,喉咙滚动,直到将一杯水喝光。
温砚回身往茶几上放杯子,忽然听见谢不辞在身后轻声呢喃:
“糖是苦的。”
“白的水,苦的糖,你在…真的,是幻觉。”
那只杯子在空中停顿半晌,才被温砚轻轻放到桌子上。
她去卫生间洗了手脸,接一盆温水端到客厅茶几上,打湿毛巾,给谢不辞擦脸。
谢不辞很安静地配合,一双眸子静静盯着她,视线从未离开。
温砚给她擦干净脸和脖颈,转身在温水里洗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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